分段閱讀_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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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陳愿不滿地看著陸星瀾。 “你說憑什么?”陸星瀾知道要是讓許陳愿這個骨灰級的傲嬌給人道歉簡直就是比登天還難,于是說:“要是不會好好道歉,就給人買雪糕去。” 小時候的事兒又被陸星瀾拿出來說,許陳愿有些不好意思了:“行了行了,別多管閑事了,老媽子似的,話怎么那么多。” 被說多管閑事,陸星瀾也不樂意了,干脆停著車跟他理論:“你說說你,啊?這么些年了,你那xing子就不能改一改嗎?找不下對象就算了,身邊能留著的人都沒有,孤單成這樣,老了以后不心酸嗎?我現在最盼得上的就是你能安安分分找個女朋友,有人陪你也能把你那個xing子稍微磨一磨。” 許陳愿被他念叨得心煩,擺了擺手,說:“滾吧你,我老死在家里沒人知道都不心酸,樂得清閑。” 陸星瀾看他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兒也沒話可說了,蹬著自行車消失在夜風中。 自己孤單嗎?許陳愿想。 他似乎頭一次被人提醒這件事情,從來也沒想過一個人孤獨地走在夜幕中是一件讓別人看起來都會覺得可憐的事情,他似乎在這許多年學會保護自己,獨自在這繁華又可怕的世界里活下去的過程中,也把自己給丟了。 丟在這時光和歲月的洪流中。 其實不是的,人都有自己的軟肋,和什么人的牽絆對于許陳愿而言好像是裹著甜美外衣的duyào,他清楚的知道若是因為孤單而去和人草草地擁有牽絆,那不過是飲鴆止渴,蠢透了。 許陳愿一邊嫌棄著自己的原生家庭,覺得父母的婚姻不過是一場天大的鬧劇,一邊又心知肚明,他是從這樣的一個家庭出來的人,把父親的要強和執拗,母親的計較和嘴下不饒人學了個十成十,他不想未來自己的婚姻也和他們的一樣,說到底,是沒有勇氣去承受一份這樣巨大的失望。 人xing之中最難看的一面,就是你總要成為你最討厭的那種人。 第16章 .我是不是生病了? 睡了一覺醒來以后,許陳愿的良心終于回歸了,想起昨天晚上在體育館里許味那張悄悄地掉金豆子的臉,突然有一種名叫愧疚的蟲子咬麻了他的心。 要不……去找他道個歉吧? 從小到大,許陳愿跟別人說過的對不起僅限于在車站不小心踩到人家的腳的時候禮貌xing地說一句不好意思,讓他真的正兒八經地去給一個人道歉,那場景怎么想怎么覺得詭異,還不如讓他跟人打一架。 但是現在畢竟是一個快成年的人,總不能再像小時候一樣那么幼稚地“以武會友”了,再說,許味那小身板,他哪能下得去手…… 還是算了吧,他們又沒準備深jiāo,這么一來許味肯定徹底討厭他了,再也不想看見他了,正好他樂得清閑。 個屁啊。 許陳愿煩躁地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坐立不安地在座位上來回折騰,張子明看了,奇怪地問:“你這是咋了?手疼嗎?” “多謝關心,還不會殘。” 張子明翻了個白眼,說:“那你是怎么了,你現在特別像一只戴了伊麗莎白圈的貓你知道嗎?” 憤怒又難堪,連爪子都被迫得收起來。 許陳愿冷冷地看著他,威脅道:“給你三秒鐘讓你重新組織一下語言。” “……像一頭被戴了鐵鏈的老虎。” 這還聽著順耳一點。 許陳愿想了想,還是問道:“我問你個問題啊。” “啊,你說。” “你每次把周舟惹生氣的時候,都是怎么跟她道歉的?” 張子明:“……這是一個世紀難題,每次把她惹毛的時候,我覺得哄她的難度和與恐怖分子談判沒什么區別。啊不對,你知道女朋友和恐怖分子的區別在哪嗎?” 許陳愿成功地被他分散了注意力:“在哪?” “在于,恐怖分子還可以談判。” 許陳愿:“……” 許陳愿踹了他一腳,不耐煩道:“別嘰嘰歪歪的,說正事兒呢。” “不是,”張子明扳正了被許陳愿踹歪的凳子,問:“你許大爺的字典里還有道歉這倆字兒呢?” 許陳愿徹底被磨沒了耐心,跟張子明多說一分鐘的話都能讓他短十好幾年的壽,那張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