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直接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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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遠嵐陰沉的臉,笑起來還是帶著陰沉的味道,反駁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葉遠影。 那眼神,把葉遠影看得渾身不自在。 “你心臟有問題,不能夠過度勞累,情緒起伏不能過大,你接管公司的話,亂七八糟的事情堆到你頭上讓你解決,你肯定會很累,接管公司中的人際關系處理,有時候發生一些事情,也會刺激到你的情緒,你jiejie都是為了你好,你的身體基礎,不允許你這樣折騰。” “還有,你姐真的沒有其他意思,我還不了解你姐嗎?我們從小一塊長大,她對你,真的已經盡到了一個做jiejie的責任,反而是你,從小到大就只會你jiejie添麻煩。” 葉遠影翻了個白眼,不耐煩的往前走,因為他說了這么多,葉遠嵐還是一臉陰沉的樣子,完全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 說這么多原來都是廢話,這人心眼真是小的沒救了。 葉遠嵐等他的堂哥離開,扭過頭看了一下巷子里面偏僻的角落,歪著頭,似笑非笑說:“還不出來嗎?” 對方已經發現了自己,易天干脆就大大方方出來了。 “這么遠都能發現我?你的五感有這么敏銳?” “沒有,我只是懷疑而已,剛才那話不過是試探,誰知道你自己就出來了。” 葉遠嵐歪頭,笑得很譏誚,那種高高在上的打量眼神讓易天覺得很不舒服。 只要一想起老陳說眼前這個人很可能是借尸還魂,易天就打心眼里覺得有些發冷。 借尸還魂,他生前到底是什么人?什么身份?是男是女? 一系列的問題,易天都非常好奇,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借尸還魂的那個人,生前絕對不是什么好人,要不然也不會這么陰沉小氣了。 “干嘛這樣看著我?” 葉遠嵐被易天看得渾身不自在,為了掩飾這種不自在,他似笑非笑的說:“難道你還看上我了?” 這問題簡直惡心,易天頓時露出了一種踩到狗粑粑的惡心表情。 葉遠嵐笑了笑,像個羞澀的大男孩,仿佛沒之前那么陰沉了:“怎么?你歧視同性戀嗎?” 他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還一臉期待的看著易天。 易天被他這詭異的態度弄的滿頭霧水:“我不歧視同性戀,可我也不喜歡同性戀,你該不會是……” 將信將疑的打量起眼前這人,臉蛋白皙,長相俊俏,身形很瘦削,看起來還真有點娘娘腔的感覺。 “我不是啊……我只是隨便問問你對這種群體的看法而已,你為什么跟蹤我?” 葉遠嵐微微抬了抬頭,目光轉向身旁的酒店大門方向,笑著說:“為了找我姐?那很抱歉了,你就算跟蹤我,你也見不到我姐,因為她現在正在前面酒店某個房間,跟李紹快活呢,你要找的話,推門進去說不定會看到他們基情四射的一幕。” 他這一點早就預料到,并且還頗為得意的表情,讓易天懷疑這事兒就是他暗地里一手促成的。 “你明知道你姐不喜歡李紹,為什么還要逼著她和李紹在一起?你姐的記憶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會變的……” 易天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了:“你別這么說,我姐現在就挺喜歡李紹,我沒有逼她,她自愿和李紹在一起的,至于我姐的記憶,那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姐他太喜歡李紹,至于心理疾病引發記憶紊亂,這種病例在國際上也并不少見。” 這人亂七八糟很能扯淡,再這樣問下去也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易天現在急著要將一切恢復正常,尤其是眼前這個來歷不明的孤魂野鬼,就是罪魁禍首,只要制服他,一切都會重新恢復正軌。 這想法在心里剛冒出來就一發不可收拾,在葉遠嵐故意對他露出挑釁笑容的時候,易天突然出手了。 他這一招鎖喉手自從一個武打電影里學的,試過幾次后確實很實用,練習過幾次就上手了。 強有力的手幾乎是在一眨眼間,就扼住了葉遠嵐的喉嚨,易天揪著他一把推到車里,上了車,關上車門,這才開口了。 “接下來我問的問題,你最好老實回答,不然的話,我這只手力氣控制不住,一不小心捏碎你的喉骨,或者絞斷你的脖子都是有可能。” 說話的同時,易天手上力道逐漸加大,葉遠嵐很快就因為缺氧漲紅了臉。 易天稍微松了松力道,他就虛弱的咳嗽起來。 “問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問什么。” 止住咳嗽之后,葉遠嵐饒有興趣的抬頭看著易天,被扼住喉嚨的他,不僅沒有一點點身處弱勢的自覺和恐懼,反而表現得更像一個把控全局的勝利者。 “你到底是誰?” 易天對他這樣的態度很不爽,一開口就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剛才還淡定的葉遠嵐,臉色一僵,語氣僵硬:“你這問題是什么意思?我的身份你不是最清楚嗎?” “別在我面前玩裝糊涂這種把戲,或者我應該問,你這個孤魂野鬼到底是什么身份?為什么會附在葉遠嵐的身體上?” 葉遠嵐那張臉上露出了詭異的表情,像是不敢置信,又像是壓在心頭的秘密,終于有人可以分享了的興奮。 “回答問題之前,你先回答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 易天當然不可能把老陳供出來,話頭一轉說:“我是猜測的,葉遠嵐性格驕縱自私,但多少還是有底線的,而且對于葉媛媛這個jiejie,雖然不太喜歡,但也沒有厭惡到哪里,他看人的眼神莫那么陰沉,也不像你現在這么小氣,重要的是……我會看相,葉遠嵐原本的面相,是短命之相,你附身之后,他的面相就變了,我原本只是猜測,剛才的話也只不過是試探,誰知道你自己就承認了。” 葉遠嵐笑得有點神經質,眼神變得十分詭異,他一句話不說,易天不耐煩逼問道:“該說的我都說了,你是不是該回答我的問題了?” 他是只是神經質的笑,完全沒有要回答問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