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節(jié)
“那這次的外人就是。”大家的眼光都彼此相對。 “戲班子。”大家都說。 “看來唯一的突破口就是戲班子。”朱厚照說。 “對。我們嚴查的目標也就是戲班子。”風中燕說。 “對。我們現(xiàn)在就去檢查那些戲子。”木風鈴說。 “好。我們現(xiàn)在就去。”朱厚照說。 當朱厚照來和木風鈴風中燕來到了戲臺的后面。那里有幾間屋子是給戲班子做準備的。這時那里面已經(jīng)很熱鬧。 朱厚照看到那幾間屋子里已經(jīng)好多人在來去。里面也裝滿了很多的道具箱子。很多箱子在打開著。那些戲子正在里面尋找各種衣服。 可是朱厚照和風中燕看到那些箱子。心里都產生了很多的想法。 他們都對視一眼。 朱厚照走了過去。 他仔細的走遍了幾間屋子。他也仔細的看每個戲子。 看來看去。沒看出啥破綻。這些人都在緊張的做準備。 化妝的化妝。排練的排練。對詞的對詞。都在那里忙得不亦樂乎。看起來很專業(yè)很盡職。 朱厚照看著風中燕。風中燕也看著他。 朱厚照看著那些沒打開的箱子。他走向了那些箱子。 當他正想打開時。有人過來阻止了:“大人。這些東西是不能隨便打開的。” “哦。為甚麼呢。我們負責木府的安全保衛(wèi)。我們希望排除每個疑點。給大家一個安全的環(huán)境。你為何要阻止我呢。”朱厚照說。 “這里的東西是不能隨便動的。你要是想動。就讓老爺叫我們走。這使我們的規(guī)矩。對不起。大人。”那個人說。 朱厚照看著他。他的臉上只有憤怒。沒有其他的。朱厚照不著痕跡的看著他。 這時。風中燕對朱厚照使了個眼色。朱厚照退了出來。 “我們另外想辦法。”風中燕說。 “你看他那樣子。你說我們還能想啥辦法呢。”朱厚照說 “要不我來試試。”風中燕說。 “啥方法試。”朱厚照說。 風中燕在朱厚照的耳邊悄悄的嘀咕了幾句。 只見過了一會。風中燕輕輕的走了過去。朱厚照和木風鈴在這邊看著。他們兩個站在院子中間。那些戲子過上過下。偶爾看下他們。不過也不會當回事。 這時朱厚照驚奇的看到。風中燕過去后根本沒人看到她的出現(xiàn)。 風中燕輕輕的走了過去。她翻開了剛才朱厚照想翻沒有翻開的那個箱子。可是箱子里沒有很特別的事物發(fā)生。只有一些面具的模型。 朱厚照知道。這些模型是一個戲班比較重要的東西了。因為戲必須要裝扮。而裝扮就離開面具。做這些面具必須要有原始的模型是最好的。 難怪剛才那個人會那樣的拼命一般保護這個東西。 還真錯怪他了。 然后朱厚照看到風中燕繼續(xù)的來到很多箱子前。她都悄悄的趁那些人不注意。很快翻開箱子。 都沒有啥重要的發(fā)現(xiàn)。 朱厚照嘆息一聲。難道這個戲班子真的沒有問題。 第38章巴音潛入壽宴 當朱厚照看到風中燕過去找遍了很多的箱子。可是啥都沒有。 朱厚照心里疑惑了。難道這個戲班子真的啥問題都沒有。 他給風中燕使了個眼色。風中燕看著他。點點頭。然后撤了回來。 風中燕回來后。對朱厚照說:“咋辦。目前看起來沒啥問題。” “我就不信了。撤。”朱厚照說。 朱厚照和風中燕木風鈴離開了戲臺。 一回到小院。朱厚照看著他們兩個。 “你們在想啥。”朱厚照說。 “不可能沒有問題。只是我們暫時發(fā)現(xiàn)不了而已。只是等我們被動的等敵人出招。到時候就危險了。”風中燕說。 “嗯。是呀。那樣是很危險。”朱厚照說。“可是敵人到底在哪里呢。” 這時王吉匆匆的趕到了。 “王吉。你不是在跟蹤巴音嗎。為何來這里。”朱厚照說。 “我正在跟蹤巴音。可是我在路上被他甩掉了。”王吉說。 “他發(fā)現(xiàn)你了嗎。”朱厚照一驚。 “應該沒有。我估計這是他例行的一個習慣。我估計他要去參加啥重大的行動。”王吉說。 “他的那些手下出動沒有。”朱厚照問。 “沒有。估計這次行動有些隱秘。他不想動用那些人。他一個人離開了那個神廟。等他一路前進。我也在跟蹤。可是他進了麗江城之后。我看見他進了一個院子。然后我一直在外面等他出來。可是一直等不到。”王吉說。 “多久發(fā)生的事情呢”朱厚照問。 “昨日下午的事。然后我一直等在那個院子外面。可是我等到今早。也沒看到他出來。我悄悄的到了那個院子的頂上。可是我判斷那些房間應該沒人了。”王吉說。 “那你的意思是昨晚他就走了。”朱厚照說。 “是的。昨晚房間并沒亮燈。當然亮燈不亮燈不是重點。重點是里面到底有沒有人。我覺得昨晚沒有人。”王吉說。 “那里面有沒有地道呢。我覺得里面可能會有地道。”朱厚照說。 “嗯。是的。可是我不能進去看。萬一驚動了他就不好了。而且如果他是通過地道走了。我跟上去也得不到他的行蹤。現(xiàn)在我們是知道了他的落腳地的。我想也沒必要一定去打草驚蛇。”王吉說。 “是的。所以你就趕緊來報告了。是不是。”朱厚照說。 “是的。我趕緊就來了。我在想這個信息得告訴你。不然萬一巴音在做啥事你不知道就麻煩了。”王吉說。 “嗯。我在想他去了哪里。”朱厚照說。 “他一定是在木府里。那是肯定的了。”風中燕說。 “只是他在哪里呢。”朱厚照說。“這個是大問題。” 這時朱厚照做了個手勢。一個侍衛(wèi)從暗處走了過來。“主公。你有何吩咐” “你去通知穆蘭首領和張文遠首領。你說巴音已經(jīng)來了。讓他們做好準備。”朱厚照說。 “好的。我馬上去。”說完那個侍衛(wèi)馬上就轉身去了。 朱厚照看著風中燕。他突然想到一個事。心里暗暗的得意。 木府的宴席很熱鬧。雖然只是內部的相聚。可是也是熱鬧非凡。因為沒有大請賓客。所以大門沒有開啟。只是側門進出。 一些很親的遠方的親戚自發(fā)的來了。還有一些平日和木府來往密切的官員來來了。 比如大明朝在麗江的監(jiān)督官員也來了。他帶著朝廷的賀禮來來到了木府。 對于這些客人。木土司還是開心的在接待。他一臉的笑意。站在院子里。 客人都到齊之后。大家都開始了宴會。壽星木老夫人在院子中間。大家熟悉的都先后給她道喜。壽星一一笑著點頭示意。 木老夫人。看著眼前的人們。心里是真的開心。她想起了那個遙遠的年代。想起了在麗江那片草原第一次看到去世的木土司的情景。 想起了一起在草原上馳馬。想起了一起攀登雪山的情景。 此刻兒孫滿堂。老夫人一陣的恍惚。只是甜蜜的往事是如此的甜蜜。她在仔細的回憶。 “母親。受孩兒一拜。”這時。老夫人被木土司的跪拜打斷。 “孩子。你很優(yōu)秀。又很孝順。”老夫人笑著說。 她其實也知道些最近的事情。可是她依然很樂觀硬朗。 “祝母親壽比南山。福入東海。”木土司說。 “放寬心就有壽。知足就是福。孩子。母親很欣慰你也明白這個道理。你看眼前。這些都是我們家的人。我們木府就是要這樣。不要太奢侈。大家聚在一起熱鬧的。就是很開心的事情了。”木老夫人說。 “知道了。母親。這樣很好。”木土司說。 “嗯。孩子。做了土司。處處都是風險。你得小心。”老夫人說。 “知道了。母親。其他的兄弟和孩子們還要和你說話呢。我先告退了。”木土司說。 “好的。孩子。你去忙吧。你小心!”不知道為啥。今日老夫人總是叫木土司小心。 大家都笑了。不過有些人聯(lián)想到最近的局勢。也能理解老夫人的話。 只是大家想。這時木府的家宴。不會有很大的意外吧。 這次的宴席是木府自己的廚師做的本地的飯菜。大家還是吃得很開心。不過席間。還有有些孩子在說。 “唉。木金。你對去年的菜還記得不。”一個孩子在說。 “記得。咋不記得呢。那是來自廣東的粵菜。嘿嘿。那些菜呀。我可是吃了個夠。”木金說。 “唉。今年的菜就是我們的本地菜了。郁悶了。”說話的孩子說。 這時。他的頭上被他母親敲了一下。 “木云。你別多說了。這些菜很好吃的。只是你覺得以前吃過而已。你看那些從北京和昆明回來的長輩和他們的孩子。都吃的很好的。”他母親說。 “是呀。他們吃得少。這次回來就會多吃。母親。我也多吃。這是給老壽星祝壽。我一定多吃。”木云說完做了個猛吃的姿勢。 他的母親笑了。 不過也有一些女眷也在悄悄的說著類似的話。不過馬上就被他們的男人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