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節
“唉。雷七。認識了你這樣多年。你總是這樣子。錢賺得不容易就的珍惜點。大家都不容易。你以為我容易嗎。我朱爺在老爺面前鞍前馬后的。不知多辛苦。才拿到那樣點錢。比你的也多不了多少。做人啊。會想吧。”朱爺說。 “朱爺您是貴人。哪能和我們比呀。我就指望著能賺點錢。做幾年不做了。回老家去養老去。這次好容易有機會了。朱爺您就多賞點吧。我會記得您的大恩大德的。”雷七說。 “唉。我剛才給的。就是我能做主的。你要的額外的。我得去向老爺申請。你等著呀。三天后。回復你。你可以走了。雷七。小心被發現。”朱爺說。 “好吧。我等你的好消息。朱爺。”雷七說。 “好。你走吧。”朱爺說。 雷七小心的藏好了那錠銀子。就佝僂著。走出了關帝廟。在門口他左右看四處無人。急忙向著漕幫總舵的方向去了。 這邊。朱爺在那里看著他的背影。嘆氣一口。也出了關帝廟。他四顧無人。也是快步就往他的住處回去。 當他回去的時候。他的身后。迅速的跟蹤上了幾波人。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朱爺一路前進。他也算是警覺的了。他是往城東走。走到了城外。他走到了一個院子就突然折返。向著城南邊去了。 跟蹤他的人。依然是跟隨他。不離不棄。只是他們都點點頭。都覺得這才對了。城南才是貴人住的地方。 最后。只見朱先生來到一個地方。他四顧看沒有人。他悄悄的一躍而入那個高大的圍墻。 跟蹤他的的人倒吸了一口氣。因為那個院子。正是揚州知府官衙的所在地。 這時。張長老和王長老已經很吃驚了。他們沒想到會是官府的人。揚州府的人來潛伏到自己的幫里。隨時觀察自己的一舉一動。 “娘的。狗官。”張長老呸了一句。 “淡定。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張兄小心才是。”王長老提醒他。 可是這時。官衙里傳出一聲悶哼。好像是那個朱先生的聲音。張長老和王長老彼此狐疑的看著。 “出了啥事了。我們進去看看不。”張長老說。 王長老看了看里面。沉吟了下。“我們不去了。事情太復雜。我們不進去的好。走。我們先撤。回去再說。” “好吧。我們走。”陳長老最后往里面看了看。然后和王長老一起。悄悄的離開了現場。 此刻。跟著后面的朱厚照卻充滿了狐疑。他看著掉頭鬼。“走。我們進去看看。” 他更要說完。就看到從揚州知府官衙里。躍出十幾個人漢子。都是黑衣人打扮。只見他們手里都拿著明晃晃的刀。刀子上都沾滿了鮮血。 然后他們的背上。都背了沉重的大包袱。他們出了官衙。快速的往東奔去。 朱厚照看到。那個方向。正是隋煬帝陵墓的方向。 “他們背的啥。難道就是哪批金元寶。這些人是誰。我總感覺他們是最初要和我們交貨那些人。”掉頭鬼問。 “有可能。如果他們出手拿回元寶。原本就是很容易的。幸好漕幫沒有介入很深。不然。會出大事。”朱厚照說。 ”是呀。漕幫要在本地立足。任何人都不能得罪的。哪怕吃點啞巴虧就不要緊!”說著。朱厚照說。“我們進去。掉頭鬼。” “好。”掉頭鬼和朱厚照一起躍入了官府的圍墻。 當他們進去時。剛剛落地。就被一堆軟綿綿的東西絆倒。 第71章寶庫帶來滅門禍 當朱厚照躍進了那個圍墻。他就被一堆軟綿綿的東西絆倒了。 他仔細一看。被嚇了一跳。這堆東西是一個人。 朱厚照急忙扶起這個人。一看。這人是個丫鬟。可以他馬上看到。這個丫鬟的脖子上全是血。 他大吃一驚。 朱厚照急忙放下她。他急忙往里走。 一路上都是尸體。丫鬟的。仆婦的。家丁的。全在地上東一個西一個。走到里面。房間里。有老人的。小孩的。婦女的尸體。各式各樣的姿勢。都是在突然的狀態之中。被殺的。看的出來。那些是主人的家眷。 朱厚照在一個大房間子里。看到了主人。 以前朱厚照沒有見過這個揚州知府。可是看他的樣子。應該就是主人。 此人衣著華麗。容貌看起來養尊處優。只是此刻。脖子上被一刀砍下去。腦袋歪了。慘不忍睹。 朱厚照臉色凝重。他在想誰有這樣大的膽子。可以直接殺一個朝廷命官。 可是眼前的事情確實發生了。滿地的尸體。好像在暗示著啥。 朱厚照到處察看。他希望多察看一些蛛絲馬跡。 他在這個老爺的房間里。看到一個柜子好像有搬動過的痕跡。 朱厚照以前聽侍衛說過關于機關的事情。 他仔細的尋找柜子附近。終于。他在附近的墻上找到一個圓形的機關的按鈕。那是被擋在一幅畫的背后。 朱厚照輕輕的一轉那個按鈕。那個柜子轉開了。露出一個門。 朱厚照往里一推。門是虛掩的。門上有鎖。估計平時都是嚴加鎖住的。此刻因為發生事故。估計后面進入的那些人就沒那樣好的精神來鎖門。 朱厚照推開門。往里走。 里面沒有光。掉頭鬼打開了火褶子。 朱厚照看到。里面是一個藏寶處。里面有很多金像。銀器等等。還有很多字畫。 但是一片的凌亂。很多的箱子被翻開了。里面是空的。 朱厚照看到那些留下的金銀器都是大型的不好帶走的。估計小的都被帶走了。還有很多的銀子沒有被帶走。估計來人是無法帶走這樣多的銀子。 來人估計是帶走了珠寶。小的金器。金元寶。那些字畫都被遺棄。估計是來人無法認識真偽和價值的原因。 朱厚照拾起一幅被仍在地上的圖。他一驚。居然是趙孟頫的“華山秋意圖”。 他震驚不已。 他仔細的查看了那些字畫。選了幾幅最有價值的。拿在手里。他擔心這樣有價值的畫被毀了。這些可是不可多得的東西呀。 朱厚照看到這個寶庫的角落。有一些自己的手下那日的裝元寶的袋子。 估計昨日這個知府派人從漕幫那里盜來了金元寶后。就把元寶放在這里。 結果今日被人不但搶走了元寶。還殺了全家。 真是懷璧之罪啊。可是最為何要去懷璧呢。朱厚照有些憐憫這人了。 只是一個知府都能夠有這樣的寶庫。朱厚照暗暗心驚。看來貪官得懲治呀。 這時。掉頭鬼說:“元寶鬼。我們的盡快走了。不然我們離不開干系。人來了。我們就走不了了。” “好。我們走。”朱厚照和掉頭鬼離開了那個屋子。 “剛才你讓手下去跟蹤那些人沒有。”朱厚照問。他想確定殺人者到底是誰。 “有。我讓手下腳最快的那個飛毛腿鬼去跟蹤他們了。他會給我回話的。”掉頭鬼說。 “好。我們走。”說完。迅速的走出房間。臨走。他看了下那個知府。嘆息一聲。 畢竟這都是自己的人啊。可是自己的人為何總是有很多這樣的敗類呢。真是害人害己。害了自己也害了家人。 朱厚照想起那些老人孩子。心里嘆息不已。 在圍墻里。朱厚照也看到了那個朱大人的尸體。他是剛一進門就被殺了的。 朱大人應該也是會武功的。可是殺了他的人。直接就是一劍封喉。又快又準。朱大人估計還來不及展開就被刺中。 想起剛才在那個漕幫內jian面前的神氣樣。朱厚照嘆息一聲。 朱厚照離開了知府的大院子。這時。那個飛毛腿趕了回來。 “情況如何。”朱厚照問。 “我看見他們帶著東西去了隋煬帝的陵那里。然后那些帶著大包袱的人就在那附近上船了,不過還是有幾個人在隋煬帝陵墓那里沒走。”飛毛腿鬼說。 “上船。你知道他們說上船去哪里嗎。”朱厚照說。 “我仔細去打聽。好像是在說去南昌府。”飛毛腿鬼說。 “南昌府。”朱厚照一聽。心里想。果然是了。 沒有人敢這樣大的膽子。可是這人既然敢做這些事。一定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他真的無所不能?朱厚照想。現在證據還不多。自己得再找找。自己也不能輕易的冤枉了他。 “走。我們去隋煬帝陵墓。”朱厚照對掉頭鬼和飛毛腿鬼說。 “好。我們去。”他們回答。 三個人迅速的往那里飄去。因為是在夜里。他們都在空中飄行。 “你說。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走很累。跟我一起輕松很多啊。”岳珊說。 “唉。人啦。就是如此。習慣了飛就不想走。你說以后你要是走了。我如何辦呢。我會懷念你的。”朱厚照一邊想著案子。一邊對岳珊說。 “言不由衷。我要是走了。你高興得很。就不怕人吃你的腦髓了。也不怕人監視你了。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花言巧語的哄我就是怕你去揭發你。”岳珊說。 “嘿嘿。岳珊。姍姍。不是吧。我讓你吃腦髓你都不敢吃。估計。”朱厚照說。 “嘿嘿。你看我敢不敢。改日我吃給你看。我不會吃其他人。還不會吃你的。只是到時候。你就知道啥叫后悔了。”岳珊說。 “那我等著。對了。你去揭發我啥。”朱厚照問。 “呵呵。你自己心里知道。”岳珊說。 “知道啥。你說呀。”朱厚照問。 “我才不上當呢。你就是套我的話。我就是不上當。你自己想吧。反正你做到了答應我的事情。我就幫你包涵。不對。我就包庇你。”岳珊說。 朱厚照笑了。“小姐。不對。不能說包庇。那個詞不能用在好人上。” “你是好人呀。看不出來。我就是包庇你。”岳珊說。 “哈哈。那個詞。你用了。你也不能用。用了。你就是壞人了。”朱厚照說。 “我就是包庇。我壞就壞。反正是那個意思。你記得對我的承諾呀。做到了我就放給你。”岳珊說。 “嗯。岳珊。你說這個案子這樣多事。好累哦。你的案子我會記得。放心。” “我就是怕你案子多了記不得我的。才提醒你。”岳珊說。 “不會。說不定在破他們的案子時。會找到你的案子。我一直有這個預感。”朱厚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