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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只有對自己喜歡的男人才會提這種要求的吧,不然就是像之前那樣拔吊無情,翻臉不認,時刻提醒保持距離—— 徐鵬巴不得呢,頂好黏著自己不放,說道:“好,你樂意怎么著老子都行。等以后不是了,老子去找別人接班就算。” 嘶!又被陳不念掐了一把。可惡,你倒是敢。 于是約定今晚跟徐鵬過去老宅子吃晚飯,明天中午一塊兒和他出島,在市區住一晚上后天中午送她上飛機。 看完日出,收拾了下東西,七點多鐘大家便啟程回東崳島了。 清晨的海上空氣濕潤而清新,讓人明朗愉悅,十余分鐘游艇上島,他們一伙幾個還得去辦事,陳不念回到石跶村,休息了小半天,然后在手機里做了幾個視頻。 來到島上兩個月,說改造房子,進度不緊不慢,都被這個男人的出現攪亂了計劃。再加上大姨媽頭一次破例提前光顧,一直到現在,只做好了二樓的浴室與一樓的廚房。陳不念前兩天空閑,又把院子里水槽邊的靠墻空地騰出來,砌上磚頭,圍上小竹欄,撒了一些花草的種子,拍攝了一段素材。 種子是她在網上買的,島上雨水豐足,希望等到自己下次回來時已經發芽了。 估計只是發芽,因為,回來的時間她心里有個悄悄的主意,不過暫時誰也沒告訴。 剪輯好在海邊露營燒烤、游艇環海觀光的視頻發出去,想到徐鵬的度假沙灘眼看馬上要啟動,又特地做了個從東崳島到春澤島上的一分鐘小游記。昨天借徐鵬的無人機拍攝下狹長的豆芽形沙灘,素材精美,當做給他預熱宣傳吧。 還剩余兩個“日出”和院子砌柵欄的視頻過幾天發,這樣中間斷更的空檔期就不會太長久。 午飯時間,陳不念給自己煮了份芥菜山藥粥,搭配一碟上次徐鵬從福叔那帶來的咸菜,簡單可口。昨晚吃多了燒烤,要清清胃,謹防在回去前冒小痘痘。 吃過好幾次福叔燉的湯和早點,還沒去過他店里呢,陳不念一直主觀的以為福叔是開小吃店,心想既然都在瑯美社,那就順道去轉轉,給老爺子和福叔都帶份小禮物,作為紀念。 臨時決定去什么也沒準備,本來想下午去市區買的,徐鵬生怕她累,說不必,說老爺子見到人比什么都高興,到他別墅那邊拿幾盒茶葉就好,老人家愛喝茶。要是下回還真的愛他,到那時候再送也可以。陳不念于是就聽徐鵬的,決定先送兩份茶葉吧。 午后有點悶,空調未裝,所幸海上陣風習習,開著風扇便挺涼快。陳不念一邊趴在桌上喝粥,一邊對著IPAD搜索天眼查企業。想起昨天在徐鵬別墅里瞥到的資料,還有他說“假如我實力有強到那份上呢?”,忽然覺得自己對他的所知過于片面,就想了解男人更多一點。 叫他這名字的人真不少,好在有目標性的搜索,知道他在廣東、S市和Y城都有公司的,很快便把疑似他的企業目錄搜了出來。 竟然發現他在爸爸的H市也有一個集團公司,首字也是守,“H市守……”后面的字未顯示完整。陳不念莫名心跳地正要點進去,張濤恰好打來視頻通話,便順手接了起來。 張濤兩個月前的寸頭已經長長不少,鼻子上架個黑框鏡,終于有了點嚴肅的事務所專業律師味道。自從上次被她發現自己在和房東的孫子交往后,最近又有許多天沒和陳不念視頻了,看這架勢,應該沉浸于工作。 問陳不念什么時候回來,陳不念說二十九號下午三點半到,她要是忙就別來接了,自己打車回去就可以。 張濤嗷嗷地念叨:“哪能行啊,自己親親的閨蜜,再忙也得去接。我這個忙怕是沒盡頭了,自從接手了你爹守耀集團的業務,除了要跟你深謀多慮的爹打交道,還得動不動和那個第一大金主集團董事長視頻會議。我們老板把他手下的許多產業都堆我頭上了,你不知道那個霸道總裁款男人,冷酷漠然、獨斷專行、不怒自威,跟他對接,任何一點小紕漏都不敢出,簡直褪一層皮!” 嗚嗚的,快哭了都。 陳不念對守耀集團沒多少關注,一是繼母施姨對她防范如狼,生怕一不小心分財產;二是爸爸的態度一直把她屏隔在外,不喜她過問。所以陳不念才立定要靠自己做一份獨立的事業,依附誰也不如首先自己有能力。 陳不念只聽說幾年前原來的老董事長孫子接手之后,守耀集團突飛猛進,如日中天,那個現任的大董事長據說很厲害,而且年輕有為,英俊果敢,但也不至于這么恐怖吧。 不免說道:“不是聽說才三十出頭嗎,比我們也大不了多少歲。把這么重要的任務交給你,可見你們老板終于看出來你是塊金子了。” 吔,是金子倒是沒錯。張濤幾分洋洋自得臉。不過人是不是魔鬼就另外一回事了,反正對那個男人她是如芒在背,大氣不敢出。 也不知道陳不念這個小妖孽,是怎么跟這種男人搭上的,簡直是不想茍活了。而且上次還被自己瞄到沙發枕下沒剩幾個的超薄套’套,竟然還跟他睡過覺——這個傳說中寡情冷性,多少投懷送抱都不動情的禁欲系男人。陳不念狗了,還能做出什么比這更驚奇的事情來。 想起陳不念給自己發的二人照,照片上徐鵬英俊臉龐上的寵溺,如若天荒夜譚。張濤只敢嘴上咕噥道:“誰知道呢,反正不知道對你會怎樣,對外是真的人見人畏。對了,你這次回來,那個男人呢,準備和他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