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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兩人共做了五次,中午迷糊中又來了一回,有次把套都做破了,索性沒多少漏在里面。陳不念像一只被困在動物園里假冒乖巧的放出來的小狐貍,骨子里壓制的媚與放肆都在徐鵬這里迸發,而徐鵬的懂與迎合痛快卻加促了她的失控。這一晚上他們用了各種的姿勢,事后回想令人臉紅…… 涅槃重生不能自已,如同落進了地殼的深淵,忽而冰川忽而地火。 徐鵬知道陳不念有在故意放縱的sao,因為她大概率在玩游戲。這個比自己小了五歲的女人,明明受不住,卻用力而嬌楚地往他懷里蠕動,她就是個噬魂的妖物,把他的心與魂都擄掠了。 可徐鵬由著她放任自我,就給她玩她的感情吧,他兀自認他的真。便只是用更溫柔更深邃的方式去引導和寵溺,相信憑他的實力,她終會一天一天離不開自己。 吻了吻女人馨甜的唇,有點腫了,然后移至鎖骨下的一片風情,很是愛了許久??纯此砩系募t點,好像沒有新的,之前的也褪淡不少,應該是初次的一過性過敏。就是那里被自己疼愛得十分嬌艷奪目,似涂了一層蜜釉般紅潤。 他便蹭著陳不念的耳際,柔聲道:“我去公司那邊,有兩份文件要簽,你在家等我回來。” 家…… 男人的眸光銳亮,像視穿了她的壞,且不隱瞞他的縱容。他想對她很好,已經是老婆一樣的愛。 陳不念說不等,她也要回島上去做自己的事兒。 暗暗想一定要保持理智,他的糙冷與進攻力,只會對她造成短暫的迷惑。但人生不止有性,這不是一生的抉擇,該走的時候她一定會仍毫不猶豫的。 便又潑一句涼水說:“包養彼此的身體而已,徐鵬你別愛上我吶。” “你高興你的就好,管老子什么態度?”徐鵬哂笑勾唇。心想讓她回去休息下也好,便把陳不念抱起來,兩個人沖完澡,在廚房里熱了牛奶和雞蛋吃下,開車送她到了沙浦碼頭。 “那你先回去,等我忙完了上島找你!” * 陳不念回到石跶村,很是沉沉地睡了個早覺。 第二天上午九點醒來,隨便煮了點粥吃過,便調和油漆,今天的任務準備把廚房的墻壁搞定。 長發扎成馬尾挽起一個髻,套了件大大的T恤,撐開視頻的支架。 陳不念的臉型很好看,桃尖兒的下巴,鬢角青絲柔軟,又戴著一個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口罩,在鏡頭里便尤為古典的美麗動人。 十一點多鐘,收到徐鵬信息:“在家嗎?睡醒了開下門。” 還以為他隔天就上島來,打開門,看到鄭昕帶著幾個兄弟,拉來不少家裝材料,磚頭水泥等等。 鄭昕說:“小念嫂子原來早醒了?還怕吵著你。鵬哥讓我們把二樓浴室砌好,說最近我們幾個都歸你安排!” 言罷叫大伙兒把東西搬進院子里。今天運來的材料挺多的,進進出出得好幾趟。 陳不念看到還有已經拋過尺寸的橡木塊和鋸木工具,不由問:“徐鵬他人呢?” 鄭昕說:“鵬哥今天忙公司上的事,晚點忙完才能來。小念嫂子要是想他,我打視頻和鵬哥說?!?/br> 兄弟們對陳不念既靦腆又親切,因為打心眼里都歡喜她。鵬哥真的N年沒有交過女朋友了,雖然外面傳說他和劉麗清,但鵬哥從沒應允過誰管麗清叫嫂子。眼看著已經三十一歲,Y城這里的男人大多二十五六就娶妻生子,鵬哥那般精練能干,枕邊卻還空蕩蕩的。 自從曉得陳不念因為鵬哥的菁液過敏,知道他兩個終于水到渠成在一塊了,大家伙兒都挺激動的。尤其昨天鵬哥回辦事處,平日冷厲的氣場竟莫名添了一絲柔和,那就肯定還沒分吧。就說小念嫂子雖然嘴上只圖跟鵬哥一夜情,到底還是舍不得鵬哥的,而且還把他吃得這么透。兄弟們都賊老開心了,幾時能夠吃到鵬哥跟小念嫂的喜糖,那得多喜慶一件事! 所以一定得替鵬哥做好堅實的后盾。 鄭昕舉著手上的食盒說:“這是福叔熬的烏雞湯,早上鵬哥特地托福叔做的,說給小念嫂子補補?!?/br> 在這個民風獷樸的海島上,好像人與人之間也如這蒼天闊海,沒有秘密。想到徐鵬那副倜儻不羈的幫派作風,肯定也沒啥好瞞的,陳不念臉有點紅,干脆大方地咕噥一句:“才剛見過,哪有就想他了?!?/br> 接過來道聲謝,從柜子里拿了幾瓶飲料和零食遞給他們。 那位福叔的店也不曉得開在哪里,每次熬的雞湯都超對她的胃口,陳不念坐在椅子上一忽而功夫就給喝完了。 因為前期排水和電路已經搞定,小弟們今天主要就是砌一堵半的墻再刷層泥,其他的等瓷磚、玻璃、浴缸等硬件送到后再裝上,因此進度游刃有余。 陳不念在樓下刷廚房,時而也上樓去參與到他們,拍一些視頻預備做后面的剪輯素材。 傍晚徐鵬發來幾份電子產品卡,讓陳不念有空選一下喜歡的地磚,明天給她送上去。 陳不念原本最初選擇來這個海島,只是因為太難過和太氣憤了,她便想要躲避到一個沒甚聲名的遠方放空自己,什么時候放得干凈又冷靜了,什么時候再整裝出發。房子越破,搞掂起來她正好越燒心思。不料來到這里后,一切卻全然超出自己的所料。 忽然間,好像都變得簡單起來,卻又更加的復雜。就比如,房子的裝修,她原本可沒想動這么大的工程。又比如人,她也不料會牽動這么多的人際參與。但情緒,卻好像變得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