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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應該是過敏反應,叫去抽血化驗,拿了單子再開藥。 等到抽完血十一點多鐘了,結果也到下午出,因為被大夫打了定心丸,陳不念整個兒舒口氣,瞧著徐鵬也沒那么糾結和氣郁。 兩個人扮了一早上情侶小夫妻,無意識地牽著手從電梯下來,準備折去市中心吃午飯。 一樓大廳里,張波高壯的個子跟在一名賢淑風情的女人身后,手上提著一小袋東西。 是劉麗清。 見到徐鵬牽著小美人下來,張波就訝然招呼:“呵,阿鵬啊,你今天怎么來在這?這個是你女朋友?”幾人都是從小打交道到大的,張波特地加大聲“女朋友”三個字,好像要讓劉麗清聽見。 對于徐鵬,張波是暗地里咬牙切齒,面上還要笑呵呵的。這兩天聽說找了項目上面的負責人,搞什么憑實力競爭,弄得李建都不敢再搭理自己,想想就窒息。 瞄了眼一旁青春靚麗的陳不念,泰泰然收回目光。 徐鵬點頭招呼,看向劉麗清:“你怎么來了?” 張波連忙在旁應道:“她啊,這兩天胃著涼不舒服,早上帶她來看看。”這個時間點掐得,‘這兩天’、‘早上’,就差直言不分早晚都在一起了。 說完便把空間讓出來,自己轉去另一邊結算。 陳不念對張波是沒有印象了的,但還記著豐腴嫻淑的劉麗清,還有島上村民們的閑話。瞅著二人目光對視的一幕,想想便也背著小包站去了大廳外面,留給他兩個單獨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竟然真的有小伙伴冒泡哦! 我差點驚喜得就地翻跟頭了,謝謝星星螢火蟲和吐個泡泡~,比心! ☆、第二十三章 (二十三) 徐鵬看著陳不念走的方向收回眼神,其實這陣子不見,他已經聽不少風聲說劉麗清跟張波在一起了,但他對劉麗清態度一向是隱忍和謙讓。 徐鵬這人,別看他平時冷漠少語,但對兄弟人情分得甚清,哪怕當年沈楓在世的時候,他看劉麗清也只是兄弟的女友,別無它念。后面沈楓拜托他照顧,反正劉麗清問他要的錢他是都給的,但劉麗清渴望從他這里得到感情,他卻做不到。當發現了劉麗清進一步的渴望后,他有自我催眠過,確實不行,這些年也明示暗示過她很多次自己對女人無感,只是劉麗清一直不死心。 劉麗清今天穿著一身淡紫色的長裙,身段溫腴,眸目嫻淑,是當地風情十足的美女。他睇了眼她的臉,問:“你想好了?是你自己的決定,還是阿姨逼你?” 張波是喜歡劉麗清很多年了的,奈何劉麗清心里一道關坎過不去。這些年劉麗清不回復他,他也一直給她媽買這買那。 劉麗清仰視著面前雋逸的徐鵬,男人清寬的肩膀有叫她迷戀過,然后淡漠道:“你不是都看到了?我已經跟他住一起有段日子。也想明白了,我不能因為對沈楓的歉疚,而轉嫁到你身上;而他叫你照顧我,也并非讓你全權負責我的人生。我對你后來的迷戀,終是轉化不了你的喜歡,還不如趁早結束吧。這樣也挺好。” 女人的目光縹緲著,她是因著上一次那樣豁出去矜持,而男人依舊毫無進一步反應而決斷的。 彌補歉疚的心意終究取代不了愛情。 徐鵬的態度仍然克制而儒雅,便應道:“你決定了就好。當年那輛貨車翻得突然,誰都沒料到,和你電話沒多大干系。不需要再把這些一直記著,放下就不用提起了。” “嗯。”劉麗清點頭,目光亮起來,看向外面的陳不念說:“我見過,劉花和她上島租房子的那天,就覺著挺特別,果然會是你喜歡的。自己多保重。” 說著睨了睨徐鵬手中的就診卡和單子,大概是覺得他去看看也好。 張波走過來,兩人便頷首道別了。 陳不念正站在臺階前吹風,看見徐鵬出來,墊墊腳尖:“敘完舊情了?” 面上風輕云淡,但瞧著男人英俊的臉龐,卻有些怪哉莫名的醋勁。 她以前也沒這么小心眼兒,還是個并沒動情的異地男人。不可思議就。 已經扮了一早上的情侶,徐鵬慣性使然地牽過她纖纖手指:“麗清是我好兄弟的女朋友,我兄弟當年去世了,囑托我照顧她。就只是照顧,沒有外面說的那些七七八八。” 陳不念嘟腮子,若無其事:“我沒問你,你和我解釋什么?” 兩個人往臺階下走,徐鵬回頭看她:“這不是怕你誤會我嗎?因為老子心里在乎你!” 他的目光灼灼而真誠,挺拔身軀在日頭下像打著光。 這里的男人情話都是這么直白的嘛,明明生就一張禁欲寡情的臉。陳不念有些不習慣。 她想起沈曉葉說的,徐鵬從小無父無母,打架,校霸,此刻的眼神卻似幾分少年的執著。 而母親早逝的自己,還有爸爸和jiejie卻仍感覺空缺了一塊。陳不念的心便稍稍柔軟,答說:“我知道你和她,沈曉葉告訴過我。還說你從小是老爺子帶大的,交過許多女朋友,一直未婚,她還等著嫁你。” 午后的太陽熱烈,徐鵬走到他停車的樹底下,勾唇戲謔:“她跟你說這些做什么?那個小丫頭片子,別把她的話當真。” 不自覺的話中藏寵溺,說著摁開車門。旁邊有人路過,他伸出長臂把陳不念護了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