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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農(nóng)女當(dāng)家:撿個王爺來種田在線閱讀 - 第128章 朝朝暮暮,大房的落魄

第128章 朝朝暮暮,大房的落魄

    “易寒大哥你給我的膚脂膏特別好用,我明顯感覺我今天的臉不一樣了。”當(dāng)然不一樣了,潤滑了許多,冷風(fēng)吹來,一點都沒有覺得干痛,非常的舒適。

    蕭易寒一聽,眸光緊緊的盯著安黎的臉,真想上手摸一摸,是不是真的不一樣了。

    蕭易寒的眼神太過赤—裸—裸,看的安黎立即低下腦袋,朝著家里跑去。

    看著安黎飛奔而走的身影,蕭易寒好看的唇角揚起一抹滿足的笑容。

    ——

    等回去吃了飯之后,安黎將飄香樓的事情說了一下,楚越打了個飽嗝,說道:“我們昨天路過了飄香樓,我瞄了一眼,生意確實非常冷清,幾乎是沒有人吃飯,他們找到你估計也是沒有辦法了。”

    “可惜他們飄香樓的態(tài)度讓我很不高興,更何況我跟知味齋簽訂了半年的契約,又怎么可能毀約跟飄香樓合作,不過飄香樓的生意大受打擊,他們肯定是不甘心的,這事我們得跟少東家通個氣才行啊!”

    “那明天去一趟知味齋吧!”蕭易寒道。

    只有當(dāng)面談才可以解決事情。

    “但萬一我們?nèi)チ酥洱S,飄香樓的人又來了,我爹娘他們可不一定能夠應(yīng)付啊!”安黎頗為擔(dān)心的說道,最好是于群能上他們家一趟,但估摸著人家正忙著,抽不出時間來。

    “這還不簡單,讓楚越留下就成!”

    楚越俊臉狠狠一抽,眼神非常的不滿的看向蕭易寒,“表哥,要不你留在家里如何?我去一趟縣城?”

    蕭易寒板著臉,不容拒絕的說道:“你留下來給蘑菇和草莓澆水,明天大家都非常的忙碌,安樹大哥要盯著大棚和新房,沒有時間幫忙照看蘑菇,你明兒就下幫忙照看蘑菇和草莓!”

    為了女人,就這么輕易的讓你家表弟干活,你眼里有沒有我這個表弟了。

    真是過分!

    但楚越又不敢反駁蕭易寒的話,萬一蕭易寒又將一頓暴打,打的他不敢出門可就慘了!

    安黎連忙感謝道:“楚越大哥,那就麻煩你幫忙擔(dān)水給蘑菇澆水了,不過楚越大哥放心,我娘也會給蘑菇澆水,你明兒只要擔(dān)水就好。”

    “不用氣,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我愿意為了我這張嘴巴付出,安姑娘不用這么氣。”楚越笑呵呵的,從臉上絲毫看不出不情愿的神色來。

    安春開無奈的搖了搖頭,但卻什么都沒有說,他的身子骨沒法去幫忙干活,盯著家里就很好了。

    楚越的眸光瞥向安春開時,楚越的雙眸轉(zhuǎn)了轉(zhuǎn),繼而神秘一笑,不去縣城也不錯,但等你們回來的時候,或許能送你們一個巨大的驚喜呢。

    ——

    躺在炕上休息時,蕭易寒俊臉冷凝嚴(yán)肅的說道:“這么說,蕭瑾之是誤打誤撞來到屏錦村的?”

    蕭易寒口中的皇叔,便是當(dāng)今皇上的嫡親胞弟平王,平王自小不喜皇權(quán),從不結(jié)黨營私,喜愛清凈,不喜文也不喜武,亦潔身自好,從不沾染鶯鶯燕燕,但就有一個愛好,便是吃。

    京城所有美食都被平王吃了個遍,在當(dāng)今皇上還未登基時,平王還是一個不受寵愛的皇子,他便已經(jīng)行走了縉國的大好河山,為的就是吃。

    起初皇上以為他的吃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暗中積攢力量,等來日與他們一奪天下。然而皇上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試探和調(diào)查,都沒有查出平王有絲毫的反叛之心。

    但當(dāng)今皇上既然能登上皇位,自然也不是良善之人,否則又怎么會從眾多皇子中脫穎而出,最終成為千古帝王!

    當(dāng)然,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皇上對平王的防備一直都沒有降低,尤其是成為皇帝后,一直都在監(jiān)視平王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若平王有謀逆之心,便會想辦法處置了平王。為了監(jiān)視平王,皇上特地賜婚,讓平王妃盯著平王的任何舉動。

    平王此人為人低調(diào)平和,但也不會為了吃而將自己陷入危險,他一直也是聰明的。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皇兄多疑善變,萬一哪天不小心栽到皇上的手里,他就真的玩完了。

    哪怕皇上將他的舞陽郡主送到軍營歷練,他也只是聽著,從未反對。也反對無效,誰讓他的好閨女打小喜愛舞棒弄槍,天天將自己打扮的跟個男人似的,為了進(jìn)入軍營,舞陽郡主還特意挑上了皇上欽點的武狀元,為的就是跟男人一樣進(jìn)入軍營,哪怕當(dāng)個小兵,她都愿意!

    舞陽打小的性子都是大大咧咧的,沒什么心機,也是因為如此,皇上才放心將舞陽破格弄到軍營,但沒有想到舞陽郡主進(jìn)入軍營之后,真正的老實下來,不管什么訓(xùn)練都跟男人一樣,從來不叫苦不叫累,這一呆就是三年!

    這三年可把平王個愁壞了,因為舞陽到了嫁人的年紀(jì),可她死活都不肯離開軍營,還發(fā)誓,如果沒有遇到將她打敗的人,寧可死也不會嫁人。

    而世子爺蕭瑾之,簡直就是遺傳了平王愛吃的特性,也是一個不喜文不喜武的人,一心一意就想著吃,哪怕是學(xué)武都是被平王給逼的,也是實在沒有辦法,蕭瑾之幼年因為太過貪吃,將自己吃的跟一頭豬似的,怎么也減不下肥來,因此還生了一場大病,這把平王給逼急了,特地找皇上要了武功高強的人,天天磨礪蕭瑾之,讓蕭瑾之快速減肥。

    可饒是如此,蕭瑾之貪吃的個性絲毫沒有減,只不過能夠控制一刻罷了。

    三年前,蕭瑾之吃膩了京城的山珍海味,想著離開京城,吃外面的美食,因為想著離開,蕭瑾之玩起了絕食,餓狠了才吃上一口,這讓平王真是又氣又急,他們平王府被皇上盯得那么嚴(yán)格,要是蕭瑾之在外干了壞事,可沒有人敢保他!

    皇上的年紀(jì)逐漸大了后,對平王的監(jiān)視雖然如以前一般,但平王府的人不管做什么,他都不怎么管了,因此蕭瑾之要出去覓食,皇上也只是笑話了一番平王,便放蕭瑾之出去了。

    可沒有想到,蕭瑾之竟然跑到了益州府城來,還跟他們遇到。

    真是狗血的緣分!

    “世子爺打小就貪吃,離開京城三年為的不就是吃么?再說安姑娘的蘑菇在知味齋賣的如此火爆,依照世子爺?shù)男宰樱趺纯赡軙R上離開,定然吃成大胖子才想著走。”楚越頓了頓又道:“如果平王真的有異心,皇上早就處理了,怎么會留到現(xiàn)在?我之前還懷疑是平王對你下手,可如今看來,平王無權(quán)無勢,又被皇上盯得那么緊,估摸著不是平王干的,但平王的嫌疑暫時無法洗清,得靠你自己去調(diào)查!”

    “在沒有查清楚是誰對本王下手之前,任何人都有殺我的動機,平王也不例外。在屏錦村時,你一定多加注意蕭瑾之的動向,切記,稍微有個風(fēng)吹草動一定要告訴本王!”蕭易寒道。

    楚越頷首:“要不要我將你的人暗中調(diào)過來?如此一來,你辦事也就方便了!”

    “讓他們也留在安家?”這個法子倒是可行。

    安黎蓋的二進(jìn)四合院只要上梁后,很快就能竣工,竣工后就開始裝潢,等他們搬家后,安黎指不定還會買幾個下人……如此一來,他的人也可以住進(jìn)安家,保護(hù)安家人!

    “可以,但一定要注意點,千萬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雖然楚越的辦事能力還是很不錯的,可楚越到底大大咧咧習(xí)慣了,還是要叮囑一番才能放心。

    楚越輕笑一聲:“表哥,你也未免看不起我了,我雖然有些不著調(diào),但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不然,他師傅怎么會看上他的。

    ——

    吃過早飯后,安黎和蕭易寒兩人租了一輛牛車去了縣城,直奔知味齋。

    到了知味齋時,知味齋還沒有開門,但知味齋里的伙計們都已經(jīng)開始忙活了,大家都在不停的干活。

    對于安黎的到來,掌柜的非常高興,他立馬叫人將少東家給叫過來。

    于群知道安黎來了后,激動的不行,立馬去了知味齋。

    掌柜的知道安黎和蕭易寒沒有吃早飯就過來了,立馬安排后廚先做些早點,讓安黎和蕭易寒先填飽肚子。

    等安黎和蕭易寒坐在于群專門為他們準(zhǔn)備的雅間里吃早點時,于群急沖沖的來到知味齋里,“安姑娘,你可算是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打算過來了呢。”從跟安黎定下價格,簽訂契約文書后,就沒有見過安黎,就算安黎來到縣城,安黎也不過來知味齋,雖然于群能夠理解不想叨擾他們,但到底是他們知味齋的合伙人,怎么不過來看看呢。

    如果不是知味齋的生意太好,忙的實在走不開,他早就去安家看看了。

    安黎放下筷子,咽下吃食,道:“少東家這話說的,我不來找你,也沒有見你去找我啊?”

    于群坐在蕭易寒的身邊,讓人也上了碗筷,他早上也沒有吃呢。

    “我這不是忙嗎?本來想去你們家看看的,但一直都抽不出時間來,你們也知道我除了照看知味齋的生意之外,還要照顧生病的爹,我真是無暇顧及到你們,請安姑娘不要生氣!”于群非常認(rèn)真的解釋道。

    安黎又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再說于群確實非常忙,她又不是沒有看到,因為于群比起上一次看到的于群瘦了一圈,眼角處都是一片青色,一看就是沒有休息好的。

    “雖然忙,少東家還是得注意身體,你要是拖垮了,我的蘑菇就得爛在自己手里了,那可就不劃算了!”

    本來聽到安黎關(guān)心自己身體的話,于群心里還挺感動的,可聽到安黎后面的話,于群就不開心的瞪了安黎一眼,“放心吧安姑娘,就算我病倒了,我也不會讓你的蘑菇爛在手里的。”

    “是嗎?可飄香樓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兒有個自稱飄香樓的管事梁太源找到了我家,讓我們將蘑菇賣給他們!”安黎一瞬不瞬的看著于群說道。

    于群無奈的扶額,“那還不是因為你的蘑菇太好吃,讓我們知味齋的生意越發(fā)火爆,如今都火到益州府城,府城的人都來我知味齋吃你家的蘑菇,你說飄香樓的生意會不會冷清?”

    “火到益州府城?”安黎確實沒有想到蘑菇竟然那般紅火,之前覺得靠著蘑菇養(yǎng)家糊口就成,但沒有想到竟然火到如此地步了。

    如果自己能開個酒樓的話,就最好不過了。

    “所以你明白每一次運回來的蘑菇賣完之后我承受的壓力有多大吧?你能明白每一次桂一滿拉回來的蘑菇越來越少時,我的心情有多么的糟糕么?你現(xiàn)在可明白我為何要讓你蓋一個新的大棚,繼續(xù)種蘑菇了嗎?”于群如同一個怨婦一樣的看著安黎,看的安黎臉色有些不大自然。

    但也懟了回去,“我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蓋一個新的大棚了嗎?蓋大棚的地都買好了,我大哥正在家里幫忙蓋呢?但哪有那么快啊,蘑菇要是一天就能長成的話,我還需要你催促嗎?”

    “行吧,我知道我急不來,沒有辦法,我只能拼了的命應(yīng)付那些食了。”于群其實也就是說說罷了。

    “那飄香樓呢?今兒他們能找到我,那就說明他們飄香樓定然也想賣蘑菇,搶你的生意,或者研究新菜式打壓你!”

    于群吃完早點,拿著帕子擦了擦嘴巴,道:“飄香樓這事還不太好搞啊,因為飄香樓的背后是我們元陽縣的縣丞,這位縣丞可跟你們安家有仇呢,那還是你二哥安洛給惹下來的,我估計他們知道蘑菇是你們家家種的,縣丞那個老東西一定不會放過你們以及我們知味齋。不過這元陽縣也不是縣丞只手遮天,倒是不用擔(dān)心他們明著來,可他們?nèi)绻麃黻幍模覀兛峙乱舱屑懿涣恕!?/br>
    元陽縣縣丞是縣太爺手下一名官員,亦是除縣太爺之外權(quán)利最大的官員,正八品官員。

    張振鋒是縣衙主薄,但他要低于縣丞,要聽縣丞的話。

    如此一來,事情確實要棘手的多。

    “那如今飄香樓有沒有動靜?”安黎問。

    于群道:“已經(jīng)關(guān)門歇業(yè),蘑菇剛開始賣,他們飄香樓的生意跟以前一樣,受到的波及并不大,然而蘑菇突然爆火,上我知味齋吃蘑菇的人越來越多,好多人都是慕名而來,飄香樓的生意自然是一落千丈,日日虧損的厲害。除了我們沒有蘑菇賣時,他們飄香樓的生意才能回暖,一旦我們的蘑菇上桌,他們飄香樓的生意頓時下滑。

    姓鄭的自然坐不住,他找我說了好幾次,讓我們少賣一點蘑菇,或者將蘑菇分他們飄香樓一半,但我都沒有同意。所以鄭玉磊便跟我鬧了幾次,可惜最后都無功而返、灰溜溜的回去了。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他們也不會去查蘑菇的來源。”

    安黎了然點頭,“可惜,他們的態(tài)度令人生厭,我自然是拒絕跟飄香樓的人合作!”

    “那我還真是感謝他們自以為是的態(tài)度了,不然我的搖錢樹可就跑了。”于群幽幽的盯著安黎道。

    安黎淡定自若道:“跑不了,咱們簽訂了契約文書的,在契約文書的時間沒有到來之前,我都不會跟人家酒樓合作賣蘑菇,不僅僅是蘑菇,還有我即將成熟的草莓。”草莓喜歡長蟲,得病,安黎也是精心照顧,草莓才長得更加好。

    還需要大半個月的時間,草莓也就成熟了。如果草莓成熟后,也能賣給知味齋的食們,而且草莓可是這個季節(jié)中沒有的水果,在冬天里一定大受歡迎。

    等新的暖棚蓋起來后,舊暖棚里便全部種下草莓,等過了年之后,草莓就能開始真正的賣錢了。

    于群得了安黎的準(zhǔn)話,心情大好,“安姑娘果然講究誠信,沒有違背我們的約定!我于群果然沒有看錯人!”

    “我亦然!”

    “不過,草莓是什么?”

    “草莓是……”安黎非常耐心的給于群講解草莓,她之所以告訴于群,就是希望于群能夠穩(wěn)住食,保持知味齋的生意,不會因為飄香樓刻意找麻煩而生出事端。

    于群聽后雙眸泛出耀眼激動的光芒,“草莓真的那么美味,那么好吃,你敢保證絕對會比蘑菇賣的更好?”

    “當(dāng)然,我啥時候騙過你!”安黎道。

    “哈哈哈,好好好。”于群哈哈大笑,仿佛看到又有數(shù)也數(shù)不清的銀子朝著他飛奔而來。

    安黎和于群通過氣后,兩人都松了一口氣,但飄香樓始終是個暗藏的危險,安黎只能提醒于群千萬要小心,萬一飄香樓的人從自己手里弄不到蘑菇,專門派人來搶蘑菇,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安黎這么一說,于群的臉色頓時變得非常擔(dān)心,“那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

    安黎想了想,說道:“以后桂一滿大哥去拉蘑菇時,你就多派一些打手跟著,咱們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飄香樓的人心思不正,那我們就白白吃了個大虧。”

    “安姑娘,你說的不錯,這事我必須嚴(yán)肅對待!”

    蕭易寒安靜的聽著兩人的談話,一直都沒有出聲打斷,其實這事對于他來說非常簡單就能解決,可蕭易寒并沒有這么做,他擔(dān)心自己做了,安黎會不高興的,而那時,自己的身份也就暴露了。

    安黎吃飽喝足后,并沒有離開知味齋,而是在知味齋觀察哪一種蘑菇賣的好,回去之后就將賣的大好的蘑菇多種上幾分地。

    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所有的蘑菇都賣的非常好,蘑菇一上桌,基本上都一搶而空,食們還嚷嚷著吃不夠,還要繼續(xù)點蘑菇吃。

    ——

    安家。

    楚越一個人給蘑菇擔(dān)水,給草莓擔(dān)水,姚氏帶著初初和安云母女在大棚里給蘑菇澆水,給草莓澆水。但人多力量大,楚越只要將水擔(dān)來就成。

    上午的水終于給擔(dān)完,楚越松了一口氣,他將水桶放在大棚里后,就不管了。反正姚氏會將剩下的那些瑣事給收拾立整的。

    可沒有安黎和蕭易寒在家,楚越無聊的不行,而且還沒有找到由頭跟安春開說話,有些不大好意思跟安春開說話,他總不能走到安春開的跟前,直接問安春開什么時候給安黎找個婆家吧?!

    那不是顯得特別傻嗎?

    就在楚越愁眉苦臉的時候,王木匠推著一把輪椅過來,看到那把輪椅楚越愣了一下,然后連連贊嘆輪椅做得好,并且扶著安春開坐在輪椅上,推著安春開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安姑娘實在是太聰明了,竟然能想到這樣的辦法,有了輪椅后,安伯父你以后想去哪兒就可以去哪兒,就算推著輪椅去縣城都行啊!”

    安春開也是眉開眼笑的,“我家二丫以前命苦,經(jīng)歷了生死一事,開了竅,自然就很聰明,我這個做爹的心里既是安慰又是心疼的。但打今兒起,我閨女就不用在受苦了。”

    楚越哈哈一笑,“是啊,看到安姑娘將整個家都撐起來,我看著都眼紅安姑娘的能力,有時候我不禁在想,如果我有這么一個meimei該多好?我可以寵著她,保護(hù)她,可惜我沒有這么好命,沒有這么好的meimei!”

    安春開驕傲的笑了笑,“二丫一直都是個能干的姑娘,咱們村里還沒有幾個姑娘比得上二丫!”以前他不敢說這話,可現(xiàn)在他敢了!

    楚越以前不以為然,在經(jīng)過一段時間了解了安黎,知道安黎靠賣蘑菇就能掙十幾萬銀子,他就崇拜的不行,要是攤上這個一個meimei,那他以后的日子該多瀟灑啊!

    楚越道:“安伯父,我有件事特白納悶,想要問問你!”

    “孩子,你說吧!”

    “是這樣的安伯父,我來你們家也有些日子了,我從來都沒有聽說你們給安姑娘找個媒婆,定下親事?這安姑娘及笄有段時日了吧,如果再不cao心安姑娘的婚事,安姑娘的未來可就耽擱了,如今可正是她大好年華的時候啊!”雖然楚越覺得這個話題不該由自己引出來,但他還是要說出來的,不然怎么看到某人吃醋的樣子呢?

    如果自己不推一把,他們兩個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成!

    雖然安黎是農(nóng)家女的身份匹配不上秦王妃尊貴的身份,可努力努力,總是可以的。

    說不定哪天,安黎的運氣來了,她跟蕭易寒兩人就成了呢?

    事在人為不是嗎?

    “婚事?二丫的婚事我一直都非常的擔(dān)心,其實近些日子我一直都在相看二丫的婆家,可看了一圈,咱們村里合適的男子都不合適,我這個當(dāng)?shù)亩伎床簧希螞r二丫了。不過不用擔(dān)心,等咱們的房子蓋好,我就讓媒婆幫忙看看,哪家的少年郎適合,只要二丫喜歡,我這個做爹的自然沒有意見。”

    安春開嘴上不擔(dān)心,其實心里擔(dān)心的不得了。

    如果二丫一直都找不到合適的人家,那二丫可就剩下了。

    她又不似張家姑娘一樣有個好的家世,有個能干的舉人哥哥,雖然爹娘身子骨不好,但張家的能力就不會讓人看不起,找個好婆家那是遲早的。

    楚越笑道:“所以安伯父應(yīng)該快一點給安姑娘找一門親事,合適咱們就定下來,可不能將安姑娘的年紀(jì)給拖大了,要是年紀(jì)大了,找婆家就很不容易了。”

    安春開連連點頭道:“你說的不錯,我一會讓孩子他娘將咱們村里的媒婆給請過來,問問媒婆那邊有沒有什么人合適我家二丫的。”

    誰讓安春開舍不得安黎長成一個老姑娘呢?!

    楚越達(dá)到目的之后,松了一口氣,現(xiàn)在就看媒婆那邊的能力了。

    最好是快一點,如此一來,他就能痛快的看蕭易寒吃醋吃個夠了。

    想到那個畫面,他就高興的不行!

    ——

    安黎在知味齋里看了一圈后,非常滿意的回到雅間里,“易寒大哥,咱們家種的蘑菇,不管是什么品種的蘑菇都賣的非常好,你看看外面人山人海的,都為了吃口蘑菇還在知味齋門口排隊,吃過蘑菇的人都還意猶未盡,看到這樣一幕,我的這個心啊終于安定了下來。”

    蕭易寒黑眸溢出濃郁的贊揚和寵溺,道:“誰讓你種出來的蘑菇那么美味呢?他們喜歡吃蘑菇,也是對你種出來的蘑菇一種強烈的肯定,你確實應(yīng)該感到高興。”

    “我確實很高興。”安黎撐著下巴笑道。

    蕭易寒一瞬不瞬的盯著安黎不算傾國傾城的臉龐,但細(xì)細(xì)看著,他發(fā)現(xiàn)安黎的臉型非常的美,如果好好捯飭捯飭,安黎一定是一個絕世大美人。

    這段時日,安黎的身子骨都張開了不少,比起初見,安黎要漂亮很多了。

    “易寒大哥,你看著我干啥?我臉上有臟東西嗎?”安黎狐疑的在臉上摸了摸。

    蕭易寒搖了搖頭,眉眼帶笑的道:“阿黎的臉上沒有臟東西,但有時時刻刻都吸引的東西,那種東西很是致命,讓我欲罷不能!”

    “易寒大哥,你正常一點,這樣的你我很不習(xí)慣!”安黎默默的在心里淚流滿面,以前的易寒大哥雖然時不時的說句撩人的話,可她還能承受,一點都不覺得不敢面對蕭易寒的打趣。

    這從他帶回楚越神醫(yī)后,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他時不時的撩自己一把,撩的她心肝發(fā)顫,還很甜甜蜜蜜。

    “阿黎,我知道你不習(xí)慣,但你以后總是要習(xí)慣的,這些話我只對你一個人說!”蕭易寒故作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安黎:“……”怎么辦,心又不受控制的跳動了。

    易寒大哥對自己說這些話……是不是代表易寒大哥他對自己也有了心思?

    安黎緩緩抬眸,眸光直視蕭易寒的黑眸,她清楚的看到蕭易寒的雙眼中倒映出她的身影,而蕭易寒也看到安黎的眼里只有他的存在,再也容不下別的人。

    兩人相互對視,氣氛正好,蕭易寒起身,慢慢的走向安黎,他想要趁此機會,將自己的心意明確的告訴安黎,讓安黎明白自己心悅與她,想要跟她朝朝暮暮。

    然而,就在蕭易寒走到安黎的身邊,拉起安黎的小手,正要開口時,雅間之外突然傳來一聲痛苦的哀嚎聲,雖然聲音不大,但將兩人之前美好的氛圍徹底打破,因為那一聲哀嚎聲音非常的熟悉,那是好久不見的男人發(fā)出來的聲音,此人就是安光耀!

    “真是大煞風(fēng)景!”蕭易寒不滿的冷哼了一聲。

    安黎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易寒大哥,你不要生氣,你想要說的話,可以留在下一次說!”

    雖然她明白蕭易寒到底想要說什么,心里依舊非常期待,下一次能找到一個無人打擾的時刻,將話都說明白。

    哪怕被破壞了,安黎的心情依舊很不錯。

    ——

    “二少爺,您慢一點,小的跟不上您了!”安光耀從地上爬起來,跟上于江。

    安家大房的人從來到縣城后,安光耀帶著妻兒父母去找于江,他們強迫性的成為了于江的人,那就只能來找于江了。

    總不能將父母和妻兒都無處可去,在大街上流浪吧!

    雖然于江對他們一家人不好,可他們總能吃飽飯,有個睡覺的地方。

    從來到于家后,他們家人的日子就沒有一天好過過,天天被于家上下欺負(fù),白天被于江和他的那群酒rou朋友不要命的壓榨他們家人的尊嚴(yán),晚上本以為安心的休息一晚上,卻被于家的下人們聯(lián)起手來欺負(fù)。

    安光耀以前可什么活兒都沒有干過,力氣也沒有那些人的大,打架也不是那些人的對手,這段時日可謂是吃盡了苦頭,身上的rou迅速消瘦下去,誰讓他們這段時日吃不飽穿不暖,還睡不好呢?!

    尤其是受到欺負(fù)時,他保護(hù)了這個就保護(hù)不了那個,無奈之下,他只能好好的照顧自己的妻兒,不讓自己妻兒受到傷害。

    至于父母……他真是有心無力!

    而安老太……呵呵……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管過,誰讓安老太分不清形勢,一來到于家就跟在村里一樣如同一個潑婦罵街似的在于家大吵大鬧?!于江沒有讓人打死安老太,也是安老太福大命大!

    安老太被打怕了,老是讓他想辦法帶他們離開,回到他們的家里去。

    可他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帶著安老太回他們偷偷在縣城里買的房子?于江要是發(fā)現(xiàn)他們在縣城有一套房子,那他們的房子鐵定是保不住了呀!

    因此,安光耀狠狠的警告了一番安老太,讓安老太千萬不要露出馬腳來,不然到時候出了事,她哭都沒有地哭。

    還是在知味齋大堂里,雖然知味齋的生意爆滿,人山人海的,可大堂里總有一個位置為于江給留著的。這就是于江經(jīng)常帶著狐朋狗友吃喝玩樂的地方。

    于江帶著安家大房,不管是年紀(jì)大了的安老太,還是只有一歲的安元哲,在他眼里,安家上下都是他的奴隸,他愿意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只要不鬧出人命來就成,況且奴仆就是奴仆,難不成還能翻天爬到他的頭上去不成?

    “安光耀,帶著你的兒子過來給我捏腿!”于江大爺似的吆喝著安光耀。

    安光耀非常狗腿的爬了過去,爬到于江的身邊,一臉樂呵呵的看著于江,“二少爺,小的孩子年紀(jì)還小,捶腿錘的不舒服,還是讓小的自己來吧!”

    于江不以為然的說道:“你兒子安元哲的年紀(jì)確實很小,但那又如何?他今兒要不是不滾過來給本少爺捶腿,本少爺就將他賣給怡紅院去!”

    說著,于江將他們安家上下的賣身契都拿了出來,在安光耀的眼前晃了晃。

    安光耀心里那叫一個恨呀,要不是自己走投無路,他會找于江這個黑心肝的家伙投靠嗎?如果不是為了將安老太手里的那套房產(chǎn)不被人發(fā)現(xiàn),他才不會丟掉尊嚴(yán)做如此自甘下賤的事情。

    “二少爺,元哲只有一歲,他不懂得如何捶腿,二少爺你就大發(fā)慈悲放過元哲吧!”楊氏在一邊聽到于江的話,心里痛恨不已,但為了元哲,她不得不跪下求情,“二少爺,民婦給你捶腿,只要二少爺放過民婦的孩子,讓民婦做什么,民婦都心甘情愿!”

    于江淡淡的看了一眼楊氏,楊氏長得倒是很周正,只可惜比楊氏俊俏的實在太多,就他們于家最丑的丫鬟也比楊氏長得好看,他嫌棄的收回眼神,“行了行了,帶著你的孩子滾去干活,要是活兒干得不好,仔細(xì)我扒了你們的皮!”

    楊氏松了一口氣,抱著元哲,急忙的離開了知味齋大堂。

    楊氏和孩子躲過一劫,安光耀心里松了口氣,他最對不起的就是楊氏和孩子,至于安老太,她是死是活跟他什么關(guān)系?難道還以為他會跟以前似的對她好?

    “把昨兒吃剩下的豬肘子拿過來!”于江高聲吆喝著。

    很快知味齋的伙計們,端了一盤早就餿掉的豬肘子上來,豬肘子上面爬滿了螞蟻,還有無數(shù)的蒼蠅在豬肘子上面飛來飛去,看著非常的惡心。

    于江將豬肘子丟在地上,一臉興味的看著安光耀,“你去,叫你的爹娘過來,還有那個死不要臉的老太太過來,你們一起將這個豬肘子全部吃了,吃完了我今兒就放過你們,怎么樣?”

    安光耀眼睛一亮,立馬兇神惡煞的盯著安春民、左氏、安老太,“你們?nèi)齻€愣在那里做什么?還不過來將這個豬肘子給吃了?可不要惹二少爺生氣!”

    左氏心痛不已的看著安光耀,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辛苦養(yǎng)大的孩子竟然是這幅德行,在家里跟個小霸王似的,在外面連一條狗都不如!對自己人喝來呼去,對外人點頭哈腰,乖乖自稱孫子。這樣的光耀不是她原本喜歡的兒子,不是的!

    安光耀不是沒有看到左氏眼中的失望,只是他也沒有辦法,如果他跟于江作對,他就真的會將他們折騰的人不人鬼不鬼,只要他們熬過這段日子就好了。

    等拿到賣身契之后,他們就再也不用受這委屈。

    “快點啊,難道真想讓我們?nèi)フ埬銈冞^來?二少爺給我們吃rou,那是我們莫大的福分,你們可別給臉不要臉。看什么看,你這個死老婆子還不趕緊的滾過來!”

    安光耀沖著安老太吼道。

    安老太低下腦袋,非常痛苦的朝著那盤發(fā)了臭的豬肘子爬過去,然而將豬肘子從盤子里拿出來,一口一口的啃著,仿佛感覺不到豬肘子是臭的一樣。

    安黎和蕭易寒在三樓雅間的門口看著這一幕,差點將早飯給吐了出來。

    “沒有想到以前那個不可一世的奶奶現(xiàn)在竟然淪落到這個地步,也不知道她后悔不后悔?”安黎實在看不去,別過腦袋,看著一邊的墻面說道。

    蕭易寒拍了拍安黎的背道:“自作孽不可活,安老太能有如此下場,也是她自己造的孽!如果她以前真心實意的對你們好,也就不會有今日下場!”

    所以這樣的老太太不值得同情!

    “話雖如此,可我實在看不得,我一會讓于群好好說說于江,就算安家大房的賣身契在他的身上,就算心里不舒坦,也不要在大庭廣眾之前羞辱人,如此對于家的形象不好,還影響知味齋的生意!”

    “還影響你們安家的名聲!”蕭易寒道。指不定還影響他以后娶安黎……

    雖然不知道為何于江要這么對待大房的人?他們之間有仇有恨嗎?就算有,也是高利貸的事情。可于江都已經(jīng)懲罰了大房不是嗎?沒有必要將事情做到這么絕吧?!

    安黎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們走吧!”

    兩人下了三樓雅間后,走到柜臺處,得知于群正在忙,安黎跟掌柜的說了一句,掌柜的表示愛莫能助,但他會轉(zhuǎn)告給少東家的。

    安黎道了一聲謝,便跟蕭易寒離開知味齋,回家去了。

    可就在他們出了知味齋大門時,安黎看到飄香樓的人來了,就是昨兒去他們家自以為是看不起他們農(nóng)家的梁太源。

    不過這一次,梁太源圍著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那男子陰臉沉沉的看著知味齋的牌匾,雙眼中浮現(xiàn)出凌厲的光芒,釋放出一股子狠意。

    “易寒大哥,他們是飄香樓的人,我看他們是來找知味齋的麻煩了!”安黎對蕭易寒道。

    蕭易寒凝眸,立馬轉(zhuǎn)身給知味齋的伙計說了一聲,讓他趕緊的將于群給找過來處理這事。

    伙計一聽,嚇得三魂飛了六魄,立馬跑到后堂找于群去了。

    于群知道后,立馬放下手中的事情,出了知味齋大門,去會一會飄香樓的人。

    看到安黎和蕭易寒站在門口的人群中,于群松了口氣,只要他們不對上就好。

    “今兒不知道刮得什么風(fēng),竟然又把鄭叔給刮過來了,來者就是,鄭叔要不要去那邊排個隊,一會大吃一頓蘑菇?”于群笑瞇瞇的走到鄭玉磊的身邊說道。

    鄭玉磊陰沉沉的看著于群,“好侄子,你可真是好啊,竟然讓我去排隊吃那惡心人的蘑菇?你以為我是那些自甘下賤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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