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嗯啊~
018 至那以后,趙銀腰腹上就有了一株沒有畫成的桃花,崎嶇的枝干上甚至都沒有開出一朵粉色的花骨朵。 她連著兩天沒敢洗澡,怕格格召喚要繼續作畫。 格格都沒有找她。 于是趙銀白日里學規矩,夜晚就躺在榻上翻來覆去烙大餅。 當手不受控制的再一次摸向腿間的時候,趙銀驟然驚覺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仔細回憶了下前天作畫時發生的,想來興許惹到格格不高興了,便果斷的翻身下床。 她往日在家中夜間也要干活兒,爹娘省油燈錢,叫她練出夜間能視物的好本事來。 避開屋內擺設,趙銀不需要點什么油燈,穿著一身白色里衣悄然摸出了西苑。 跟王府其他燈火通明的院子比起來,趙銀這位小夫人的住所就顯得寒酸了,盡管離格格園子近,可只廊上高高掛了幾只瑞王府的紅燈籠,來往間一個丫環下人的影子都看不見。 也是,趙銀來王府原也就不是當什么小姐的。 都傳格格身子已經不好、藥石罔效,王妃哭得肝腸寸斷,卻也留不住寶貝女兒的性命,王爺派管家辦理棺槨,而管家則招了八字重、命硬的來府中吊喪守靈,送這最后一程。 卻不成,她老老實實被接進王府,重病中的格格的身子卻忽然間大好了起來…… 夜已深。 趙銀看得遠,老遠就瞧見格格院子里還亮著燈。 走廊上竟是一個丫鬟都沒有? 這可不對,哪怕琴棋jiejie不在,也該有其他jiejie值夜的。 趙銀這樣想著,輕手輕腳的摸著柱子繞到格格的閨房后側。 才貼上前些天翻身進去過的窗戶,來不及有動作,她就聽見里面傳出來笑聲。 有兩道,銀鈴一樣的笑聲交織在一起。 趙銀無端的艷羨又有點酸。 原來格格有人陪著。 難怪近段時間沒有再找她。 格格該不會再也不理她了吧? 趙銀怔怔的站在窗外發呆,想一想這些日子里又怕又期待的心情,最后竟然成了一場空,壓下那些難言的心情,她心中黯然,默默轉過身離開。 格格不需要她,她也就不必再學那些伺候主子的規矩。 等過兩天,興許就要被打發出去。 格格根本不會記得曾有過她這樣一個人…… “嗯啊~格、格格?!?/br> 屋內一聲嬌嗔讓離去的腳步硬生生停??! 趙銀耳聰目明,凝神細聽下,分辨出那笑聲里的確有些急吁吁的輕喘,婉轉吟哦,好不勾人。 她突然想起前兩天格格在她身上作畫。 當時,她誤以為格格是在作弄她,還難為情到哭了。 卻原來那事在王府里真就是尋常嗎? 現在露華格格正同別人那樣嬉鬧…… 趙銀想走。 可人卻像是在夜風中僵住了似得,怎么也移不開腳,胡思亂想—— 格格是因為覺得她不知趣,才不愿再找她的? 也是,本就是一個窮人家出身的丫頭,得格格青眼那是祖上燒了高香,怎么還擺架子,這不行那不許的。 真會往自個臉上貼金。 可是,可是…… 一想到格格脫了旁人的裙裳,同旁人玩耍,那雙冰涼細膩的手碰碰這摸摸那兒、沖著旁人笑的好看、溫聲細語的問和哄,她心里就酸得不行。 病了。 她一定是生病了。 趙銀終于拔起了腳,胡亂的跑進夜風中。 她心慌意亂的都忘了刻意隱匿動靜,叫廂房里的格格聽見了。 露華格格是見琴棋臉頰緋紅、媚眼如絲,已經將腿間水口弄得濕淋淋黏答答,才伸手弄向那花心xue兒,指尖只對著xue頂微微凸起的小rou粒叁兩下挑弄,就叫人喘吁吁的渾身兒顫著叫。 她抬眼。 琴棋長得多好看啊,要比趙銀那小黑炭好看個百八兒十倍。 可格格卻總覺略有那么一絲不是滋味。 盡管琴棋的反應大,又會叫,又會擺姿勢。 可格格就覺得自己胯間無甚反應。 倒是想起趙銀小丫頭哭哭啼啼又強忍著不敢說的樣子才叫人心癢癢。 唉…… 兩天了,也不知道小夫人消氣沒有。 這樣想著,江露華忽然聽見外頭有聲響,微微側首待細聽,卻又沒了。 琴棋纖細的身子靠在床榻上,仰起又白又細的頸子,如黃鶯兒一樣叫喚嬌喘,余光則偷偷看自家主子,她下面癢得厲害,只想讓那尊貴的手指再來弄弄自己,卻見她似乎出了神。 她勉強停下,雙腿并攏,泥濘的xiaoxue兒夾著里頭的手,輕聲問:“格格?” 露華格格問她:“你可聽見什么聲兒沒有?” “奴婢沒聽見?!?/br> 江露華想起前些天小夫人摸黑來找自己,說什么也要下床推窗出去看看。夜風一陣,吹走了室內馨暖的熏香,涼涼的,也吹散了露華格格心里所剩無幾的那點兒興致。 她開始很想念小夫人。 想逗逗她。 想到立刻要過去見她。 琴棋攏起紗裙,一雙腿酸軟到走路都還有些不能夠。 她來到露華格格身邊,“格格,瞧見什么了?” 江露華卻不答,望著那消失于黑暗之中的小道,思忖了片刻,然后那把輕細的嗓音問身邊的大丫鬟:“你說,我這會子去西苑,小夫人睡了不曾?” 琴棋臉色微微一暗,但很快重展笑顏,望了眼外面的天色,說:“這都將叁更天了,小夫人白日里要學規矩,肯定累得很,早早歇下了吧?!?/br> “她睡得沉不沉?” 琴棋以為格格這大半夜還想去叫人起來,應說道:“大概是沉的,我聽教習嬤嬤說,前一天去叫小夫人起床,她還賴著呢,門推開去,她還嫌吵鬧翻了個身將被子蓋在頭頂?!?/br> 江露華依言想象出那畫面,帕子掩著嘴輕笑一聲,說:“那是最好,我今夜要去西苑。” 【PS:首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