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章債主上門(微h) sňjǔsんǔщǔ
甘莫離慢慢的低頭,呼吸沉重,輕觸她的雙唇。 她甘甜可口,帶著回避的嬌柔,讓他想要更多。 他抱緊了她,吮吸她的津液,品嘗她的甘甜。舌頭交織,訴說無盡情誼。 他微瞇著眼睛,緊緊盯著她,她閉著眼睛,微微顫栗,在享受他的寵愛,喜悅而又掙扎。 他觀察了許久,最終認定了她心底是不排斥的,不由微微側臉,將自己的口唇和她結合的更加密閉親近,舌頭也更加肆無忌憚的攪在一起。 這樣放松之后,欲望才從小腹下慢慢的升騰。 他的手在她身上一陣游走,一面循著她的頸子往下,再往下…… 一種異樣的酥麻剛剛騰起,突然覺得經脈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仿佛走火入魔一般!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經多久不曾走火入魔了! 他將她狠狠的一推,本能的感到有些不對。 媸妍有些意外的看著他,“你是不是練了什么功不宜接近女色?據我所知,有不少外家功夫是這樣的。” 甘莫離不由想起自己最近練習的功法,難道是出關前練的玉明指?不,不對,難道是青陽訣?也不太像…… 媸妍嘆息,有些關切的看了他一眼,“我回房幫你查查,你等我。” 說罷,媸妍遁入夜中,甘莫離打坐運功,許久,氣息才平穩下來。待欲望褪去,果然就沒事了。他不由忖道,難道真是功法的問題? 不對,她謊話連篇,誰又知道哪句是真的,可是,男人又愿意相信沒有女人這么狡猾。 媸妍回到房中,臉色鐵青。 若不是此時時宜不對,怕驚動了入住的江湖人,她才不會如此小心謹慎!只要過了今天,就不會再有這種瞻前顧后的事! 郎阿里幾乎脫得光光,埋在她的被中,竟然乖乖的睡著了,乖巧的讓她忍不住瞇了瞇眼。 果然男人乖些才最可愛。 她想起剛才那男人的話語和愛撫,忍不住叫侍女打水,又洗了個澡。 洗完澡跨出浴桶,臉色回復了不少紅潤,白玉般的身子,看起來誘人品嘗。 她緩緩走向床畔,想要上床,卻不防一只手突然從后穿過,攫住了她的雙乳,粗魯而兇狠。 “是你!”她側身避開,擋了他一招,他的臉色比方才更平靜了。 “你不是……” “呵呵……我想了半天才明白,原來是你那盞茶的問題。” 他目光冷峻的可怕,“小妍,你心可真硬呢。” 他的目光在她起伏的曲線上上下掃視,泛起別樣的溫度,夾雜在他平靜冷淡的話語里,帶著不平靜的不祥。 媸妍被他上下看著,才想起自己不著寸縷,又氣又怒,“是又怎樣?沒有我的解藥,你又能如何?現下是在我的房中,你就算鬧起來,也無人會替你甘泉宮主說話!” “給我解藥。”他語氣沉沉。 “不給。” “給我。” “不給。” 他已經走近她面前,“信不信我有一百種辦法動你,卻不用催動欲望?”他說著,冷靜的看著自己的手指,又看向她的下身。 她是真的惹惱他了。 “你無恥!”她隨手扯過床上的被子裹身,卻不防被下的男子被她一動作,抱著身子醒了過來,同樣——不著寸縷。 房中的氣息更加凝固了。 甘莫離眼神里的冰終于凍成了刀子。 “怎么了……”郎阿里身上一涼,迷迷瞪瞪醒來,下意識抓住被角坐了起來,一身隱藏在白玉身子下的肌rou和隱藏在草叢里的欲望都一目了然。 他這才發現床前的劍拔弩張,整個人醒了七分,一手捂住下身,一邊怒目而視,“你這死纏爛打的粗人,竟敢入房行兇!” 甘莫離眼光更冷,在他裸體上上下一掃,“輪不要臉,我又怎比得上某些不知廉恥的人?” 說罷長手一伸,帶著十足陰狠向床上男子掐去。 媸妍剛用薄被裹上自己,行動如同呆鵝,一手固定著被邊,一手帶著內勁截取男子的狠辣攻勢。 “你是瘋了?”她怒目而視,“方才在你房中我還有幾分顧忌,現在你闖進來,招來外人,你還要不要臉面?” 甘莫離冷笑,“臉面?不,我從來不在乎這個。從你騙了我逃走開始,你以為我在宮中還有臉面?” “我既然今天破例來了這里,就沒打算放過你。” “你要是不在意引來那些蠢人議論你我的私情,我又在意什么?” 他言語間行動先慢了三分,郎阿里眼光一閃,像是絲毫不明自己跟他武功的差距,反而接起招來。 媸妍暗道不好,她終究是不能不管不顧的聲張,于自己不利,夾在兩人中間招架甘莫離,薄被終究不堪大用,滑落腳下,曼妙的身體還帶著浴后的清甜,讓人喉嚨發緊。 這樣的身體,無論何時都不會叫人厭倦。 “你……”媸妍又羞又惱,被他放肆的目光一掃,手腳間怎么也無法放得開。 甘莫離眼神一黯,更是不知當初在宮中怎么就稀里糊涂放過了她,他手臂攬上她的纖腰,“跟我走。” 媸妍不防被他一摟,豐滿已經迎面撞向他結實的胸膛。 甘莫離正要離去,卻聞聽腰間嘶嘶作響,只見一條金環細蛇環在自己腰間,尾部恰在那光裸少年手中,讓他掙脫不得,那蛇口正對著他的腰部,只要他一動就會下口。 “哼。”甘莫離冷笑一聲,“些微本事,你的師父沒告訴過你,在絕對武力面前,一切陰私都是雕蟲小技嗎?” 他與岳洛水其實還有不同,兩人同樣資質良材美玉,但是岳洛水憑借的是恃才傲物、逍遙物外的性格,否則他也不會當初被田天齊暗算扭曲事實還全然不放在心上;而甘莫離則是完全的超然物外,這二十年,他的生命里可以說只有武學,岳逍遙把習武當做知己,而他則是把武學當做生命。 他提氣運功,頓時全身升騰起絲絲寒氣,連媸妍身上都被波及到了一片雞皮疙瘩。他軀干如寒冰般堅實,那金環蛇繞著他的腰腹游了一圈竟然找不到下口之處。 連媸妍也是不能相信,沒想到他已練成銅墻鐵壁之身,要知道,只有接近化境的功夫才能做到! 郎阿里面色陰晴不定,手中催動蠱鼎,鼎爐中頓時傳出一縷縷奇異的香氣。 他陰毒的看著甘莫離,金蛇越發暴躁,眼見游到甘莫離臍下就要往里鉆咬。 “不可!”媸妍臉色蒼白,若是阿里強行對上他,討不到好去另說,萬一傷到甘莫離,自己很難說會不會一覺消失掉。 甘莫離面色依然冷淡如堅冰,毫不慌亂,他突然將全身內力一震,絲絲縷縷的寒氣陡然消失,仿佛又奇跡般被他吸了進去。 頓時狂暴的金環蛇被那勁力一彈竟然慌不擇路失了準頭,如離弦的箭矢般發狂躥出,郎阿里全身裸著,到底躲閃不便,那小蛇利齒張合,竟然恰好一口反咬在郎阿里大腿上。 媸妍夾在兩人中間驚呆了,要知道,那只金環蛇蠱是郎阿里最新煉制的,毒性霸烈,尤其碰上武功越高的人,毒性越是霸道。 若是剛才咬傷甘莫離,只怕他不出一息便會倒地死掉,所以她才那樣著急。幸而阿里功夫低微,可也已經從面部泛出可怕的青紫。 “啊……”郎阿里又痛又恨,不由悶哼出聲,眼光死死的盯著甘莫離,可是疼痛已經讓他意識接近渙散。 “阿里!”媸妍心痛之極,亂了陣腳。 “我……我沒事……”郎阿里呻吟著斷斷續續安慰她,眼光帶著幾分不甘。 媸妍被甘莫離牢牢抱在懷中,泥鰍般滑了出去,點住郎阿里幾處大xue,阻止他血液流通。 甘莫離挑眉看向床上,突然上前又攬住媸妍,想要帶她走。 那小白臉的死活,又關他什么事? 媸妍心急如焚,想要掙脫,交起手來,可是一來一往,二人武功皆是不俗,一時哪里分得出勝負? “你還有一刻時間。”甘莫離不懷好意的笑笑,漫不經心,“把我中蠱的解藥交出來,否則,你就看著他死吧。” 媸妍一頓,將薄被半披在身,隔絕他赤裸裸的視線,白臂遞過去一枚小丸藥,“服下運功將藥性化在經脈中。” 她說完也顧不得再去跟他交手,一咕嚕爬上床,跪在郎阿里腿前,他已經幾近昏厥。 “撐住!”媸妍一低頭,吮上他的傷口,重重的吸吮毒血,一口口往外吐。 卻覺得身后不對,撅起的花門處好像被什么異物探入……那帶著些冰冷的觸感,粗糲的指節,顯然是他的手指。 “唔……”媸妍悶哼一聲,xue口微微扯得一疼,“這是什么時候!你到底要做什么?”ρō?мō.℃ōM(po18mo.) 甘莫離緩緩低頭,從背后湊近她肩頭,盯著她的怒容,“我要做什么?我正是要告訴你,就算你給我下了蠱,我有的是方法動你。” 媸妍緊緊并攏雙腿,不去管他,盡量讓自己的精神集中到阿里的傷口上。 誰料那指節一探再探,滑溜溜的全都鉆了進去。 媸妍已經一額頭克制的香汗,卻抵不住身體內的入侵帶來的震撼。他的手指在她體內輕輕的安撫,就讓她的自制力土崩瓦解。 像是好奇的探索,又像是色情的鉤纏。指頭來回緩緩移動了兩下,聽到她按捺不住的輕輕呻吟,隨即帶著了悟開始有節律的摳弄。 她體內像是很多小觸手吸附他,又推拒他,讓他更加期待,如果是那里被她吸住,該是何等的快意? “唔……”媸妍幾乎伏在郎阿里腿上無法動彈,渾身酸軟,可是現下這種時候…… 甘莫離又發出了然的輕輕譏笑,不知是在譏笑媸妍發媚,還是譏笑郎阿里愚蠢,抑或譏笑自己淪落到如此下流。 他一雙無情眸漆黑如墨,此時只有女子媚浪的身姿和滑落的絲縷黑發。 那黃鶯般婉轉的呻吟,險些讓他運功半途而廢——或許只有狂妄如甘莫離,才會一邊運功解毒,一邊褻玩女子。 感受到那藥性被滲透到七經八脈,他挑了挑眉,突然抽出了手指,嗅了嗅那散發著些許酸味的蜜液。 明明并不是完美的味道,卻莫名讓他亢奮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