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并非替身(微h)
直到如云里霧里被他七拐八拐,最后輕柔的放在他在床上,甘草還恍恍惚惚,不肯相信這種“幻覺”。 他不像是開玩笑,也確實早早的打過招呼,他解開衣帶,寬大的白袍隨便搭在了屏風上,隔斷了大白天還有些明亮的陽光,床帳中變得曖昧昏昏。 甘草咬著唇,微微轉過頭去。 他成熟的身體很白,也很高大和優美,除了左胸她賦予的那一處紗布包扎的傷處,其他的地方都潔白無瑕,讓人感慨這個天才的少年是怎樣一帆風順的成長成武林遐邇的大俠。 他并沒有像岳小川那樣明顯是在對她用情,也沒有像阿里那樣明白的渴求她的身體,他的眼神很是厚重,偏偏舉止很有條理,一步一步的,很有耐心的來到床上,同她面對面,看著她發紅的耳垂淺笑。 但是如果說他耐心的話,又為什么一定要現在要她? 他的眼睛緊緊地看著她,深沉的像大海。 “該看的,不該看的,你都看到了,畫卷你都毀掉了,那么,就把你自己交給我吧。”說罷,他的手搭在她的鎖骨,微微一挑,頓時讓她整個人都升溫了幾分。 “你!”甘草看著他,臉羞憤的可愛,心慌意亂,她感覺,這個人絕不是那么好惹的,若是招惹了,恐怕一輩子休想擺脫了,單憑他一念成癡,苦苦支撐十八年便一目了然。他絕不是郎阿里那么好收買的,也不是小川那么容易糊弄的。 “我后悔了……我們做個交易,我再送你一屋子各式各樣的畫像,你別碰我……”她說著,連連瑟縮。 他好笑的打斷她的話,“不成交……” 他修長的指節摸上她的臉龐,意味深長的嘆了口氣,“其實我不想這么快讓你反感我,我可以等,可是我知道,你跟小川的身體最是契合,是彼此練功的爐鼎,我害怕,尤其在你跟他雙修之后,便不會接受我了,所以,你得先是我的。” 他打算的其實很簡單明白,若是二人有了肌膚之親,那么就算她日后同小川體味了其中極致,也休想再跟他劃清界限。 他的指頭劃過她的唇,在她唇瓣輕輕地逗弄,“誰會知道,原本我身骨資質最好的純陽徒兒,會和我的妻子是天造一對,真可笑不是嗎?” 甘草嘴巴動了動,到底還是沒有開口反駁他,她相信他的話,但是她要怎樣接受這一對師徒? 這兩天里她連帶著對小川都覺得不自在,不愿意接近。而有所察覺的小川也更加心緒不穩,這樣的誤解在三人間形成了怪圈。 她尷尬的手眼無處放,才看到他紗布下的傷口,隱隱還有疤痕的血印透出來,猙獰的傷疤看上去很疼的樣子——她那一刀雖然未能剜了他的心,卻也傷及了肋骨了。她不由有些內疚,眼神輕輕閃避,用手輕輕摸索他胸口包扎的地方,“對不起,這是我弄的……你還是別這樣,會讓傷口流血。” 他用一個吻回答了她的道歉,極盡溫柔的,纏綿至極的吻,輕攏慢捻地同她的唇糾纏在了一起,從口角到唇畔,從牙齒到舌底,不肯放過一處,他恬淡的氣息讓她的心悄悄靜止,莫名心動。 甘草跟誰一起接吻都沒有過這樣緊張的感覺,或許成熟的男子就是不同,即便不必太熱烈和激昂,也能把接吻調制出這樣深刻的滋味來。就像她第一次看到他開始在意的眼睛時一樣,他的眼睛已有了內容,便美得無法比擬。 “rou體上,你們是一對,”他看著她沉醉迷離的面,滿意的強調,“但是靈魂上,我們才是一對。” “我……”甘草聽到他如是說,突然心慌,她不能接受的如此坦然…… “噓……別說。”他溫柔的摟著她,撥弄她的長發,他修長的手指若有若無的接觸她的后腦,讓她一陣酥麻,眼睛半閉半睜間,下身竟然開始濕潤和渴望…… 甘草心慌極了。他并沒有那么表現的想要撲倒她,甚至只是那樣正常的親密,卻叫她怦然心動,沉醉其中。她害怕承認,自己只是個yin蕩的女人。她不想把心隨意交付。 她低了頭,斂了眉,自我安慰:只是多余的害怕而已,不是心頭一點都沒有疼痛嗎,沒有動心…… 岳洛水淺笑著看她時而糾結時而沉醉,似乎很喜歡她這樣糾結下去。他的手下移,不知怎樣靈活的動了動,她的衣衫便下滑,露出了圓潤潔白的肩膀和胸脯。 但不得不說,怎樣突兀猥褻的事情,由他做來,都是那么圣潔自然,純粹的沒有一絲褻瀆之情,難道這就是十八年積淀的深情嗎? 甘草直到迷迷糊糊被他推倒攬在懷中壓在身下,終于找到了新的自我抵制的理由,“不……不要碰我!”她看著他的眼睛,回復了堅定和冷漠。 “我不要當別人的替身,陪你演這樣的戲。” 岳洛水錯愕,手卻不停的褪下她的裙子和褻褲。 “你不是替身。”他好像很不喜歡這兩個字,隔著肚兜,輕輕用嘴巴觸碰她的蓓蕾。 “嗯……”甘草的手指抓緊了床單,胸口的小蓓蕾挺立了起來。她左右扭動身體回避,試圖避開他的嘴巴。 看得出她的不相信和不配合,岳洛水一邊動作一邊講述,“十八年前,我還是個十四歲什么也不懂的毛頭小子,仗著天分好和劍圣關門弟子的名頭四處逍遙玩耍。” 他舔著挺立的凸點,時而輕咬,“韓云勝和沈玉蘿本來是年長我的師兄和師姐,入門都要早很多,但是因為我天分最好,被劍圣師父提為關門大弟子,所以他們還得叫我一聲師兄。” “唔……好癢……”她的蓓蕾被欺負,挺的更厲害了,可是被他禁錮在中間實在逃避不掉。 真是羞惱!他非要在這樣曖昧的時刻說出這些緊要的事,她已經很努力了,可還是難免錯掉只言片語,而他自己倒說得怡然流暢…… “我那時藝高人膽大,又最是自恃逍遙不羈,哪里好玩去哪里,便是皇宮大內也無所謂。”他低頭,輕輕噙住一只乳尖,隔著布料含進嘴里,“所以我就去了皇宮的寶庫,在一個廢棄的書房角落無意發現了一幅蒙塵多年的畫卷。” “啊……”甘草忍不住呻吟出聲,隔著布料的感覺,瘙癢更是難耐,“你……你慢點……慢點說……”她忍不住伸手去試圖推開他的頭,卻被他按住了小手,又趁機含住了她的另一只。 明明聽到了關鍵處,可是卻總是被他驅散還不容易集中起來的精力,而每每想要聚焦他說話的內容,身體便會變得格外羞恥的敏感。 她忍不住想起前世AV里那種一邊交歡一邊強迫女人做其他事的情景,整個人都蝦子一樣的紅透了,天哪,她好yin蕩,想不通這看似纖塵不染的男人使起壞來絲毫不遜,她用眼神無聲的控訴他,落在岳洛水眼里嬌嗔連連,更是正中下懷。 雖然說她是異世穿越來的人,但是在這里生活了許久,她早已覺得自己更像是個古人了,更不說她本身與這里千絲萬縷與身居來的干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