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采陽補陰
甘草只覺得腦中膨脹,又驚且喜,卻又面露復雜,不能動作。 在她眼中,這世上男人失了身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可是對于岳小川,他救過她叁次,都讓她絕路逢生,于他或許是舉手之勞,但于她卻是雪中送炭,雖談不上什么交情,可她猶猶豫豫不肯背棄他。 那端太陰娘子已經和岳小川打了起來,她仗著經驗的上風招招阻住岳小川去路。 岳小川雖然年輕,卻得劍仙真傳,又是純陽內功,把逍遙劍發揮到了極致,武功并不下于太陰。一時太陰也奈何不得他。 太陰怒目瞪向甘草,顏兒,“還不動手更待何時?你又想一輩子做那窩囊足下之人嗎?真是白白收了你!” 甘草心中天人交戰,想起過去種種,終于緩緩站起,她始終不能叫死去的人白白死了,自己所作出的犧牲也不能終結在此。罷了,她背負的人命像賭債一般,至于以后欠下的,待她完成使命后拿命來請恩人謝罪吧。 她雖無內力,招式卻是凌厲,岳小川跟太正面對敵,本來就不是一代宗師的對手,更防不住她的暗襲,終于束手就擒,看著她神色復雜,似乎不能認識她,話語帶著隆冬寒氣,“真是沒有想到,我岳小川也有看錯人的時候,”說罷自嘲的笑笑,“看來好人果然不能做啊。” 甘草無法面對他的逼視,如芒在面,她垂下眼簾。 此刻她的心里即便還有一絲是非善念,也是為報仇而能不擇手段的了。 太陰娘子隨手把束手的岳小川扔到一間小方室,手腳大字型縛在床上,然后附耳對甘草道來。 甘草一聽之下,本來慘白無色的臉頓時羞紅滿面。饒是她已經人事,還是覺得羞怯極了。 待她想要問問有無他法,師傅早已退了出去帶上了門。 一時房中就剩下了他們二人,耳邊還回蕩著太陰的話,“記住,在盡興之前,須得按照口訣梳理他的下腹眾xue,還要完完全全將他的元陽收攏口中,化為己用,切勿浪費。然后運氣大小周天各一圈,即可化為己用。” 甘草身上還披著初見時那層薄紗,眼下只有他二人,那身下的凹凸起伏和嫣紅點點就顯得分外撩人。 岳小川并非那種儀容十分出色的男子,其實細細看來,他的眉眼均沒有勾魂攝魄的英俊,只不過他一向獨來獨往所經營出的那種冷傲孤高的氣質,配合他如遠山水墨的模樣,格外有種名士風采。 他此時再也無法忽視甘草的綽綽約約的身子,喉嚨發渴。又見甘草還在猶疑難辦,心想,她骨子里與那沉玉蘿并不同,我還需下一劑猛藥。 想著,他微微昂起下巴,浮視著她的人,懶洋洋道,“叁次見你身子,倒也玉蘭天成,看來,你是打定主意獻身于我了?” 甘草咬著下唇,不敢看他輕蔑的眼神,她從來也沒這么羞恥過,從來都是男人主動找她的麻煩,這次,卻是她要去強了一個男人,而對方,還是她的大恩人。她心里早把自己唾棄成一個蕩婦毒婦了,可是除了這么做,她還能怎樣呢? 甘草輕輕一拂,透明披紗飄然落地,女子玉蘭般的身體施施然在中間,姣好纖細。她的小腰盈盈不足一握,與豐翹臀形成了陡峭的曲線。再不說那殷紅點點的小花點綴,嵌在前讓人想要一嘗滋味。 然而岳小川偏偏不是常人,他師從岳洛水,本身就督教極嚴,又一向為練逍遙劍法而清心寡欲,嚴守貞元。所以他能以十八的年紀還是童子身,還未泄元陽,定力自然是超凡的。 他看著她的身子,視線又轉到她粉痕斑駁的面孔,話語毫不留情,“你若沒毀容還罷了,你現在這副尊容,就別來玷辱我了吧?” 甘草身子一顫,眼淚生生突破了眼眶,她是可以為了報仇而毀容,可是,她也是一個姑娘,不會不在意這樣惡毒的話。何況,她并非天性yin賤! 她只被他話刺的脆弱至極,情緒崩潰,突然撲在床角,緩緩抱膝蹲下,哭的撕心裂肺,想要把那些陰霾都給哭出來了。 岳小川心中有些不忍,知道這姑娘多少有些自己的苦楚和不得已,但是他也非一般的男人,就此動容,繼續冷言冷語,嘲諷不停,他可不愿為了別人的不得已就失貞破功,何況今日她陷害的事著實讓他氣惱,“女子若是為了報仇淪落到賣身為榮,那還不如死了算了。我權當自己瞎了眼,救了條毒蛇,反撲了自己。” 甘草對他充耳不聞,嚶嚶的哭了許久,再抬起頭,已經是一張慘淡的小臉,掛滿淚珠兒,眼眶都通紅通紅。她對他的罵聲恍若未聞,哭夠了站起身來,向床邊坐了下來,她的一對玉兔,就在他眼前來回晃動。 岳小川小腹一緊,道聲不好,嘲諷的冷笑道,“怎么,你就那么下賤這么多難聽話都趕不走你?非要貼上來賠給我了?” 甘草用手擦了擦眼角,淡淡一笑,“岳公子,我知道你現在恨我,不該領了你的救命大恩還陷害與你,置你于不利。”她生生把下唇咬出了血來,“我自己也深恨這樣不擇手段的自己。” 她伸出柔荑,把岳小川四肢的繩子系牢了些,防止他掙脫,然后,手停在他的胸口不動。 “不過,今天不管你怎么說,媸顏都必須冒犯你了,”甘草嘆了口氣,“媸顏是不該踩著別人的肩膀去復仇,可是媸顏身上背負著叁條人命,岳公子你忍耐一二,你救過的人是甘草,而負了你的人是媸顏,待媸顏復了仇,甘草自然會回來公子面前謝罪,到時你叫甘草身死也好,廢去功力也罷,都毫無怨言!” 甘草抽噎了口氣,又道,“你若是嫌媸顏貌丑,便閉上眼睛,當被惡賴皮狗咬了一口吧!” 話到此時,岳小川卻是什么也說不出口了。 甘草爬上了木床,伏在岳小川身上,小手靈巧的解開他的衣衫。 她的小手溫暖柔軟,僅僅這樣若即若離的索,已經讓他有些螞蟻蟄咬似的心癢。岳小川暗暗著惱,扭過了頭去。 甘草見他動作,嘆了口氣,俯下身子來,她高聳松軟的玉兔全都貼住了他的壯的膛,她在他耳邊溫柔而謙卑道,“岳公子,媸顏自知陋,玷辱了公子你,你若是嫌棄,便閉上眼睛就好。” 岳小川聽見她凄切的聲音,心里一軟,就想說他不是嫌棄她,卻覺得一陣濡濕香甜的氣息撲面而來,他已經被她送上了櫻唇和糾纏的小舌。她清甜的味道充斥了他nongnong男子氣味的口腔,讓他有一瞬間的迷醉,她的舌頭靈巧又宛轉,席卷著他的笨拙的舌,糾纏他的唇齒,讓他忘記了她的樣貌。 岳小川隨著她香甜的吻而喘息不定,心潮澎湃,他甚至警覺的發現,自己的男龍也已經微微翹首了。 甘草用脯蹭著他的胸膛,她的小手在他的內衫里游走,她輕輕舔吮他的耳垂,聽到他難耐的呼吸,又往下猶疑,剝開他的衣衫,用舌頭輕輕舔舐他的小紅莓。 “啊……”岳小川的定力來自于他的潔身自好和不讓人近身,他哪里受過這樣被迫的刺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