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оděshǔ.#8450;о第124章賊匪夫妻(h)
男子動過了幾下方覺出好處來,每一寸觸碰,都撩動他最敏感的快意,幾乎讓他隨之沸騰起來。他的隱秘處隨著女子花壁的摩擦越來越亢奮,那快感被無限度的夸大,從分身一直傳到四肢百骸,隨著水波一起蕩漾。 “啊……怎么……怎么會這么舒服……”男子失神的喃喃自語。他向來接觸的是鐵血的兵器和粗魯的廝殺,哪里享受過這樣的美玉在懷? 甘草見他失神自言自語,更覺好笑,本來抗拒憎惡的“療傷”竟然因此起了幾分趣味,更加變著法的想要玩弄他。 她貼近他的胸膛,用自己兩個高高的堅挺抵住他,小舌也聽聽舔弄他的下巴。他的胡茬青青的,從人中蔓延到兩邊,跟他儒將的形象有點不太搭邊,但不知為什么,從第一眼看到他,就覺得他長得很文氣很俊秀。 甘草忍不住一邊用身子摩擦他的胸膛,一邊想要透過胡茬看出他的本來模樣來,依稀能看出,他也是很俊的。 男子卻無法鎮定了,下身被她緊窒牢牢箍住吞吐,面前還擱著她的綿軟,擠出了深深的乳溝,她還調皮地舔著自己的下巴,就是不肯好好親吻。 他緊緊一把摟住她,下身奮力往上頂弄,果然,女人分不出心來挑逗了,只能皺著眉嫵媚的呻吟,亂了分寸。 男子趁著她呻吟的空,扣緊她的唇吻了上去,下身勇猛的攻占她,隨著快感傾泄如注,元陽一出,盡數被她的花壁吸收了去。 甘草在他懷中窩了一會兒,待身子漸漸從寒氣中緩了過來,恢復正常,輕嘆了口氣。她現在可算是為了性命無所不用其極了,也談不上什么堅持和羞恥了。 她從他懷中掙動,想要起身,卻被男人牢牢摁住,不由疑惑的看向他。sàńγěs?ùщù.?òм(sanyeshuwu.) “我……還沒夠……”話未說完,男子的分身又堅挺一如剛才,蠢蠢欲動。 “你……”甘草一驚,眼下已經痊愈,實在沒有那個心思了,“不要了,我已經好了。” 男子微微訝異,又想起那封信,“你在用我練功?” 甘草也懶得解釋,他誤會最好,“是,我采補了你,現在你沒用了。” 但是,永遠都不要跟一個男人講,你沒用了—— 男子怒極,方才滿足的臉漲得通紅,“你問我是不是……處男……就是這個意思?” 甘草干脆道,“是。” 男子氣的說不出話來,就算覺得哪里不對也無心思考,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就采補個徹底好了。” 甘草訝異,還不等退出,已經被他雙臂牢牢摁住小纖腰,抱住她上下插弄。 “唔……你……不要……”甘草本來就體虛,才剛剛好,哪吃得住他放肆的玩弄。 男子卻鐵了心要治治這個小騙子,每一次都深深插入她的花心,也不準她逃離,生生將她固定在自己胯上,小玩具一般上下taonong,她本來就身輕,他這樣一點都不費力,反而更加省事了。 那噬骨的快樂直沖腦海,生生打散了他積蓄的憤怒。 “啊,真要命的妖精……”他吁了口氣,狠狠的撞擊她的花xue,方才一次泄的匆忙,這次卻能堅持上久一些。 女子的花xue像溫暖的唇舌,包裹住他的陽物,還曖昧的舔弄,每每讓他幾乎要泄出來。 “你!……”甘草覺得有些不妥,想要抗拒,可哪里掙得過蓄勢待發的男人,早被他摁的死死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被他固定著,一上一下,有節律地安慰男人的身子。 男人見她慍怒更是得意,想要看她更多反應,便插的更加勇猛,幾乎用上全身的氣力,誓要把她里面給掏空。 “別……受……受不住了……” “又不是……我求你療傷……別這樣對我……” 甘草氣喘吁吁,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勉力吐露出可憐兮兮的字句,下身被他插弄的酥癢難耐,連連嬌吟,可是身子卻是虛弱的軟軟癱倒,無法直立。 男人這時見她可憐模樣也有些醒悟了,“別擔憂,我慢些來。”說完,果然溫柔了許多,不再一味的索取,而是盡量溫柔地進出,在她身下帶出許多可愛的泡泡。 “嗯……唔……”甘草被他仔細的對待,方才不能承受的感覺也好了許多,慢慢能跟上他的節奏,吐露出細碎的呻吟。 男子心頭一動,低頭含住她的唇,學著她之前的模樣,生澀的勾引她的舌,漸漸嘗出了其中的樂趣來,上下一起緊緊的貼合她,把那親昵都貼合到了極致,狠狠的幾個沖刺,射了進去。 甘草忍不住高聲尖叫一聲,又低落了下去,這回徹底軟倒在他懷抱中。 男人平息了一會,把女人小心擦洗了一下,抱上了床。 他也上了床,貼在女人的后背,柔柔的舔舐她的疤痕。 甘草眼神直直的看著不知什么地方,嘆了口氣,“大當家的,我明天離開這里。” 發生了這樣的事,再留下確實有些尷尬了,她不想給別人帶來什么困擾,寒氣發作了兩次,也是時候去找太陰娘子問問了。 男子沉默了片刻,“你用我療傷,是我自愿,當時我沒拒絕,現在也就不會趕你走。” 甘草有些沒想到他這么說,淺笑道,“謝謝大當家的好意,但是我一個女子,這里總不是久留之地。” 男子雙臂攬上了她的纖腰,以為她擔心禮數,“你擔心這個……別怕,我會給你一個名分,教你可以一直呆的下去。” 甘草愣住了,她正要解釋,卻被他緊緊摟住,“我要了你,會對你負責的。” 他撫著她的疤痕,一條條細數,“我沒見過你這樣堅韌獨行的女子,初時有些好奇,但并不想招惹,因為我這樣的匪人,還是喜歡溫柔的女人。現下機緣巧合,做了夫妻,誰說不是緣分呢,我雖不喜歡你這樣的妻子,但放你走我會不安,想到你會被別人再鞭撻我會心疼,想到你會找別的男子練功我會難過,想到你要毀容我會心痛。你就留下,別去練那個邪功了好不好?那師傅叫你對自己殘忍,也必定不是什么正途的。你以后要采補……就采補我吧。” 甘草啞然失笑,翻過身來,從他眼中讀到無盡的憐惜和羞澀,他的確是個好男子,或許沒有喜歡上她,但她卻信了他說的。 身體的關聯,有時真的很微妙,能讓人產生奇妙的占有欲。 甘草剛想說她不在意,人各有命,但卻聽到他清晰說道,“你也吃了不少苦,就跟著我吧,定蒼山從沒辦過紅事呢,我信你能站在我的身邊,充作左膀右臂,也許……這樣的女人也是不錯。”他威嚴的聲音此時沉得像柔情的溪水,“從你來到定蒼山開始,我們就注定是般配的一對,一樣是走投無路,一樣的不純粹,做一對賊匪夫妻不好嗎?” 甘草心念一動,花飛飛曾經玩笑的話宛在耳邊,“你是沒人要的棄婦,而我是聲名不佳的yin賊,咱們做一對賤夫妻豈不正好?” 她是個優柔寡斷的人。 因為拿不起,放不下,已經害得袁師兄,花大哥白白為了她而犧牲,當初,如果不是她只看著過去,不敢回首又割舍不下,也不會叫袁師兄和花大哥都死的那么遺憾吧? 人都死了,再想答應什么都不成了。 她眼睛微濕,綻開蓮花般的笑,“好啊,我們就成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