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密室禁臠4(hsm)
“師傅……啊——你……”甘草被他撞的快要哭出來,這下卻不是裝的:今日連番的耗損,體力所剩無幾,哪還承受得起這老匹夫這樣如狼如虎的索取?他這做起來不只是索取了,簡直是想要榨干她!恨不得把他二十年的精力都發泄到她小小的身子上! 然而為了解放這雙手,甘草不得不做出最大的妥協和讓步。 田天齊不再顧忌她,她越無助他就越興奮,她越受不了她就越瘋狂,他每每拔出完全,然后對著濕透的縫隙,一插到底,直擊她的花心,他腹部的結實肌rou為他的動作提供了良好的力量。 他把她雙腿挾在兩邊,動作越來越快,重重的攻擊著她已經幾乎無法閉合的xiaoxue。 水聲無法控制的彌散開來,“噗唧……噗唧……”的聲音隨著他抽插的節律越來越響亮,撕碎著甘草清醒又恥辱的神經。 那有力的沖撞無一不完全深深陷入她的身體,他的囊袋隨著他的劇烈動作一下下打在她的會陰,恨不得整個都沖撞進去,他的毛發恰到好處的摩擦到她的恥部,叫她花蕊之中隨著那摩擦一陣陣的sao癢。 甘草兩條玉腿不安的掙動,想要擺脫他的挾持,好制止那駭人的攻勢。 田天齊怎能容她亂動,箍著她雙腿的手更緊了,巨龍更是瞬間又脹了幾分,對著她的水xue不要命 的狠插,恨不得把她的水全都插弄出來。 于是,隨著越來越大的“噗噗”聲,兩人交合處的yin液越來越多,隨著他的抽動被帶出來,又順著囊袋流到地上。 “看看你……”田天齊用手指沾了一些,送到甘草的口邊,“多yin蕩的樣子!被師傅cao的你很舒服吧?這就不行了?” 甘草下意識的嗯著算是回答,張開小口,竟然含住了他的手指,yin靡的吮食掉自己的yin液。 “啊……你這小蕩婦!”田天齊見到她這樣被cao到幾乎丟了自己心性的一面,再也按捺不住了,陽物發瘋似的進出她的花xue,扯動的兩片花唇都不成了形狀,粘粘濕濕的,又帶著被折磨過度的慘淡,隨著陽物的進出而可憐兮兮的貼在rou刃上,被翻進翻出,露出深粉色的胵rou。 “師……師傅……我……啊……”甘草胯間被砰砰的撞擊著,幾乎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她覺得花心中被他撞的那么深,可怕的快感一波波襲來,一切都在她預期之中,可是這洶涌的yin水,卻不是她能控制的。 “小蕩婦……想……說什么……?”田天齊也幾乎憋不住了,花xue中無處不吸附著他,叫他萬般的舒坦,恨不能把里頭的rou壁都仔細研磨個遍,他抽插的更加的激烈了。 “啊……要……要被插死了……”甘草雙腿亂蹬,眼神渙散,兩人恥部的yin水已經黏膩的可以化到一塊去了。 田天齊看到她yin亂的形態,再也受不住了,抓緊她無方向亂晃的小腿,把她雙腿掰開到最大,狠狠的刺向她的xue中,那速度快的幾乎讓人癲狂,隨著兩人的體熱,帶起了一陣熱風。他的巨大的rou刃,像一柄利劍,一次次插入女孩原本容納不下他的微小口徑,恨不得刺穿了她,讓她隨著他一起毀滅!對,毀滅…… 那啪啪的聲音近乎快的可怕的疊響起來,幾乎掩蓋了男人女人的快樂聲,鐵鏈也嘩嘩的響起來,兩人交疊的身影隨著燭光的閃動,在墻壁上不可思議的結合著…… 窗外寒梅幽香,盟主府一隅廂房軟塌上的美好少年卻在這清新的冬寒里思了春,對著書卷神游天際。 田單心頭因著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而莫名的春意燥熱,他腦海中閃爍出那個杳杳無蹤的倩影,幻想著那個她那白蓮花似的一笑,血液流竄的更歡暢,呼吸不覺沉重了起來。 他的手幾乎是無意識滑進了褻褲,順著堅硬的男劍上下摸索taonong,另只手則莫名的掏向懷中,摩挲著那帕紫絹紗。不過多久,一蓬甜蜜向往的白漿就那樣毫無準備的因少年的初次朦朧悸動射在了手心上…… 而幽暗的地牢,幻想中的女主人卻身處迥異的世界,男人旺盛的凌辱,女人絕望的迎合,都彌散在燭火中幽幽的燃,幽幽飄散。 田天齊也幾乎同時失控,直射了好一會,才把那激情給發泄干凈。 甘草死去了一般,幾乎捋不清自己的思緒,眼見田天齊抱著她歇息了一會,調整了幾下內息,又一件件穿戴整齊,拿起殘余的火燭就要舉步離開。 甘草知道,自己這副狀況,除了示弱和妥協也根本沒有更好的辦法,更何況,剛才的付出迎合和自取其辱都是為了什么? 她又露出可憐兮兮的嬌弱模樣:“田盟主,事已至此,甘草已經認了如今的情勢,可否去了這鐵鏈,行個方便?這樣甘草也好料理自己一些,也能更妥善的服侍盟主,總好過這樣縛手縛腳的不是?” 她必須得先說服他除了這禁制,才能有一線逃跑的希望,否則,必定什么也做不了。 田天齊好笑的看著她,謔道,“怎么,cao的你好不舒服的時候就是師傅,這么快又叫我田盟主了?乖徒兒很急著跟我劃清界限呢……” 甘草心里一惴,忙帶著幾分撒嬌的意思嗔道,“良禽擇木而棲,如今以夫為尊,自然要叫您盟主大人了。” 田天齊看著她潔白的玉體,直直盯進她的眼睛,思忖著,沒有答話。不過那句以夫為尊,倒是叫他很是受用。 甘草擔憂他不同意,又道:“你且放心,在這四方牢獄,我甘草小女子即便長了翅膀,又能飛哪里去?”說完諂媚的看著田天齊:“何況……何況你的那件事做的甘草那么舒服,甘草真的是打死也不愿離開你了,甘草愿意臣服田盟主,只希望盟主日后單單寵著甘草一個人,不要再嘗了別的女子的好,就會將甘草棄如敝履了——” 田天齊聽著她的話,微微一笑,信得半真半假,他可不覺得這小女子有那么離不開他的大棒,不過,她剛才在自己手段下的舒爽和極樂也不是裝得出的,他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田天齊想了想,也怕她手腕被吊出殘廢,到時玩起來就不痛快了,終究還是解下了她的束縛,甘草已被吊了個日夜,此時得了自由,如無骨魚般癱軟在地。 田天齊并沒馬上離去,而是又從不知哪里拿出副活動的手鐐,幾下鎖在甘草手上,她照樣只能有限自由的活動,那沉重的精鐵鐐銬戴在手上,拖得她嬌小的身軀根本走不動幾步,別說離開這里了,而且舉止之間叮當作響,進行不得大動作,更別說妄圖逃亡。 甘草心中一沉,慘然笑了笑:“田盟主,你還信不過我?” 田天齊也不戳穿她,用小指蹭了蹭她貼滿亂發的側臉,道:“非是我信不過你。不過,這樣美好受用的小寵物,若是丟了,我卻去哪里再弄一只來?” 甘草心里冷笑了下,卻沒有答話,被餓上了兩天了,她的肚腹卻不爭氣的咕嚕了一聲。 田天齊狀似突然想起,輕輕笑了笑,“忘記給小野貓帶些吃食來,下次為師一定記得來喂你……”說罷哈哈大笑,這才端著火燭,循著門徑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