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大夢一場(h)
甘草雙手抱著他的后背,攀附著他,循著他的胸口,一點一點的舔著他的潔白的胸脯。 她的舌頭越來越近,最終繞上了那殷紅一點,來回繞圈的舔舐他的小紅果,另一只手還壞壞的揉捏著另一個不撒手,竟讓他奇怪的也激動了起來,兩個小粒都挺立了,螞蟻啃咬般傳過奇異的電流。 耿天賜被她今夜特別而突然迸發的熱情鼓舞,她今日似乎放開了去,鐵了心要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愛了。 他想,她是終于明白了他待她的心,愿意和他做一場妥協了。那么,他又怎能不熱切的回應呢? 他突然從兩邊挽起她的小腿架在手臂上,熱情的險些要吃掉她,“你嫌我慢了不是,可給你功夫不安分了,瞧我讓你見識見識你夫君的厲害,把你cao到天上!” 還沒等甘草對他的粗魯羞憤欲死,他下體已經開始了劇烈的拔進拔出,每每拔出到只有個頭部,又全數深深沖進去,折磨死人,那劇烈的抽插把甘草里頭每一處都給摩擦到了,所有的不適和舒暢也都給調動了起來,水兒也嘩嘩的多了出來,流到床褥上。而他的陽物也在澆灌下越來越硬,越來越粗,硌的她的水xue要命的舒服。 “啊……你……?!灰 彼看闻d起總是不能和顏瑞色的對待她,每每都弄得她死去活來幾乎要死在床上似乎才能放心。 耿天賜被她叫的興起,更是大力的往上深深刺入,“不老實的小東西,到底是要不要?”說著竟作勢拔出了一些來。 甘草覺著他快完全撤出,索性一把抱住他的腰把自己牢牢扣了上去,“不要……不要?!?/br> 耿天賜眼光一沉,狠狠的往里一拱,開始運起臀部的力量使勁的把她往死里cao,甘草失去了支撐,無法往上躲避,只能全部重心落在耿天賜的下體上,被他插得一次比一次還深,再也忍不住躲開小嘴求救:“天賜,太深了!甘草受不了了!要被弄死了——??!……受不了了……” 少年的身軀那樣美好,帶著說不盡的活力,他主導著這場激烈的歡愛,彌補他昨日的魯莽,他貪戀她的味道,她的發,她的嬌媚妖嬈的身子,她的奶香味的胸脯,她的幾乎夾的他不能自如的xiaoxue…… 他只能用那奮力聳動的肢體語言來渲泄——他到底有多愛。 甘草被他上下抽插翻弄,像是快要把內壁都翻出來了,所有的水都毫無保留的傾瀉出來,打濕了床鋪,令人羞恥…… 她在激烈的刺激中逐漸找不回自己,只剩下大海波濤般的快感,從雙腿間機械的不斷襲擊她,讓她狂亂了。她再也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只能放任自己隨著那節奏一起運作,包含吞吐他的所有,讓他的喘息一聲顫過一聲,同她一起瘋狂的呻吟。 “啊……寶貝兒……愛死了……這xiaoxue……”到最后,一向只是想撩撥甘草yin叫的耿天賜也控制不住,大聲的胡言亂語起來,說出那樣yin褻的稱贊。他的眼睛已經無法定定的看向她,而是目光虛浮,沒有了焦點的散亂。 他莽撞的青春和熱情,都隨著男劍深深的撞入甘草的花心中去,那鼓脹的圓頭,恨不得突破花心的關卡直沖到她zigong中去。那正入花心的激烈的沖撞讓甘草舒服的魂都丟了,好似每次都不想讓他再拔出來,就希望他一直那么深深cao入她。 “啊……啊……要……要你……”甘草雋永的臉上寫滿了欲女般的渴求,形成極度的反差,她甚至主動的隨著他的幅度扭動腰胯,讓那抽插更激烈,更響亮些…… 男女的身子緊緊摟抱在一起,像水蛇纏繞,唇吻迷亂,手掌游移,兩人下身緊緊結合在一處,用那一處的連接攪動兩人的快樂,上下顛簸,在廂房窗子上映照出肆亂的燭影。 耿天賜眼里閃出異樣的神采,越發拽著她的小腰肢順著自己的每一下插入而往下taonong她的身體,她的小身體在他身上如同一個好用的器皿,一次次承受他駭人的沖撞,他在一陣重重的插入中堵住她的唇口,狠狠吮著她無助又香甜的津液,下體卻一滴不剩的全射到她身體的深處。 激情交織的巔峰中,兩人四目相望,濃情中只有你我,在月色下,再也化不開去。 香氛散去,他頑皮的埋在她體內不肯出來,就那么貪睡在她身上。 “甘草——你說,我們如果不去京城了,我帶你遠走天涯,做一個浪客好不好?” 這樣她的顧慮便沒有了,他可以單只照顧她,他們也便可以做一對自由自在的夫妻。光是想想,就已經覺得很向往…… 甘草溫柔的撫著他的細致的臉,為他的傻話真心淺笑了一下,還是很甜蜜,按摩他的太陽xue,“睡吧,睡一覺,煩惱便走了。” “這一切,都不過是一場夢罷了?!?/br> 耿天賜覺得眼皮沉重,快要入夢,迷迷糊糊中問道,“你方才……說什么……” 甘草的手撫過他的眼皮,看他孩子般無法抑制的睡著,摸到他的耳后,她幸福的笑眼里突然流瀉出淡淡的憂傷,慢慢的從他身下抽身,她緩慢抽離,覺察到他的欲根竟然隨著她的抽出摩擦又腫硬起來,忍不住嚶嚀一聲,在心里慌亂又甜蜜的責罵這男子的帶著色心的眷戀。 她在他睡xue輕輕一拂,看到他死死睡沉了。她起了身,舒展了一下手腳,很好,她的身手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雖說還有不對的地方,但是趕個路討個生活,應該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何況,還有足夠的盤纏。 耿天賜的睡顏飽含滿足和呵護,甘草忍不住端詳了他好久,他睡得那么實,她用手指描摹他的輪廓他都不曾醒來,甘草輕輕拿出床底的包袱,取出一套紫色衣裙換上,從窗戶輕輕的跳了出去,逃走了。 圓桌上只有一封書信,房里安靜的,仿佛從沒有過一個這樣絕情的女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