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оděshǔ.#8450;оm 第54章床上床下2(h)
那感覺很奇怪,就像你一向以為是不太防備的一個人,突然有一天沖進來,把你壓在了身下,一邊說喜歡你,一邊趁著你驚訝的功夫插入了你,享受你帶給他的罪惡快感。 她就快要在這窒息的快感中死去了,口鼻上手一松,剛想呼吸,耿天賜的舌頭伸了進來,堵住她任何可能的呻吟,甘草剛恢復了呼吸,只能貪婪的用鼻子抽著氣,還是氣息不繼,強自忍受著下體緩慢而磨人的上下抽插。花xue里也因為她的無暇顧及而在他男龍的攻擊下打開了最原始的誠實熱情。 她太久沒有過這種事,他粗暴的插入讓她里頭像處子一樣被摩擦的生疼,但是她無恥的私處卻在他不住的摩擦下以最快的速度自我修復,生疼也變成了頭暈目眩的快感,她一面頭暈目眩想不明白境地,一面恨不得羞恥的把雙腿再架的開些。 床邊耿老爺和四姨奶的動作清晰可見,能聽見他們瘋狂抽插的頻率,耳邊都是yin靡的聲音,絕對是最熾烈的催情劑,尤其這人是平時在你身邊知書達理高高在上的人…… 耿天賜眼睛里除了甘草什么都沒有了,一絲分心也沒有,就那么直直的盯著她,先是慢慢的磨動陽具,生怕弄出聲響,后來干脆順著耿老爺和四姨奶的抽插頻率,同步地插著甘草的xiaoxue。 她緊緊蹙眉的樣子也是那么好看,她像是隱忍著什么感覺,耿天賜從來未見過她如此失控如此隱忍不能的表情,他的血液又熱了幾分,恨不得都狠狠的給她,讓她露出些再耐人尋味的表情來。 她的處子般的緊窒讓他初經人事的包皮扯的都有些澀疼,她還稍稍有些干澀,不能容納他,他右手一個用力,把她那只腿托的再高些,她的羞恥處就完完全全的迎合向他的兇器了。 耿天賜忍了忍那波濤洶涌的快感,經過幾個慢慢的抽插后開始快速的攻擊她,她嘴巴無辜的半張著,像是想說什么卻沒有機會,她雙頰酡紅,像喝醉了烈酒,目光更是迷離的癡醉。 這都是他的男龍所帶來的!他的心里升起一種奇異的幸福感,像是填滿了什么東西。sàńγěs?ùщù.?òм(sanyeshuwu.) 甘草瞇著眼睛,幾乎要暈過去了,他的巨大把她填充的一絲空隙也無,他的手托著她的腿阻住了退路,她脆弱的小花xue可憐的承受著巨大陽具的猛烈沖擊,一次比一次深,她的內壁像有無數的小手在撓癢,撓的她里面醉人的舒服,因著那陽物的沖撞激動的蜜水泛濫,把兩人的rou器滋潤的滑膩而貼合。 耿天賜因著蜜水的作用,最后的一絲澀痛也無了,只有鋪天蓋地的快感,她的內里像黏膩的沼澤,讓他男龍陷入里頭無法自拔,那被濕濕滋潤的滋味啊,再也不想拔出來了,一動不動都讓他太陽xue緊繃,更別說那來回摩擦帶出的深入云端的快樂! 偏偏平時不肯就范的人兒此刻如同扯線偶人,只能硬生生任你欺凌,且還活生生受著那入骨的糾纏快意,這讓少年兇器如利劍般不停的討伐她,獲取那糾結的情欲和凌辱她的快感。 那廂不知何時耿老爺早已丟了,四周早已靜了下來,甘草這才覺得身下動作太大了些,都撞得她恥骨生生的疼,他那狠勁,似乎要撞進她身體去似的!她皺了皺眉,出了一頭冷汗,生怕呼吸大一點就被他們發現了,那實在是沒有再丟人的事了…… 甘草緊張極了,只能用盡全力收縮著xiaoxue,避免發出滋滋的水聲,她的收縮絞的耿天賜滿頭大汗,一個不察,射在她絞動的內壁里,給她吸的一滴不剩。 那灼熱的粘液全部都深深射入甘草花壺深處,而且因為他長久不肯出去,堵在了盡頭,甘草就那么羞羞的被他抱在懷里,察覺到他無法抑制的顫抖,過了好久才平息下來,她低了頭,不知該怎么面對他了。床上的人已經睡著,發出沉沉鼾聲。 甘草才試著要移開他的擁抱,已覺得那懷抱又收攏了幾分。 耿天賜似乎知道,一旦離開了這里,他就再也不能為所欲為,她抗拒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她的小心思,他恨不得把所有的所有都先吃干抹凈,好叫她無法抵賴! 他吃準了她不敢聲張,把她牢牢壓在身下,一個翻身,死死壓在了她的身上,埋在里頭的男龍已經又把花xue撐得洞開。 甘草雙眼圓睜,還沒來及抗議掙扎,已經被他又發動全力前后動了起來,這次因為在上下的緣故,他的jianyin更加得心應手,輕松了許多,力道卻反而更大了。 甘草的手指生生掐進他rou里,可是他渾然不覺,臉上還是那瘋狂的快感帶來的陶醉,他用身體一次次挺弄,宣告他對于她身體的主權。 實在是好瘋狂的快感,尤其是在這樣黑暗的地方,和禁忌的場景。所有的感受都要牢牢憋在心里,因為那憋悶而堆積的越來越多,讓她相信自己就要這樣被他弄死了…… 她的汁液已經褪去了粘稠,讓他進出方便不少,他微弱的喘息聲噴在她耳邊,成了此時她的整個世界,下體的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快,除了他漆黑的雙眼什么也看不見,世界都顛覆了,只能感覺到自己隱秘的花xue被他攪的天翻地覆,她陷入短暫的高潮,無法醒來,那一刻她突然想,能一直這樣,和他,也很好…… 床上雙人眠,床下洞房酣。 這一夜,注定有些詭異,有些異端,有些直入云霄的飄渺刺激,讓她被一波波的侵襲,無法自已。 她被他索求無度的征伐著,索取她的所有,直到榨干她的最后一絲汁液,才抱著已經癱軟的人兒,悄悄回歸錦繡園。人還是那兩人,卻有什么東西,不太一樣了。 這夜過后,耿老爺確實怕了四姨奶的床,雖說耿天賜藥用錯了人,不過殊途同歸,耿老爺好一陣子不敢去四姨奶那里過夜,這是旁話,不提也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