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專屬奶娘(微h吸乳)
五奶奶也不知該怎么說了,甘草嘆口氣,他一個少年,還能把我吃了不成?前世子彈也吃過了,我還怕他不成?她大大方方走了出去,坦然道,“正是婢子,不知道小哥有什么吩咐?” 小廝打量她幾眼,帶著點幸災樂禍的得瑟,大聲宣布道,“跟我走吧,去少爺的錦繡園,少爺已經跟老爺和總管去要了人了,以后,你就是少爺的奶娘了——” 甘草腦袋轟的一下,饒是鎮定的臉也紅成了蝦子,這個人,丟大了。 旁人也皆是覺得荒唐,驚得合不攏嘴。不過仔細一想,這事擱在少爺頭上,也就見怪不怪了。 甘草再沒猶豫半分,背著眾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的目光,跟著那小廝趕緊離開了。好,既然你不嫌丟人,那我一個賤婢就奉陪到底。 甘草跟著那人到了耿天賜的廂房,見這少爺用具昂貴,床帳繁復,心里鄙視了一下。還沒來及坐下,就聽到那少爺頑劣的嘲笑聲,“怎樣,你那日打我,說我碰不得你,你現在既是我的奶娘了,你還有什么話說?” 甘草好整以暇的整了整衣服,反正她現在隨時都可能被攆走,反而不怕了,她慢條里斯的掃了那少爺一眼,戲謔道,“堂堂大少爺,你不知羞那我也無所謂,你既然認了我是你奶娘,有奶便是娘,以后須得尊敬長輩,”說罷隨意拂了拂胸口的衣襟,“若是乖些,便喂你吃兩口,也是無妨的。” 耿天賜一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聽她說的話更是又羞又氣,頓了頓再次高高揚起了手,得意道,“誰,誰說……我要吃……現在你既是我的奶娘,那當初你打我那巴掌就是逾越,我現在要打回來!” 甘草聽了反倒心里一松,她吃得苦還少吧?若是一巴掌能解決的問題,那算什么?她揚起笑臉,“我以為怎樣呢,那你打吧,我不還手。” 耿天賜手又舉到了酸,可是看到她輕松恬滿足的笑意和混不在乎的樣子,全然竟沒了報復的快感,以往那些奴婢下人怕他怕得要命,他就格外來勁,現在這女子既不怕他,也渾不在意他的欺侮,反倒讓他下不去手,了無興趣了。 耿天賜收了手,有了主意,恨恨道,“往后在我這里,有的是辦法讓你不痛快,我反倒不想打你了?!?/br> 甘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心道,這少爺少不更事,真是太不了解她了,還有怎樣的事能讓她動容呢? 耿天賜看著她淡定的目光,只覺得自己的氣憤好像在她眼里不值一提,如同幼兒稚氣,心里一泄氣,眼光掃到她飽漲又有些濡濕的胸襟,腦海里浮現出之前在五奶奶那里那一幕,那桃粉色肚兜,一對錦繡鴛鴦,一對雪白玉兔……還滴答著纏綿香甜的玉滴,乳白的甘露從那淡粉色的蕾珠上一點點沁出來。 那一幕一時徘徊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他突然嗓子干渴極了,平時有那不知廉恥的婢子脫光了偷偷躺在他床上,他也沒那么興奮過,只是惡作劇般把她們丟出去,全不在意那赤裸的身體,可是此刻想起當時那女人驚慌失措的表情,再看她現在渾不在意的淡定,邪心大起,大剌剌往床上一坐。 “過來——!” 甘草不解其意,猶豫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耿天賜覺得有些不妥,可還是硬著嗓子道,“喏,你現在也是我的奶娘,我口渴了,你把襟子解開。” 甘草面上一沉,她還以為這少爺只不過是頑劣,沒想到同為男人,都是骨子里邪惡不堪。她拿眼睛直直的盯著他。 耿天賜被她瞧的心虛,耳根子一紅,別開了臉去,他頑劣好奇,但不是yin褻之人,但是現在…… 耿天賜見她不動,又瞧的他心虛,反而中干外強,一把拽住她衣服把她拋到床上,粗魯的揪開了她的衣領子,露出了艷麗的肚兜和掩不住的雪白山巒,還隨著她的仰倒不住的顫動,引得那頂端的小莓果也一個勁顫巍巍…… 甘草腦子里不知該說荒唐還是yin蕩,可是被他重重的一壓,身上定的動彈不了,飽漲汁水的小rutou已經被一張火熱的大口狠狠的攫住,吸個不停。 “你——”甘草還沒怒的出來,只覺得乳尖被吸的魂兒都快出來了,再火的責怪也說不出口,都化作壓抑的“哦……”聲隱忍不出。 甘草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就勢倒在床上會引發什么干柴烈火。 耿天賜摟著她的小腰,忘情的親著她的白兔,吮吸著甘甜的乳汁,這只吃完了又換那只,甘草看不見他,只能感覺的自己的奶汁被從rufang里一點點洗出去,然后咕嚕咕嚕的吃掉了。 甘草一個勁去推他,可他的嘴像是長在她rufang上一樣,怎么都推拒不掉,還咂咂吃個不停。甘草只好無奈的任他嘴巴動作,身體僵直的一動不敢動。乳尖又癢又麻,被他吸吮的敏感不已,快不像自己的了,那種難言的感覺從胸前的乳尖被汩汩吸出,又反過來隨著敏銳的神經傳回四肢,讓她身子快軟了…… 他粗糙的舌蕾舔動她敏感的每一處,卻又不止是調情的舔舐,還不停的順勢吮食她的奶水,狼吞虎咽,他俊秀的臉隨著埋入她胸口的時間流逝而變得越來越紅,越來越迷醉。 罷了……還是當作沒有感覺,不再妄動吧。 可是真的能當作沒有知覺嗎?那強烈的吸吮,和粗魯的舔舐,不僅吸走了她所能供給的全部香甜,還讓她的乳尖挺立,堅硬起來。胸口空虛了,下體的蜜汁卻越發飽漲了,都滋潤著空虛的花xue,讓她緊緊夾著的雙腿,想要被什么狠狠撬開。 耿天賜看著她變色的臉還不得意!可是慢慢的,他自己卻也滿頭大汗,再是個孩子也知曉了身體的變化,他那一處隱秘的男龍竟然漲大成前所未有的尺寸,把自己生生嚇了一跳!他忍不住把自己壓得更緊些,跟她緊緊貼合,用那處在她雙腿間不停的摩擦,尋求些慰籍,他的臉上都是混雜著驚惶失措的迷離陶醉。 甘草感覺到他的堅硬抵著她,一觸即發,再也顧不得忍耐什么,委曲求全,要知道男人經常在這事無師自通,她已經領教多次,她右手握緊的拳頭突然松開,狠狠的扇在他的白臉上,比上次還響亮。 耿天賜先是迷茫,然后不解,再然后,憤怒了,捂著臉,“你,你又打我?” 甘草嬌喘幾下,回復了平靜,“要發情,找你的侍婢去。別忘了,我只是奶娘?!?/br> 耿天賜臉又紅又白,“那你……你給我當侍婢,我就要你今天服侍我!” 甘草哼道,“不稀罕?!?/br> 耿天賜氣急,還沒有哪個這樣駁了他面子,別人求他睡他都不要,她,她竟然說不稀罕?那一剎那他少爺的面子被撕得粉碎,惱羞成怒,也不顧她衣衫不整,搡著她一把推出了門,“滾——給我出去!” 甘草沒再看他,從地上輕輕起身,拍了拍泥土,四周回廊里都是對著她指指點點的下人,這樣的情景她們看得多了,回回都是少爺把送上門的丫頭扔出來的事,大家都一致鄙視起甘草來,紛紛又唾又罵。 耿少爺突然從屋里出來,還帶著怒氣,看也不看甘草一眼,“從現在起,她是院子里最下等的奴婢,你們有什么活計做不完,都交給她去做。不做完,不給飯吃。”說罷,氣沖沖去了書房。 于是,這一天不是甘草最苦的一天,卻是她最累的一天,她涮了幾十只凈桶,洗了八盆衣服,曬了一園子下人的被子,還打掃每個房間,中午還沒有飯吃。 待到哺時,她腰酸背痛,看著天印了起來,又慌忙一趟趟把被子衣服收了下來,跑了不知多少趟,總算趕在下雨前讓院子里空曠了。便坐在廊下看雨滴越來越快。 兩個丫頭卻不放過她,一把掃帚扔在地上,“院子還沒掃,你就偷懶?” 甘草忍無可忍,“冬天剛過,雨水還冷得很,待雨停了我會掃的?!?/br> 那婢子卻不肯罷休,“公子說的,我們讓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若是偷懶,可就請管事的杖責了。” 甘草可不想妙明其妙被打一頓,她嘆了口氣,撿起掃帚,頂著雨水在院子里掃了起來。 婢子對著她背影唾道,“呸!又不是黃花大閨女,還想勾引主子!”說著罵罵咧咧的走遠了。 甘草渾渾噩噩掃了一會兒,覺得暈暈乎乎就要支撐不住,也不管什么責罰不責罰了,硬是走到房里,在黑暗的角落里抱膝蹲坐下,沉沉昏睡過去。 耿天賜這一天在書房里看得心不在焉,他想到那女人可能的樣子就開懷,如果她氣的跳腳,那他就繼續氣她,如果她肯求饒,那么他就放她一馬好了,不過,她會嗎?估計一天沒吃飯了吧?他想了想,從膳房打包了一籃子香噴噴的雞鴨魚rou,決定去利誘她一下,若是那女人識抬舉,那他就給她個臺階下吧? 可是走到了院子卻發現哪里都沒有她的身影,他有些急了,她不會忍不了逃跑了吧?他焦急的坐在椅子上尋思半天,才去點了蠟燭,這才看見角落里瑟縮的身影,在昏黃的燭光下格外柔弱。 他拿著燭火上前去,在她臉前照了一照,確定是她,這才放下心來。揮去心中那一絲來歷不明的擔心,他重又鎮定下來,在她面前蹲下身來,她的衣服都緊緊貼合在曼妙的曲線上,胸口還有兩粒小小的凸起,她美好的身體都在半隱半現間凸顯無疑,她的鬢發粘在側臉,更添了幾分風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