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乳汁蜜桃
白宇臻面嫩有些不好意思,尤其覺得自己坐在這里不自在,想避去角落里解決,剛走到柱后,卻看見五花大綁的甘草,忍不住一下子駐足呆住了。 此時此刻,即使只是幾分清秀,也足以當得男人眼中的花魁。 甘草只好滿含凄切的看著他,指望他心軟,能不聲張。她實在高估了男人的自制力。 可是白宇臻實在忍耐不住了,又是驚訝又是驚喜,膠住了他的目光,就像雄性看到雌性的直接反應。而且,他第一眼看到這女人樣子時,那種感覺——他見過更美麗的人,也被勾引過,可是也許是在藥性的作用下,此時那女子含嬌帶怯,又分外可憐的樣子,就是一百個風sao入骨的熟婦也比不了,就是讓他想撲上去,緊緊抱著她,然后…… 他想,自己是被這春藥折磨的受不了了:送上門的他反而不要,被綁在那的他反而想撲上去。 他腦子越來越熱,好似懵懂般熱情,渾然不覺周遭的一切,還有叁個等待分食的同伴,他像是被什么本能引導著,不由自主的走過去,他的手指略帶遲疑,摟住了她的后腰,他輕輕擁住甘草的身子,把頭埋在她頸窩里,來回摩挲,想要做點什么,又不知從何做起,但好像跟她那么緊的抱在一處,就能稍稍解渴。 甘草被他的熱度燒著,感到他的熱切,知道要壞事,低聲哀求:“公子,求你高抬貴手,忍上一宿,既然不是什么會死人的藥,就不要著了壞人的算計。” 女人的低聲哀求此時在男人聽來如同天籟,撩人心血。 其余叁人聽見動靜,也停下了動作,驚疑的聚了過來,看見甘草此時像荒野誘人的女妖精一樣被綁在柱上,春藥,姑娘,眼下她在這里存在的意義一片明了,幾人眼里都是通紅一片,想要把她拆吃入骨。 宋玉卿低低看了一眼她的肚腹,又探手摸了摸她的脈搏,幾不可聞地說了一聲:“看這孕婦,大概快要足月生產了。” 幾人都是一愣,才注意到甘草挺翹的肚子,可是那肚腹上方的胸乳,雖然未發育完善,卻因為即將生產,漲大如水蜜桃,女孩的單薄的衣襟,已經被早出的奶水沁濕一片,四人都吞了吞口水,身上那灼人的感覺更加明顯,小腹像有一把大火在燃燒,讓人恨不得馬上沖過去把這女人就地正法。 宋玉卿嘆道:“這女子這時期出現在這里,又是這般模樣,怎么也不像惡作劇那么簡單了,十有八九什么人想要暗算我們,讓我們四大世家毀譽一旦。” 張子振聲音幾乎因欲望而顫抖:“怕,怕什么……事已至此,我看哪個都忍不下去了,大不了事后殺了她就是。” 一時無人反駁,默認了這個事實。 楊威的眼睛里已經流轉出異樣的色彩,他一向自詡風流,只有美女投懷送抱的份,何時做過這樣的煎熬和忍耐? “我楊某可忍不了了!” 說完他上前撕扯甘草的衣衫,在她頸邊又吻又啃。 甘草被綁的絲毫動彈不得,眼前四個衣衫不整,幾乎赤身裸體的男人對著自己虎視眈眈,心里又是恨又是羞,卻只能任由身上那只手拽著衣領大力一撕,從肩膀到胸前裸露無疑。 雪白的乳溝露了出來,豐滿的玉兔彈跳了幾下,嬌羞的躲在桃粉色精致的肚兜里不肯出來。 楊威眼里像要燒起火來,捧著她前胸,來回亂親一片,把她肚兜都親濕了。 甘草難過極了,被他非禮著,親吻自己敏感的胸房,第一次清醒的狀態下被夫君之外的人褻玩,又是絕望又是羞辱。 甘草看懇求無用,又對后面將要發生的事害怕又抗拒,只得恨恨道:“我敬幾位是正人君子,煩勞胯下留情,好歹奴家是個孕婦,請各位體恤這腹中孩兒,今日放過小女子,他日與我,與諸位的名聲,都有好處,否則著了那賤人的jian計,豈不是被她一石二鳥,諸位真的甘心被人利用?” 楊威渾不在意笑道:“你與我們說理,知不知道,我們有萬般方法讓你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你這小嘴說理說的倒是挺在理,只不知,待會用身子下面那張小嘴,是否也能說的不錯……” 張子振下身如鐵,忍不住也湊過來,一雙手在甘草的腿上摸索,撕扯她下身的衣裙:“利用不利用另說,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小娘子只好屈就一下,我們且溫柔些,不傷到你。” 甘草身上被二人亂摸一汽,又是酥軟無奈,又是恨的說不出話來,從頸子到胸脯全都是他們濡濕的唇舌,用那溫暖粘熱的津液撩撥著她,煎熬著她。 看這幾人的樣子,她怕是在劫難逃,這么霸烈的春藥,男人胡作非為起來還顧得了其他?她可不信他們受得住欲望不傷害她…… 甘草忍不住恨罵道:“你們幾人助紂為虐,是要遭報應的!他日我叁位夫君知道,必定手刃你們,報你們欺辱之仇!” 楊威一聽果真停下動作,對幾人道來:“‘叁位夫君’——,想必這小娘子的夫婿不過是那等山野村夫,果真不足畏懼!” 說罷又玩笑招呼道:“白賢弟,你快來吧,不要總是忍耐,萬一忍耐出不舉之癥可怎么辦?” 白宇臻見義兄善意的嘲笑,有些羞澀,為了彰顯自己的性別,他也松開緊握的拳頭,不再呆呆的看,摸向那軟滑的身體,那滑膩又溫潤的溫度卻讓他的手心發燙,一直灼燒到心里。 幾人都給那放肆渲染的說話挑唆的蠢蠢欲動,心里那根節cao的弦也斷了…… 楊威說完更加沒了顧忌,放肆的去撕甘草的前襟,只聽嘶啦一聲,從胸前到腹部,全都給撕了下來。 女孩圓潤的肩頭瑟瑟裸露,還在發抖,許是懷孕的關系,并不單薄,珠圓玉潤的恰到好處。 她的肌膚白皙非常,又不似窮人家的肌理粗糙,說是瑩白如玉也不為過。也不知是何人家的兄弟,雪藏了這等尤物…… 胸前桃粉肚兜艷麗的很,卻給奶水浸的透濕,帶著一塊塊可疑的濕跡,還散發出淡淡的甜香味…… 宋玉卿也耐不住了,他幾次扭頭想回避開這勾人的景色,可還是被那yin辱的呻吟聲引得回頭,他忍不住顫抖著修長的手伸過去分一杯羹,他玉指輕巧的解開那副肚兜,丟在一旁。 “不——!”甘草無法面對這無奈的場面,閉上了雙眼,嚎哭出聲。 可是,她的哭拒對他們沒有一丁點的阻攔,反而更想要刺激她多一些。她的羞澀屈辱反應,同樣是那么美,那么可愛。尤其在男人獸性勃發的時候,也許拒絕比勾引更有意味呢。 甘草因孕育而豐滿的rufang全都呈現在眼前,乳尖上一對淡粉色猶如淡水珍珠的粉嫩rutou,正一滴一滴沁出白色的奶汁,順著肚腹小溪一樣留下……那情景別提有多魅人了。 宋玉卿鬼使神差的拿手握住右邊那只rufang輕輕揉弄,他的手修長而靈巧,輕輕拿捏幾下,不知給巧勁按摩到了什么xue位,只見奶汁如同水箭噴射而出…… 這情景,實在魅惑極了。 幾人嘗過女人的,還是沒嘗過的,全都驚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