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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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南宮錦點(diǎn)頭,看著他上前了一步,趕緊拉著他,“等等,我還有任務(wù)給他!” 那龍影衛(wèi)首領(lǐng)強(qiáng)撐著意識站了起來,防備的看著這兩人,南宮錦笑著開口:“作為你能夠成功傷了我獎勵,我決定讓你活著回去!” 百里驚鴻好看的眉頭皺起,目露不贊同之光。不論是不死神兵的秘密,還是這個人傷了錦兒,都不該給他活路! 南宮錦上前,對著他的胸口狠狠的一腳踢了下去,而后聽到了骨骼斷裂的聲音,這一腳下去,決計是活不了幾天了。踢完之后,在那人踉蹌跌倒的狀態(tài)下,冷聲開口:“滾回去告訴狗寒,小心他的菊花!要是他的菊花又癢癢了,老子不介意再飛一腳!” ------題外話------ 年會復(fù)選開始了,咱們瞄準(zhǔn)的是“古風(fēng)言情經(jīng)典獎”,咳咳……這個,雖然成功的幾率不大,但是也得試試不是?好吧,我絕對不承認(rèn)我此刻因?yàn)榻^望而淚流滿面…… 俺也不說心疼你們的銀子之類的話了,因?yàn)榘呈钦娴南肴ィ舱娴南肽巧丢?,雖然那個獎對于我來說有點(diǎn)癩蛤蟆和天鵝之間的關(guān)系,囧o(╯□╰)o! 總之感謝親們破費(fèi)了,太感謝了!希望你們?nèi)蘸蠖酁槲移瀑M(fèi),噗,別抽! 第三卷◆鎮(zhèn)朝堂【033】我是不是不行,你不知道? 這話一出,百里驚鴻的唇角微微的抽動了幾下,他還不知道她還大著膽子飛過皇甫懷寒一腳。 而那龍影衛(wèi)的首領(lǐng),原是捂著自己的胸口疼痛的不可自抑,卻在聽見這話之后連呼吸都忘記了,似乎也完完全全感受不到疼痛了,變成了被雷得里焦外楞不可自抑!狗寒?還菊花癢癢?難道皇上和燕驚鴻是舊識?但是明顯的,皇上下命令讓他們來刺殺的時候,語言間對燕驚鴻只有怨恨和怒意啊! “還愣著干什么?滾哪!對了,記得告訴他,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那一百兩銀子,他不還給我,我誓不罷休!滾吧!”左右她馬上就要離開西武了,讓皇甫懷寒知道燕驚鴻是她也無妨,那狗皇帝的手還能伸到南岳去不成?至于不死神兵的事情,她估計這小子來不及說出來,就一命嗚呼了! 龍影衛(wèi)首領(lǐng)腳步又踉蹌了幾下,最終在百里驚鴻冷冽的眼神之下,強(qiáng)撐著提起了輕功,對著東陵的方向疾馳而去,身影極快,在空中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灰痕。 南宮錦斜瞄了一眼自己的傷口,并無大礙,不甚在意的對著上官渃汐開口,語帶歉意:“對不起,還是連累了你們!” 剛剛自己要是慢了一步,這箭就射到他們母子的身上了,這麻煩,到底也是自己惹來的。 上官渃汐笑著搖頭:“是我要謝你才對,方才若不是你,我們母子恐怕就遭逢歹人毒手了?!闭f著,明眸大眼之中,竟然泛出了些許水光來。長這么大,除了爹爹,就不曾有人站在她的前頭擋過箭。 南宮錦笑了笑,沒有再開口。手一揮,那群不死神兵就消失在此處,遍地都是龍影衛(wèi)的尸體,艷紅艷紅的血在雪地上盛開,看起來詭譎而又可怖。君驚瀾睜大那狹長的丹鳳眼,四處看了看,好似才反應(yīng)了過來,眼帶驚恐,小嘴一癟,就要哭。 只是還沒開始哭,就被南宮錦的一聲呵斥攔下了:“不許哭!” 吼聲極大!叫另外兩人都怔了怔,上官渃汐也面露不贊同之色,對著小孩子發(fā)這么大的脾氣,這是為何?這孩子才這么大,要是嚇到了可怎么辦! 這一吼,小驚瀾的動作也凝滯了一下,長大嘴巴忘記了自己想要哭的初衷,傻呆呆的看著南宮錦。 而南宮錦也不管這三個月大的小孩子,能不能聽懂自己的話,忍著肩膀處的撕裂感,將他一把從上官渃汐的手中抱了出來,揚(yáng)手指著那一地的尸體開口:“君驚瀾,你給我記住了!你爹是不世的英雄,虎父無犬子,遇見這么一點(diǎn)小事就哭,你便不配做你爹的兒子也不配做我的兒子!我的驚瀾,終有一日,要帶著不死神兵,奪回屬于你父王的榮光!” 也許將小驚瀾教育成一個想著爭奪天下,甚至到最后與她和百里驚鴻為敵的孩子,這不對。但是,她卻認(rèn)為,君臨淵的兒子,絕對不能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這孩子,在她南宮錦的手下,一定要綻放出烈日般的奪目光華! 這,才能不辜負(fù)自己給他取的名字,驚瀾二字!驚起滔天波瀾! 百里驚鴻在一旁聽著這話,也并不惱怒,反而看著那孩子的眼神多了一絲興味。嗯,親自教養(yǎng)出來的孩子,長大之后和自己為敵,會是誰勝誰敗呢?答案未可知,但卻一定很有意思。 小驚瀾睜大那狹長的丹鳳眼,長著小嘴看著南宮錦,也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沒有聽懂,但是額際那粉嫩粉嫩如同初櫻的一點(diǎn)淡色,慢慢的轉(zhuǎn)化為了血染的色澤,伸出自己的小手,握著小拳頭哇哇的大叫了幾聲,看起來還頗有幾分滑稽的雄風(fēng)大展之感! 逗得南宮錦心中大樂,上官渃汐也含著淚笑得愉悅。 百里驚鴻寬大的袖袍在空中一甩,艷麗的煙花在半空炸響,是在通知滅他們準(zhǔn)備馬車過來。 上官渃汐也憂心南宮錦肩膀上的傷,趕緊起身將孩子接了過來。而這小娃娃倒也有趣,方才看這一地的死人還滿是驚懼,現(xiàn)下那小眼睛根本看都懶得看,似乎對地上那堆橫七豎八的尸體無比的蔑視。這又逗得南宮錦大笑了幾聲,孺子可教!這小孩子還真是討人喜歡哪! 想著,心中的那個疑問再次浮上了心頭,他們兩個都……那么多次了,怎么肚子里面還是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也沒有做什么避孕的措施??!以前她是不想要孩子,覺得麻煩,其實(shí)到現(xiàn)下她仍然覺得麻煩,倒是看著小驚瀾,她卻忽然生出了一個念頭,要是兩個小娃娃,都這么可愛又有趣,每天在一起樂呵,是不是很好玩呢? 這個念頭一出,她就忽然有點(diǎn)想要孩子了!沒過多久,滅的馬車就到了,顧慮到是三個人一個孩子,所以他們趕了兩輛馬車過來,上官渃汐抱著君驚瀾上了一輛馬車,而南宮錦和百里驚鴻又上了另一輛馬車。 “撕拉!”一聲,他如玉般修長的手扯開了她肩頭的衣服,鋒利的箭尖還插在上頭。指腹輕滑,而后拿出了一旁的藥箱,開口:“忍著些?!边@語氣,雖然還是淡漠若素,但卻帶著一絲奇異的安撫力量。 南宮錦不免在心中失笑,她又不是什么養(yǎng)在深閨的嬌貴小姐,一點(diǎn)小小的疼痛便會覺得要死要活。點(diǎn)了點(diǎn)頭,任他動作。 傷在肩頭,雖然有些深,但畢竟也不是致命的地方,所以性命是無憂的。 他看著傷口,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白皙修長的手抓住了箭身,月色般醉人的眼眸在她精致的面頰上停留了片刻,一語不發(fā),安撫意味卻十足,而后,輕輕的咬了一下牙,毫不停頓的用力一抽! “唔!”雖是早就習(xí)慣了刀口舔血,風(fēng)里來雨里去的日子,但畢竟也還是血rou之軀,雖沒有呼痛出聲,卻還是忍不住輕哼了一下。 與此同時,鮮血四濺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嫣紅的血從傷口迸出,撒到了他雪白的錦袍之上,像是紅梅在雪地里綻放,帶著一種詭譎而又陰沉的美感?!疤勖??” “還好!”強(qiáng)扯出一抹笑,面色也有些蒼白,媽蛋的,一年多沒受傷的人還真是禁不住打擊,這一受傷感覺整個人都有點(diǎn)虛脫的征兆。 原本以為他會寬慰兩句,豈知他美如清輝的眼眸掃在她的身上,寡薄的唇畔勾起,吐出了一句很欠揍的話:“這便是不聽話的下場?!弊焐险f著不討喜的話,手下的動作卻十分輕柔的為她擦拭傷口邊緣的血跡,是以消毒。 南宮錦的嘴角抽搐了幾下,臉色相當(dāng)?shù)暮每矗?/br> 確實(shí),出門的時候他說了要跟著,但是自己想起這貨每次跟著,總會給自己惹出點(diǎn)事情來,而今日又是最后一次去參加宴會,回來就連夜離開了,也不想再出什么岔子,就求他留下幫忙自己收拾東西了。 當(dāng)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她不放心自己那命根子的銀錢,相府的每一件擺設(shè)都是她在慕容斷袖那里訛來的古董,一件都容不得缺失。她自己的人她是信得過的,但是風(fēng)和滅他們,畢竟不太熟,雖然也知道他們應(yīng)該不會貪圖自己的銀錢,但是只要想起來,她就覺得一百個不放心,于是就把百里驚鴻留下了!也怪她托大,總想著自己的實(shí)力加上不死神兵就無往不利了,豈知皇甫懷寒那狗皇帝還有這么大的手筆! 傷口擦拭干凈之后,他便將瓶中的藥粉細(xì)心的涂抹在她的肩頭,下手的力道和羽毛一樣的輕,藥粉撒上,那陣火辣辣的疼痛感也慢慢的消退了下去。 看著他細(xì)心的為自己處理傷口的臉,南宮錦笑著開口贊嘆:“沒想到你處理這種事情,也是駕輕就熟!”原本她以為他貴為皇室貴胄,是不需要親自處理傷口的,在東陵,也不會受什么傷,起初還擔(dān)心他處理不好來著。 他抬眸,掃了她一眼,淡淡的開口:“這是第一次。”隨即,低頭,將一旁的白布條拿起,幫她纏在肩頭。 南宮錦的嘴角禁不住抽搐了幾下,沒搞錯吧,第一次手藝就這么好,自己當(dāng)年做殺手的時候,都不知道練習(xí)過多少次,也沒達(dá)到他這水平。因?yàn)樗貋硎侵磺罂欤还芴凼遣惶?,所以總是會受些痛楚。但是他從將箭拔出來之后,就沒再弄疼她了。“你這該是有多天才??!” “自是你這樣的蠢丫頭不能比的?!庇质且痪淝纷岬脑捳f了出來! 南宮錦咬牙切齒的看了他半晌,忽然有了一種一腳將他飛出去的沖動!“我說你丫的怎么突然就變得這么毒舌了!” “因?yàn)槲液懿桓吲d?!碧ы鴴咧?,眼底掠過一絲冰雕雪練寒光。原本她受傷了,他就很不高興,還要眼睜睜的看著傷她的人活著離開,他的抑郁和煩悶自然就不用說了。 這下南宮錦才看出了他的不對勁,確實(shí),這貨從那會兒一直就沒有說什么,但是淡漠而綺麗的容色上總有一種言語無法形容的冷,像是在雪地中怒放的冰花,晶瑩剔透,奪目而冷冽。 南宮錦咽了一下口水,心中十分清楚他現(xiàn)下該是非常不高興的,刻意開口調(diào)和道:“不高興?難道是因?yàn)槲覜]死,所以很不高興?” “不許胡說。”一把將她抓過來,堵住她那惹人生氣的嘴。 淡淡的雪蓮香在空中四溢,夾雜著南宮錦身上的馨香,帶出一陣曖昧的暖意來。一吻作罷,南宮錦抬頭看著他,問出了一個很嚴(yán)肅的問題:“你說,為什么我們這么久了,還是沒有孩子,你是不是不行???” 這話一出,她頓時感覺自己周圍的氣溫冷了八度!好似一瞬間置身于萬年冰山之上,受著寒風(fēng)和冰凍的全力攻擊。咽了一下口水,感覺開口解釋:“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你是不是那方便有點(diǎn)問題,所以我們才……” 說到這里,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都咬斷了! 搞什么飛機(jī),這是說的什么跟什么啊?!這二者之間有什么差別嗎?還不是在說他那方便有問題! 于是,馬車之內(nèi)的氣溫更冷了,就連在門口趕車的車夫,也感覺到一陣寒冰之氣,從腳尖一直沖上了腦門,凍得他的手都哆嗦了一下。陛下放冷空氣的能力,還是絲毫不減當(dāng)年?。?/br> “我是不是不行,你不知道?”清冷孤傲的聲線帶著前所未有的冷硬,精致的五官,優(yōu)雅的輪廓線條也慢慢的緊繃了起來。 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容忍這樣的挑釁,百里驚鴻自然也不例外。此刻,他看著南宮錦的眼神,冷的很,但是冷冽之下,又帶著烈焰灼燒,熊熊烘烤,似乎一個不留神,就要將面前的女人燒成灰燼。 南宮錦忍不住又咽了一下口水:“這個,我這只是一個疑問,就事論事。我們又沒有避諱什么,怎么就可能沒有孩子,難道……” 說到后頭,馬車之內(nèi)的空氣越來越冷,南宮錦的舌頭也開始打結(jié)了起來,但還是硬著頭皮說了下去:“難道你就不想要個孩子嗎!”說完之后只感覺一陣凄厲的涼風(fēng),從她的頭上呼嘯而過,呼嘯而去之后,又在空中打了一個旋,擊打到她的身上,讓她禁不住打了一個冷戰(zhàn)。 “我想不想要孩子,你會不知?”他想要孩子的意愿,好似很久很久以前就表達(dá)過了。雖說她的考量,確實(shí)是在就事論事,但是作為一個男人,誰都不會愿意被詢問這種問題,美如清輝的眼眸不咸不淡的掃著她,冷冷清清的聲音緩緩的響起,“是我不行,還是你不行,嗯?” 囧! 大囧!南宮錦的硬著頭皮開口:“你,你最好別瞧不起老娘,老娘也是很牛逼的!” 牛逼?何意?不懂這個詞,卻能大致理解她這話的意思。清冷孤傲的聲音,帶上了一絲絲曖昧的味道:“那,每日在榻上求饒的,是誰?” 這話一出,南宮錦那張厚比南山的老臉,瞬間紅成了天邊的晚霞,霞光浮動,美不勝收。一頭扎進(jìn)他的胸口,聲若蚊蠅的開口:“反正不是我!”所謂死鴨子嘴硬,頭可斷血可流,尊嚴(yán)不能丟,說的就是現(xiàn)下的情景!她南宮錦怎么能丟這樣的臉,不過她咋覺得這家伙是真的變壞了呢,悶悶的又saosao的,果真悶sao。 見她這般,他也不再強(qiáng)逼著她承認(rèn),只是不咸不淡的開口:“下次,若是再有這種疑惑,為夫不介意在床上證明一番?!痹菚崦炼钟行┟襾y的話,在他冷冷清清,宛如天上玄月般的嗓音中吐出,竟如雪蓮一般圣潔,半點(diǎn)不染俗世之氣。 南宮錦抬頭,虎著臉看著他:“不要臉!你是誰的夫君?”不要臉!要不要臉了?!居然自稱“為夫”,無恥的男人,他們好似還沒有成親吧? “你還想嫁與別人不成?”不答反問,語氣仍舊很淡,卻含著些殺意,不等她再開口,他便又接著道,“若是你挑中了別人,我便殺了他。” 嘴角一抽,這男人,面上看來是淡薄,什么都不看在心上,骨子里面卻是霸道的緊。囂張跋扈,霸氣天成。“話說,這真的不像平日的你會說出來的話!” 他低低一嘆,似乎有些無奈:“不是你嫌我傲嬌么?” 呃!原來這話他記到心里去了? 有力的臂膀環(huán)著她的纖腰,緩緩的開口:“我身上,只要有你不滿意的地方,我都會改,改到十全十美,改到你再也挑不出錯來為此。上次的事情,我既然說了沒有下次了,便決計沒有下次了?!?/br> 清冷低沉的音調(diào)自頭頂響起,帶著絲絲熱氣,噴灑而下,一瞬間竟然讓南宮錦的視線有些模糊,唇角也繃成一條直線,良久也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孩子的事情,順其自然吧?!彼窍胍⒆拥模?yàn)橛X得孩子可以綁住她,也可以讓其他人再也沒有可趁之機(jī)。但,她偶爾對君驚瀾的關(guān)心就足夠他心尖泛酸了,要是再多了一個孩子……想著,他的臉忽然黑沉了下來。 “嗯!”這種事情本來是應(yīng)該順其自然,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南宮錦總有一種很奇異的感覺,好像這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是休息一晚,還是今夜便走?”低頭詢問她的意見,畢竟她今日受了箭傷,若是身子不爽,休息一下也無妨。 南宮錦輕笑了一聲:“今夜走吧,左右也不是什么大傷,也省的有人惦記的晚上都睡不著覺?!?/br> 這話一出,他的面上當(dāng)即露出了幾分尷尬來,微微偏過頭,沒有接話。他這幾日,說這件事情,確實(shí)是提了好幾次。 “主子,到了!”門口的車夫開口,也順道幫他們把車簾掀開。 百里驚鴻起身,直接便將她抱了下去,到了門口,一絕美的女子皺著眉頭,十分擔(dān)憂的等著,一見南宮錦在百里驚鴻的懷中,臉色就冷了幾分,但她還是咬著下唇上前:“相爺,聽說您遇見刺殺了,您沒事吧?” 相爺一回來,就和慕千千那個賤人一道去了皇宮,回來之后又被這個男人抱著,真是氣死她了!她墨畫有哪一點(diǎn)比不上這兩個人嗎?論身份高貴,論背后的勢力,她哪一點(diǎn)輸給這兩個人了?為什么相爺?shù)难劬锩婢褪强床坏阶约旱拇嬖冢?/br> 南宮錦看見她的時候也愣了一下,說實(shí)話,這么些日子之后,她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的府中還有這么個平妻公主了,那他們這一走,豈不是只能把墨畫丟下了?守活寡的變成了棄婦,墨畫以后在西武就不好做人了,想著心中多了一絲愧意,語氣也溫和了一些:“沒事,這么晚了,你還是早些歇了吧!” 這還是南宮錦第一次這么溫和的對墨畫說話,墨畫鼻子一酸,竟然險些硬生生的落下幾滴淚來。她素來便是驕傲至極的人物,到了丞相府,幾乎磨平了她所有的棱角,慢慢的,好似她的人生就只剩下一個目標(biāo),那就是努力的來求得這個男人,也就是她的相公的關(guān)注,哪怕只是一句溫言細(xì)語,也能讓她日漸冰涼的心回暖。 點(diǎn)了點(diǎn)頭,卻沒有聽南宮錦的話回去,因?yàn)樨┫喔裢淼漠悇?,都告訴了她今天晚上應(yīng)當(dāng)有事發(fā)生。 幾人進(jìn)了府中,便看到了多日不見的毀,他的神色十分的憔悴,顯然這些日子沒被冰心少折騰。看樣子是兩個月期滿將他放回來了,毀在看到南宮錦的時候,滿心都是防備,他發(fā)現(xiàn)了,每次跟皇后在一起,總是會倒霉!第一次莫名其妙的被一個不認(rèn)識的女人占了身子,第二次被困著做了兩個月的苦力,還時不時的接受那個老女人的調(diào)戲!真是氣死他了! 而毀身邊的風(fēng),看見墨畫的那一瞬間,也忽然有點(diǎn)想逃跑的沖動!不知道為什么,自從他代替皇后和這個女人拜了堂之后,他只要看見這個女人,心中就是一陣后怕! 大家的目光也都放到了墨畫的身上,墨畫是西武的公主,又是不得寵的新婦,那必定是站在慕容千秋那一邊,而且看樣子皇上和皇后都沒打算帶她回南岳,她現(xiàn)在站在這里干什么? “相爺,這是要出遠(yuǎn)門嗎?”墨畫也不是蠢人,很快的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好端端的大半夜的收拾東西,還都一車一車的運(yùn)走,他們丞相府這莫不是要舉家搬遷? 南宮錦從百里驚鴻的身上下來,想著要不要直接把墨畫打昏了,然后走人,但,還沒來得及出手,門口的門童急急忙忙的進(jìn)來了:“丞相大人,剛剛有人讓小的把這封信給您!” “那人呢?”南宮錦挑眉。 “走了,速度太快,小的沒追上!”門童低頭回話。 南宮錦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過那封信:“嗯,你且退下吧!” 語落,將自己手中的信件打開,隨后,瞳孔收縮,產(chǎn)生了短暫的呆愣! 一旁的百里驚鴻伸出手,將她手上的信件抽了過去。凝眸一掃,美如清輝的眼眸也頓了一下。 南宮錦張了張嘴,有點(diǎn)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原來不是他有問題,是她有問題!“你覺得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修長的手指捏著那張薄如蟬翼的紙,幾乎要將之捏碎了。“你說呢?” 南宮錦感覺喉頭一緊,一時間說不清是什么感覺溢滿了全身。“我覺得,該是真的!” 信上寫著洋洋灑灑的幾個大字,每一個字的筆鋒都極為凌厲,而凌厲之后又是如春風(fēng)一般的和煦。 “燕驚鴻,上次在玉門關(guān)一戰(zhàn),本王與你算是結(jié)下了一段不解之緣。雖然在本王看來,這都是孽緣!不日之后,本王將訪西武,但愿屆時能與閣下再斗上幾個回合,再論出一個高低上下。對了,還有一事,本王忘了告訴你,上次在揚(yáng)州水下,本王無意間看見你右臂之上有一個紅色的印記,想必你一定不知道那是什么吧?聽說,有了這么一個奇特的印記,若不消除,一輩子都不會有子嗣,而且,十八歲的時候,會心悸第一次,至于之后……而這天下,知道解法的,寥寥無幾,本王就是其中之一。閣下可一定要準(zhǔn)備好了,等著本王上門,本王的條件,也許會很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