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節
山粉:為啥哭? 二山:心情不好 山粉:為啥捏? 二山:我的月票榜快沒了 山粉:就你,能呆這么多天算好的了! 二山:吐血! ——總結:你能不能不要這么誠實!哭…… 我是木有月票就要吐血的小山山!(⊙o⊙)…求! 恭喜“sunsimiao5”童鞋升級進士!恭喜“av1037522253”升級解元!恭喜恭喜,同喜同喜! 第三卷◆鎮朝堂【031】怪我,將你寵壞了! 于是,南宮錦那張厚比城墻的老臉,唰的紅了! “跟我回南岳。”指尖微動,挑出一陣輕吟。 南宮錦咬緊牙關,沒讓自己再發出聲音,惡狠狠的看著他,用這種方式威脅她,不覺得太卑鄙了嗎? 看她隱忍而又惱恨的表情,他絲毫不以為意,既不覺得心疼,也不覺得愧疚,更未被她影響,反而指尖的動作又快了幾分。冷冷清清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魅惑無限:“答應,還是不答應?” “放手!”南宮錦終于有點惱怒了,想揍丫的一頓。奈何被鉗住了,根本動彈不得。 而她面前的人,絲毫不被她無比惱恨的表情影響自己的初衷。西武這個地方,是決計不能多待了,非得她答應了自己離開不可,如玉般白皙修長的手指輕旋,觸碰著她的敏感點。 原本南宮錦就是大病初愈,精神不佳,再加上這一挑逗,腿一軟,就只能攀附在他的身上。 “回去,還是不回去,嗯?”清冷孤傲的聲線帶著冷然,好似是在告訴她,不論她今日如何示威或示弱,他都一定要達到自己的目的。 一絲紅暈浮上了面頰,額際也隱隱有香汗浮出,感覺到那只作惡的手指,硬生生的氣得她咬牙切齒,回去也沒什么不可以,但是被以這種方式威脅回去,絕對就是對她的一種侮辱!“不回去!” “好。”他倒也干脆,并未反駁,也不惱,只是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慢慢的攪得她的腦中一片混沌,只能抓著他的胳膊,任由自己迷失在無盡的欲望之中,半晌之后,充滿蠱惑的聲音自她的耳畔響起:“想要么?” 呃……南宮錦的意識還沒有回來,腦袋就先忍不住自己點了一下。 “那就跟我回南岳,嗯?”清冷孤傲的聲線,此刻像是修煉了千年的狐妖,誘人至極,動聽之至。 這下南宮錦就清醒了,飛快的搖頭,不行,這樣答應回去真的太丟臉了!她這一搖頭,他就將手縮了回去。不再管她:“那便罷了。” 指尖一出,她的嘴角抽搐了幾下,麻痹的!這貨太賤了!咬著牙開口:“回去就回去!” “早點聽話不就好了么?”典型的得了便宜賣乖。 寬大的袖袍一甩,床幔落下,滿室旖旎春色。男子的喘息和女子的低吟,帶著破碎和凌亂的美感,從帳中傳出,模糊了思緒,斬斷了理智。 一場激烈的交戰過后,某人就像是一只吃飽喝足了的狐貍,圈著那只不聽話的小貓,清冷低沉的嗓音緩緩的響起,帶著無與倫比的成就感:“記住了,你可答應我了。” “嗯!那也總要回去接驚瀾吧?”南宮錦的語氣頗為不情不愿! 這一點他倒是沒什么意見,因為她若不親自去,上官謹睿那里是不會放人的。看她撅著嘴,不情不愿的模樣,他好看的眉頭微皺,心中也有些微惱:“你就這么不愿意跟我回去?” “不是不愿意,只是……”好吧,她承認自己是有些自私,她所自以為的幫他,對他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不說,還讓他以帝王之尊在這里受委屈。可,她卻不甘心就做一只站在高枝上頭引吭高歌的飛鳥,若真是那樣,只會磨平了自己的棱角,變得連她自己都不認識自己。 “只是什么,只是舍不得慕容千秋是么?”他的語氣,帶著前所未有的疏離和怒火,還有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尖酸刻薄和醋意。他從來就沒想過,他百里驚鴻有一日,會以這樣的口吻講話,這種尖酸刻薄的口吻來質問,這樣的他,讓自己都覺得陌生!但是他就是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 南宮錦皺起了眉,一陣怒火沖天而起:“你胡說八道什么,我與慕容千秋是君臣之義!” “那,若是我與其他的女子,也如你和慕容千秋一般親密,你的心中,是何感想?”他想,真的要讓她明白點什么了,最少要讓她明白,自己不是不吃醋,不是不嫉妒,只是不愿意強制性的去干涉她的自由。可也就是他過多的放縱,讓她越發的無法無天。 這話一出,南宮錦就沉默了!是的,她得承認,若是換了一個角度,她也許會嫉妒的發瘋,直接把那個女人給殺了,然后將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一腳踹了。她的反應,絕對不會比此刻的百里驚鴻好半分,甚至只能更甚。“不一樣的!”說著給自己開脫的話,但是她的聲音卻不由自主的低了下來。 不一樣的,不一樣的又怎樣?還不是與其他的男人走的太近? 百里驚鴻沉默了半晌,終而輕聲開口:“所以不論我做到何種地步,你還是要堅持現在的狀態、堅持你的想法是么?” 南宮錦的心中是矛盾的,她覺得自己是一個現代的女性,所以就算是有了想要相伴一生的人,但也沒有必要斬斷自己所有的異性朋友。誰規定女人結婚了,就連異性的朋友都不能有?但是,如果設身處地的為他想一想呢?如果她和他的位置換一下,再想一想呢? “對不起,不會有以后了!我會離他們都遠一點!”果斷的給出了承諾,也輕輕的舒了一口氣。 因著這么些人,他們已經鬧過了太多的矛盾了,繼續下去,要么就是他終有一日,無法容忍,真正的選擇了離開。要么就是自己再也無法忍受他的干涉,和時不時的無理取鬧而選擇放棄。而這兩種,都不是她想要的! 閉上鳳眸,微微的低下了頭,像是要睡覺了,而更多的卻是覺得有點累了。愛情這東西,其實真的挺煩人的,費心又費力,還要放棄很多很多東西。其實,沒有什么是她舍不下的,但是她卻覺得在這條路上,走的越來越累,越來越無所適從,好像不管怎么做,都是錯! 她想要在西武,壯大自己的力量,不只是像一只金絲雀一樣,住在他打造的鳥籠里,享受著他給的榮光。但這樣的自己,在他的面前,卻是自私的,因為他根本就不需要自己所謂的努力,甚至到了這一刻,在他的眼中,她所付出的努力,他似乎看不到任何的好,只有壞,就因為她跟那些男人走的太近,這也就是問題的結癥。 看她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他頓時也覺得有些難受,就這么逼迫她,到底是對,還是不對?但,這一次,他卻真的不想再妥協。因為他有預感,如果再這樣由著她無法無天的鬧下去,他們總有一天會分崩離析。這樣的結果,他根本就不敢想! 終而,是南宮錦嘆了一口氣:“我曾經對皇甫懷寒說過,我想要的感情,是可上窮碧落下黃泉,可為之拋舍一切。所以,也沒有什么是割舍不下的!”只是,覺得委屈。 也許她是有些自以為是,也許她是有些過了,但,她就真的那么一無是處嗎?她是為了自己嗎?她對他的愛摻了水分嗎?她是南宮王朝的公主,身上背負著國仇家恨,仍然為了他,將自己身上的仇恨完完全全的丟到一邊,丟棄了自己的責任和使命。甚至就連一統天下,想的也是幫他完成夙愿,而不是恢復南宮王朝的榮耀,她對自己的父皇、母妃就不愧疚嗎? 自己了受慕容千秋的氣,她尚可百般容忍,但卻為了他,不止一次和慕容斷袖翻臉,將自己的身死置之度外,尤其在玉門關,保命的不死神兵都不在身邊,她還敢那般戲耍慕容千秋。而慕容千秋那些親密的舉止,是她甘愿的嗎?她沒有反擊嗎?可是聽著他現在的口吻,好似對自己只有不滿和怒氣。甚至她病了,他還鬧失蹤! “委屈,嗯?”冷冷清清的聲音自她的耳邊響起。 南宮錦咬了咬下唇,抬起頭,很是誠實的點了一下,委屈,確實是委屈! “我也委屈。”他輕輕的開口,吐出自己心中的不滿,“你可知道,這些日子,我有多委屈?看你和慕容千秋君臣相親,看你在玉門關設計為他謀天下,回來之后,還要看你在大庭廣眾之下跳那樣的舞,我不委屈么?” 于是,南宮錦原本滿心的抑郁,瞬間轉化為了心虛,吶吶的開口辯解:“我在玉門關,只是看不慣澹臺明月,所以……” 所以,她自己也所以不下去了!不管是為了什么,她幫了慕容千秋就是事實,不管怎么辯解,這都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終而,南宮錦咬著牙,憤怒的開口:“說我干什么,我們兩個都是半斤八兩而已!我確實是隨性,沒有顧忌你的感受,但是你呢?你比我好了多少?傲嬌到了何種地步?動不動就生氣,還閉門不納!明明知道我想你,還鬧失蹤,明明知道我病了,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卻避而不見。你可知道,昨天晚上夢中,我以為自己抓住了你的手,結果醒來卻發現自己抓著靈兒,心里有多難受,你有什么資格說我,你不是和我一樣自私自利,不高興想躲就躲嗎?” 說到這里,她終于忍不住自己滿心的委屈,和這幾天的害怕,真正的哭了出來,眼淚鼻涕流了他一身。嘴里罵罵咧咧的:“你這個混蛋,你嚇死我了!” 天知道當她以為他真的不要她的時候,有多害怕!也只有天知道,在人最脆弱的時候,最想見的人卻不在身邊,那種感覺有多難受! “好了,好了,我也保證,沒有下次了。”見她這次是真的哭了,他也有些手忙腳亂了起來,語無倫次的說了半天,心下也有些自責。昨天晚上她抓住的是他的手,但為了給她點教訓,他還是狠心掙開了,讓靈兒替了自己的手。卻沒想到對她的影響這么大。 南宮錦一直把自己的眼淚和鼻涕往他白玉般的胸膛上抹,誠心惡心他,來解了自己的心頭之恨!等她哭夠了,也鬧夠了,又很是嫌惡的看著他:“臟死了,去沐浴!” 一條粗大的黑線從腦后劃過,這些東西不都是她抹在自己身上的嗎?倒還嫌棄他了! 無奈的起身,穿衣,出門,心中計較著約莫自己身上的這件衣服也不能要了。 南宮錦躺在床上,一手揉著自己酸痛的腰身,一手擦著鼻涕,又是哭又是笑的,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她這是開心還是不開心。 過了好半天之后,他沐浴完了,回來了。一溜煙鉆進了被子里頭,往她的身上蹭:“冷。” 南宮錦嘴角抽了抽,沒推開他在自己胸前作亂的豬蹄。回憶了一下今日的情景,開口:“小鴻鴻,我怎么覺得你今天霸氣了很多?話也說了不少!” 從前這個幾棍子都打不出一個屁的家伙,說一句話是極為難的。今天說了這么多,而且強勢誘惑的都有點不像他了!忽然一手揪著他的耳朵,惡狠狠的開口詢問:“說,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在扮豬吃老虎?” “不是。”往她的胸口蹭了幾下,吃夠了豆腐,方才抬起頭,他原本就是這個淡薄的性子,只是……“就因著我太縱著你了,所以,你便越發的無法無天。要讓你聽話些,自然也只能這樣了。” 南宮錦的嘴角抽搐了幾下,將自己的手縮了回來,嘟囔道:“別把我說的好像很不聽話似的!” “確實是不聽話。”他倒也還實誠,伸出白玉般修長剔透的手指,輕輕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寵溺的開口,“但也不怪你,怪我。” 怪他?南宮錦頓時覺得心中大爽,其實她一點都不喜歡有什么錯是自己的,他愿意把這個錯擔下來,她當然是很高興的,可是唇角還沒來得及彎起來,他冷冷清清的聲音就傳到了她的耳邊:“怪我,將你寵壞了。” 于是,南宮錦灰常小女兒嬌態的掄起了自己的拳頭,不輕不重的砸了一下他的胸口:“欠扁!” “呵呵……”清冷孤傲的聲線愉悅的響了起來,而那笑聲,就像是自天闕傳來的仙樂,動聽之至,引人沉淪,不難看出主人心情極好。 …… 一大早的,當慕容千秋聽說了暮謹宸回來了之后,這幾天那笑得開花似的臉色,也陷入了濃重的陰沉之中。 而心情最好的,自然就是百里驚鴻了,錦兒已經答應了他回南岳了,他怎么能不高興呢?至于慕容千秋這個人,過不了幾天,就再也看不見了,豈不妙哉?所以這幾天就是看著他討厭的臉,自己也是可以勉強容忍的。 冷子寒的心情自然也是不好的,看著他們的眼神極不友善,但是看見面色還有些浮白的南宮錦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身子好些了嗎?” “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淡淡的點了點頭,有禮而疏離,像是對待普通朋友一般的態度,這讓冷子寒有些皺眉。 “燕卿,身子好了,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點準備出發!”他看見這兩個人站在一起,就覺得心里不舒服,這個暮謹宸不是都已經走了嗎?走了又回來做什么?他心中不由得開始想,要是這個暮謹宸死了就好了,對了……死了?瑩綠色的眸中閃過一道嗜血的寒光,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馬車前行,靈兒沒與南宮錦一起,她去拜別了父母,然后和自己帶來的隊伍,一起回了皇城。 一路上都傳著錦繡閣的姑娘入宮之事,百姓們都議論紛紛,將此事傳為佳話。當然,也有士大夫深感不恥,私下議論皇上過于荒誕,卻也沒有人敢拿自己的腦袋開玩笑,放到明面上來說。 幾天之后,他們的隊伍就回了京城。按照禮節,當天晚上,宮中是有慶功宴的,慕容千秋先回了皇宮,而南宮錦則和百里驚鴻去接君驚瀾那個小兔崽子! 到了上官謹睿的府邸,高墻大院,明處暗處到處都是防守,充分的向世人展現了這個宅院的主人,處事之滴水不露。門口的人看見南宮錦的時候,臉色就不是很好看,而在看見百里驚鴻的時候,根本就是仇視了。 百里驚鴻也知道這些人仇視自己的原因,絲毫不以為意,只是沉默著跟在南宮錦的身后。不多時,上官謹睿和上官渃汐都出來了,隨行的還有君紫陌和沐月琪,他們這場仗沒打多少時日,但是來來回回的路徑卻用了不少天,算起來已經是兩個月了。 南宮錦沖上去將君驚瀾一把接過來,笑瞇瞇的開口:“我的乖兒子,兩個月沒見了,有沒有想娘啊?” 讓她很失望的是,這孩子畢竟還小,統共才三個多月大,又有兩個月沒見著南宮錦,所以根本就不認識了,長大了嘴巴就想哭,一雙小手對著不遠處的上官渃汐揮舞,要逃離她的懷抱。 氣得南宮錦怒火中燒,直罵這小子是個白眼狼,逗得眾人大笑不止! 鬧了半天之后,抬起頭笑看著上官謹睿:“睿哥哥,這次多謝你了,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將孩子放在哪里方為安全!” “既當我是哥哥,又何須客氣?”語氣溫雅,既不過分親近,也絕對稱不上疏離,說話的尺度把握的恰到好處,只讓人聽著就覺得十分舒服。就是一旁那喜歡亂吃飛醋的百里驚鴻,在上官謹睿的語氣和話里頭,都挑不出什么刺兒來。 南宮錦笑了笑,正想說什么,但在看到上官渃汐的臉的時候,忽然忍不住愣了一下,復又看了一眼上官謹睿,有些恍惚的開口:“我怎么覺得,你們兩個長得有點像啊!” 是了,上次在小驚瀾滿月宴的時候,她看見上官渃汐的時候,就發現她的輪廓好似有點像某個人,但只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所以每每看見這兩個人都沒有多想,今日在看見在兩人都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那種強烈的對比之下,眉眼間的相像就這么展露出來了。 這話一出,兩人都是一愣,四面的人也都愣了一下,對著他們看了過來。 而上官謹睿和上官渃汐對視了一眼之后,也確實是發現了有點像,尤其是五官,但是輪廓不太像。但,兩人也都未多想,上官謹睿仰頭笑了笑:“物有相似,人有相同,不過也不失為一種緣分!” 上官渃汐原本也是驚了一下,想起了自己的大哥,但是很快的在心中搖了搖頭,不可能,大哥十六年前就死了,怎么可能還活著。想必也只是巧合罷了,但心中卻對上官謹睿生出了不少親切感來,笑著開口:“承蒙公子多日來的收留,確實算是一種緣分。” 倒是沐月琪站在后頭,一言不發,眼睛平視,誰都不看,只在南宮錦的眼神掃向她的時候,稍稍的彎了彎唇角。 “睿哥哥,我們準備今夜慶功宴之后,就回南岳了!”南宮錦笑著開口,這件事情怎么樣都是要跟他說一聲的。 上官謹睿卻皺了一下眉頭,唇邊那公式化的笑容也消失不見,看了一眼百里驚鴻,又看了一眼小驚瀾,似乎欲言又止。而上官渃汐和君紫陌也皺起了眉頭,看著百里驚鴻的眼神頗為防備。 畢竟百里驚鴻是知道小驚瀾身份的,都是皇家的人,她們自然自然帝王家為了權勢可以無恥到何種地步,誰都說不準她們要是真的帶著驚瀾去了北冥,百里驚鴻會不會挾持了小驚瀾去對付北冥。 南宮錦看著他們三人的眼神,笑著開口:“他若是想動手,早就動手了,何須等到今日,再說了,就是不信他,你們也要信我吧?” 這話成功的將幾人都堵住了,所以盡管心中還是有些不確定,但也都沒有再開口多說。 其實南宮錦是有話想對上官謹睿說的,但是現下這么多人都在,絕對不是說這些話的好時機,只得暫且咽下,日后再說。掃了沐月琪一眼,開口:“沐姑娘,你是跟我們一起走,還是……” “自然是跟著相爺一起走了!”沐月琪毫不猶豫,幾乎都懶得看上官謹睿一眼。 上官謹睿也略微覺得有些尷尬,披在自己肩頭的蔚藍色披肩,也讓他覺得有千斤重。沒有開口挽留,目送著他們幾人離開了。待到他們走遠之后,一個白胡子飄飄的老者,鐵青著一張臉站了出來:“少主,你就這么讓公主走了?”他是南宮皇朝的親王,在他看來,南宮錦根本就不配做皇室的人,將國仇家恨拋到腦后,要嫁給仇人之子為妻,甚至看她那樣子,根本沒有半分想要為南宮王朝復國的念頭。 “不讓她走,你能留住她?”上官謹睿不答反問,面上還是掛著那一抹淡笑。 那老者頓時語塞,確實,想要留下公主是不可能的。“但是,她的身上有我南宮一族應該肩負起來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