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節(jié)
這下好了,這鮮明的對比之下,毀瞬間覺得自己風(fēng)度全無!為了一個自己恨之入骨的女人,丟了作為男人的風(fēng)度,真是氣煞他也!想著什么話都不說,抱劍就走! “這位公子,你攪了我的生意,就這么走了?”冰心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眼中帶著十足的輕佻,這個王八蛋,雖然悶sao木訥的讓自己想死,但是也不失可愛。 毀偏頭看著她:“老女人,你最好不要欺人太甚!”因為他手中的劍,是不留情面的。而面前這個女人,要不是因為她是皇后的人,從自己被占了清白的那日,他就直接將她殺了來洗刷自己的恥辱! 一口一個老女人,將冰心的耐心消磨的一干二凈,一股沖天的火焰拔地而起!“臭小子,你……” “冰心姐,冰心姐!”夢沉夕飛快的沖上來拉著她,示意她下面還有那么多人看著,讓她淡定一些。 冰心這才從漫天的怒火之中解脫出來!“滾吧!”這一句,還是火藥味十足! 毀冷哼一聲,轉(zhuǎn)身便走。沒走兩步,就聽得冰心的聲音自身后傳來:“剛剛的事情是個意外,眾位,我們重新競價!” “!”毀飛快的轉(zhuǎn)過頭,滿身的火氣已經(jīng)沒有任何辦法壓制!這個老女人,簡直不知所謂!一把將冰心拎起來,一個輕功,便消失在屋內(nèi)…… 南宮錦看著他們走了,面色不變的喝著自己的茶,十足的悠閑。 而冰心一走,靈兒也沒有亂了陣腳,馬山便安排鳯歌和夢沉夕一起登臺表演。 魅文夜忽然從自己身后的小廝手上,接過來一壇子美酒,放在桌子上:“丞相大人,您知道這是什么酒嗎?” “愿聞其詳!” “這可酒可神奇了,就算是酒量再好的人,喝一杯也會醉的不省人事,不知道丞相大人可有膽子試上一試?”燕驚鴻這小子酒量好得很,總是將他們?nèi)抗嗟门肯拢€能安然的回去,所以他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這酒來找場子! 燕驚鴻喝什么酒都沒有醉過,所以一見此,也并未放在心上,一把將走那酒壇打開:“有何不敢!”說著,仰頭就直接灌了下去! 而后,酒壇放下,笑得得意:“怎么樣?”笑完之后,忽然覺得腦袋一陣暈眩,尼瑪……這是啥酒啊?沒加蒙汗藥吧? “砰!”一頭倒在桌上。 魅文夜心中大樂,剛剛將手伸過去,還沒碰到她,卻被她飛快的鉗住,然而,她還是半點意識都沒有!只是身體本能的反應(yīng)。而那手鉗的非常緊,好似就要掐斷了魅文夜的手! 三人面面相覷,魅文夜也不由得有些后悔,早知道會搞成這樣,他就不開這個玩笑了!倒是冷雨殘聰明,一個酒杯扔過去,打到了南宮錦的睡xue,睡xue被擊,手一松,才放開了魅文夜! “現(xiàn)在怎么辦?” 魅文夜想了想,一笑:“我找間房先讓他休息,等我們走的時候,再送他回去!” 剩下兩人點頭。 不多時,魅文夜便在龜奴的帶領(lǐng)下,將南宮錦抱到了一間空房的床上。心下卻是奇怪,這小子身子怎么這么軟,跟個女人似的!而且還很輕,幾乎沒什么份量。 將她放在床上,而此刻,南宮錦的酒意上涌,面色也有些熏紅,原本就吹彈可破的肌膚看起來更誘人了,魅文夜一愣,竟像是魔怔了一般,緩緩的低下頭,當(dāng)兩人的唇快要碰上的時候,魅文夜忽然驚醒!搞什么,燕驚鴻可是個男人! 在心中狠狠的唾了自己一口,逃荒似的出了屋子! 而靈兒原本有些不放心,但見魅文夜進(jìn)去了之后,很快的就出來了,也便沒有再關(guān)注。 …… 房中,南宮錦一人安然的睡著,而窗口卻忽然躍進(jìn)來一個人,看到躺在床上的人的時候,顯然也愣了一下!他是看見了魅文夜將燕驚鴻放進(jìn)來,想著這小子一個人在這里,不是調(diào)戲的大好機(jī)會嗎?所以就來了,可是沒想到他竟是完全沒有意識的。 這小東西是睡著了?瑩綠色的瞳孔泛著幽光,步到床邊,指尖在她的臉上滑了一下,她卻半點反應(yīng)都沒有,慕容千秋頓感有些好笑,難得有這么聽話的時候! 而南宮錦被點了睡xue,完全失去了意識,但好似有些不舒服,小鼻子輕輕的皺了一下,看起來好不可愛。那這小模樣,也像是一根羽毛,輕輕的撩動了慕容千秋的心湖,下腹涌起了一股燥熱。眼中的灼熱光芒也更甚了幾分,低頭,伸手一扯,南宮錦身上的腰帶便松開了…… 但,慕容千秋卻頓了一下。就這樣要了他,雖然很刺激,但是似乎有些違背自己的初衷。 看了她半晌之后,慕容千秋忽然轉(zhuǎn)了一個心思,跨上床,將那小東西擁入懷中,一種奇異的感覺瞬間溢滿了全身。但卻沒有下一步動作,閉眼睡了過去…… 而魅文夜等人,也都喝得醉醺醺的,被自家的小廝送回去了,完全沒顧上燕驚鴻。 翌日,天亮之后。南宮錦身上的睡xue也自動解開了,一睜眼,就看見了慕容千秋那張臉,嚇得面色慘白,什么情況!這是什么情況! 慕容千秋也睜開眼,看著這小子驚慌失措的樣子,故作嚴(yán)肅的開口:“燕卿,現(xiàn)下你是一定要對朕負(fù)責(zé)了!” 不想在他沒有意識的時候要了他,但玩玩別的游戲也不錯。 南宮錦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凌亂的衣襟,頓時感覺腦袋一陣暈眩:“昨晚,我們……”心下卻覺得不對,要是真的發(fā)生了什么,身上怎么一點感覺都沒有?而且她不是來月事了嗎? 慕容千秋沉吟著開口:“燕卿,昨晚,你奪走了朕的處子之身,要了朕一次又一次!” ------題外話------ 一萬二的更新,補(bǔ)給“haobao520”童鞋的生日,愛你么么噠! 文后小劇場—— 二山:你們奪走了我的處子之身,要負(fù)責(zé)! 山粉:……你想怎么負(fù)責(zé)? 二山:拿年會票來! pia飛…… ——未完待續(xù)…… 恭喜“亭雨霏霏”童鞋升級榜眼,恭喜恭喜,同喜同喜! 第三卷◆鎮(zhèn)朝堂【016】丞相翻身做主人! 這話音一落,南宮錦的腦中頓時出現(xiàn)了兩個字! 放屁! 這貨還能有處子之身?簡直可笑至極!皇宮都養(yǎng)了一群女人了,還處子!難道在慕容千秋的概念中,處子是指被處理過孩子? 可是,他們現(xiàn)下的狀態(tài)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夜,青樓,飲酒,然后……? 眼神一凝,幾絲殺氣凝煉而出,看向慕容千秋,開口:“是巧合,還是計謀?” 瑩綠色的瞳孔微瞇,看向南宮錦的眼神也多了一絲興味,好似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她深思之后,問出的是這樣的問題。大大咧咧的開口:“巧合!” 確實是巧合。 南宮錦點頭,不是她有多相信慕容千秋,而是這個人不屑說謊! “皇上,敢問您昨夜,是在上,還是在下?”南宮錦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她篤定昨天晚上什么時候都沒有發(fā)生,其一,慕容千秋的反應(yīng)太過平靜,半點都不像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是女兒身的樣子。其二,她昨晚來了月事,這貨根本就不能發(fā)揮。 慕容千秋見她如此冷靜,只以為她是相信了自己的話,遂開口道:“朕自然是在上的!燕卿那里,可比女人都要緊!” 這話一出,南宮錦的唇邊浮起一抹詭異的笑,比女人都緊?不知道她是女人,還能騙她說發(fā)生了,這慕容千秋是否太小看了自己一些?但,她卻不能戳破慕容千秋的謊言,因為她所分析的兩個原因都是不能說出來的,說出來了,便是殺頭的大罪。 “皇上不是處子嗎?怎么就知道臣那里比女人那里還要緊?”她改變主意了,就讓慕容千秋以為自己上當(dāng)了,似乎可以借機(jī)報了這個仇。 這話一出,俊美無儔的面上閃過一絲尷尬,咳嗽了數(shù)聲之后,開口:“朕……”這話是他說的太急躁了些,當(dāng)時只想到了自己若是處子,讓他負(fù)責(zé)的幾率似乎會大上一些,但是卻忽視了一個問題,他是不是處子,這不是明面上的事情嗎? “所以,皇上若是堅信自己是處子之身的話,那昨夜,在上面的人,可就是臣了!”想報仇,第一步,自然是要讓慕容斷袖承認(rèn)自己是在下面的! 見慕容千秋不說話,南宮錦又開口補(bǔ)充:“畢竟皇上的后面沒人動過,也確實稱得上是處子不是么?而且臣若在下,今日豈會半分痛楚之感都沒有?” 這語氣很淡,很緩和。像是嘆息,像是疑惑,也像是喟嘆,那一雙鳳眸,像是能窺視一切,穿透了重重迷霧,凝煉出冰雪寒箭,看向事物的真實面目。 慕容千秋見她這眼神,一頓,心下也明白自己若還是堅持說自己是在上面,這個謊言就會被徹底撕裂,那自己昨夜的隱忍,全都做了白工!一咬牙,開口道:“朕承認(rèn),是你在上面。可是燕卿,到了這一步,你還不打算對朕負(fù)責(zé)么?” “負(fù)責(zé)?”南宮錦凝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而后起身,將外衣穿好。在慕容千秋奇怪的目光注視下,伸出手,緩緩的挑起他的下顎,語帶輕佻,“看我心情!” 這樣子,活脫脫的成了一個吃了女子,卻不想負(fù)責(zé)的紈绔子弟。一瞬間讓慕容千秋有些刮目相看! 瑩綠色的瞳孔閃過一絲異樣,似是好笑,又或是無奈,還夾雜著淺淡而厚重的寵溺。一把抓著他的手:“燕卿,這話說的未免也太無情了,叫朕好生傷心!” 手腕輕旋,將自己的手自他的手中掙脫出來。負(fù)在身后,冷傲而又睥睨的看著他,霸道張狂的開口:“既然被老子睡了,以后就安分些!老子的脾氣不是很好,即便你是皇帝,也是有可能失寵的!” 慕容千秋:“……” 他曾經(jīng)想過千百次,若是他和燕驚鴻換了一種相處的模式,兩人發(fā)生了那樣的關(guān)系,不再僅止于君臣,這小子會以何種態(tài)度來對待自己? 是阿諛奉承,是諂媚求歡,是冷漠依舊,還是小鳥依人?但,今日,他真的求謀到了一個答案,一個讓他大跌眼鏡,完完全全說不出第二句話的答案!他好似完全激起了這小子潛藏在靈魂深處的霸氣,成為了一個居高臨下的帝王,而現(xiàn)下,自己這個真正的皇帝,卻可笑的變成了受的一方,這可不妙! “燕卿,你的態(tài)度實在是太讓朕失望了!”斜靠在床上上,雙手枕在腦后,俊美無儔的面容上是似真似假的哀怨。 南宮錦挑眉:“那皇上希望我是何種態(tài)度?”笑得確實無比曖昧。她覺得,是她太過退讓了,所以才會讓這慕容斷袖都膽大的爬上了自己的床。這于她來說,是一個天大的失誤,若是他昨日沒有把持住,今日的局勢,便是翻天覆地的變化! 所以,她想,她得給這個人一點教訓(xùn)。讓他知道,燕驚鴻,是不好惹的!再聽話的貓,生氣了,也有撓人的時候,更何況,她是人!而且從來就不是一個聽話的人。 慕容千秋瞇著眼看著他,心中頓時覺得有些忐忑。燕驚鴻的態(tài)度,太過淡定,也太過冷靜,若不是自己了解他,看著他的這一面,還會以為他期盼著這一日,已經(jīng)很久了。 難道這小子看出了自己不過是在胡說八道?但是,沒理由啊,他昨日分明就已經(jīng)沒有意識了!“燕卿,你總是不愿意從了朕,可今日卻是這番態(tài)度,實在是叫朕有些猜不透你心中所想了。” “是皇上太高看臣了!在臣看來,上多少個男人,或是多少個女人,于我沒有半分區(qū)別。少皇上一個不少,多皇上一個,自然也是不多。但,臣對任何人都熱情,唯獨對床榻之人,才會冷漠,因為得到了,便不喜珍惜了。臣之所以不接受皇上,也是怕臣最后會令皇上失望。” 這話,是在告訴慕容千秋,不管我是上了你,還是沒上你,對我都沒多大影響的。反而真的上了你之后,我非但不需要負(fù)責(zé)任,而且以后對你也可以愛搭不搭的了! 這樣的結(jié)果,太出乎慕容千秋的意料,也完完全全不是他想要的。再看南宮錦的眼神,不由得也多了幾分探究,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似從未看透過這個人。盡管這一年,他們是君臣,幾乎每日都能相見,他卻覺得對方與自己的距離,看似觸手可及,實則遠(yuǎn)在天際。然,這些他都可以無視掉,因著他也并非多在意這些問題,可是當(dāng)聽他的口中無情的吐出對于床伴的態(tài)度時,他不由得重新開始審視自己面前的這個人,看來他不僅對他的了解不夠深,甚至……他根本一點都未了解過自己面前的這個人! 所以,到了這一刻,他連這小子說出來的這句話,是真,還是假,他都猜不透。 “即便是這樣,皇上還是希望我們是這樣的關(guān)系么?”南宮錦看著他的神色很冷,不像是臣子在看君王,也不像是一個男人看著可能與自己發(fā)生了關(guān)系之后的人該有的表情,而像是統(tǒng)治者在看著自己的獵物,垂死掙扎的獵物。 也就是這樣的他,讓慕容千秋覺得極為陌生。但即便如此,慕容千秋還是輕笑了一聲,似調(diào)侃,似認(rèn)命:“燕卿,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你可以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但是朕的身子可不能!” 聽他不知不覺的都說成了這般露骨的地步,南宮錦的嘴角不動聲色的抽搐了一下。果然不愧是做皇帝的人,就連說謊和扯蛋,也都是不會臉紅的。 “既然這樣,臣想皇上應(yīng)該能明白臣的態(tài)度!臣上過的,那都是臣的人,而臣從來不喜歡在他們下面,不論是在床上還是在生活中!這一點,希望皇上能記住!”這話,就是在和慕容千秋講條件。要么,你就當(dāng)今日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要么,你就老老實實以后什么都聽我的。 而慕容千秋的面上也浮現(xiàn)出了一瞬間的困頓,顯然這兩個選擇都不是他想要的。眼神瞇起,一道危險的光芒迸出,俊美無儔的面上浮現(xiàn)出剛毅而有殘戾的線條,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血腥味,那血腥味直直從鼻翼插入,滲透到肺! 陰涼的聲音,緩緩的響起:“燕卿,你似乎忘了你的身份!” “臣的身份臣不敢忘!但皇上既然想要臣謹(jǐn)守君臣之禮,那便不要再講需要臣負(fù)責(zé)之類的話了。”南宮錦也是一步都不退讓,整不死你這個死斷袖,老娘就不叫南宮錦! 兩兩對視! 半晌之后,男人俊美無儔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涼涼的,卻帶著些許興味:“朕倒要看看,燕卿要怎么將朕壓下下面,在生活中!” 他料想,這小子沒有那么大的膽子,會對著他呼來喝去,或是不把他的皇帝身份當(dāng)一回事。再加上心中那股子對未知事物的好奇,對他會以何種態(tài)度對待自己的好奇,才讓他應(yīng)下了這一句話。 而他也確實沒有料錯,南宮錦雖然有氣想發(fā),但卻不會無法無天,將自己的小命置之度外。但,她卻有別的方式讓這死斷袖丟盡顏面! 慕容千秋若是知道,他接下來的日子中,會面對的事情,就是打死了他,他現(xiàn)下也不會和燕驚鴻玩這場游戲! “不,皇上,臣不會壓著您的,臣會寵著您,很寵,比對暮謹(jǐn)宸還要好!”南宮錦別有深意的說著。 所謂……意味深長! 這話,聽起來原本該讓人覺得高興,但是慕容千秋的眼皮卻冷不防的跳動了幾下,心下頓時生出不祥的預(yù)感。可這不祥的預(yù)感,卻讓他體內(nèi)的躁動因子更加的激憤,想好玩好這場游戲的心也更加的強(qiáng)烈!“那朕,就拭目以待!” “皇上,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您是否要去上朝了?”還真如燕驚鴻所說,對他的態(tài)度,已經(jīng)遠(yuǎn)不如從前恭敬了。 不甚在意的一揮扇子,起身,大步而出…… “等等!”清亮的聲線從他的身后響起,帶著幾分疑惑,幾分困頓,“皇上,昨夜臣破了您的處子之身,您今日的行動,何以如此便利?” 某皇帝腳步一頓!頓時感覺虛汗已經(jīng)從背后冒出來了,這小子眼光太過犀利,只要自己露出一點點破綻,便能很快的被看出端倪。瑩綠色的瞳仁微閃,想著如何解答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