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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上滾開,本宮只劫財在線閱讀 - 第123節

第123節

    啥?蘇錦屏的嘴角不可抑制的抽了抽,半晌之后,出言評價:“冷子寒真是個白癡!”這不是自找麻煩嗎?說完之后,久久沒有聽到回音,詫異的轉過頭,卻見他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呃……這是在看什么?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一語問出,卻沒有聽到他的回話。一雙眼只是靜靜的纏在她的身上,眼底有流光涌動,像是在發出無聲的邀請。心下卻有些懊惱,他怎么到現在才想起來冷子寒那個礙眼的家伙不在?這不就是生米煮成熟飯的最佳時機嗎?

    一條黑線自腦后滑落:“你不會是在想那種事情吧?”好吧,她承認其實她剛剛也想了。

    出乎意料的,他竟然直言不諱的承認了:“嗯。”只是一個字,淡淡的,表達的意思卻很鮮明。

    蘇錦屏有些狐疑的看著他,以自己對他的了解,他絕對不是對這種事情這么熱衷的人,但是最近的種種奇怪的表現,各種明示暗示的邀請,可疑!十分可疑!“你最近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此言一出,他的心中咯噔一下,寡薄的唇張了張,也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把自己打的主意說出來,否則就不可能成功了。見她還是很懷疑的看著自己,猶豫了半晌之后,竟然伸出手,一把將她拉過來,蘇錦屏正要開口,便被他淡薄的眼神止住了,心中是千萬個“生米熟成熟”在咆哮,打的什么主意,是絕對不能說的,但是生米煮成熟飯,卻是必要的。

    可,他的如意算盤還沒有敲響,一襲黑衣的冷子寒落到了山洞的門口,看了看里面的情形,只見百里驚鴻只是拉著蘇錦屏,倒沒有發生其他的什么令他擔憂的事,心下安定了一些。可是緊接著,一道凌厲的掌風不由分說的對著他襲了過來,正是百里驚鴻出的手,屢次被打斷好事,他心中的怒火已經到了臨界點,今日不是他死,就是自己亡!

    冷子寒也不退讓,很快,兩人就在這狹小的山洞交戰起來,“砰!”的一聲響,蘇錦屏的手上拿著一塊石頭,冷子寒被敲暈了!

    百里驚鴻怔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看著她。

    某女猥瑣一笑:“要是冷子寒被關進了大牢,他應該可以想辦法逃出來的對不對?”

    點了點頭,以冷子寒的能力,應該逃得出來。

    “那我們就把他綁去衙門換錢!滅赫赫赫……”萬兩黃金啊!蘇錦屏笑完之后,見百里驚鴻有些呆滯的看著她,擰眉開口,“難道你剛剛無緣無故的對他動手,打的不是這個主意?”

    “……”他能說什么?

    第二卷◆展芳華【018】得罪本宮的……娘子,死

    正說話間,一個信號彈自空中炸響,看樣子是毀他們投給百里驚鴻的信號。沒過多久,一個軟梯就從崖頂拋了下來,晃晃悠悠的到了山洞的門口。

    百里驚鴻率先走了出去,蘇錦屏在后面叫著:“喂,把冷子寒拎出去啊!”

    可是叫了半天,那人也沒有半點要回過頭來搭理她的意圖。皺了皺眉,這殺千刀的,關鍵時刻又不管用了!狠狠的咬了咬牙之后,扛著冷子寒就走了,因著本身身手不錯,所以扛著冷子寒也沒有感覺到太大的壓力,可是她這一扛,他的心中就更不高興了。

    腳步頓住,待她走到自己的身邊,什么話都不曾說,直接就將冷子寒的身子拎了過來,走到山洞門口,運足內力往上一拋。

    崖頂和毀等人看到一個黑色的不明物體飛來,皆是一驚,條件反射就準備將它打回去,好在剛剛趕到的破眼明手快,將自家教主接住了,才幫冷子寒擺脫了在暈倒中被人打下山崖的命運。

    而后,百里驚鴻和蘇錦屏一起爬了上去,上去之后,腳方才落地,便看見破準備帶著暈倒的冷子寒離開了,蘇錦屏當即瞳孔瞪大,尖叫一聲:“攔住他們!”

    話音一落,毀就擋在了破的身前,皇子妃可是連殿下都敢打,自己要是還想要命的話,就該乖乖聽她的!

    蘇錦屏扭過頭狠狠的瞪了百里驚鴻一眼,要是直接將冷子寒抗上來用來換錢多好,這殺千刀的偏偏用拋的,這下好了,這一拋,搞不好這到嘴的萬兩黃金就沒了!

    百里驚鴻見她不善的眼神,嘴角微微抽動了幾下,緊接著,一股強大的氣流也從他的體內涌出,壓迫著不遠處的破。破皺著眉思考著現下的敵我狀況,魔教的教眾還都沒有趕到,現在他就一個人抱著暈倒的教主,面前是跟自己實力不相上下的毀,身后是絕對足以秒殺自己的百里驚鴻,猶豫了一下,很是窩囊的放下自家教主,走了!

    反正他們也不可能把教主怎么樣,他何必把自己的小命搭在這里!

    于是,冷子寒就在昏迷中,被自己的手下拋棄,又被蘇錦屏命人五花大綁送去了衙門。百里驚鴻的面色雖然還是淡漠依舊,但是那月色般的瞳孔,卻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的光芒,還有一絲絲看情敵倒霉的暢快。

    “走吧,我們該回去了!”蘇錦屏說著,眼角的余光掃到了那已經被踩成爛泥的花籃和花,眼底浮現過一抹惋惜的神色。

    “今晚……”清冷的聲音響起,然而只說了兩個字,便頓住了。罷了,這件事情不必告訴她,他處理掉就行了。

    蘇錦屏笑看了他一眼:“今晚,會是個讓慕容家和七皇子府都很愉悅的夜晚!”

    見她竟然也能明悟,他的眸中劃過一絲笑意,掃了她一眼,便舉步回去了。

    ……

    回了齊國公府,以陌和靈兒就沖了出來,拉著蘇錦屏上下看了看,確定了她無事,方才放下心來:“姑娘,你真是嚇死我們了!”

    “好了,我什么好怕的,我像是那么沒用的人嗎?”說話間,金子已經飛快的竄到了她的懷中,毛茸茸的腦袋在她的身上蹭著。

    淺殤并不知道蘇錦屏今日遇襲的事情,所以也未曾表露什么。蘇錦屏回了屋子,沖她一笑,淺殤也淡淡的點了點頭,鳳眸掃了一眼屋子,感覺有些變動,但是現下經常出入這里的,還多了一個淺殤,東西的位置被挪動了,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兒,所以蘇錦屏沒有在意。

    可是,金子卻忽然毫無預兆的從蘇錦屏的懷里跑了出來,一溜煙竄到了她的柜子里面,不知道在咬寫什么,蘇錦屏啞然失笑,這小家伙,還跟老鼠似的要練牙齒不成?可是,很快的,她就笑不出來了!因為金子竟然在柜子里面翻出了一個東西,叼到了蘇錦屏的面前!

    那是一個布偶狀的小人,上面還貼著一張字條,扎著數十根長短不一的銀針。蘇錦屏雖然不認識那上面是幾個什么字,但看著那人偶,想著穿越前無意中翻閱過妖物的一些小說,頓時就反應了過來,看樣子是厭勝之術!

    整個屋子里面的人都驚住了,蘇錦屏的房里怎么會有這樣的東西?靈兒將那布偶撿起來,看了看那上面的生辰八字,飛快的過濾著自己腦中的資料,最終對著蘇錦屏開口:“姑娘,這是云王妃,也就是老夫人的生辰八字!”

    蘇錦屏的心中咯噔一下,看來自己是又被人盯上了,竟然想了這種法子來害自己,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我的房間里面,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靈兒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情。以陌也很是納悶的開口:“我們一直都留在這里沒有出去啊,怎么可能……哦,對了,那會兒金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們三個都一起出去找它了,難道是那個時候讓人進來過了?”

    蘇錦屏看了金子一眼,狼是狗的祖先,而狗,是由狼演化而來,所以狗會分辨氣味,狼應當也能。蘇錦屏將那小布偶在金子的面前晃了一下,而后開口道:“金子,聞一下,看看哪里還有這個氣味!”

    金子一聞,瑩綠色的眼角一眨不眨的看著蘇錦屏,而后忽然一溜煙跑了出去,蘇錦屏將那個布偶扔給以陌,讓她燒掉,緊接著就跟著金子跑了出去。金子的速度極快,等蘇錦屏追上它的時候,它正咬著慕容氏的衣擺,拼命的撕扯著,蘇錦屏眼神一凝,也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看樣子是慕容氏要給自己的女兒報仇呢!

    金子咬著慕容氏的衣服,慕容氏的心下也很是慌亂,這東西是皇上賞賜給上官錦的,也算是御賜之物,定然是輕易損傷不得的,而且它的牙齒有劇毒,要是咬著了自己皮rou,恐怕兇多吉少!驚慌之下,對著金子狠狠的踹了一腳,卻被金子躲了過去:“畜生,快點放開!放開!”

    這一腳雖然沒有踹到精致,但是金子還是很生氣,齜牙咧嘴的看著慕容氏,看那樣子,是想咬人了!

    蘇錦屏趕緊出來了,開玩笑,自己養的寵物咬死了人,恐怕怎么都逃不過罪責去,笑吟吟的對著金子招了招手,金子馬上放開慕容氏,對著蘇錦屏沖了過去:“舅母都已經說了它是畜生了,怎么還來了興致和畜生打架呢?只有畜生才會跟畜生計較,舅母您說是嗎?”

    慕容氏聞言,一張臉氣得鐵青,原本準備興師問罪,此刻也只得作罷。要是興師問罪,不就是著了上官錦的道,承認自己是畜生嗎?看著對方那張讓自己恨不得撕碎的臉,慕容氏怒了半晌之后,反而笑了,開口道:“錦兒說的是,舅母怎么可能跟畜生計較呢?不過這東西你可得看好了,要是還是不知死活出來亂咬人,遇上舅母還好,若是遇上了旁的脾氣不好的人,還指不定會生出什么事端來。”這話,不僅僅贊揚了自己的大度,也暗罵蘇錦屏管不好自己的狼。

    “無妨,金子可是皇上賜給我的,有著皇恩的照拂,誰敢跟它計較?莫不是不要命了?要知道,只要是天家的東西,都彌足珍貴,普通的人一條命都及不上它的價值。”這話,就是在罵慕容氏的命還不如一只畜生的命值錢了。

    慕容氏暗自咬了咬牙,沒想到在這高門大院,和陳氏那樣的慣于做小伏低的人精對戰起來,已經都未曾吃過什么大虧,今日竟然在個小丫頭片子的手上受了挫!但,想起自己今日做的安排,慢慢的平靜了下來:“確實,天家的東西,的確是珍貴異常,你以后定要小心著些,莫要磕著碰著它了。”看你還能高興到幾時!

    這話,就是變相的服軟了,蘇錦屏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鳳眸中含著明顯的嘲諷,似乎正在嘲笑慕容氏的愚蠢,冷冷一笑:“舅母,錦兒還有事,就不陪了!”說完,抱著金子就走了。

    慕容氏呆呆的看著蘇錦屏的背影,忽的感覺到自己的背脊醋升起了一陣寒意,扭過頭,對著自己身邊的王mama開口:“我怎么覺得,她好似看出什么來了?”

    王mama是慕容氏的陪嫁丫頭,跟了慕容氏幾十年了,聽她這么一說,冷笑一聲:“夫人,一個小丫頭片子罷了,能看出什么來。再說了,她方才十八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要是真的發現了什么,還不來找您論個長短?你還是不要多想了!”

    “也是,那東西可是我親手做的,更是我親手放到蘇錦屏房中的,都沒有經過別人的手,料想也不可能出什么紕漏。”慕容氏的心中這才安定了些,“讓你們準備的藥膳做好了嗎?”

    “已經好了,現在就送過去嗎?”王mama開口詢問。

    慕容氏猶豫了一會兒,方才開口道:“不,等會兒,馬上就要到吃晚膳的時間了,待到那時再送過去,現下送去,難免叫人心生疑竇!”

    “是”……

    ……

    蘇錦屏回了自己的屋子,以陌已經將那個布偶燒掉了。一見蘇錦屏,便開口詢問:“姑娘,有眉目了嗎?”

    “不過是我那個二舅母,想為云嵐報仇罷了。”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靈兒皺眉開口:“姑娘,恕屬下直言,難道您就準備這么放過她不成?要是真的放過了她,以后她還會想出別的法子來害您的!”

    “放了她?我蘇錦屏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必當給她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說著,對著以陌招了招手,在她的身邊耳語了一番。

    以陌聽罷,開口問道:“姑娘,您這是想……”

    “將計就計!”笑了笑,將金子放下,而后拿著一塊凈潔的布料,往陳氏的屋子而去。要玩么,咱們就玩個夠!

    到了陳氏的院子里,張mama一見蘇錦屏,便笑著開口:“今兒個表小姐怎么有空過來了?是來找夫人的么,老奴這就是稟報!”現下三皇子殿下可是炙手可熱的皇位爭奪人,而表小姐和三皇子是有婚約的,說不準就是未來的皇后了,說話客氣些,總是沒錯的。

    “確實是來找大舅母的,有勞張mama幫忙通報一聲了!”蘇錦屏笑著開口。

    張mama笑了一聲:“表小姐,您太客氣了!”說著,就已經進了屋子。不多時就出來了,“表小姐,您來的可真是時候,夫人午睡剛醒,您進去吧!”

    “嗯!”點了點頭,就進去了,一見陳氏,乖巧的開口打招呼,“錦兒見過舅母!”

    陳氏笑了笑:“都是一家人,還客氣些什么,錦兒來找舅母,是有什么事嗎?”

    蘇錦屏當即露出一副十分害羞的模樣,似乎有什么話很是難以啟齒,磨蹭了半晌,也沒有說出來,將那羞答答的大姑娘形象扮了一個十成十,支支吾吾的開口叫了一聲:“舅母,我……”隨后面頰緋紅,看樣子是更加不好意思了。

    “有什么事情就說吧,你還信不過舅母不成?”陳氏拉著她的手,開口笑道。

    蘇錦屏這才用一副猶豫萬分的狀態,將一個光潔的帕子拿了出來,紅著臉開口:“舅母,過些日子,就是錦兒和三皇子殿下的婚期了,錦兒想自己繡一副鴛鴦戲水的圖,算是個好的寓意,可惜不僅僅是錦兒,自己院中的那幾個丫頭,也沒有一個會針線活兒,倒都是舞刀弄槍的好手,讓她們教我,也是不可能的。久聞大舅母的繡技出眾,所以前來討教一二。”

    陳氏聽了,心中自然有些欣喜,但也實話實說道:“說起這繡技,我雖還過得去,但是比起你二舅母來,到底還是差了些,你找她學,怕是比找我這半吊子的師父,要靠得住多了!”陳氏難得的好心情,還與蘇錦屏開起了玩笑。

    蘇錦屏嘆了一口氣,似乎十分低落:“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總覺得二舅母好像不太喜歡我。今日我的金子,忽然跑了出去,更是險些咬了她,我現下怕是更遭了二舅母的厭煩了,還是不要找她學了!”說完之后,狀似十分后悔,“大舅母,錦兒只是一時失言,沒有別的意思!”

    這古代,好女子,是絕對不能詆毀自己的長輩的,就是長輩做得再不對,做小輩的也不能說長輩的不是,所以她要馬上認錯來展現自己是個好女子。

    “瞧你說的,好似你二舅母多兇狠似的,你這孩子,就是太敏感了!罷了,你即是堅持找舅母學,那舅母教你便是了,可別到最后,嫌棄我教的不好啊!”陳氏笑著開口。

    “大舅母心靈手巧,怎么會教的不好呢,您就別再謙虛了!”蘇錦屏笑著奉承。

    一直到了用晚膳的時間,蘇錦屏還連穿針都沒有學會,倒是氣惱的擰斷了好幾根針,最后鬧得陳氏好好的安慰了她一番,方才讓她先回去吃飯,以后慢慢學。“舅母,這件事情您可千萬不要說出去啊,不然要是讓其他世家的小姐們知道我這么大的年紀了,竟然還不懂女紅,怕是齊國公府都要被人家恥笑!”要是傳到了慕容氏的耳中,想反算計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放心吧,這樣的事情,我將它說出去做什么?難道在你的心中,舅母就是那長舌之人?”

    “舅母,錦兒不是這個意思。”蘇錦屏狀似扭捏的解釋了一番,最后在陳氏諒解的眼神中,笑鬧著離開了陳氏的宅院。

    出了陳氏的院子,張mama笑容滿面的開口道:“表小姐,您這就回去了?”

    “嗯,張mama以后若是有空,可以到我那邊坐坐!”蘇錦屏說著客套話。

    張mama也笑著點頭,連連稱“好”。出了陳氏的院子,蘇錦屏的臉上方才浮現出一抹冷笑,莫說是繡花了,就是千百根針線齊出的繡法她都會,只是……現下她什么都不能會,否則怎么給自己提供有利的證據呢?

    回了自己的屋子,晚膳已經備好了,一邊用著晚膳,一邊聽著靈兒稟報:“姑娘,方才聽下人們議論,說老夫人吃罷晚膳,沒過多久,忽然頭疼得厲害,現下已經歇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看什么?放心吧,明日外祖母會頭疼的更厲害!”老夫人頭疼,絕對和慕容氏脫不了關系,要來自己的屋子找出那個布娃娃,也總該有個理由不是?雖說外祖母對她很好,但是為了整個齊國公府永久的寧靜,也只能暫時對這件事情視而不見,讓她老人家受點苦楚了。

    到了晚上,蘇錦屏穿了一身輕便的衣服,就準備出門,靈兒有些奇怪的開口:“姑娘,您這是……”

    “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可是慕容氏那邊……”要是姑娘走了,慕容氏來突襲怎么辦?

    蘇錦屏笑了笑:“放心吧,還沒有到最好的時機,她今夜不會來!”外祖母已經歇了,她自然也找不到發作的理由,想必正在準備明日下一劑猛藥。想著,又在靈兒的耳邊耳語了一陣,靈兒表示了解的點了點頭,蘇錦屏這才翻窗出去了。

    到了隔壁百里驚鴻的屋子里,他此刻正立在書桌前,一張地圖放在他的書桌上,兩人的目光在地圖上橫掃了半晌,終于將眼神定位在了一個地方,葫蘆谷!從南岳到北冥,有千百條道路,但是不管走那一條,都必須經過葫蘆谷!而今夜,他們的目標,就是那個已經“死了”的慕容楓!

    慕容楓能考上狀元,而且武藝卓絕,為了皇帝的圣旨被打擊的吐血還是有可能,但是竟然病的要死不活,就讓人心生疑竇了。蘇錦屏前幾日就有些懷疑,但也只是當自己神經質,想太多了,所以才沒有深究,昨日給那只豬辦的葬禮,雖然成功的將慕容楓“氣死了”,但是他們卻越發的覺得蹊蹺,要是慕容楓真的被氣死了,又氣暈了慕容越,現下慕容家的那些人,特別是性子最為暴烈的慕容昊,和一天到晚只知道到處咬人的慕容雙,早就不知道將這件事情鬧成什么樣子了,怎么可能還如此平靜?

    而云嵐,還沒有進門,就成了寡婦,光是這一點,慕容家也絕對不可能再承認她是慕容家的媳婦,還一定當她是天生的克夫命,所以才克死了自己的兒子,但是奇怪的是,慕容家竟然罵都未曾罵云嵐一句,仿佛她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還什么話都沒有說,就讓她進了鎮國公府。凡此種種,都在向他們透漏一個訊息,那就是慕容楓還活著。

    這一切極有可能是慕容家將計就計,而他們這么做,唯一的用處,就是讓慕容楓這個名字,永遠的和南岳和慕容家脫離關系,待到那時,自然也擺脫了南岳皇帝的那道圣旨。但是慕容楓以前露面的場合也不少,所以讓他在南岳隱姓埋名之后,再考功名,改頭換面的生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那慕容家此舉,就只有一個解釋,讓他離開南岳,到他國去某前程,與其去一個自己一無所知的國家,自然不如去自己的表兄,君臨淵所統治的北冥嘍?

    “線報傳來的消息,他當是今晚出發。慕容家已經封棺,里面的人,也被換了。”百里驚鴻淡淡的開口說著。

    蘇錦屏表示了解的點了點頭,而后笑著開口:“那我們還等什么,走吧,親自去給他們一個教訓!”說完,便從窗口閃了出去,百里驚鴻怔了怔,隨即淺笑一聲,緊隨其后。

    官道上,一襲白衣的男子跨坐在一匹千里良駒上,手中的馬鞭高高揚起,抽打著胯下的坐騎,墨發在空中崩成一條筆直的線,像是在逃難一般。他的身后,跟著一個隨從,奮力的抽打著自己胯下的馬匹,想要跟上自己身前男子的腳步,眼看著前面人離自己的距離越來越遠,那隨從終于忍不住開口:“公子,我們已經出了京城了,還跑得這么急做什么?”

    全天下的人都以為公子死了,所以也不會再有人來關注這么一個“死人”,即是如此,還有什么好著急的?

    慕容楓聞言,手上的動作也放慢了些,心下也明白對方說的很對,可是不知為何,他就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好像自己要出什么事一般,可是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這種奇異的直覺,也讓他的心中十分煩悶,隨從的話,也讓他安定了下來,確實,現下所有的人都以為他已經死了,他還有什么好怕的?想著,便停下了瘋狂抽打著馬屁的手,悠閑了下來,馬蹄聲啪嗒啪嗒的響起,看著前方的地界,隨從看著這地方,總覺得有些恐怖,開口問道:“公子,我們到哪里了?”

    “已經到了葫蘆谷了。”等過了葫蘆谷,再走個數十里,他就可能到達北冥了,母親寫了信給姨母,姨母未曾回信,倒是表兄的密信傳了過來,表示他能有這般智慧,想出金蟬脫殼之計,也確實是有些本事,所以便允了他一個禮部尚書之位,只要他離開了南岳,就可以重新開始,在表兄的庇護下卷土重來,以自己的才能,到時候站到一個全新的高度,也不是不可能。至于那個將自己害到這般境地的蘇錦屏,他自然會好好的回報她的這一番恩情,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等到了下一個客棧,我們就找個落腳的地方歇歇,也好洗去這一身的疲意。”慕容楓伸出手,揉了揉眉心,開口說著。一張臉還是俊朗如斯,絲毫不見大婚當日上的病態,只是隱隱有些疲意。

    隨從開口答道:“是,公子!”

    “慕容公子真是好雅興,要不要順便去逛一下青樓,緩解一下心中的寂寞?”暗夜中,一道戲謔的男聲響起,和著凄厲的寒風,讓人覺得分外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