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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上滾開,本宮只劫財在線閱讀 - 第77節(jié)

第77節(jié)

    冷子寒聞言,點漆般的眸中劃過一抹刺痛,然后伸出手放在百里驚鴻的背后,緩緩的輸入力道,為對方將自己的內(nèi)勁化解出來。

    百里驚鴻身上的痛感才有所緩解,抱著蘇錦屏,下巴擱在她的肩頭,月色般醉人的眸中含著隱忍的痛楚,和滿足的笑意,同時也看見了床內(nèi)側(cè)的皇甫懷寒,所有的事情便串連了起來,心境也豁然開朗。寡薄的唇畔輕扯:“謝了。”

    “不必,我該謝謝你!”收回手,邪肆的聲音響起。雖然他的傷勢仍然嚴重,但是已經(jīng)好了許多。

    百里驚鴻聞言,卻是一言不發(fā)。對冷子寒“謝謝”之語的抗拒很是明顯。

    冷子寒自然也感覺得到,臉上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悲涼,對著蘇錦屏開口:“小錦,在你心中,冷子寒就是趁人之危之人么?”

    蘇錦屏還沒有完全從這亂七八糟的狀況中反應(yīng)過來,短暫的呆愣了一下。而在她呆愣見,冷子寒已經(jīng)略帶失落的往門外走去,這一局,他已經(jīng)輸了!輸?shù)膽K不忍睹!也許論武功,自己不會輸給百里驚鴻,但是自己輸?shù)木褪悄且幻腌姷拇翥叮圆佩e過了救她的時機。還有,他輸在……在她的心中,他冷子寒竟然就只如同無恥小人!

    直到他走到門口,蘇錦屏才反應(yīng)過來,開口急急的道:“冷子寒,對不起!”

    六個字一出,他身上的落寞之氣一掃而空,回頭一笑,仍是邪魅狂放:“無妨!”

    無妨?他不生氣了么?蘇錦屏有些怔忪。

    而冷子寒似乎也看出了她的疑惑,開口笑道:“小錦,若是你,無論做了什么,我都會原諒。”無條件的原諒,只要是你!

    可是蘇錦屏卻有些悵然,低低的開口喃道:“如果我,不是我呢?”

    “你就是你!”冷子寒說完之后,不再給她開口的機會,便大步離開。

    蘇錦屏還想說什么,卻聽得一聲輕微的咳嗽聲響起,轉(zhuǎn)過頭一看,只見那人的面色極為蒼白,蒼白的如同一張白紙,甚至還偏著透明的色澤!

    “百里驚鴻,你沒事吧?”她現(xiàn)在腦袋里面完全是亂的,先是皇甫懷寒的莫名闖入,后是這兩人莫名其妙的打了起來,當(dāng)然,最讓她驚奇的是這個人竟然會擋在自己的身前!

    等了半天,卻沒聽到他回話,她不由得有些急了,推開他,想看看他到底怎么了,但他整個人卻虛弱極致,蘇錦屏也只得讓他靠著自己。看著她有些焦心的臉,他咳嗽了幾聲,淡薄的聲線響起:“沒事。”聲音還是如同往常一般冷清,只是似乎已經(jīng)虛弱到?jīng)]有人氣。

    蘇錦屏伸出手,將他唇邊的血跡拭去,看著他絕美而又蒼白至極的容顏,恍惚間有了一種落淚的沖動:“真不懂你這個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一時冷淡得像從來都不認識我,一時又是這般!總是給一分溫柔,又給三分冷漠,讓人弄不清楚到底哪個才是你!”

    他聞言,亦是一言不發(fā),只是轉(zhuǎn)過身子,靜靜的懷著她的腰,閉上眼調(diào)養(yǎng)內(nèi)息。

    看他閉著眼,安靜得像是個沉睡的孩子,長長的睫毛蓋在臉上,像是一雙展翅的蝶。凝視了他半晌,直到他的呼吸慢慢平穩(wěn),一滴透明的液體“啪嗒”一聲,毫無預(yù)兆的砸到了他的臉上,徒然睜開眼,毫無焦距的眼眸落到她的臉上,淡淡的開口:“心疼么?”語氣說不得溫柔,也說不得淡漠,卻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里頭。

    蘇錦屏認真的點了點,又是一滴淚砸了下來,她確定,是心疼,更多的也是心酸,從來沒有一個人這般在乎過她,體內(nèi)冷冰冰的血液,也似乎在這一瞬間回暖,體會到了陽光和溫暖的味道。

    他聞言,唇畔勾起一抹淡笑,頓時讓滿天的月光都失了顏色,慢慢坐起身子,緊緊的懷抱著她:“我沒事。”聲音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似乎真的沒事,只是面色依舊蒼白。

    蘇錦屏精致的小臉擱在他的肩頭,有些抱怨般的開口:“都傷成這樣了,還說沒事!”

    “值得的。”三個字,從他的口中溢出,月色般醉人的眸中含著笑意,能讓她為自己落淚,傷得再重,也是值得的。

    抹了一把臉上的淚,忽然覺得自己有點丟臉,來這破古代,居然都哭了兩次了,還兩次都是因為他,一次是以為孩子沒了,一次是這一次,殺手的血是冷的,可是她卻發(fā)現(xiàn)在他的面前,她冰凌般的心臟和血液似乎都在慢慢的解凍。冷不防的聽見“值得的”這三個字,她頓了半天,才諾諾的開口:“你講這種話,是會讓人誤會的!”

    “呵呵……”一陣輕笑從他的口中溢出,聲線若云中歌般飄渺動聽,卻沒有回她這句話。

    這一笑,讓蘇錦屏有些惱火,重重的伸手推開他:“笑什么笑!不要以為你今天幫我擋了這一掌,我就會對你刮目相看,我蘇錦屏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曾經(jīng)被熱騙的那么慘!被你當(dāng)傻子一樣的耍,就連一個解釋都不肯給,一句道歉也不愿說,最特么離奇的是我竟然還真的對你上了心,百里驚鴻,你說,我對你到底算什么?是你生命中的一道終將成為過客的風(fēng)景,還是只是你一時興起的閑暇玩物?”

    不知道為何,她就是想尋求一個答案!他們算什么,到底算什么,似是互相在乎,卻又保持著若隱若現(xiàn)的距離,像是一道看不見也摸不著的墻,將兩人無情的隔離開來,看不到現(xiàn)在,也看不見未來。但是越說,心中的絕望之感卻越是濃重,他這般不染世俗的仙人,怎么可能會凡塵俗世停留,自然也更不可能為她停下腳步。

    可,就在她的面色越發(fā)灰白之時,他忽然伸出手,按住她的頭,狠狠的一吻迎上,重重的咬上了她的唇,帶著滔天的怒氣!終將成為過客的風(fēng)景?一時興起的閑暇玩物?她將他對她的感情,就看得那么不堪么?而且,從一開始,就是她先來招惹自己的,不是么?

    唇上的疼痛感讓她一個機靈,思緒也慢慢的清明了起來,他身上的雪蓮香和口中的血腥味,一陣一陣的充斥著她的鼻翼,讓她有些不適。而他卻覺得不夠,遠遠不夠,在她的唇上輾轉(zhuǎn)留戀,卻無半分溫柔可言,似乎是在發(fā)泄自己心中的怒火,直到蘇錦屏有些受不住的呼痛出聲,才放開她。

    紅唇張開,正要怒罵,卻見對方毫無焦距的眼眸靜靜的凝視著她,容色依舊淡薄,眼底卻是情意繾綣,冷冷清清的聲音響起:“這便是,我的答案。”蝕心濃情,纏綿入骨!

    這便是,我的答案!

    見她有些發(fā)呆,好像沒有領(lǐng)悟過來,他揚唇淺笑,又將她擁入自己懷中,輕聲開口:“若非在意,我何苦如此?若非喜歡,又何苦騙你?”說完這兩句話,頓時感覺心下都輕松了不少,確實,他講不出什么纏綿悱惻的情話,甚至在這方面,連肆意灑脫的冷子寒都不如,可是這卻是他獨特的表達方式、獨特的愛意。

    情,不論如何表達,都一樣真,不是么?他竟然也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也會講出這種話來。

    而蘇錦屏比他更震驚,仿佛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有一種伸出手挖一下自己耳朵是沖動,看看自己是不是耳屎多了聽錯了。半晌,方才咬牙切齒的開口:“老子的眼光果然有問題!”要是她到現(xiàn)在都不能確定自己是喜歡他的話,那這一輩子她基本上就是白活了!

    “呵呵……”又是一聲輕笑,對她的眼光有問題之說不置可否。

    “喂,你現(xiàn)在還好吧?”有些擔(dān)憂的開口問他的傷勢,語氣卻很是不友好,直直的讓她自己也有些郁悶,難道她自己本質(zhì)上也是一個傲嬌貨?

    一言問出,他半晌也沒有開口,正當(dāng)蘇錦屏又開始后悔,自己真的看上了這個傲嬌的家伙的時候,他云淡風(fēng)輕的聲音才輕輕的傳來:“還好。”

    又是半晌的靜默,蘇錦屏想說句什么來化解彼此的尷尬,卻聽得他開口了,聲線仍是清冷孤傲,仿佛自天外傳來:“我知道,我的性子,你不喜歡。我會改。”說完之后,白玉般的面龐有些熏紅,蒼白的近乎透明的容顏,也染上了些許血色。

    蘇錦屏聞言一怔,隨即笑道:“不必,你就是你,不用刻意去改。改了也就不是你了。”更何況,在她喜歡上他的時候,他也就是這幅德行。而跟隨了這個人二十多年的性格,若是真要改變,也絕非一朝一夕,若是真心喜歡,又怎會強他所難?

    “好。”淡淡的吐出一個字,容色不變,月色般醉人的眼底卻是幸福之感。只是當(dāng)眼睛掃向床內(nèi)側(cè)的皇甫懷寒的時候,眼底多了一股詭異莫測的寒氣。

    過了一會兒,蘇錦屏忽然想起一件很嚴肅的事情:“喂,中了春風(fēng)笑,要是不那個那個,會不會有什么事啊?”

    “那個那個?”有些微詫的開口詢問。

    呃,這要她怎么說?“我的意思就是,就把皇甫懷寒這丫這么晾著,應(yīng)該沒什么事吧?他中的是春風(fēng)笑,話說,我明天一大早會不會背上弒君的罪名?”

    “不會。”淡淡的開口應(yīng)了一聲。春風(fēng)笑是所有媚藥中最安全的,效果不錯,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不會對身體有什么不好的影響,想必是下藥那人擔(dān)心出事,所以沒敢用太重的藥。不過他還真希望皇甫懷寒死了算了!

    只說了“不會”兩個字,又不開口解釋一下為毛不會!蘇錦屏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之后,沒有接著盤問,她是真的已經(jīng)很了解他了,真的!

    天色漸明,估摸著那狗皇帝和門口的宮人都快醒了,蘇錦屏開口道:“你先回去吧,要是被人看見,麻煩就大了。”她知道他似乎在刻意隱藏著自己的實力,就跟最初的她一樣,在這個地方,想要生存,就不能暴露出太多的東西。

    “可是……”若是皇甫懷寒醒了之后,又……

    “放心,他不會。”跟他交手了這么多次,她也知道皇甫懷寒的脾性,昨日不過是氣急了,所以才會有那般舉動,等他醒過來,身上的藥性也退了,看見一貫令他討厭的自己,不找點麻煩就已經(jīng)是奇跡了,怎么可能還想對她做那種事。

    百里驚鴻自然也了解皇甫懷寒的個性,只是還是有些不放心,所以猶豫著沒動。“我想殺了他,怎么辦?”淡淡的開口詢問,容色冷漠。半點也不像在討論一國帝王的生死。

    “你可以等我把俸祿領(lǐng)了再殺!”蘇錦屏也開起了玩笑,要是真的殺了他,他們絕對逃不掉,百里驚鴻身受重傷,她也自認沒有力敵千軍萬馬的本領(lǐng)。

    他自然知道她的考量,但他跟她想的卻是不同。皇甫懷寒若是真的死了,蘇家的人恐怕一個都逃不掉,在他看來,正常人都會在乎自己親人的性命的。她也應(yīng)當(dāng)不例外,所以縱有再多不悅,他也只能隱忍不發(fā)。

    見他還不走,蘇錦屏開口調(diào)笑:“喂,再不走皇甫懷寒可要醒了。我說,我可以把這理解為你舍不得我嗎?”

    這話音一落,那人就像是被刺激了一下,趕緊放開她,頭也不回的就出了門。

    某女的嘴角有些微抽,果然又是這樣!貌似這一招對這個家伙格外管用,只要一刺激,馬上走人,百試不爽!而與以往有些不同的是,那人走到門口,忽然頓住,淡淡的開口:“可以。”

    說完之后飛快的離開,仿佛后面有狼在追!

    ——“我可以把這理解為你舍不得我嗎?”

    ——“可以。”

    是這樣理解的對吧?蘇錦屏抓了幾下腦袋,這家伙,直接說能死啊?需要走到門口說了趕緊逃命?還要讓她回憶一下自己那會兒說了啥,然后拿來串連一番!真是……

    “喂,以后若是有空,就教我練功吧!”不能再這么渾渾噩噩下去了,不然在這群男人面前只能吃虧!

    腳步一頓,一個字淡淡的飄來:“好。”語畢,踏步而去。

    而百里驚鴻出去之后,剛踏入梨園,腳步便是一陣踉蹌,又是一口鮮血噴涌而出,原本就傷的極重,只是剛剛在她身邊不覺得太難受而已。而且,本是想讓她心疼,她太心疼了,自己卻又不舍,所以只得隱忍。嫣紅的血染上了雪白的錦袍,看起來卻如同紅梅點在雪上,帶著一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也就在同時,風(fēng)和修的身影,飛快的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邊,雖然知道殿下不喜歡他人觸碰,但他們還是忍不住扶住了他,然而,沒多久,百里驚鴻就緩了過來,避過了他們的攙扶,一步一步的往梨園而去,腳步雖然還是有些發(fā)虛,但卻很是平穩(wěn)。

    修和風(fēng)跟在他的身后,兩人猶猶豫豫了半晌,最終,修的脾氣火爆,對著百里驚鴻開口就是一句怒吼:“殿下,您瘋了!”旁人沒有看見,他和風(fēng)在窗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兩道氣流好好的為什么會忽然對著蘇錦屏沖過去?分明就是他家殿下做的手腳!可憐那個冷子寒啥都沒有看出來,還很是沮喪的走了。可是有沒有人可以告訴他,既然是殿下一手策劃的,他還下那么重的手做什么?讓自己傷成這樣,要好一段時間調(diào)養(yǎng)不說,也極有可能給他們的敵人可乘之機!

    “若非傷重,冷子寒,如何會自動退出?若非傷重,她又如何會心疼我呢?”說著,寡薄的唇畔勾起,略有些得意。唇畔似乎還帶著她的味道,今日一役,不僅除掉了一個最強勁的情敵,也化解了這些日子兩人之間的矛盾,他的心情,自然是極好。

    風(fēng)的嘴角抽了抽,先是那個可憐的皇甫逸,后是這個倒霉的冷子寒,都被自家殿下算計的死死的!一個皇甫逸,最重視的就是自己在江湖上的名聲,只有保證了自己的名聲,才能在江湖中暢行無阻。于是殿下在背后陰了他一手,栽贓嫁禍一番。一個冷子寒,是最不能容忍別人比自己更愛那個蘇錦屏,所以看見殿下的動作快了一步,而他短暫的怔忪了一下,便覺得自己不如殿下,事實上哪個正常人突然看見那樣的狀況不得愣一下?當(dāng)然,那個蘇錦屏也被算計的夠慘的了,殿下這是一步一步的把人家騙進自己的情網(wǎng)中!

    可是,他還是不能諒解殿下所為:“殿下,您這等于是在自殘!”語氣中帶著不認同,“麒麟吟”和“御龍訣”只是其中一樣,就足以讓一個普通高手暴血而亡,而殿下卻將這兩種內(nèi)力都受住了,這不是自殘,又是什么?若是一個力道沒有控制好,怕是……

    這話一出,他身前的人腳步頓住,一身清冷孤傲之氣隨風(fēng)飄散,寡薄的唇畔輕啟,開口道:“若是能讓她心疼,就是自殘致死又如何?”說的雖是情意繾綣之語,聲線語調(diào)卻還是不染世俗,仿佛來自天外,淡然素雅,不染世俗。白玉般的臉龐雖然還有些發(fā)白,但卻是美若天上仙人,艷勝九秋素菊。

    修的嘴角抽了抽:“殿下,屬下看您是真的瘋了!”半點主仆之別的規(guī)矩都沒有的開口抱怨!

    而對方聞言,也不惱,只是一步一步的往梨園的方向而去。瘋了么?也許就是瘋了,可是瘋了又如何,人這一世,能放任自己這樣瘋癲幾次?而風(fēng)和修,也不過是出于關(guān)心自己,他自然也不會責(zé)怪。

    風(fēng)拍了拍滿面怒氣的修的肩膀,開口道:“好了,好了,你就別生氣了,這世間偉大的真愛,你是理解不了的!”

    修一巴掌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拍下來,白了他一眼:“不要說的好像你很懂似的!”明明也是個花間浪子,不知道傷了多少秦樓楚館的姑娘的心。

    “比你這個偽和尚,還是要懂一些滴!”風(fēng)也是毫不留情的傷害對方。

    “滾!”……

    聽著他們的爭執(zhí),百里驚鴻也不氣惱,他自然知道風(fēng)的那句話,不過是諷刺之言。只是……這世間的真愛,他們兩個還真的理解不了。半晌,聽他們還在爭執(zhí),淡淡的開口:“最近,已經(jīng)忘了規(guī)矩么?”

    兩人面色一稟,就知道自己已經(jīng)挑戰(zhàn)到殿下的底線了,慌忙單膝跪地認錯:“屬下知錯,請殿下責(zé)罰!”

    “去領(lǐng)二十軍棍吧。”這兩人,也是該教訓(xùn)一下了。

    “是!”……

    ……

    蘇錦屏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看了看自己旁邊的那個人,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將他的身子翻過來,看著他英俊的臉,揚起拳頭,很是認真的思考,要不要揍丫一頓呢?思考良久之后……

    “砰!”的一聲,精準的砸上了皇甫懷寒的鼻梁,而后,兩股紅色的液流從他的鼻孔里面流了出來。一路延綿至唇邊,看起來相當(dāng)?shù)幕?/br>
    又是一拳揚起,正要落下,一雙暗紫色的寒眸卻忽然睜開,蘇錦屏一怔,那拳頭就落到了他的臉頰旁邊的床板上!

    皇甫懷寒一醒來,便看見她對自己舉著拳頭,昨晚的記憶飛快的回籠,一張冷峻的容顏幾變,最終狠狠的掃到她的身上:“蘇錦屏,你竟然敢打昏朕?”

    “皇上,您也太高估奴婢了吧,奴婢又不會分身術(shù),如何能打昏您?”蘇錦屏在心中翻了一個白眼,很是不耐的開口。

    某皇帝深思了半晌,覺著似乎也是那么回事,這個女人昨夜被自己壓著,怎么可能從后面敲暈自己,那……會是誰?忽的,感覺自己的鼻子有些不適,伸手一摸,入目便是一片猩紅,看這情況應(yīng)當(dāng)是剛剛被打的,寒眸中跳動著火焰,轉(zhuǎn)過頭看著蘇錦屏,咬牙切齒的道:“你竟然敢打朕?”

    “皇上,奴婢什么時候打您了,沒有證據(jù)您可不要信口開河!”蘇錦屏鎮(zhèn)定自若的開口回話。

    某皇帝嘴角一抽,將自己的手上的血伸出去給她看,齜牙咧嘴的開口:“這不是證據(jù)么?”

    “這算是什么證據(jù),天氣這么熱,您上了火流點鼻血有什么好奇怪?也不排除您是在夢中看見了一個像我這樣美麗的絕代佳人,太過激動,所以才流出了鼻血!”蘇錦屏如是說道,說到“像我這樣美麗的絕代佳人”的時候,面上是半分羞愧之色也無,語氣和神態(tài)也是十分認真。

    皇甫懷寒聞言,額頭上出現(xiàn)了幾條粗大的黑線,這個女人這是無恥到了何種境地啊!像她那樣美麗的絕代佳人?但是他也不是好糊弄的:“蘇錦屏,你以為朕沒看見你方才舉起手想要打朕?”

    “皇上,您誤會奴婢了,奴婢是一轉(zhuǎn)過頭,見您突然流鼻血,嚇得捶胸頓足,順便揍了一下床板而已!”面不改色的胡謅。

    某皇帝嘴角一抽,暗紫色的眸中閃過一道不知是哭還是笑的情愫,開口道:“你還會為朕嚇得捶胸頓足?”語氣中滿是不屑和嘲諷!

    蘇錦屏理所當(dāng)然的點點頭:“那是當(dāng)然的,要是皇上因失血過多英年早逝,奴婢豈不是要背上弒君大罪,而且……若是你不幸西去,奴婢這個月中旬的工錢就沒人發(fā)了!”

    “……”他半分之百確定,這個女人最關(guān)心的是后一點!“昨夜是誰打的朕?”一雙暗紫色的眼眸緊緊的鎖著她。

    “這個問題實在是太深奧了,奴婢冥思苦想了一整夜也不知道!”蘇錦屏很是無所謂的打著哈哈。

    “你沒看見他?”皇甫懷寒面色發(fā)冷,百分之百確定自己面前這個女人是在撒謊!

    某女沉思半晌,很是認真的開口道:“皇上,奴婢真的不知道對方是誰,他當(dāng)時蒙著面,我實在是認不出來啊!但是他透漏出他是江湖有名的采花大盜,是沖著奴婢的美色而來,冷不防的看見了皇上,擔(dān)心自己被發(fā)現(xiàn),就將您敲暈了!”

    聽著她漫天胡扯,還一再變著花樣強調(diào)自己的美貌,某皇帝的嘴角一抽再抽,最終似笑非笑的開口:“哦?那你豈不是沒了清白?”說著上上下下的將她打量一番,冷不防的還掃到了床上的那灘鮮血,面色微變。

    蘇錦屏的眼神也跟他的眼神交匯在了一起,那血正是昨天晚上百里驚鴻吐出的,靈機一動,便開口道:“那怎么可能呢!昨天晚上那采花大盜欲行不軌之時,奴婢義正言辭的將其游說了一番,最終,那人無比羞愧,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萬分懊惱,很是生氣的將奴婢屋內(nèi)的陳設(shè)都砸了,最終竟然還硬生生的被自己氣得吐出一口鮮血!然后就在您醒來的不久之前,他捂著胸口慚愧的離開了!”同時也是在諷刺著昨晚欲行不軌的皇甫懷寒!

    皇甫懷寒聽得目瞪口呆,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腦袋里面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問號: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事情是這個女人不能扯的?

    “皇上,您也不用太過驚訝,奴婢深明大義,口才好,品德高尚,那都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所以那采花賊在奴婢的潺潺教導(dǎo)下,羞愧的離開,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您就安心的接受這個現(xiàn)實吧!而且那個采花賊說了,以后再也不會隨意出現(xiàn)在皇宮擾亂社會秩序,奴婢也算是為皇宮的治安做了貢獻,您是否覺得您應(yīng)該賞賜我一下?比如,一百兩……不,一兩黃金?”她想起來了,上次找他要一百兩黃金就沒有成功,這家伙小氣的很,不如要一兩試試看,反正也是十兩銀子不是?

    還真是三句不離錢!還有,社會秩序和治安是什么東西?一個翻身,坐起來,下床,姿態(tài)行云流水,霸氣非凡,站在蘇錦屏的面前,冷著眼俯視著她:“是你教蘇錦秋對朕用春風(fēng)笑的吧?”寒眸中帶著蝕骨的殺意,冷若寒潭冰凌,叫人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