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父女情深抱頭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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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血上涌,差點(diǎn)沒直接氣暈過去,過了好一會兒,李文蓋才反省過來。 只見李秀秀李秀娥兩個丫頭,全部都低著頭,身子都微微的顫抖著,不用細(xì)看,都知道她們肯定在哭。 李文蓋自己也是一下子紅了眼眶。 。 “秀兒,小娥,我的好孩子啊,是為父對不起你們啊!” 低聲驚呼,兩人聽到這話。卻是再也忍不住,撲通一聲齊齊的跪在了李文蓋的面前。 “嗚嗚~爹,不怪你的。是秀兒命薄,只是爹,秀兒求你了,就看在我那早已經(jīng)沒了的娘的面子上,不要讓秀兒嫁人好不好,秀兒不想要嫁給那樣的人家啊。” “就是啊,爹!小娥也不想嫁給那個酒鬼,只要爹您不讓小娥嫁給那個酒鬼,哪怕就是讓小娥去死,小娥都絕無怨言。” 兩人痛哭流涕,李文蓋的心好像被千萬只螞蟻咬了一般,疼痛異常。 這么多年來,自己竟然這般的渾渾噩噩,若非今日之事的話,恐怕還真想不到,胡氏竟然這般的混。急忙出聲安慰起了兩姐妹。 “好孩子,我的好孩子,你們真是個傻丫頭啊,你二娘這般對你們,你們怎的就不知道同爹說呢,當(dāng)真是要急死你爹我不成嗎?” “爹!” 眼淚汪汪,父女三人一下子哭成了一團(tuán),眼見于此,蘇玉的臉色才微微好了一點(diǎn)。不過說真的,這個男人也真的是馬虎的很吶。 但凡是有一點(diǎn)兒心在這兩姐妹身上,也不會發(fā)生像今日這般的事情不是。 不過李家父女的哭訴,卻是讓韓家的三兄弟很不滿意。 “親家姥爺,您這是怎么個意思,我家雖然窮,但也是出了聘禮的,沒道理您收了聘禮然后反悔的吧?” “就是啊,親家姥爺!這你家既然收了我家的聘禮,就應(yīng)當(dāng)讓我們快點(diǎn)把我家二娘接回去,沒道理如今在這里哭哭啼啼的,做給誰看?” “可不就是,親家姥爺!這件事咱們當(dāng)初可是說的清楚,聘禮我家給你們,您家姑娘要盡快嫁過去給我爹沖喜,這一晃都快一個月過去了,你家卻還一點(diǎn)兒動靜都沒有,莫非當(dāng)真是看我們家好欺負(fù)了不成?” 韓家兄弟三人,說的話,可是將李秀秀嚇了個半死。急忙死死的抓著李文蓋的衣襟,哭的更加傷心了。 “爹,秀兒求您了,秀兒不要嫁人,若是爹,您真的要秀兒嫁過去的話,秀兒還不如直接一頭撞死的好啊。” “我的傻孩子啊!” 一把摟住李秀秀,李文蓋氣的雙眼都紅了。 “秀兒,你放心,放心吧。爹就算是拼死,也不會讓秀兒你嫁給這樣的人家的,乖啊!” “親家姥爺!” 韓家兄弟三人皆變臉,卻是韓家老大,最先站了出來,臉上的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 “親家姥爺,你這是什么意思,當(dāng)初你們家可是收了我家十兩銀子的聘禮,現(xiàn)如今莫非是想要反悔不成?” 盯著李文蓋的雙眼,韓家老大一字一句的開口。 “我韓家雖然不是什么大戶,可是卻也不是那么好欺負(fù)的,若是你們李家想要悔婚的話,我家現(xiàn)在就直接將你家告上公堂。今日韓某就將話放在這里了,三日之內(nèi),若是你家將李秀秀送到,我家自然好說,若是送不到的話,咱們就公堂上見。” “公堂上見就公堂上見,我李文蓋莫非還怕你們了不成?” 李文蓋本來就心里難過,如今再被這般對待,也是一下子就火了。 “你們家,無端逼婚我家閨女,將我家逼成這樣,莫非還有理了不成?” “笑話,李文蓋,你什么意思,當(dāng)初你家媳婦兒可是親口說的,將李秀秀嫁給我爹做填房,等我爹歸天之后,李秀秀便是我們兄弟三人的媳婦兒,要不然還以為,憑她一個小丫頭,也想收我家十兩銀子的聘禮不成?如今你竟然還想反悔,當(dāng)真是當(dāng)我韓家沒人了不成?” 共妻! 韓家人,還說了什么,李文蓋還真沒聽到,此刻他的腦海里就兩個字,共妻! 除此之外,再也聽不到其他。手腳冰涼,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猛的轉(zhuǎn)頭。 對著李家婦人就破口大罵了起來。 “毒婦,我當(dāng)初怎么就娶了你這么一個禍害啊!我我……” 抬手就要打上去,嚇得李家婦人連忙一縮脖子。 不過他們家怎樣,此刻韓家倒是一點(diǎn)兒心思也沒有,滿心都在銀子上面。 “李文蓋,你裝什么裝,當(dāng)初你家收銀子的時候,怎么收的那般痛快,如今卻這般在我們面前演戲,真當(dāng)我們傻子不成?” “笑話,你們難倒不傻嗎?” 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了李家婦人的臉上,李文蓋高聲的詢問了起來。 “毒婦銀子呢?” “我我我……我……” 結(jié)結(jié)巴巴,李家婦人一手捂著臉頰,另一只手急忙在身上摸索了起來,哪兒還有方才的囂張氣焰。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慢慢的從懷里,取出了一個小布包,遞到了李文蓋的面前。 強(qiáng)壓著怒火,李文蓋狠狠地瞪自家媳婦兒一眼。 “回頭再收拾你。” 說著一把將布包傷了過去,將布包打開之后,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更加的難看了。 “八兩,怎的只有八兩?” 一把將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自家媳婦兒提了起來,李文蓋大聲的咆哮著。 “胡二花,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是嗎,老子問你銀子呢?” “我……我……” 李家婦人嚇得渾身直哆嗦,急忙抓著李文蓋的胳膊,焦急的解釋著。 “孩子他爹,我……我……另外的十兩,我……” “到底怎么了?” “這不咱家俊哥也到了該進(jìn)學(xué)的年紀(jì)了嗎!那十兩我給俊哥兒當(dāng)束修了。” 轟! 腦子一片空白,李文蓋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 “毒婦!” 臉色蒼白無比,狠狠的一把便將自家媳婦兒扔在了地上。 扯著她的衣襟,質(zhì)問了起來。 “賤人你對得起我嗎,這些年來我對你唯命是從,唯一的要求就是讓你好生對待秀兒她們,你如今莫非是想要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假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