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巧舌如簧jian詐作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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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正媳婦兒氣的渾身顫抖,死死的盯著吳大梅。 吳大梅卻是更加的猖狂了。 “大人您見到了嗎,您看她這眼神,不知道還以為要吃了我呢。我不過是要想給我弟弟有福討一個公道而已,可是她竟然二話不說就同我動手,還唆使村民們同我們打了起來,我們身上的貴重物品全部都被搶了個干凈哇!” 可惡,竟然到現在了還想推卸責任,哪兒有這樣見到。 蘇玉急忙上前。 “當然不是,官爺民婦可以替荷花嬸兒作證。” “你是何人?” 捕頭冷著臉詢問著,蘇玉卻一點兒也不慌張,施施然的向著他行了一禮。 “啟稟官爺,民婦是林家莊,林大山之妻,乃是報案之人。民婦可以替荷花嬸兒作證,吳大梅她說謊?” “是嗎?” “是!” 蘇玉點了點頭,剛想開口,吳大梅卻是不干了,急忙大叫了起來。 “大人吶~,您可千萬不能聽這個小狐媚子的話啊!” 這可是讓捕頭更加不痛快了起來,冷冷的一個眼神掃了過去,嚇得她急忙安分了下來。嘴里卻還是一個勁的嘀咕著。 “大人,民婦可不是故意打亂大人您辦案的,而是這個小狐媚子,她壓根就沒有按什么好心眼子,方才就是她聯合著村里的其他人,才將我們弄的這般狼狽的啊!” 她怎樣氣憤,蘇玉自然沒心思管她,見捕頭看了過來,她才急忙解釋著。 “啟稟大人,這件事卻是是民婦所為,但是同荷花嬸兒一點兒關系都沒有,是吳大梅她出言挑釁荷花嬸兒在先,荷花嬸兒一院子,便被他們打的暈死了過去,就因為民婦替荷花嬸兒說話的原因,她便大放厥詞,說要將我和荷花嬸兒賣到那種地方。還搶我的銀子,差點兒打死我。若不是他們實在是太過分的話,村民們也不會冒貿然的對她們動手的。所以這件事是民婦所為,與荷花嬸兒根本一點兒關系都沒有,還請官爺明查。” 蘇玉這話一出,村民們立刻反應了過來。 “官爺啊,我們可以替山子媳婦兒做主,這件事情確實同里正大人家的沒什么關系,而且事情也不是吳大梅說的這般,吳大梅早就看不慣里正家的,這次之事完全就是吳大梅有錯在先。” “就是啊,官爺我們冤枉啊,我們哪兒是搶他們的東西,是他們趁著我們村里正大人身體不好,便直接來我們村搗亂。我們實在看不過去了,這才出手的。” 眾說紛紛,吳大梅的額頭冒出了一層細汗,隨著她還有鄧二寶一起前來之人,更是個個膽戰心驚,低著頭,盡量的將自己的身子往角落里躲去。 聽到眾人這話,捕頭心里自然也就有了自己的主張,向著眾人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很好,既然如此的話,你且暫退一旁。” 讓蘇玉站起來之后,他這才詢問起了里正媳婦兒事情的原委。 “吳夫人,林家婦人,和村民們說的可是實情。” “正是這樣。” “急忙行了一禮,里正媳婦兒不緊不慢的娓娓道來。 “官爺,她是我相公的jiejie,原本我是不應該同她計較什么的,可是這一次她卻是真的太過分了。這些年來,因為她看不起我的緣故,我們兩家已經很少來往了,可是這一次她一來就害得我相公差點兒命喪,到現在還昏迷不醒,還請大人替民婦做主。” “嗯,本捕頭知道了。” 微微點了點頭,捕頭轉身看向吳大梅。 “吳大梅,你可還有話說?” “我我我……我……” 支支吾吾了半天,猛的想到了什么,她急忙抬起了頭。 “民婦當然有話說了,柳荷花她根本就是在欺騙大家,是她同別人有染,這事情被我弟弟有福知道了之后,才將有福氣成這個樣子的,如今卻將這么一大盆子的臟水往我身上潑,這我可不依!” “你……” 里正媳婦兒被氣的渾身發抖,當場就直接同吳大梅對質了起來。 “吳大梅你說話可要講良心的,這上有天下有地的,你為了逃脫罪責,這般冤枉我,難倒不怕天打雷劈嗎?” “你少嚇唬我了。” 打定了主意,吳大梅自然不會讓里正媳婦兒有辯解的機會。 “可憐我家有福如今被你氣成這幅模樣,你竟然還不認錯。” “你……你空口白話,一開口就說我與人有私,我且問你,你是如何得知的?” “我當然是看見了啊。” 咬著牙,吳大梅猛閉著眼睛,隨口胡說了起來。 “前天,就是大前天,我親眼看到一個人影在我家院子外面晃動著,以為自己看花眼了,然后便發現柳荷花她偷偷摸摸的從屋里溜了出去。” 捕頭被她吵的頭疼,不過聽到這話,卻還是不滿的看了吳大梅一眼。 “住口,你可知信口雌黃, 污蔑他人罪在不輕?” “我……我當然知道啊。” 吳大梅咬著牙狡辯。 “這件事兒是民婦親眼所見,又豈能有假?還請官爺替我做主哇。 捕頭又豈能不明白,吳大梅根本就是信口雌黃,可是她這般鬧騰,也不能落人話柄啊。 不悅的掃了她一眼,這才看向里正媳婦兒。 “吳夫人,你還有何話說?” “民婦有。” 被吳大梅氣的不輕,她自然也便不會這般輕易的放過她。 “啟稟官爺,吳大梅她本為外家之女,既然回了娘家就應該受規矩才是,她為了幾兩銀子,攔著我不讓我給我相公換藥,導致我相公的傷口不但沒有長好,反而更加的嚴重,才出現今日這種情況。 這期間,我幾乎將鎮上所有的大夫都請了一遍,可是她吳大梅根本就不讓大夫進門,一有人來,她就直接將人趕了出去。若不是昨個兒,山子媳婦兒前來看望我和我相公的話,恐怕我相公昨個兒就挺不過去了。這件事情鎮上保之堂藥鋪的大夫可以替民婦做主。” 擦了把臉上的淚痕,里正媳婦兒淚眼婆婆。 “至于她說的我與他人有私這件事情,完全就是她信口胡說,我相公待我情深意重,我若是當真做出這樣的事情,甘愿受千刀萬剮之刑。” “你說什么就什么啊?” 縮著脖子,吳大梅當即便反駁了起來。 “那個什么藥鋪,誰知道在哪兒呢,說不定還是你自己信口胡諏出來的呢,柳……”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