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徐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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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消遣太適合此時的陳唱晚了,好好地洗了個澡,和應繪一起選了個泰式按摩,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明天來我家那個家教,”應繪迫不及待地分享,“特別帥,還是個高材生?!?/br> 陳唱晚趴在那正琢磨背后有沒有見不得人的痕跡,剛好錯過應繪翻出的家教老師的照片。 所以第二天在應繪家發(fā)現(xiàn)補習老師是徐彧的時候,陳唱晚著實驚訝了一瞬。 徐彧也沒想到在這會見到高中時候的學妹。 “學長?”陳唱晚先一步反應過來。 徐彧聽見久違的稱呼笑了笑:“好久不見,唱晚?!?/br> 應繪不和陳唱晚在一個學校倒是不清楚他們這層關系,于是向陳唱晚投去疑問的眼神。 陳唱晚安撫地擺擺手,趁徐彧整理東西的間隙說:“有機會再跟你說。” 兩個nv孩子學的都是文科,理科生徐彧教起來格外輕松,不過陳唱晚畢竟現(xiàn)在才高二,有些東西還沒學得那么深,徐彧給兩人分別規(guī)劃了一下,第一堂課主要就m0個底,互相適應一下,所以結束得還算早。 應繪覺得這一上午不知殺si了多少腦細胞,一結束就癱趴在桌子上。陳唱晚好笑,撓撓她的臉,逗小貓似的。 “我媽給我打了幾個電話了,估計…林渝舟過來了,我得先走了?!标惓砜戳搜壅{成震動的手機。 應繪立馬坐起身,點點頭,又看了看徐彧:“徐老師也要走了吧,要不老師你送送小晚?” “別叫老師了,你也隨唱晚叫學長吧?!毙鞆帐昂昧藮|西,“一起?”轉過身又對陳唱晚道。 應繪從善如流地應了下來,把兩人送了出去。 兩人邊走邊聊了聊才知道,他們兩家就隔了一條街,非常順路,不一起走都顯得刻意了。 陳唱晚上了車才揶揄道:“學長你開著車給人補課?” 徐彧做了個無奈的表情,“沒辦法,家里表妹纏得緊。” 陳唱晚點點頭,心想,應該是昨天應繪說的那個姐妹。 和徐彧相識是因為社團活動,后來又在一個畫室里,相互就熟悉了起來,但陳唱晚進學校的的時候,徐彧已經(jīng)高三了,要說多熟其實也沒有。沒想到在今天這樣的情況下重逢,有段時間沒見能聊的話題卻多了起來。 “還在畫畫嗎?”聽見徐彧這么問道,陳唱晚笑著點點頭。 “畢竟也就這么個ai好了?!?/br> 徐彧也笑笑:“是啊,喜歡的東西要好好珍惜。” 再下一個路口就要到家了,陳唱晚盯著熟悉的道路有點兒心不在焉地點點頭。 * * * * 林渝舟按下門鈴的時候七點剛過五分,不用看阿姨驚喜的眼神他也知道自己來早了。 林父坐在沙發(fā)上沒起身,翹著的腿快速地換了個方向,抖了抖報紙,狀似不經(jīng)意地抬頭看了一眼:“回來了?” 林渝舟不理他的明知故問,隨意地打了個招呼,小旋風似的鉆進了自己的房間。把包隨手丟在地上,在房里轉了轉,一個月沒回來好像也沒有什么變化。 “唔?!卑炎约核みM柔軟的床鋪,埋頭深深x1了一口,仿佛帶著一gu新鮮的yan光味,滿足地輕嘆一聲。 陳銜月端著甜湯正準備敲門,發(fā)現(xiàn)門沒關嚴實,就看著房里的人在床上滾了又滾,又嫌不足地躺著蹦了幾下,陳銜月?lián)u搖頭滿眼笑意,還是個孩子啊。 輕輕幫他闔上門才又重新叩了幾下,滿足地聽見房里傳來幾下混亂的腳步聲和帶著一絲不自然的“請進?!?/br> 陳銜月斂斂笑容,對著在床邊站得筆直的林渝舟說:“剛煮好的甜湯,給你盛了一點?!?/br> 林渝舟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陳銜月也不在意,只當他沒拒絕,在出門前卻被叫住了。 “阿姨,陳唱晚不在家?” “啊,小晚到應繪家去了,說是今天晚點回來?!标愩曉逻@會也才想起來,“我來給她打個電話?!?/br> 林渝舟上前一步,擺擺手,剛想說不用,就被一雙帶著暖意的手握住了,力氣不大但也讓人一時沒法掙脫。 “手怎么回事?”陳銜月有些著急地看了看林渝舟的手心。 林渝舟也順著陳銜月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兩條長長深深的傷口,周邊發(fā)白,傷口處滲著血絲,掌心已經(jīng)腫得隆起。 想來是昨晚頂樓上刮的,昨晚黑燈瞎火的也沒在意,現(xiàn)在估計是被鐵銹感染發(fā)炎了。 陳銜月看著覺得傷口有些嚴重,拉著林渝舟在床沿坐下,見他自己好像都不知道這傷口似的,不禁嗔怪道:“怎么弄成這樣的,小時候明明那么怕疼……” 冷不丁提到小時候,兩人動作都一頓,氣氛有點凝結,陳銜月趕緊又說:“你在這坐會,我去拿藥箱?!?/br> 林渝舟垂垂眼,抬起手小心地放在嘴邊吹了吹,一如小時候受傷了,mama做的那樣,邊吹還要邊念叨上幾句,痛痛飛走了才行。 林渝舟一下子握緊了拳頭,讓痛感從手心直達心臟,好像這樣,才能抵抗剛才那一瞬間的酸楚。 小時候怕疼,他還有mama,現(xiàn)在不敢疼了,他什么也沒有了。.ρò18.Us為妳収集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