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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控制欲在線閱讀 - 第12節(jié)

第12節(jié)

    這天,方小舒打算出門去買菜,剛關(guān)上門轉(zhuǎn)過身就發(fā)現(xiàn)對面那棟別墅外面停著一輛低調(diào)的福特轎車,旁邊站著四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圍著兩個在福特轎車前交談的人。

    那兩人一男一女,女的是某當紅女演員,男的是……

    是高亦偉。

    方小舒手上的包“啪”的一聲掉在地上,吸引了那邊談話的人注意,高亦偉的視線飄到方小舒身上,先是挑了一下眉,間或又瞇起了眼,眉頭一點點皺起來。

    方小舒立刻轉(zhuǎn)身按了密碼鎖進屋,關(guān)好門之后就從貓眼看向外面,心里忍不住咒罵道,現(xiàn)實生活哪里是強/jian那么簡單,生活對她來說簡直就是輪/jian。

    作者有話要說:碼字的時候在聽楊丞琳的《黑色月亮》,感覺很適合舒哥和川妹子,也蠻適合接下來的劇情

    怎么說呢,我拉高亦偉出來大家應(yīng)該看出來是什么意思了,那就是舒哥還是得去報仇

    就算她不去,仇人也遲早會找上自己,畢竟這是目前唯一的活口,高亦偉又剛剛處理了她舅舅,知道他們還殘存著復(fù)仇的想法,更不可能放過她了

    川妹子絕對不會希望她去冒險,而他的父親是市長,如果他放棄他現(xiàn)在的職業(yè),放棄一切回到父親身邊,去走父親安排好的路,做了公務(wù)人員,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幫她,也更安全更直接更有效,比舒哥自己玩有用多了,她也不必以身犯險。

    但是,這也意味著,他得放棄她

    不過你們知道的,我這人不會寫虐,就算寫虐寫出來也是夫妻間的小情趣,所有大家懂的(>﹏<。)

    寫虐無能的人真是沒救了twt難道我太樂天了嗎還是太心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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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下一章吃rou

    ☆、23章

    方小舒從貓眼兒望出去,就看見了快步朝這邊走來的高亦偉,他穿著深藍色的條紋西裝,面相白凈斯斯文文,三十出頭的樣子,看著很年輕,一點都不像是個黑幫老大,倒像是個學(xué)者般彬彬有禮。他棱角分明的臉上帶著若有似無的冷笑,按響門鈴的時候直接就從外面的貓眼朝里面看了進來,驚得方小舒蹲下靠到了門邊,屏住呼吸立刻拿出手機給薄濟川打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薄濟川那邊一接電話就說:“我在工作,中午不回家吃飯,早上好像告訴過你了,有什么事兒嗎?”他話里的內(nèi)容雖然帶著點不耐煩的感覺,但語氣很平和,所以倒不會讓人覺得不爽,但現(xiàn)在方小舒根本沒心思關(guān)心他的語氣或者他說了什么。

    半蹲著朝一邊挪去,等到挪得夠遠,確定門外站著的高亦偉看不見她的時候,方小舒才啞著嗓子低聲說:“快回來,濟川,你快回來……”

    薄濟川此刻正站在殯儀館的隔間里聽電話,旁邊的房間里是來商談事宜的死者家屬,他聽出方小舒語氣里的不穩(wěn)定,當即問道:“出什么事兒了?”他一邊說著,就一邊脫掉白大褂朝外面走去,路過隔間時他朝死者家屬露出一個抱歉的眼神,隨后便朝大門疾步而去了。

    方小舒有些哽咽,眼睛里卻沒有眼淚,她明明身處在溫暖的室內(nèi),卻覺得好像置身于冬日的湖水之中。她吸了口氣說:“高亦偉來了。”

    薄濟川猛地睜大眼,快步走路變成了奔跑,他安撫了方小舒幾句飛快地跑出殯儀館,開車的時候給介紹死者家屬來談入殮相關(guān)事宜的人打了個電話交代了一聲便急急地回家了。

    索性今天只是商談,并沒有真的準備入殮,否則這樣離開是對往生者的大不敬,薄濟川一定做不出來。

    方小舒緊張了一會就平靜了下來,暗道自己實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那貓眼兒從外面朝里面看也看不清什么,別墅的門又很厚重很高檔,隔音也不錯,她并不需要那么擔心。

    難不成高亦偉還敢在碧海方舟這種名人匯聚的小區(qū)直接闖門行兇?

    方小舒揉了揉額角,緩緩站起來從窗口拉開一小截窗簾朝外望去,高亦偉沒有再按門鈴,但也沒有離開,他一手夾著煙斜靠在門邊若有所思地盯著房門,若不是知道他做過那些喪盡天良的事,還真看不出來這樣一個風華正茂衣冠楚楚的男人會是那樣一個人渣。

    薄濟川從殯儀館趕回來的路程不算近,最快也要半個小時,還是在不堵車的情況下。方小舒在原地等了十幾分鐘,最終還是沒有勇氣再站在那兒,繞開可視點扶著樓梯上了二樓。

    她把自己關(guān)進了薄濟川的房間,鎖死了門,撲進了被子里蒙住了整個身子,好像這樣就不會受到影響一樣。

    太窩囊了,她真的太窩囊了,害死爸媽和舅舅的兇手就站在門外,她卻連出去給他一刀的勇氣都沒有,而就算她有那個勇氣,恐怕在她捅高亦偉之前就被他的保鏢開槍打死了。

    記不清過了多久,開始有輕微的腳步聲靠近,若隱若現(xiàn)并不明顯。

    方小舒整個人僵住,心跳得快要飛出來了,她有些顫抖地掀開被子,輕手輕腳地挪到門口,貼著門聽著門外的腳步聲,腦子里飛快閃過八歲那年在自己家中看到的血淋淋的場面,連呼吸都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小舒?”

    熟悉的嗓音,熟悉的語調(diào),方小舒整個人神經(jīng)完全松懈下來,她迅速打開門撲進那人懷里,緊緊抱著他好像抱著一株救命稻草。

    薄濟川身上還帶著冬日的冷意,他穿著黑色的毛呢風衣,綠色的格子圍巾掖在風衣里,與優(yōu)雅貼身的白襯衫搭配得非常干凈。他手上戴著來不及摘掉的黑色手套,就那么撫上她的背,神色復(fù)雜地輕輕攬住她,側(cè)臉吻了一下她的臉頰,低聲道:“沒關(guān)系,我在這兒,別怕。”

    方小舒紅著眼眶目視前方,眼睛里沒有焦距。她踮著腳尖將下巴枕在薄濟川的肩膀上,鼻息間充滿了他的味道,這讓她平靜而有安全感。

    她“嗯”了一聲,啞著嗓子問:“你碰上他了嗎?”

    薄濟川緩緩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摘掉手套捋了捋她凌亂的黑發(fā),牽著她朝臥室里走,微微頷首道:“碰上了。”

    “他和你說什么了?你是怎么把他趕走的?”方小舒緊張地追問。

    薄濟川回頭,有些無奈道:“沒說什么,我只是告訴她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不適合做他的情婦。”

    原來高亦偉沒認出她來,只是想泡妞兒……說來也是,她那時候才八歲,現(xiàn)在都二十五了,女大十八變,就算她長得和爸媽相似,但時間隔了那么久,哪里是一眼就能認出來的,頂多也就覺得似曾相識罷了。

    方小舒愣了一下,心里踏實了許多,她尷尬地別開頭,低低道:“哦……”

    薄濟川難得見到她羞澀的模樣,心里說不出的舒服,但又挑不出哪兒有點發(fā)癢,他克制著自己變幻莫測的心情,解開風衣扣子摘掉了圍巾。

    方小舒自然地上前接過他的圍巾,又幫他脫掉風衣,全都掛到了衣帽間去,回來時就看見他只穿著襯衫西褲坐在床邊,雙手按著額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方小舒緩緩關(guān)上房門,上鎖的聲音讓薄濟川抬起了頭,有些不解地看向了她。

    方小舒一邊朝他走過去一邊脫衣服,走到他面前時已經(jīng)脫得只剩下一件黑襯衫。

    她穿著黑色的蕾絲內(nèi)褲,黑色襯衫的邊沿包裹著她挺翹的臀部,帶著一股說不出的誘惑之感。

    方小舒雙腿分開跨坐到薄濟川的腿上,環(huán)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薄濟川微微擰眉,手不自覺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只被她輕輕一推就順從地倒在了床上。

    柔軟的床在兩人一起倒下時彈跳了一下,薄濟川咬住方小舒柔軟的唇瓣,修長的手指將她寬松的黑襯衫撩到了胸部上方,似乎有點猶豫,但最終還是解開了她的內(nèi)衣,試探性地輕撫著她胸前的柔軟。

    “嗯……”方小舒輕吟出聲,舌尖舔過他的唇瓣,順著他的下巴一路朝下吻著,一邊吻他一邊脫掉他穿得一絲不茍的白襯衫。襯衫將他的肩部線條和迷人身段襯托得淋漓盡致,穿襯衫穿得如此優(yōu)雅干凈的男人一旦脫掉襯衫,只會比穿著的時候更完美和誘人。

    骨架感十足的身材,分明的臉部輪廓,薄濟川的氣質(zhì)優(yōu)雅而睿智有加,就算是脫掉了衣服也絲毫不受影響,她早在殯儀館遇見他時就已經(jīng)意識到了。

    方小舒睫毛顫抖地睨著他赤著的上身,薄濟川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方小舒順勢脫掉內(nèi)褲,用雙腿夾住他的腰,抬頭吻上了他胸前凸起的敏感乳/尖,薄濟川悶哼一聲,耳根有些發(fā)紅,卻依舊盯著她沒有移開視線。

    說實話,和方小舒上一次zuoai讓他好幾天沒回過神來,此時此刻就好像還沉浸在上一次的激情余韻當中一樣,他根本沒辦法對她不溫柔,幾乎都不須要她怎么勾引,他就已經(jīng)硬得不行了。

    就在薄濟川意識有些崩潰的邊緣,方小舒忽然抬頭望向了他的眼睛,拉低他的頭吻了吻他的臉頰,解開他的皮帶將他胯間的硬物從窄窄的西裝褲里解脫出來,攬住他的腰朝下壓向自己,用他的硬物抵住自己濕潤的入口,暗啞溫柔地說了三個字:“我愛你。”

    在感情匱乏的二十一世紀,什么東西都越來越貴,只有感情越來越賤,“我愛你”這三個字就和“親愛的”一樣已經(jīng)沒有了過去那種深刻的意義,它幾乎成了人們的口頭禪,作為表達尊重與重視的最普通不過的用語。

    薄濟川原以為他聽見別人對他說這些的時候不會有什么特別的感覺,畢竟念書時接到的情書很多,追他的女孩也很多,他也聽到過不少這種直接的表白,可好像每一次都沒有今天的感覺。

    這感覺就好像是,不管以后再遇見多糟糕的事,只要想到她,只要想到她對他說的這三個字,就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jīng)比別人成功了一倍。

    薄濟川忍不住低低地看著方小舒問了一句:“你怎么那么好?”

    好?她怎么會好呢?一天打十幾遍電話查崗,她自己都覺得過分,可薄濟川居然還說她好。

    方小舒忍不住眼眶發(fā)紅,將兩人緊貼的部分一點點靠近,薄濟川直接挺身進入了她的身體,她呻/吟一聲,不知是舒適還是痛苦的微皺著眉,在他輕輕抽/動進出的時候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嗯……好舒服,濟川在我里面……”

    薄濟川僵了一下,抱起她讓她躺到床中間,分開她的雙腿重新進入她的身體,將她白皙修長的腿壓在肩上,雙臂撐在她肩膀兩側(cè),黑色的碎發(fā)垂下來,可以清晰地看見他額頭細密的汗珠。

    方小舒抬手幫他抹掉汗珠,他竟然在她收回手時咬住了她的手指,像只急了眼的兔子。

    名副其實的兔子急了也咬人。

    “嗚!”方小舒裝作很痛的樣子柔聲細語哭訴著,“好疼,你下面弄我就算了,上面還咬我。”

    薄濟川放開她的手,俯下/身直接咬住她的脖子,牙齒貼住她的頸項時卻換成了嘴唇,他的唇深深地吮吸著她脖子上細膩柔軟的肌膚,一道道吻痕清晰地出現(xiàn)在他吻過的地方,讓人看了面紅耳赤。

    方小舒抓緊床上的被褥,口中的呻/吟不斷加快,聲音也越來越大,她咬著唇,雙腿無力地從他肩上滑下來,嗚嗚咽咽地側(cè)身靠到他懷里,他躺到她身后,將她一條腿抬起來,從側(cè)面進入了她,一次次深深地撞進她身體里,她的頭埋在被子里,呻/吟聲帶上了鼻音,更性感了。

    “嗯……太深了……輕一點……”方小舒有些受不住他頻率如此之快的抽/動,眉頭緊蹙伸手撫向身后,在他肌rou分明的身上無意識地摩挲著,這更激起了他的欲/望。

    在這種時候,即便是向來對她很容易心軟的薄濟川也沒辦法真的順應(yīng)她的話輕一點、慢一點,他無法再壓抑自己的欲/望,速度與力量都更重了。

    與上一次不算愉快卻讓他記憶深刻的性愛表現(xiàn)完全不同,這一次他非常出色,像個抓緊時間訓(xùn)練過的天才士兵,兩人在床上廝磨了一個多小時才算是徹底地釋放了出來,漸漸停下了動作。

    白濁的液體在他抽出來時從方小舒的私/處溢出,薄濟川抬手從床頭的紙抽里抽出幾張紙巾幫她擦拭干凈,方小舒紅著臉側(cè)躺在那兒都不敢回頭看他,可他做完這件事卻直接將她轉(zhuǎn)了過來,額頭貼著她的額頭,仔仔細細地看著她的眼睛和緋紅的臉頰。

    很快,不受控制的,嘗到甜頭的男人便再次迅速勃/起,面對自己的合法妻子,薄濟川沒有理由隱忍。他與她面對面,將她一條腿搭在自己跨上,再次進入了她的身體。

    方小舒即便被他方才激烈的索取做得私/處紅腫發(fā)痛,卻還是死死地夾住了他的硬物,直讓薄濟川忍不住呻/吟出聲,那聲音就跟他高/潮時情不自禁發(fā)出的低沉壓抑的輕哼一樣悅耳。

    方小舒有點想問問他這樣不做措施如果懷孕怎么辦,但見薄濟川沉浸其中的樣子,又不舍得開口掃他的興,于是便全都隨他去了。

    大部分人在面對愛情時都畏畏縮縮捆手捆腳,不敢看中就出手,總是給自己找這樣那樣的理由,以至于再想出手的時候就晚了。

    就好像貓一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過了一輩子,到老死都不知道自己有九條命。

    方小舒現(xiàn)在很滿足也很慶幸,因為她是一只知道自己有九條命的貓。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你只是因為怕丟臉或別人說某個年紀的人不應(yīng)該如何就不去做某些你喜歡的事,你的人生基本上已經(jīng)沒有任何希望了。所以喜歡什么就去做吧,畢竟人生短短數(shù)十年,到死的時候再后悔就太晚了。

    這輩子不能就這樣死掉,ihavetodosomething!!!

    ps:我是個實干家對不對,我不是意識流╭(╯^╰)╮你們承不承認這一點?

    不承認的都給我排排站好等我一個個脫了褲子打屁屁!

    四千多字的大章節(jié),充滿了赤誠鐵腎的rourou,不給留言說不過去吧╭(╯^╰)╮

    哦對了,下圖薄濟川人設(shè)↓

    ☆、24章

    白日宣yin過后是久久沒有散去的余韻,兩人下樓吃晚飯時已經(jīng)夜里九點多了,要不是方小舒覺得太餓了,估計薄濟川能就這么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

    薄濟川氣色不太好,黑眼圈很重,這和他的工作性質(zhì)有相當大的關(guān)系,他的作息非常混亂,吃東西又挑剔,性格又龜毛,說難聽了就是個事兒b,要不是現(xiàn)在有方小舒給他做飯照顧他,他都有可能不吃不喝工作n天過勞死。

    方小舒在廚房弄吃的,薄濟川就坐在客廳看報紙,他很少上網(wǎng),也很少看電視,閑下來的時候就看書看報紙,或者練琴和其他樂器,以免久不動手生疏了。

    他的生活很單調(diào)很安靜,完全是退休老干部的節(jié)奏,一點都不像是個正值盛年的年輕人。

    方小舒端著兩碗面從廚房出來,也不去餐廳,直接到了沙發(fā)邊放到了茶幾上。

    她遞給薄濟川一雙筷子,低頭便吃了起來。

    薄濟川放下報紙,對她直接在客廳吃飯的行為微微皺眉,但又見她吃得唇瓣油乎乎的,嘴角便無意識地上挑了。她吃得那么香,弄得他本來不餓也有點餓了,于是他也吃了起來。

    兩人都吃完之后,方小舒收拾碗筷去洗碗,期間他們并沒什么對話,但這樣的相處卻讓人感覺很舒服。這個世界估計也只有方小舒能適應(yīng)薄濟川這種沉悶的生活了,但凡一個正常的女孩碰上這樣一個沒有情調(diào)不懂浪漫的男人,都會被悶死吧?

    方小舒洗完了碗筷出來,就看見薄濟川還在那看報紙,她想起二樓盡頭的琴房,又看看一樓的三角鋼琴,忽然道:“濟川,彈琴給我聽吧。”

    她用的是陳述的語氣,表示她不接受拒絕。薄濟川從報紙里抬起頭看向她,沒有動作。

    于是,方小舒幾步下了臺階,將他亦步亦趨地推到鋼琴旁邊,替他掀開了琴蓋,攤手站在那,趕鴨子上架了。

    薄濟川修長的手指放在琴鍵上,如棋子般黑白分明的眼睛望了她一眼,收回視線彈了起來。

    是的,他是彈了,彈得還非常好,讓人一聽就知道是什么,他彈的是,超級瑪麗。

    方小舒聽明白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呆滯地看著他,可是薄濟川就好像沒感覺到她愕然的目光一樣,越彈越來勁,嘴角都勾了起來,難得地還跟著輕哼起調(diào)子來,整個人都顯得非常愉悅,直到方小舒雙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薄濟川倏地停下,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附上她虛握著他脖頸的手,故作不解道:“怎么了,不是你要聽的嗎?”

    方小舒動了動嘴唇,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自己的想法,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這種時候難道不該彈一些很有感覺很有情調(diào)的曲子嗎?居然彈超級瑪麗,什么氣氛都被破壞光了。

    方小舒賭著氣沒說話,抽回手轉(zhuǎn)身想走,但薄濟川卻將她拉回了懷里,坐在琴凳上抬頭看著她說:“你看,現(xiàn)實社會雖然很糟糕,但也沒你想象的那么差,對吧?”

    方小舒微微皺眉,唇瓣輕抿道:“你想和我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