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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嫡子身份――許一世盛世江山在線閱讀 - 第110節

第110節

    他沒提,四姨娘也就不好說。

    臘月二十六這一天,許氏一大早起來,收拾打扮了自己,又收拾打扮季衡。

    要出門時,許氏穿好了一品誥命的禮服,四姨娘雖然親生女兒已然是賢妃娘娘了,但是因為沒有被封誥命,自然沒有誥命禮服,所以只是穿著稍稍華貴些的衣裳。

    四姨娘給許氏行了禮,看到季衡精神不大好地坐在一邊,就關切地說,“衡哥兒前陣子病了還沒有大好嗎?”

    許氏有些憂慮地輕嘆口氣,說,“好倒是好了,大夫說他現在是氣血不足,這幾日早上一直頭暈來著。哎,他這個樣子,是要把我的心都磨碎了。”

    季衡對許氏笑了笑,說,“母親,過了這幾日也就好了,沒什么可擔心的。”

    一會兒,五姐兒和瓔哥兒也被六姨娘帶過來了,五姐兒的親事還是沒有定下,她長到十四五歲了,也是個膚如凝脂面似桃花的美人,被六姨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剛進屋的時候,五姐兒微微蹙了一下眉,六姨娘還在五姐兒身后拍了她一巴掌,大約這兩人是鬧了些不高興,不過一進屋,五姐兒臉上就帶了笑,先給許氏行了禮,又見過了季衡和四姨娘。

    六姨娘則是略帶著些不服氣的酸酸的語氣,說,“太太,四姐,五姐兒和瓔哥兒就勞煩你們帶著了。我也沒有身份進宮,也不能跟著提點著他們,就怕他們在宮里做出什么有失身份的事情來,讓人說了閑話去。”

    她這話說得五姐兒羞臊非常,瓔哥兒也是微微蹙了一下眉。

    六姨娘不過是個歌姬提成的賤妾,別說的確是沒有身份進宮了,而她自己進宮就能知道在宮里的規矩?可以提點別人不要做有失身份的事情?而且,五姐兒和瓔哥兒雖然是她所生,但是也是叫許氏母親的。

    許氏想到這些,就有些好笑,不過她沒笑,只是說,“沒什么時間在這里磨蹭了,就等五姐兒和瓔哥兒,他們來了,咱們就走吧。”

    瓔哥兒給許氏和四姨娘見了禮,就走到了季衡跟前去,拉了拉他的手,說,“哥哥,你身子可好些了?!?/br>
    季衡比他大很多,雖然瓔哥兒出生時,他著實郁悶了些日子,但現在,已然將他當成了很親的親人了,長兄如父,他對瓔哥兒就有些父子之情一般的感情。

    季大人對瓔哥兒要求十分嚴格,這么小小年紀,就一個人住一個院子,晚上也自己睡覺,課業還繁重,可見是十分辛苦,季衡對他就要放松很多,還時常逗著他玩,所以,他對季衡沒有對季大人那么怕,要親昵很多。

    季衡也回拉了瓔哥兒的手,說,“我已經好了?!?/br>
    要走時,瓔哥兒又多看了站在門口殷切看著他和五姐兒的六姨娘,嘴唇動了動,還是說了一句,“姨娘你回去吧,外面風冷呢?!?/br>
    六姨娘對他擺擺手,說,“趕緊跟上你哥哥,你第一次入宮,記住要守規矩?!?/br>
    瓔哥兒點點頭跟在季衡身邊去車轎院子坐馬車去了。

    因為季衡身體還是不大好,許氏就不讓瓔哥兒和他坐在一輛馬車里鬧著他,而是讓他去和季大人坐一車去了。

    五姐兒則和四姨娘坐了一車。

    如此一路到了宮門口,已經有轎子在等著接了,誰都看得出這是皇帝對季家的恩寵,儼然季家的氣勢已經要勝過一等國公平國公府了。

    大家不敢明目張膽地傳皇帝恩寵季家的長公子季解元,暗地里卻開猥瑣的玩笑說季家姐弟一起服侍正是年輕氣盛的皇帝,這話自然是還沒傳入季家耳朵里,要是季衡聽到,恐怕也只能做到表面平靜,心里能夠慪出血來。

    賢妃還是住在端陽宮里,因為晉位做了賢妃,眼看著端陽宮都和以前氣象不同了,里面的一應擺設用品,都是貴重而奢華的。

    季大人作為朝中次輔,文華殿大學士,但是在做了賢妃的女兒跟前也是要行禮的,既然季大人都要行禮,許氏帶著四姨娘和兒女們也是要行禮的。

    許氏是個心高氣傲的女人,心里不知有多么不樂意呢,不過她也是心思深而喜怒不形于色的了,所以規規矩矩地給行了禮,面上一副慈藹之色。

    照說,一般人家的女兒,可不會受家人這樣的禮。以前四姨娘進宮來看她,她是遠遠地要去將她迎進屋,別說讓她行禮了,就是坐,也是讓她坐到上位去。

    但這次,賢妃卻實實在在讓家人行了禮,然后才讓大家起了身。

    五姐兒自然是將這些都看在眼里,心里想著早上被六姨娘翻來覆去地折騰打扮,六姨娘惡狠狠地讓她放機靈點,說她不比三姐兒差,而且年歲小,正是水靈靈的時候,被皇上看上那不是十分容易的事情嗎。

    五姐兒心里生著悶氣,只是板著臉,也不和小家子見識的六姨娘說話。

    五姐兒也在之前被帶著進宮來見過三姐兒幾次,雖然看著三姐兒表面的確是風光,宮里的一應東西也都貴重奢華得很,但是那么一天到晚地靜靜等一個人,五姐兒卻是不想如此的,而且看得出三姐兒也是心事重重,日子絕對沒有別人想的那么好過。

    在徐妃還在的時候,徐妃作為端陽宮主位,看著是個活潑單純又真誠的人,其實暗地里能夠沒有手段嗎,就拿她敲打她的那些話,五姐兒就知道以前的徐妃娘娘也不會是省油的燈。

    三姐兒在徐妃的手下過日子,難道日子不難熬?

    現在三姐兒又養別人的兒子,又有徐家的人虎視眈眈地看著,據說大皇子生來體弱,一副要活不下去的早夭樣子,也不會是好養的。

    五姐兒一向是嘴巴甜的,看著也是單純有些天真的,其實在季家這樣的大家庭里,怎么會沒有自己的心思和心眼。

    她只希望找一個一般的好人家嫁了就行,有個疼愛自己的丈夫,只是太太許氏對她的親事不是特別上心,父親又忙得很,六姨娘又各種摻合,以至于到現在都還沒有定下親事,看到三姐兒的風光,連帶著四姨娘在家里地位也不同一般,六姨娘又異想天開想要她勾引皇帝也進宮,五姐兒一邊在心里厭煩著這樣的六姨娘,一邊又為自己的將來感到擔憂和迷茫。

    賢妃將家人都打量了一番,就趕緊熱情地讓大家都坐了,這才將目光多在季衡的臉上轉了一圈。

    這是相隔三年多,兩人又見到。

    賢妃在心里沉了沉,以前季衡年歲小,好看得男女莫辨就罷了,照說現在季衡已經實歲都要十七歲了,男孩子也早該變聲和長胡子了,也該過男女莫辨的時候了,沒想到剛才聽季衡的聲音,也只是比小時候稍稍清朗了些,渾然沒有大男人的聲氣,臉上則還是那嫩如水的模樣,別說長胡子了,就連身架子,似乎都只是長高了,沒有長成男人樣。而模樣雖然多了些少年樣,卻還是個勾人的樣子,甚至比小時候多了些成人的風采魅力,賢妃很納悶他怎么能還是這個樣子,一邊又想到皇帝嘴上三句離不了君卿,季衡從江南回來后,就多次召他入宮,在徐妃生產那一晚,季衡還在宮里留宿了,以至于皇帝較晚時候才到端陽宮來,而且對他的第一個孩子,似乎也并不很關心,這也就罷了,那一天皇帝手上還受了傷,卻又不說到底是怎么傷的,很讓人有些遐想。

    賢妃知道自己和季家也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甚至她的恩寵很多都是由這個弟弟季衡而來,但是,作為一個女人,看著自己的情敵,即使他是自己的弟弟,她也沒有辦法做到完全的心平氣和。

    季衡從進了殿里,跪拜起身后,他只掃了三姐兒一眼,只見三姐兒已然完全退去了當年在家里的小女兒樣子,是個端莊雍容的婦人樣了,而且神色之間早就帶上了上位者的倨傲和嚴肅。即使她做得再溫柔溫婉,也掩不住這種要發號司令的氣勢。

    三年時間,所有人都變了很多。

    因為有季大人在,許氏和四姨娘季衡他們都沒說話,季大人和賢妃也只是說了些客套話,不過是互相問候身體和生活情況。

    然后季大人也不好多說了,就讓許氏他們和賢妃閑聊。

    聊了幾句,賢妃就不客氣地直接對許氏提起,說希望能夠將四姨娘提起來做貴妾之事。

    無論是賢妃和身生母親母女情深,所以希望四姨娘身份能夠高一些,還是她已經做了妃子母親的身份卻很低希望有所提高,她都會有這個要求的。

    但是之前皇帝晉了她的位分,卻完全沒有提要給她母親賜個誥命這些,她也不好提,所以,只好此時這么在許氏跟前這么提了。

    賢妃這么一說,整個殿里都沉默了一下,許氏的眉毛分明跳了一下,她一時并沒有說話。

    這個沉默就帶來了尷尬,賢妃正要再說一遍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聲音,“皇上駕到?!?/br>
    賢妃愣了一下,季家一家人也是有些吃驚,皇帝這個時候到,一般人看來自然是很寵幸賢妃,是很給她面子的意思,不過賢妃卻多瞥了季衡一眼,心知肚明得很。

    賢妃帶著娘家人跪拜迎接了皇帝。

    臨近春節,天氣冷得很,皇帝進來,帶進來了一身寒氣,幸好端陽殿里燒了好幾個暖爐,又有厚厚的簾子隔絕了內外,里面很是暖和。

    皇帝在外面的時候行走如風,身形矯健,一進了端陽殿里動作就緩了下來,是帝王的威嚴和矜貴樣子了。

    他的目光從季家一家人身上掃過,多在跪下接駕的季衡身上看了兩眼,然后就被已經起身來的賢妃接著請到上位去坐了,賢妃親自為他解了身上的披風,又親熱地問,“皇上是一路走過來的嗎,怎么滿身寒氣?!?/br>
    然后又讓宮女趕緊去端熱姜茶來給皇帝驅寒。

    事情做得細致而關切。

    皇帝對她擺了擺手,就讓季家一家人趕緊平身賜坐了。

    季衡來一次月事就是一場戰役,總覺得是死過去又活過來,活過來后總要虛弱一些天,是因為氣血不足,這樣一跪一站,突然大腦供血不足,差點沒站穩摔了,皇帝吃驚地甚至動了一□子,看那樣子幾乎是要沖過去把他扶住,好在季衡只是那么一晃,人已經站穩了,然后又去坐下了。

    皇帝還是留了心,在這么多人的情況下,他是最端正貴重的君主,所以他最先和季大人說了幾句話,又和季家人都說了客氣話,甚至連瓔哥兒都問到了,“這是小公子吧,有這么大了,是七歲了吧?”

    對于皇帝竟然知道季家一個庶出的小兒子的年齡,別說瓔哥兒自己,就連季大人都吃驚了,趕緊起身應了說是,瓔哥兒也十分懂禮儀地回了話還謝了恩。

    然后皇帝才問到季衡身上來,說,“朕看君卿氣色很不好,這是怎么了?”

    季衡要起身回答,皇帝馬上就說,“別起身,都是一家人,不用講那些虛禮,坐著說話就是,這不過是閑話家常,要是閑話家常,你們也這么動不動就起身下跪的,可就沒法說話了?!?/br>
    明明剛才季大人和瓔哥兒起身他就完全沒有這話,現在季衡要起身,他就這么一長串客氣話了,賢妃臉上帶著溫婉的笑,心里則是復雜得很。

    季衡于是就沒有起身,道,“臣謝皇上的關切,回皇上的話,微臣沒事,只是這幾日氣血有些虛而已?!?/br>
    皇帝于是略有些吃驚了,在心里算了算季衡的生理期,發現不該是這幾日,但是又不確定起來,太醫說很多人小日子不一定準的,特別是身體不好的,更何況季衡是體寒,這方面就更容易不準。

    皇帝不好再多說,又客氣地讓他多注意身體。

    因為皇帝話說完了,就轉向賢妃,道,“朕來了,定然打斷了你和家人說話,你們之前在說什么,不用管朕,你們談吧?!?/br>
    152、第二十一章

    雖然皇帝的話說得十分大方,但是賢妃既然當了一個“賢”字,自然不能像之前那樣帶著些盛氣地說要提自己生母的位分了。

    但是,她覺得自己也不能不提,要是她不提,她親娘自然是不好提的,而季大人和許氏就能完全對此裝聾作啞,也不會提這事,要指望皇帝,皇帝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事。

    所以,賢妃只好用了委婉一些的話提了這事,說,“皇上,方才臣妾正和父親母親說到四姨娘的事情呢?!?/br>
    雖然她做了賢妃,但是母親還是一個姨娘,也實在不好看了,以皇帝的聰明和心思,怎么會不明白賢妃是個什么意思。

    他的目光又掃了掃季家眾人,季大人一副又慈愛又鄭重的神情,許氏則是臉上帶笑,眼睛里帶著一絲不快,四姨娘則是沉默寡言,似乎有點戰戰兢兢,而季衡這時候抬頭看了他一眼,季衡神色有點冷淡,似乎又有些痛苦,皇帝不知道他到底是身體痛苦還是心里痛苦,就有些擔心起來,皇帝還記得上一次季衡要來月事的時候,肚子疼得冷汗直冒而且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所以皇帝再也沒有注意坐在季衡下方的那對姐弟,直接就說,“朕以為你們會說說明年春闈的事情呢,君卿明年要下場的吧?!?/br>
    季衡便應了是。

    皇帝于是輕而易舉轉移了話題,而且那話也是提醒賢妃,在宮里說姨娘的事情,是多么不合時宜呀。

    賢妃還是溫柔地笑著,卻暗地里咬了咬牙。

    四姨娘則是絞了絞手里的手巾,又抬頭用眼神讓賢妃不要說提她位分的事情了。

    皇帝將話題轉移到了春闈上面,一會兒,另一邊的屋子里就傳出了孩子的哭聲,賢妃馬上就起了身,對皇帝道,“皇上,大皇子睡一覺這是醒了?!?/br>
    皇帝就說,“去抱來朕看看吧?!?/br>
    賢妃應了是,就親自去照顧孩子去了。

    季家人目光都跟著她轉了兩步,賢妃出了門,一會兒就抱進來了一個被裹在襁褓里的嬰兒。

    大皇子出生已經有兩個多月了,不過還是那么小小一團,哭聲倒是嘹亮了很多,賢妃抱著他哄著,卻一直哄不好,孩子到皇帝跟前的時候還是在哭。

    季家人看皇帝和賢妃一起哄孩子,也不好做什么表示,只是坐著。

    季衡盯著皇帝賢妃和大皇子這一家三口看,發現皇帝根本不會哄孩子,別說哄孩子,連抱也不會抱,笨手笨腳地將那個襁褓摟著,季衡好歹以前抱過瓔哥兒的,還是知道怎么抱孩子才好。

    賢妃糾正了皇帝兩次姿勢,發現皇帝還是笨手笨腳,就不好再糾正了,怕皇帝又不耐煩,對大皇子的事情上,皇帝是時常不耐煩的。

    大皇子只是哭,皇帝哄不好,就皺了眉,說,“怎么就一直哭呀,是不是又病了?!?/br>
    賢妃道,“大皇子睡前喝了奶,怕是喝得不夠,現在餓了吧。”

    皇帝有點恍然的樣子,說,“那讓奶娘喂奶?!?/br>
    奶娘就在這個小廳門外候著,聽到了也進了廳里來照顧孩子,皇帝抱了一會兒哭鬧的大皇子就覺得煩了,道,“這養孩子還是婦人的事?!?/br>
    說著,就起了身,道,“留季卿和夫人他們用了午膳再走吧?!?/br>
    季家就趕緊起身謝恩,皇帝已經走到季衡跟前來,說,“君卿,同朕出去走走。”

    季衡只好起身應了跟著他一起出去。

    賢妃手里還抱著孩子,看到皇帝走了,就將孩子交給了奶娘。

    賢妃之后又單獨找了季大人到里間去談話,先是說了幾句宮中情勢的事情,又開始提給四姨娘提位分的事,賢妃說,“父親,女兒現在已經是一品妃子,生母卻還是個良妾,這不僅是我臉上不好看,父親您,皇上的臉上,也不好看吧。女兒只是說提成貴妾,您怎么都這樣裝聾作啞呢?!?/br>
    她說的是讓將四姨娘提成貴妾,本意是季大人能夠意會到將四姨娘提成平妻的,但是沒想到季大人連貴妾都不給提。

    季大人沒有做出著急的模樣,只是說道,“即使是貴妾,也不過是商家才用,咱們是書香門第,如此這么一提,反倒惹人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