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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嫡子身份――許一世盛世江山在線閱讀 - 第26節

第26節

    衡哥兒心想君子動口不動手,一味靠武力的人,最多也只能算個武夫,雖然這樣想,但他還是趕緊跑掉了,被徐軒又推又攘,其實很難受。

    衡哥兒和季大人一起回府的時候,季大人就問起了衡哥兒今日被皇帝帶到太后船上去的事。

    衡哥兒就說了太后提了皇帝要選皇后的事情了。

    季大人聽他這么說,倒沒有覺得奇怪,想來皇帝要選皇后大婚的事情,在朝臣的心里,也該是要提上日程了。

    皇帝要大婚,對這些支持皇帝的臣子來說,就該是好事。

    古有成家立業之說,要先成家后立業,皇帝成了家了,也就該立業了,也就是要慢慢掌權了。

    季大人沒有對皇帝選后的事情發表評論,衡哥兒就接著說,“皇上在趙世子跟前說了,他覺得趙世子的堂妹漂亮賢良,可當皇后人選。”

    季大人這才淡淡說道,“皇上不這樣說又有什么用呢。太后定然是想要將娘家人給皇上做皇后。聽說趙家女兒不少,到時候不要連妃子也是趙家女兒才好。”

    他這樣說的時候,語氣雖然淡,但是里面卻參雜著衡哥兒很明顯就聽得出來的厭惡。

    衡哥兒心里略微詫異,然后突然意識到,季大人的幾個妾室,除了比較受他喜歡的四姨娘是他自己看上的良家女外,其他的都是許大舅安排的,他不知道季大人是不是其實只是嘴上不說,心里卻對許大舅這樣的安排很不滿。

    衡哥兒沉默了下來,他自己是男人,所以其實還是能夠明白一些季大人在這一方面的心思,身邊的女人,都是大舅子安排來的這種感覺,恐怕不會好。

    馬車咕嚕咕嚕地向前走著,衡哥兒略微有點打瞌睡,而且還有點頭疼,大約是之前感冒雖然好了,但是畢竟傷了元氣,今日吹了風,出現頭疼腦熱實在很尋常。

    衡哥兒腦袋垂下去,靠著馬車壁都要睡著了,季大人突然伸了手,將他摟到了自己的身邊,讓他靠在他的懷里。

    衡哥兒呆愣了一下,抬起頭來看季大人,季大人柔聲說,“你靠爹爹懷里睡吧,別把腦袋磕到了。”

    衡哥兒有點傻眼,到底沒有拒絕,就被季大人摟著睡過去了,他畢竟年紀還小呢,即使靠在父親懷里睡,也不算什么吧。

    季大人對他的這些情意,衡哥兒還是會往心里放的。

    在兩人進府之后,衡哥兒就先跟著他去了他的書房,對他說了另一件事。

    “皇上今日同我提起,問我是否有jiejie。”

    衡哥兒說完,季大人本來略顯疲態的神色就深沉多了,季大人大約明白了衡哥兒的潛臺詞,說道,“你怎么回答的。”

    衡哥兒說,“皇上說得非常明白,說希望讓我的一個jiejie入宮去陪伴他,但是后來我說我的兩個jiejie都是庶姐,他就說讓我將他的話當成玩笑。”

    季大人面露沉吟之色,衡哥兒不知道季大人是不是知道三姐兒很想進宮的事,但其實衡哥兒并不太希望三姐兒進宮,三姐兒長相雖然漂亮,但是算不得頂漂亮,而且是庶出,季大人一直為她們請了夫子對她們進行了各方面的優良教育,這不僅讓她們都很優秀,更直接的是導致她們心氣高。

    在宮里的日子,衡哥兒可不覺得是好日子,而且皇帝心思深沉,要討他歡心可不是容易的事,三姐兒真進宮了,衡哥兒不覺得她會過得好。

    再說,家里有了在宮里做娘娘的,衡哥兒覺得到時候皇帝只會忌憚他們。

    畢竟皇帝這么些年來,一直在太后娘娘的拿捏之下,他以后肯定會對后妃和后戚很忌憚。

    季大人之后沒有和衡哥兒說太多,就讓他離開了。

    衡哥兒回了正房,許氏一直在等著他,許七郎也在,有滿桌的吃的,許氏聽他說他吹了風,便又讓人去拿了熟雞蛋來給衡哥兒滾了滾額頭,說是去風。

    衡哥兒好長時間沒吃糯米食物,這日還是沒得吃,就求許氏,“我吃幾個元宵可好。”

    許七郎正在吃元宵,就要遞給他,許氏趕緊道,“七郎,不許給他吃,這元宵是糯米做的,他吃了臉上的傷痕怎么好得了。”

    衡哥兒苦了臉,“臉上的傷不是已經好了嗎。”

    許氏道,“痕跡還沒掉。”

    衡哥兒道,“要是一直都這樣了,我這一輩子都不能吃糯米了嗎。”

    許氏板了臉,“怎么說話的,這種話也能亂說。什么一直這樣,再過一陣子,就會好的。”

    衡哥兒只好不說了,許氏在他身上希冀的是完美。

    有時候,父母的寄托,也是讓人無奈的。

    而他知道,他從生下來,就根本完美不了。

    35、第十九章

    朝廷里已經恢復了辦公,皇帝的課程也開始了,衡哥兒便也打點好繼續進宮做伴讀。

    大約是日日里都要練劍習拳,衡哥兒身體好了很多,即使每日早起進宮,學習緊張,但是也沒生病。

    進了二月,天氣就要暖和很多,二月二龍抬頭這一天,朝中放假,衡哥兒也放假,他還和許七郎以及家里的幾個jiejiemeimei去了城郊放風箏。

    初三,早上皇帝要先去聽一陣早朝,書房里就只有衡哥兒和趙致禮,趙致禮說,“東湖邊上的草場,用來賽馬最好不過,昨天過去騎了一整天馬,冬日里積出來的郁氣全都散掉了。”

    衡哥兒在看書,接話道,“你冬日里也沒閑著,怎么就能積出來郁氣。”

    語氣里帶著些調笑的意思,兩人在一起久了,衡哥兒發現趙致禮并不像他最開始想的那樣不好接觸,所以有時候也能夠和他說笑兩句。

    趙致禮繼續趕作業寫字,道,“冬日里誰能夠縱情騎馬呢,要縱情騎馬飛馳,這種像是能夠飛起來的感覺,才是最好的。”

    他說到這里,看向衡哥兒,問,“你會騎馬嗎?”

    衡哥兒說,“坐在馬上,有小廝牽著馬,倒是可以。”

    趙致禮聽他這么說,就笑起來,“你那也叫騎馬?要騎在馬上飛奔才叫騎馬,哎,你這個膽小鬼,你肯定不敢。和你說這種感覺,你也不懂。”

    衡哥兒坐得端正,道,“有一句話叫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我的生命很貴重的,我才不會因為縱馬這種小事,就讓自己出事。愛惜自己的命和身體,這怎么能夠叫做膽小,這叫做人有自知自重,知道輕重,不讓父母擔心。”

    趙致禮不以為然,笑話他,“你倒是很會找借口。男人自當縱情,不然能有什么意思。我看你就是太死板了,做什么都規規矩矩,小小年紀,笑沒見你大聲笑,說話沒見你大聲說,沒見你真正發過怒,你說你這樣子什么都謹守規范,你不會憋壞么。”

    衡哥兒被他說得一愣,盯了趙致禮一眼,道,“趙世子這話從何而起,君子當守禮儀,縱情地笑鬧,大聲呼喝,無端發怒,這些是瘋子所為吧。”

    趙致禮對著衡哥兒那一張永遠波瀾不驚的臉,真想像皇帝一樣去擰一擰他,但最后只是說了一聲,“道不同不相為謀,和你說不通。”

    便又去繼續寫自己的字去了。

    書房門口有一道簾子,皇帝在簾子后站了一陣才進去,進去了衡哥兒和趙致禮便對他行了禮,他才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衡哥兒其實已經發現了,從元宵之后,皇帝對他就要淡了很多,沒有像以前那么親昵了。

    雖然衡哥兒覺得這樣正好,其實他不是一個喜歡和人親昵的人,但是卻也不得不思考,皇帝的深意。

    上午宋太傅上了一陣課,后面就是湯師傅上的,上午課完了之后,衡哥兒和趙致禮就在偏殿里用午膳,而小皇帝說太后娘娘前幾日感染了風寒身子不是很好,所以他抽著中午的時間,便去了太后的宮中探望她。

    衡哥兒完全敢肯定皇帝不喜歡太后,但是皇帝卻又能夠從小處著手,完全讓人看不出他對太后的不喜,反而是從任何方面都能夠感受到皇帝對太后的尊敬和親熱。

    這樣的做戲功力,簡直讓衡哥兒打心眼里佩服,但是又有些心寒。

    皇帝到了太后的鳳羽宮,太后在榻上坐著,皇帝上前跪下行了禮,太后看到他,眼神不由有了些深意,說,“皇上,快起來吧。”

    “謝母后。”皇帝這才起身來了,走到太后身邊去,站在榻邊,探出手碰到了太后的額頭,皇帝的手上因為練劍和騎射自然少不了繭子,而且少年陽氣盛,手掌熱乎乎的,太后被他碰到額頭,有一瞬間的怔住。

    這時候,皇帝已經將手拿開了,說,“朕以前發燒時,那時候是一個叫葉子的大宮女在朕身邊,她就這樣伸手來探朕的體溫,朕剛才也試了試母后的,的確還有些熱的樣子。母后,您可要愛惜身體,您還年輕,兒子還想以后要一直在您跟前盡孝道呢。”

    即使皇帝不是太后的親兒子,這樣的說法做法,也足夠讓太后感動了。

    太后本來很有深意的眸子也柔和了很多,笑了笑,說,“哀家哪里能夠不保重,哀家還要等著你大婚,以后抱孫子呢。”

    皇帝面頰便泛上了一點紅,不大好意思的樣子。

    太后心想他雖然是皇帝,但也是個少年呢,說起成婚,也會害羞的。

    太后又問,“怎么這時候到哀家這里來,今日難道沒上課?”

    皇帝便目光柔和地看著她,“今日在上課呢,上午湯師傅的課完了,朕就趕著過來了,想著母后你病了,心里擔心,要是不來看看,下午的課上練劍,恐怕連劍招都得使得亂了。”

    太后被他逗笑了,說,“哀家知道你的心意,皇上課業繁重,知道保重自己才好。”

    皇帝在榻上坐下來,說,“朕還沒用午膳,其實也是想來陪著母后您一起用。”

    太后這才一拍手,說,“哀家失職,竟然沒有問你。”

    說著,就叫了結香,“讓膳房上午膳來,哀家吃不下什么,都準備著給皇上吃。”

    結香趕緊就出去安排了。

    皇帝笑著和太后說,“母后,還是您這里的東西好吃,朕巴不得頓頓來母后這里。”

    “你呀!”太后無奈又是寵溺地輕斥了一聲。

    說著,想起他的伴讀來,“怎么今日沒叫致禮和季家那個孩子過來。”

    皇帝道,“朕想著母后病了,也許不喜歡人多吵雜,就只是自己過來了。”

    太后就又說,“你這么心細,真是有心了。”又說到衡哥兒身上,“那個季衡,哀家聽說你最近和他淡了很多?怎么,不喜歡他了?”

    皇帝似乎是愣了一下,才微紅了臉不大好意思地說,“是母后您之前教訓得對,朕因為季衡而和徐軒鬧了矛盾,現下徐太妃也對朕頗多微詞,是朕不知輕重,所以,心里愧疚得很,看到季衡,也就不是很歡喜了。”

    太后嘆了一聲,道,“季衡他只是一個臣子,即使長得好看,但是作為皇帝,哪里能夠如此以貌取人,以后您的后宮里美人多著呢……”

    太后說到這里,后面也沒有說了,皇帝忙不迭地點頭,又恍惚地發了一下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又過了些日子,徐軒跟著其父徐大人下了廣州,那一天,皇帝突然在書房里說了一句,“徐軒已經走了啊。”

    衡哥兒在寫字,不知道是太專注了沒聽到,還是心里不高興,就沒有接話,反而過了一陣還拿著孟子小聲讀了起來。

    趙致禮多看了衡哥兒一眼,才回答皇帝,“是昨日離京的吧。”

    皇帝坐直脊背也就沒有再說了。

    三月時,京中河流兩岸的垂柳早就綠了,過了一冬,北方大地被凍起來的河流也早就解了凍,河上的船只十分繁忙。

    許大舅在三月來了京,對于兒子長大了,學識和規矩都學了不少,他是十分欣慰的,覺得當初將他送進京來十分明智。

    當初送他進京,除了覺得跟著衡哥兒會更有出息一些,另一個原因,也是許家后宅女子們爭端多,他怕兒子出事,送到京城來,許七郎還會養得好些。

    許大舅來了,許七郎這一天卻依然在上課,下午下了課了才去季大人的書房見父親。

    這時候衡哥兒也從宮里回來了,沒來得及換衣服,就被季大人身邊的管事叫去了前院書房里。

    一進書房,許七郎已經從椅子上起身,跑到他跟前,一把拉住他的手,說,“我父親到了。”

    然后拽著他去到了許大舅跟前。

    衡哥兒有禮地給許大舅行了禮,說,“母親前幾日就說舅舅最近會到,今日總算到了,有一兩年沒見舅舅了,舅舅身體一向康健?舅母還好嗎?”

    許大舅拉著衡哥兒,也是愛不釋手的樣子,說,“不用這么客套,舅舅身體康健著呢,你舅母也好。”

    說著,又仔細打量衡哥兒,感嘆道,“長高了不少,還是個雪人兒似的,衡哥兒從小就好看,這越長越大倒是越有風采。”

    衡哥兒略微尷尬地垂下了眼。

    季大人坐在椅子上,說,“去年讓劍傷了臉,臉上還是有痕跡的。”

    許大舅便多看了他的面頰幾眼,不由也有些可惜,嘆道,“這個痕跡,用些藥,想來能夠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