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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宮女上位手冊在線閱讀 - 第106節

第106節

    容真笑吟吟地夾了一筷子鮮蝦炒藕丁給他,“來,嘗嘗這個。”

    他愣了愣,十分客氣地說了聲“多謝母妃”,然后斯斯文文地夾了一塊進嘴里,那味道鮮美爽口,當真十分好吃。

    容真瞅著他的反應,“好吃么?”

    “還成。”他沒什么太大的表情,仍舊一板一眼地回答她。

    閑云看了眼容真的顏色,笑瞇瞇地在一旁對他說,“大皇子有所不知,這道菜是主子親自為您做的,知道您不能吃辣,愛吃蝦,她特意去廚房做了這道菜。喏,您看這些蝦,可都是她親自剝出來的呢!”

    顧祁筷子一頓,默默琢磨了片刻剛才那句十分違心的評價,又小心翼翼的抬頭瞧了瞧容真——只見他的新母妃坐在那里默默地垂著頭,像是在……沮喪?

    也是,費盡心思為他做的菜只得到了這么勉強的評價,換做是他也會心頭不好受。

    顧祁于是又掙扎了片刻,露出一抹笑意,“母妃手藝真好,這菜當真是兒臣吃過最好吃的東西了!”

    容真瞥他一眼,無精打采地說,“是么?”

    看樣子是不相信他的忽然改口。

    顧祁尷尬地看了眼碗里的菜,都賴他,因為惦記著少傅教過的“不因物喜,不以己悲”,所以就算真覺得好吃,也只是淡淡地回應一句。

    眼下可好,又傷了她的心。

    小小的人心頭當真不好受,只得一個勁刨飯,對著那道鮮蝦炒藕丁吃得十分歡快,力圖身體力行,以證明自己是真的喜歡這道菜。

    ……不適應,真是不適應,好像所有少傅和母親教的東西到了容真面前就不適用了,一旦亂用,就會傷到她玻璃般的脆弱心靈。

    顧祁小朋友真是好生掙扎。

    可容真心頭真是無比歡快,看著愛裝老成的小孩子一次又一次吃癟,然后一次又一次露出真實的一面來,她除了惡劣的玩心得到滿足以外,還有一種莫名的欣慰。

    身為六歲的小孩子,理應活潑天真,哪怕被宮里的陰謀詭計提前教得早熟又警惕,可她仍舊希望這個孩子能有片刻的歡愉,哪怕只是在這惜華宮里,能露出片刻的真實心情也好。

    她唇角輕揚,眼睛彎彎的,忽然心生一計。

    她要把她的新兒子給打造成這宮里獨一無二的皇子,盡管在外少年老成,聽話懂事,但在惜華宮里卻可以是另一個樣子。

    至于這個樣子究竟是什么樣子……她在心里笑得十分放肆。

    三日之后,到了大皇子每月一次去宣明殿覲見皇帝的日子,身為父皇的顧淵除了要檢查兒子的學習狀況以外,也要看看他在惜華宮這幾日過得如何。

    臨走前,容真對著顧祁又是扎頭發又是整理衣裳,最后笑瞇瞇地拍拍他的頭,“去吧去吧,見到父皇要問好,不要老是板著臉,要經常笑一笑嘛。”

    顧祁神色僵硬地站在那里,“我不去……”

    “哎喲,還鬧脾氣了?”容真狀似無奈地攤攤手,“怎么能不去呢?我今天好不容易起了個大早來幫你打扮打扮,你好歹也要珍惜我的勞動成果呀!你看,為了你有精氣神,你的弟弟或者meimei也陪著你早起了,你就算不替我著想,也得匯報它的一片苦心呀!”

    她說的理直氣壯,神情哀怨地盯著自己的肚子。

    而顧祁的血液在身體里洶涌奔騰,她她她……她還有臉說!

    什么叫做打扮打扮?什么叫做有精氣神?這幾日她老是做出一副無辜又可憐的模樣,先后騙他剪了頭發,換了衣裳,扎了小辮……今天更過分!

    顧祁小朋友轉過頭去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然后羞憤欲絕地轉過頭來——神啊,你見過哪一個皇子扎著朝天的羊角辮,留著毛茸茸的齊劉海,然后穿著這身……這身仙君身邊的小跟班穿的大紅襖子去見父皇的?

    他默默地看了眼桌上的那瓶花,有種自己若是把它捧在手上就可以爬到門上去當年畫的感覺。

    心里在流血——他塑造這么多年的形象……三日之間就干脆利落地崩塌掉了。

    容真笑瞇瞇地看著自己的杰作,忍住捏了捏他胖乎乎的小臉蛋的沖動——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再刺激他了,再刺激下去,估計這小子會跑到后院跳池塘了。

    她回過頭去吩咐福玉,“行了,送大皇子去宣明殿吧,別讓皇上等急了。”

    福玉強忍笑意,狀似嚴肅正經地對顧祁道,“大皇子,咱們走吧。”

    宣明殿。

    顧淵把手中的冊子拋到一邊,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怎的還沒來?

    正想到這里時,就聽門外傳來了鄭安的聲音,“皇上,大皇子來了。”

    “進來。”他端坐在桌后,調整了片刻坐姿,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威嚴又一絲不茍。

    這是他一直以來給顧祁的印象,因為他希望顧祁也能成為一個有擔當的皇帝,而非從小貪圖享樂沒有形象的皇子。

    于是——門開了,顧祁垂著小臉慢吞吞地走了進來,然后努力克制著內心的羞憤,在最敬愛的父皇面前俯□去,恭恭敬敬地請安道,“兒臣參見父皇。”

    ……桌子后面的人沒有任何反應。

    顧祁心里開始飆淚……父皇這是怎么了?對他失望了?被他驚嚇了?連理都不愿意理他了!

    小臉漲得通紅,眼睛有點發酸。

    父皇一定是看他這滑稽的模樣被震撼得無語凝噎了,嗚嗚,他的一世英名毀于一旦了!

    而書桌后,顧淵震驚地看著面前這個穿著大紅襖子、扎著羊角辮的小子……這是他的兒子?

    “……抬起頭來。”他嘴角抽搐著,在良久的沉默后吩咐道。

    于是顧祁淚眼婆娑地抬起頭來……父皇總算跟他說話了!

    此時此刻,站在御書房里的活脫脫就是個年畫上的小娃娃,沖天的羊角辮被紅色布綢包得可愛至極,胖乎乎稚氣未脫的小臉蛋上有抹可疑的紅暈,圓溜溜又黑漆漆的大眼睛里泛著水光,而那身大紅襖子更是耀眼燦爛,簡直就是小仙童。

    顧淵被這樣一反常態的兒子給弄得哭笑不得,心里也立馬明白了這身造型的創造者會是誰。

    惜華宮里那個狡猾的小姑娘約莫是童心大起,把顧祁當成了自己的布偶娃娃,打扮成了這幅模樣……顧淵憋得有點內傷。

    他想起了那日在沐貴妃的生辰宴會上時,他和太后都不約而同地夸容真性子沉穩,一看就是個好母親,如今看到顧祁這模樣……他覺得君無戲言這句話果然是有水分的。

    “你……”他斟酌了片刻用詞,才說,“你今日的打扮……很有童心。”

    顧祁被自己的父皇震在了原地。

    童心……

    童心?

    童心!

    這不就是在說他幼稚么?這不就是在說他無知么?這不就是在……變相地嘲諷他么?

    小娃娃的心碎成了一片一片的。

    “父皇……”他眼淚汪汪地開口喚書桌之后的人,“兒臣知錯,兒臣不該由著母妃胡來……”

    話音戛然而止,因為內心早熟的顧祁忽地意識到,若是父皇真的生氣了,那他把過錯全都推到容真身上以后,遭殃的人就會是她了……

    于是牙一咬,心一狠,他繼續顫巍巍地說,“兒臣不該由著母妃胡來,讓她遷就兒臣改頭換面,做出這等蠢事情……都是兒臣一時玩心大起,看著年畫上的小娃娃十分可愛,就想著弄出這造型來逗父皇開心……結果,結果大失顏面,叫父皇見笑了……”

    顧淵一直看著兒子表情的變化,包括他眼里的掙扎與最后下定決心后的堅定,哪里會不知道他這么說是怕連累容真呢?

    心里某個地方忽然陷下去幾分,叫他對這個一直以來刻意疏遠的兒子也有了幾分親近感。

    只因父子兩人都在如此小心翼翼地保護著同一個人,哪怕自己扛下了過錯罪責,也不愿她受到半點苦。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就像是血緣注定的默契一般,他們彼此都沒有溝通過,卻這樣不謀而合。

    顧淵覺得骨子里流淌著的血液也在提醒他,眼前這個孩子是他的骨rou,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朕沒有責怪你。”他倏地笑了,笑容里有一絲無奈,又帶著幾分溫柔,“君無戲言,朕是真的覺得你這樣挺乖巧的。”

    不知是他的夸獎還是他突如其來的溫柔,叫顧祁驀地傻眼了。

    這是這么多年來第一次,他看到顧淵對自己如此閑適愜意地笑了,眼神里似有父親對兒子的溫情,也有終于釋然的什么情緒。

    眼眶一紅,他囁嚅著叫了聲,“父皇……”

    顧淵看他露出這樣孩子氣的一面,烏溜溜的眼睛紅紅的——這才真的是個六歲的孩子,而非那個和自己童年一樣老成又早熟的皇子。

    這樣的顧祁,叫他怎么忍心硬的起心腸來?

    他在心里罵那個狡猾的小姑娘,她的目的大約就是這個吧?從頭到尾都希望他給予顧祁多一點的父愛,而非這樣冷心腸的帝王的教育方法。

    他緩和了語氣,有點生硬地嘗試著溫柔些的語氣,“這些日子學了些什么?可還順利?”

    顧祁受寵若驚,也略微不適應地腆著臉答道,“唔,少傅教了兒臣《道德經》里的學問,兒臣起初有些……有些不解,后來多問了幾次,也就明白了,謝……謝父皇關心。”

    父子倆都在很生澀地表達著情感,哪怕這場景在外人眼里看上去會有些可笑,可是在帝王之家來說,實屬難得了。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霸王急劇增多,看著驟減的留言,我扶墻虛弱了。

    如此可愛顧祁小盆友和如此慈愛的顧淵大盆友,你們也舍得霸王,看來唯有百章到來日,燉rou成熟時,你們才會浮出來了……

    晚上滿百,撒花慶祝~╭(╯3╰)╮

    開心芝蘭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20 15:16:32

    jiusehuo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20 19:16:22

    鞠躬鞠躬!

    ☆、第100章.燉rou一

    第一百章

    晚些時候,顧淵去了惜華宮。

    照理說他是去看容真的,沒理由把顧祁也叫出來陪坐,可容真非但把顧祁叫了出來,還讓人把棋盤也給擺上了,說是這幾日顧祁想學下棋,無奈她的棋藝不精,只得把這個重擔交給英明神武的父皇大人。

    顧淵睨了她一眼,心知肚明這不過是她給他們爺倆創造的又一次親近的機會罷了。

    可是兒子那雙黑漆漆的眼睛里閃耀著無以名狀的光彩,小臉上充滿期待,而一旁的容真也笑吟吟地望著他,顯然也希望他能給顧祁這個機會。

    一大一小都用這種眼神折磨他柔軟的心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甚至有點懷疑顧祁究竟是趙容華的骨rou還是從這個小姑娘身上掉下來的rou。

    父子倆安靜地下棋,雖說是顧淵教顧祁,但他基本上沒有開口指點什么,只是放慢了落子的速度,好叫顧祁有充足的時間去自己琢磨。

    于是偌大的室內只有間或落子的聲音,顧淵的棋子落在棋盤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而顧祁胖乎乎的小手就會開始拿著白子遲疑,琢磨片刻才鼓起勇氣落下一顆。

    顧淵開始的時候還能感覺到容真坐在一旁,視線卻落在他們爺倆身上,可是漸漸的,她的存在感越來越弱。

    又過了一會兒,顧淵回過頭去看她,卻哭笑不得地發現他的小姑娘全身放松地靠在椅子上,然后……睡著了。

    太醫也說她因為有孕在身會比較嗜睡,可是在這硬邦邦的椅子上也能睡著?

    顧淵把手里的棋子放回棋盤,朝兒子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起身走向容真。然后猶豫了片刻,俯身輕輕將她攔腰抱起,放輕了腳步往寢宮走。

    顧祁瞧著父皇對容真這樣親密自然的舉動,忽然就怔了怔——因為他從未見過父皇與母親這樣想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