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
因著他待人冷淡,所有宮妃侍寢時,都只能努力迎合他,再不敢造次。可面前的女子心心念念地愛慕著他,在歡愉之際拋開矜持和羞澀,這樣放肆地取悅他。 就在她生澀卻執著地撫弄著小皇帝時,顧淵不容置疑地按住了她的手,聲音黯啞地說,“玩夠了么?讓朕來。” 他被她勾起了情.欲,再忍不得。 她就這樣坐在書桌之上,而他用身體分開她的雙腿,手指輕而易舉地來到霧澤之地,毫不意外地觸到了她動情的證據。 既然她給了他這樣強烈的感受,作為一國之君,自然應當很好地身體力行禮尚往來的禮節。 顧淵修長的手指開始在她的身體里造次,先是尋著那粒小小的珍珠,仔細揉弄著;接著在她忍不住渾身輕顫之時,中指進入了她的體內。 曖昧的聲音響徹安靜的室內,他開始來回地動著手指,一下一下進出著,帶給她火灼一般的刺激感受。 容真屈服于他極有耐心的挑逗之下,畢竟再怎么膽大主動,面前的人始終是皇上,要讓皇上有新鮮感,又不能讓他失去征服的快.感,這種心思的把握十分重要。 她微微喘息著,眼神里一片氤氳,聲音柔弱又帶有一絲哭音,支離破碎地喊著皇上。 察覺到她已經可以接納自己,顧淵這才抽出手指,微微一笑,扶著小皇帝果決地進入她體內。 昏黃的日光灑在相互交纏的身軀之上,喘息與快意交響上演,那種說不出的感覺侵襲了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 明明是兩個各懷心思的人,卻這樣親密地貼在一起,似乎就快融為一體。 容真的思緒都有些恍惚了,被這樣的快意沖蕩著四肢百骸,感受著面前的人帶來的極為強烈的震撼。 終于,就在她眼前一片空白之時,體內涌上一股熱流。 她緩緩睜開眼來,就看見那雙黑眸一瞬不瞬地望著自己,哪怕是這樣歡愉的動情時刻,這個皇帝依舊很快恢復了冷靜從容的模樣,絲毫看不出沉浸在情.欲里的神態。 只是他的眼神里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柔和,比起從前的清冷疏離,稍微多了些溫度。 她眨了眨還泛著淚光的睫毛,帶著nongnong的鼻音嘟囔了一聲皇上,然后把左臉埋在了他的懷里,再也不出來。 顧淵能感知到她的呼吸,也清楚她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他低下頭去看著她烏黑的發頂,似乎又想起了在御花園初次見她時,她站在淑儀身前,垂著腦袋,只露出黑黑的發頂,柔順得像是誰家養的小動物。 不屬于帝王的溫情在這種時候涌上心口,他彎起唇角笑著看她,卻覺得此刻的時光雋永而寧靜。 良久,他緩緩道,“朕初次在御花園看見你時,也像今日這樣,只能看見你黑黑的發頂。” 初次?御花園? 懷里的人似乎頓了頓,接著輕輕一笑,“那時候嬪妾膽小,不敢看皇上。” “哦?膽小?朕看你今日,膽子可不小。” 容真沒再說話,微微抬頭看著他,面色酡紅。 愛慕一個人,就會想要得到更多,所以膽子越來越大,只想做盡一切能讓對方開心的事情,以此換來多一點的回應。 她知道顧淵有多聰明,很多話,無須她開口,他便能明白。 這樣溫存的時刻對顧淵來說才是個奇跡,他留宿后宮,從來不曾和誰閑話家常,更別提說什么情話了。 眼下說了這么幾句,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 從桌上撿起衣衫,輕輕披在她身上,他徑直抱起她,朝著寢宮走去。 惜華宮的奴才們自然知道主子與萬歲爺在殿內做什么,不會這么不識趣地跑去打擾,因此統統守在殿外。 顧淵抱著她在空無一人的大殿里穿行著,最終來到里屋。 屏風之后,早有細心的閑云將熱水備好,顧淵壞心眼一起,忽地將懷里的人放進木桶里,頓時惹來水花四濺。 容真的頭發被水浸濕,忽地散落下來,剛從水里冒出腦袋,還未說話,就見顧淵也跟著跨進木桶,十分自然地與她貼在了一起。 “皇……皇上?”她臉一黑,隱隱有點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他伸手環住她的腰,手指輕輕纏繞著她的黑發,嘴角噙著一抹笑,“愛妃累了么?” 她就知道他還欲行茍且之事! 容真嘴角抽了抽,可憐又無辜地望著他,毫不猶豫地答道,“累。” “累?”顧淵挑了挑眉,“可朕不累。” 這樣說著,他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容真的鎮定有點崩潰的跡象,她努力爭取著休息的機會,“皇上,嬪妾那里……那里還有點疼。” 她在暗示他,皇上您已經夠英勇無敵了,只一次就讓嬪妾無力招架了。 豈料這位皇上不是個受人擺布的主,毫無同情心,面對求饒的愛妃,他只是輕飄飄地四兩撥千斤,“疼?那正好,朕替你揉揉。” 他的手在溫熱的水中進入了她體內,帶著惡意與技巧,又是攪動一池春.水的節奏。 容真才剛褪去的激.情又一次被挑動,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明明心里已經恨得咬牙切齒恨不能將顧淵的命根子捉住胖揍一頓,面上還得露出一副委屈卻又心滿意足的模樣。 真是笑話,來的時候不是說處理了一天政務,十分疲憊么? 這就是他所謂的疲憊?一波才平,一波又起! 可是不容她多想,他的唇齒已經落在了她的胸前,那些于她而言漸漸熟悉起來的感覺重回體內,像是無數只螞蟻在啃食她的理智。 他的手指來來回回摩挲著她的幽徑,時輕時重,好整以暇地等待著她的情動。 花朵之中隱藏著的珍珠因著前一刻的歡愉,尚且紅腫不堪,卻被他又一次找了出來,含笑玩弄著,那種刺激沿著血液傳遍全身上下,叫她顫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