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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佬與大佬和離之后[快穿]在線閱讀 - 第14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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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笨,當然是讓你好好把握機會!

    易遙之心里一陣無語,又不好當面說,只能捋一捋不存在的胡須道:“我且問你,你可喜歡涯平長老?”

    “喜歡!”粟子近乎不假思索道,眼里大寫得真誠。

    那就好辦了。

    粟子想到了什么,又帶著些許忐忑:“掌門知道念…涯平長老現在在哪里嗎?之前她和重陽長老離開,我就在沒有看到她……半月之后的拜師,她…會在那里嗎?”

    很好。

    他覺得這個小家伙更有前途了。

    “涯平長老已拒絕收徒。”

    易遙之見粟子一瞬間低落下來的神情,捻著不存在的胡須:“唉,這幾百年,也不見她收個徒弟,一個人孤零零的,也不覺得難受。”

    “……”

    粟子的情緒更加低落了。

    “不過……”易遙之話鋒一轉,語氣帶著引.誘性的上挑,“最近她似乎動了點心思。就是吊著架子,不好意思親自去。”

    粟子感覺自己瞬間又亮了起來。

    易遙之唇角微微上揚:“其實我也不確定。我看得出來,涯平長老對你好感還算不錯。沒準,你愿意幫我跑一趟腿,問問她這次拜師,有沒有意愿?”

    粟子點頭連聲應下。

    大功告成,易遙之隨手召來一柄靈劍,示意粟子上劍,說讓他去一個叫做萬衡峰的地方,又將腰間的葫蘆丟給對方。

    “她若是問起你的來歷,就說是我讓你去送酒的。那峰除卻涯平長老外沒有他人,切記保持肅靜,莫動其中任何陳設。”

    ……

    靈劍落下時,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茂密青郁的竹林,腳下一片石子小徑,兩側石臺上,都覆了一層厚重濃綠的青苔。

    往前走,兩側竹林越發寂靜,靜到連風的聲音都沒有,只有布鞋踩在石子上的吱嘎聲。

    粟子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總覺得,這里,太冷了。

    冷得不像是仙門四季如春的地方。

    他忽然看見前面有一個清瘦的身影,站在一棵青竹之下,若有所思地望著一處地方。

    “念姐…”

    他剛想開口喊人,想起易遙之方才保持安靜的告誡,只好躡手躡腳地急促著向前走去。

    然而,那個人不是蘇念。

    甚至連性別都不太一樣,那是一個墨發青眸,十來歲,看起來與他同齡的瘦弱少年。

    只是不同的是,他側臉上似乎有一道雷劈過一樣的金色紋路,顯得莫名有點妖冶。

    他嘴里叼了根竹葉,側目掃了粟子一眼,如同蜜糖一般的外表似乎帶了點困惑,嗓音清澈,如玉佩相撞的清脆:“你是何人,怎么在這里。”

    粟子在看清楚他面容的霎時,便后退一步,滿是戒備:“萬衡峰沒有人住。你又是何人?”

    他靠著竹子,歪了歪腦袋,似乎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

    “這座峰以前的主人,是我的前輩。我特來此祭拜一下故人。”

    “…祭拜?”粟子愣了愣,猜測對方祭拜的可能是蘇念的師父萬衡仙君。

    那應該也是哪一峰的長老吧。

    看起來……好年輕啊。

    “你呢,你來這里干什么。”他吐掉了葉子,問道,“說起來,你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氣息。”

    話未落,粟子見他原地消失不見,心里頓時一驚,后退一步,正好撞到他的胸膛上,登時又是一個寒顫。

    好冷。

    這人的身體,真的好冷,像是剛從冰窖里出來一樣。

    他仔細嗅了嗅粟子身上的味道,青色清明的瞳眸卻劃過怔愣片刻,隨之便是詫異:“前輩?”

    粟子看著他自言自語地喃喃道:“不,應該不是……”

    接著,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走到粟子面前盯著他:“你這小鬼,最近見到什么人了嗎?”

    粟子茫然:“沒…沒有啊。只是剛剛掌門找了我……”

    “……”他嘆了口氣,“八成又是錯覺吧。”

    少年似乎相當懊惱的鼓了鼓嘴:“有了身體還挺不習慣,感官什么的都總是出錯。”

    他搖搖頭,卻和粟子道:“沒什么事情就離開吧,前輩肯定不喜歡這里有人打擾。我們在這里看看就好。”

    “不行!”聽這個奇怪的人要自己離開,粟子也不管其他,斷然拒絕,“我是來這里找人的!”

    “……找、人?”

    他念著這兩個字,“你來找誰?這這座山頭,已經沒有人了。”

    粟子愣了愣,不解:“涯平長老不在嗎?可是易掌門說她現在在這里……唔。”

    他話說到一半,手腕猛然被眼前的少年扣住,用力之大,甚至在腕上留下了一個印子,原本清澈的青色瞳眸暗下來。

    “你剛剛說,什么?”

    他一個字一頓,慢慢道。

    粟子手腕有些吃痛,卻還是道:“我來找涯平長老……”

    手腕猛然被松開,少年似乎想通了什么,抿著唇角,神情暗了下來,其中似乎翻涌著許多莫名的情緒,悲傷、欣喜種種矛盾交織,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

    指尖被他掐得有些微微發白。

    粟子只覺得,這人身上傳來的壓力,仿佛要讓人窒息了。

    半天,他才忽的咧開唇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