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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這世上我最愛你在線閱讀 - 第107節

第107節

    “求你別拿他當假想敵實我覺得他很可憐,事事身不由己。”有那樣不擇手段的父親,肩負太多的重任,從來都沒有輕松過,一定過得很辛苦。

    說完這句話,他又忍不住想起梵歌,那個瘋瘋癲癲的神祇從某種意義上說和絕對迷人一樣過得很不快樂。他輕輕嘆氣,望著劉林東:“林東,我愛你,你也愛我,我們太幸福了……聽著,能和你在一起,我比全世界所有的人加起來還要幸運,還要快樂,所以我們不要跟不幸的人計較,好不好?”

    “好,有你就行了,其他人我都不在乎。”摟住他的頭,男人把目光轉到窗外。

    絕對迷人一直在土地上巡查,不放過任何死角,只是時不時抬頭看韓鄀元的房間。目光交匯的那一刻,兩人都有驅之不去的敵意,劉林東不喜歡他過于外露的好感,他不喜歡男人的獨占欲。因為韓鄀元,因為這個笨蛋只愛一個人,這兩人永遠不可能成為朋友!

    “先睡一會,四小時后叫我起來,我去換班。”打了個哈欠,韓鄀元鉆進被窩,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不一會就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劉林東用充滿愛憐的目光看他,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個吻,在旁邊守著他……

    “這兩個人倒是恩愛得很,也不嫌膩。”飄渺的云端,豪華宮殿的內寢布置得金碧輝煌,梵歌抱著枕頭,從幻象中看韓鄀元和劉林東的一舉一動。他的父親從后面攬住他,幾乎是哀求著說:“你要去找他,我就放你去,怎么回來還是這么不高興。好孩子,別跟爸爸置氣,對我笑笑啊。”

    “老東西,你到底把加納藏到哪去了!”打掉父親的手,梵歌越發憤怒:“少跟我裝可憐,我知道都是你做的。”

    災難之神無奈地搖頭:“現在不是我要藏他,是他自己要躲起來。”

    “那你放了我,我自己去找。”支起身子,剛離開一點就被神王狠狠擁入懷中,霸道地拒絕:“不行,你哪也不能去。我的孩子,你是我的血rou,是我生命的延續。我愛你,不能讓你暴露在危險之中,不能由著你去送死。你應該知道,只要離了我的庇護,有無數神想將你挫骨揚灰,置于死地!”

    種田,植物戰喪尸

    “死了一了百了,免得受你折磨。”梵歌不領情,言辭尖銳。

    神王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罵舍不得罵,打下不了手,真是捧在手里怕飛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關起來見不得他不開心,放他自由又怕一去不回。堂堂一個三界主神,換著法地逗兒子開心,還討不到一個好臉色,送多少稀世珍寶他都不稀罕,讓他笑一笑真比登天還難。

    “爸爸對你還不夠好嗎,什么都給你了,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也找根竹竿捅下來給你。”聽了這話,梵歌把凌亂的頭發掛到耳后,癱在軟榻上,兩片形狀優美的肩胛骨微微隆起,惹得神王低頭親吻。

    這一次他沒躲開,只是幽怨地嘆息:“你明明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就是不給。”

    “無規矩不成方圓,天地間的事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就算是主神也有辦不到的事。”知道他心里有委屈,想不開,神王也沒有辦法,只好耐心地哄:“等你元神歸位,我就放你出秘境,到時候想去哪里都可以,爸爸陪你。”

    “你當真要把神位傳給加納?”梵歌忽然轉過頭,紫色長發瀑布一樣垂下來,散了一床:“不服他的人恐怕不在少數。”

    加納雖是長子,卻備受冷落,得到的關注并不多。但梵歌知道,這是災難之神庇護自己愛子的手法。把炮火擊中在受寵的小兒子身上,護不起眼的長子登上大位。只是事情沒這么簡單,他們兄弟十人看上去相敬如賓,和和睦睦,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打算。就拿穿越之神阿蘭圖靈來說,他和加納最親,兩人也走得也很近,可真是加納登上神位,他指不定會干出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來。

    為權力兄弟相殘,本來就是古往今來的慣例!

    “加納的蟄伏了這些年,你以為他沒有自己的打算?”神王淺笑,擒住梵歌的下巴,輕輕舔他的嘴唇:“別cao那沒用的心,乖乖呆在我身邊就可以了。”

    “哎,你到底愛我什么呢。”回身摟住神王,梵歌像溫順的貓一樣攀上他的身體,眼神卻是無限的惆悵:“我理解你的情感寄托,但我并不是母親,如果你想從我身上找她的影子,只是白費力氣。”

    “誰說我把你當成她了?”神王有些溫怒之色:“你不是任何人的代替品。”

    “天下間,哪有和親生兒子上床的父親。呵,要不是因為她,你會正眼看我嗎……”梵歌說不下去了,他強迫自己笑,可是眼眶漸漸濕潤。多少年來,心中的委屈、壓抑、不甘一起爆發。他狠狠甩開神王的手,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存在于這個世界上,明明是獨立的個體,卻被逼著當他人的影子:“我們的關系有違倫常,你沒想過別人怎么看我們?”

    “何必在乎那些。”其實他心中的苦楚,神王比誰都明白,越過不想解釋的話題,他輕輕撫摸愛子的頭發:“你會接近加納,僅僅是處于對我的反抗,好孩子,你并不愛他。”

    “我愛他。”梵歌咬牙切齒地回答。

    “他給不了你一切。”手從寬松的衣服滑進去,已經被調·教得極其敏感的身體經不住這種挑逗,瑟瑟發抖。無法拒絕,逃不開,避不掉,命運像既定的軌道一樣鋪像遠方,竭盡全力也不能改變方向。梵歌喘息著,接受侵入他身體的兇器,被他稱為父親的人總用這種方式讓他順從,無一例外。他不喜歡,卻沒有能力阻止,時久天長,竟然生出了扭曲的依賴。

    瘋了,這個世界和他一起絕望,看不到未來……

    梵歌想哭,覺得自己臟得令人作嘔,只能咬緊牙關,勉強把痛苦咽下去。

    激烈的床事后,神王總是溫柔地為他擦拭身體,只是大多數情況下會不顧他的意愿再來一次。這一點上,加納和他的父親真的很像,強硬,不容拒絕,讓梵歌產生一種自己只是玩物的錯覺。可是,他不想當一個沒有思想的物件!

    神王再次進入他的身體,持續的沖擊,在他身上留下各種淤痕,把他折磨得筋疲力盡。

    這就是所謂的愛嗎?梵歌想笑,又有點想哭……

    歡愉之后,神王有事離開了,他懶洋洋躺在床上,從空中召出虛像,開始觀察韓鄀元。這個凡人有他向往的東西,藏在他身上的品格簡直是閃閃發光,刺得人張不開眼睛。梵歌討厭他,因為他很干凈、很絕對、很純粹,而這些都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

    韓鄀元不知道自己被監視了,保持不雅的睡姿,口水從嘴角淌到枕頭上。

    “小元,醒醒,別睡了,時間差不多了。”眼看換班的時間要到了,劉林東提前二十分鐘叫他,好讓他梳洗一下,吃點東西。

    “唔,好困,還想睡。”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不情愿地爬起來,男人已經把活力藥劑兌了果汁端過來。藥劑味道不好,韓鄀元每次都喝得張牙舞爪,面目猙獰,所以劉林東才用哄小孩吃藥的方法,混在橙汁里喂他。喝下藥劑,不到兩分鐘效果就出來了,滿臉倦意的人已經跳下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升級,好討厭這一關,都要發霉了。”

    被關在屋子里也就算了,最受不了的是精神壓力太大,隨時都提心吊膽地過日子。

    “我也有些在意,靠打喪尸的經驗,起碼還要十幾天才能進入下一關,可是排行榜上已經有玩家進入第十關了。”游戲管理器不再能查閱玩家的具體信息和情報,可是能看到排名,先頭部隊升級迅猛,已經進入第十關:“要是在他們到最終關卡之前不能擠進第十關成為幸存者,事情就不好辦了。”

    韓鄀元停下手里的動作,久久才說:“我不想死。”

    “不會的,我們都能活下去。”其實他也沒多少勝算,好在信心十足。

    接下來的幾小時,系統不知道抽什么風,總是喪尸和種子一起刷新。最可惡的是總是等玩家到了公共區域才忽然刷出大批量的喪尸,還不是之前那種算是養眼的護士,完全成了恐怖電影里的怪物。惡臭熏得人頭腦發暈,有些神的玩家甚至選擇不出戰,躲在屋子里看戲。

    可是斬殺喪尸有經驗,米歇爾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升級的機會,除了植物母體和傷員,所有的人都得出去打怪,包括聲稱不戰斗的他也加入了戰局。

    “看不出來你們老爸還挺厲害的,長得那么娘,殺起人來倒是兇狠。”米歇爾身手了得,真是意料之外,看得韓鄀元一愣一愣的,一邊打喪尸,一邊跟天晴咬耳朵,只是對方對他沒多大興趣。

    “專心點!”天晴性格認真固執,對戰斗中分心的笨蛋毫無好感:“自己死就算了,別連累大家!”

    “誰說我不專心了,我殺的肯定比你多。”激不得,韓鄀元揮舞神器,連續砍掉三四個喪尸的頭,氣勢洶洶:“敢不敢比比,從現在開始,看誰砍得多。輸的是小狗,跪下叫三聲汪汪汪!”

    “來啊,誰怕誰。”沒等回到屋里,兩人已經吵得不可開交。

    接下來的三天,他們幾乎沒合眼,靠喝活力藥劑度日,每天除了吃飯就是等著打喪尸,為拼個高低全力以赴。

    天晴的想法很簡單,輸給誰也不能輸給這種蠢貨,韓鄀元則是為了證明他完全有能力成為團隊中的一份子,甚至比受過專業訓練的人還強。可看他頂著兩個烏青的眼眶,男人很心痛,把他摟在懷里:“什么時候這么好勝了,不就學小狗叫幾聲嗎,你又不是沒干過這種事。”

    “我不是怕輸,是不想被人看不起!”這家伙倔起來的時候,跟黃牛一樣。

    “還說我變溫柔了不習慣,你不也有很大的改變嗎,以前你哪在乎這些,得過且過,混一天是一天。”倒不是指責他過去渾渾噩噩的生活,相反,男人更喜歡膽小怕事唯唯諾諾,沒有奮斗精神的他。

    因為只有這樣,他才會用向往的眼神仰望他,依賴他,只有在他身邊才活得下去!

    沙文主義的血液在沸騰,拼命克制的獨占欲漸漸壓過理智,劉林東痛苦地皺眉,把頭擱在他的肩膀上:“別變得這么獨立,我會想摧毀你。”

    “林東?”他怎么了,忽然說奇怪的話。

    “看著我,小元,看著我!”男人咬他的脖子,像野獸:“說你只要我。”

    “我當然是你一個人的,只屬于你,永遠。”主動親吻男人,韓鄀元展現了前所未有的包容和忍讓:“你在害怕嗎,怕我變得獨自,不再需要你……不,別這么想,你不該產生那么沒自信的想法。你該知道,無論我變成什么樣,是否成長,變得堅強,我需要的東西從來都沒有改變過。我要你,劉林東,從過去到現在,以及不可計數的將來,我都需要你。你必須留在我身邊,陪伴我、照顧我、愛我,因為沒有你,我活不下去。”

    “這是真心話嗎?”劉林東喜歡聽他說這樣的告白,心里暖洋洋的,好像被春日和煦的陽光溫暖著。

    “你說呢,愿意被你殺死的人,你不該質疑他的真心和勇氣。我的愛,比你想象的強大得多,可以戰勝一切艱難險阻。”相視一笑,男人也就釋懷了。

    又過了一天,韓鄀元跟天晴的比賽進入白熱化,所有人都在圍觀殺紅了眼的兩人。游戲管理器可以記錄個人的數據,包括屬性、血條、技能磨合度、升級所需的經驗、以及各種任務的完成情況、斬殺的怪物種類和數量。把以殺死怪物那一欄調出來,韓鄀元在這一關□殺死喪尸76只,天晴則過了80,差距不大,還有追上的可能。

    絕對迷人見不得小豬蹄受累,暗地里教訓弟弟,說他不知道手下留情。

    天晴委屈得要死,挑起事端的不是他,要打賭比賽的也不是他,一切都是那個笨蛋開的頭,最后反而是他成罪人了。劉林東看他的眼神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凌遲處死,自己哥哥那也不落好,一頓訓斥。就為這,他發誓死也不能輸,不然里子面子全丟了。

    不知道弟弟心里活動的絕對迷人硬是逼著他放水,他嘴上答應,心里對韓鄀元的憤怒又增加了幾分……

    “你剛才是不是責怪天晴了?為我的事?”聲音太大,斷斷續續從門縫里穿出來。韓鄀元不是故意偷聽的,路過的時候捕捉到幾句,聽起來好像是因為他,趕緊找面具男把事情說清楚:“這是我自己決定的,天晴沒為難我,再說了,無傷大雅的賭約而已,輸了就輸了,你干嘛這么生氣。”

    “不想你受人欺負。”絕對迷人很煩躁,悶悶地應了一聲。

    “欺負我最厲害的就是你了,第二關還把我胳膊扭斷。”想起過去的事,他忍不住抱怨幾句,那會他下手可真狠,現在想起來都痛:“好了好了,別罵弟弟了,本來沒什么事的,你說他幾句他又該討厭我了。”

    “哪有扭斷,我只是讓你脫臼而已!”絕對迷人噌地跳起來,絕對不把話說清楚不行了:“這樣,我賠你一條胳膊。”

    說著把劍遞給韓鄀元,又把手擱在桌子上:“砍吧。”

    “你有毛病啊。”一拳敲在他的面具上,咚的一聲:“你最近受什么刺激了,顛三倒四的,沒事吧你。”

    絕對迷人很反常,讓他有點擔心。

    “沒什么,我只是……”沒法對小豬蹄開口,說我想要你,想得發瘋,只好讓自己的父親給你催眠,給你洗腦,讓你做那么痛苦的夢,用這么卑鄙的方法得到你。真是妄想,明明知道沒可能,還是想讓你愛上我,這種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這關壓力太大了,抱歉,是我失態了。”

    他笑,把自己偽裝在保護色中,什么也沒有說……

    作者有話要說:迷人好可憐,為啥非要喜歡小豬蹄呢

    種田,植物戰喪尸

    韓鄀元的眼睛一向只看得到劉林東,對其他人的事無法保持注意力,所以絕對迷人說沒什么,他也懶得細想,沒多久就把顧慮拋在腦后。

    和天晴的比賽仍在繼續,就幾個喪尸的差距,無論怎么拼命也超不過去。他漸漸發現對手在放水,只要趕上去,他就多殺兩個,一直保持平穩的距離,穩穩當當攔在他前面。這么做恐怕是怕他輸得太慘,臉上過不去。

    “你也太看不起我了!”他很生氣,把始作俑者堵在廁所門口。

    “哈?”天晴裝傻,他是不喜歡韓鄀元,但也不想因為自己弄得大哥被人討厭:“你不覺得在這里談話有點煞風景,很臭嗎?”

    “人的一生就是吃喝拉撒睡,這么重要的地方有什么煞風景的,難道你不大小便?”理直氣壯地吼回去,他用身體擋住天晴,大有不問個所以然不讓開的架勢:“你是不是怕我輸了以后遷怒你大哥?放心好了,我們兩的事和其他人無關,況且我也沒這么小氣,不至于輸不起,麻煩你拿出真本領跟我比!”

    “煩死了,跟屁蟲,再不讓開我要叫非禮了。”天晴的耐性一點點消耗,嗓門也大起來。

    “我靠,非禮你,除非我眼睛瞎爆了!”他要走,他偏不放,兩人僵持了很久,直到斜對面的門砰一聲打開才暫時停住動作。順著響聲傳來的方向望去,一霜動作別扭地走出房門,也沒看他們一眼,步伐蹣跚,搖搖晃晃下樓。

    韓鄀元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用手肘捅了捅身邊的人:“他應該沒傷到腿吧,怎么走路的姿勢這么怪,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是有點。”困惑和擔憂凝在眉心,天晴定了定神,從腰間抽出匕首,跟了下去。

    “喂!”他叫了聲一霜。

    前面的人沒有反應,只是極不正常地傾斜身體,四肢顯得很不協調,還從喉嚨里發出古怪的打嗝聲。韓鄀元注意到他的手指烏青。指甲發黑,猛一眼看上去跟喪尸差不多,于是趕緊抓住天晴,在他耳邊低語:“你看他的手。”

    “一霜!”天晴心里也有懷疑,只是不敢確定。

    自從上次搶奪種子回來后,一霜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去問他,他就借口說受了驚嚇需要休息。他們的戰斗力算充沛,加上植物也種得差不多了,所以也就沒有強迫他來換崗。現在想想,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估計就是那時被喪尸咬傷了,他不敢說,偷偷躲起來,過了幾天尸毒發作,終于被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