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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快穿之奶兇宿主超A的在線閱讀 - 第251章

第251章

    不過是一群畜生都不如的禽獸,憑什么這么高高在上?

    總有一天,她會將他們全部拉下來,狠狠折磨,為人魚族報仇!

    一想到,將這些魔鬼挫骨揚灰的場面,納瑞婭眼中就抑制不住的透露出一絲暢快。

    恰在這時,新皇歐菲亞·蒙克斯猛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顱。

    “你在看什么?”歐菲亞·蒙克斯盯著她詢問,語調在沒有面對貴族們的仁愛,只有不屑狠厲。

    納瑞婭連忙收住眼底多余的情緒,怯怯地看著新皇:“陛下,我沒看什么。”

    “最好是這樣。”

    捏著人魚下巴的手加大力量,略微思忖之后,新皇猛地起身,抓住納瑞婭的頭發,粗暴的將人往外拖。

    宮殿之外,守在門口的士兵低垂頭顱,半點不敢影響皇帝的興致。

    納瑞婭感覺自己頭皮都要被對方撕下來了,痛得眼淚直流,硬是咬著嘴唇,一點聲音不愿意發出來。

    皇帝一直將納瑞婭拖入另外一間宮殿。

    踹門而入,里面除了中間的大床,周圍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道具,木馬、玉勢、紅蠟、綢緞、烙鐵、電子球……

    瞬間,納瑞婭臉上的血色褪去,再也維持不住她深以為傲的自尊,連連求饒。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求您,求您!不要!”

    可,不過都是互相眼中的畜生而已,誰又在乎誰?

    這一夜,皇宮女人的慘叫,是個沒聽過的。

    木爾莊園。

    剛出生的人魚十分脆弱。

    在萊優利并不怎么熟練的拍打輕哄下,任憑風羨淵死命瞪大眸子,偏偏上下眼皮并不買賬,最后合上,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414看到宿主睡著長吁一口氣,慢慢將人魚放下,準備去洗個澡。

    起身之前,他好奇地掀開了小人魚下身的布料,確定沒有撒尿,才安心地走向浴室。

    等到男人洗完澡,之前吩咐的士兵,用推車拉著一大堆進門。

    將推車停在門口,士兵把里面的東西,一件件往外拿。

    “元帥大人,這是木拖星生產的羊奶,對嬰兒非常好,還有索力瑞星生產的奶粉,和……”

    “你放下吧,下去。”

    男人打斷士兵的話,將擦拭頭發的毛巾隨手丟到沙發上。

    “……好的,元帥。”士兵端正地敬了一個禮,默默退下,離開前不忘合上門。

    士兵離開后,男人將拖車里的東西清點一遍,見該有的都在里面,他沒想到的也在里面,頗為滿意。

    把士兵拿出來的幾樣,重新裝回車里,414才想起沙發上的宿主。

    他兩步跨到沙發旁,看到宿主臉上自己剛用過的毛巾輕咳一聲,把人抱起來,走向樓上。

    皇宮。

    鮮血浸紅了長鞭。

    納瑞婭被打得渾身沒有一塊好的皮rou。

    新帝在折磨人上,手段刁鉆兇殘。

    有些地方,納瑞婭甚至感覺都已經爛掉了。

    等到歐菲亞·蒙克斯精疲力盡,離開宮殿,納瑞婭才松了一口氣,摟住自己赤裸的身子輕輕抽泣。

    她不敢哭得太大聲,她害怕那個變態會被哭聲刺激的掉頭來繼續折磨她。

    折磨結束后,也沒人來管她,她在木馬坐了一會兒,才艱難的移動身體。

    剛一站起來就跌倒在地上,雙手摳住地板,一點一點地往外爬。

    這種惡心地方,她一點也不想待,更不愿想起自己卑微乞求討好的樣子。

    這座宮殿是新帝折磨人發泄情緒的地方,周圍并沒有什么看守的士兵。

    納瑞婭只在身上披了一層薄毯,爬到門口撐著身子站起,踉踉蹌蹌地往外走。

    她心底有一股僥幸的慶幸,新帝不在,周圍也沒什么士兵,她是不是可以趁此機會,逃出這個地方?

    在這樣的地方留下,下一次折磨是必然的。

    但,如果她真的逃出這里,不結束聯邦帝國殘酷的統治,人魚族早晚會滅族。

    心中反復掙扎糾結,納瑞婭并沒有注意前方,一轉過院子的石拱門,就同別人撞上。

    這宮殿附近,來時都沒看到人,現在只能出現在這里的只有去而復返的新帝。

    納瑞婭剛剛平息的恐懼,重新翻涌而出。

    她渾身發抖,不敢抬頭,對著前面的人“砰砰”磕起來。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我不是有意沖撞!我不是有意沖撞!”

    “jiejie,你別怕。”一道嬌柔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小心翼翼地安撫。

    納瑞婭猛地抬頭,看向對面的少女,身體是驚懼之后抖得更加厲害。

    第257章 誰動了元帥的魚擺擺(4)

    看著納瑞婭臉上驚魂未定的神色,少女默默往后退了一步,十分體貼的為對方留出心理防線上的安全范圍。

    等到納瑞婭眼中的恐懼淡去,少女才重新開口。

    “我叫舒歌,是陛下養在皇宮里的人魚之一,jiejie不必害怕。”

    聽著少女所言,納瑞婭目光往下,看到少女露在衣袖外手臂上的青紫和血痕,才勉強信了少女的話。

    “我叫納瑞婭,舒歌,你來皇宮多久了。”

    “大約十幾年了,記得不是太清。”舒歌笑著迎合。

    納瑞婭一直觀察著舒歌的表情,發現對方并沒有任何對皇帝的怨恨和畏懼,甚至有一種習以為常的平和,忍不住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