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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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針對人,不挑對象,像是無意,又像肆意。 謝今沉了臉:“我今天要去機場接人,你自己打車去學校。” 祝燈:“?” 祝燈轉身眨眨眼, 你真不是人。 謝今:“剛轉了你十萬,這周你都自己打車,錢不夠下周再找我。” -------------------- 祝燈:我是個豬嫌狗不愛的小倒霉蛋。 謝今:你是豬。 江雨聞:你是狗。 祝燈:?有錢起來了。 第5章 十萬塊代表了什么? 代表自己從謝今身上賺到的第一桶金。 望著謝今遠去的背影,祝燈轉過身,像拜財神爺似的雙手合十朝他拜了拜:“阿米豆腐,祝我發財,希望謝冤種每天都要去機場接人,希望每天都有十萬塊。” 這一幕剛好落進從洗漱完從樓上下來的尤果眼里—— 在尤果的角度看來,祝燈望著謝今高挑頎長的帥氣身影,表情是那么不舍,那么依戀,那么崇拜,那么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尤果冷笑一聲:“別看了!看也沒用!你知道crazy是去機場接誰嗎?你連那人腳指頭都比不上!” 祝燈收回視線,非常純良無害的站在原地。 尤果道:“ 你這么愛追著謝今不要臉的跑,柯念夏sunny總該知道吧?” 祝燈瞅著他。 尤果:“連續兩屆歐洲賽總冠軍,crazy從小就喜歡他,一直在等他回來。我說祝燈,你識相的話還是早點背包走人,別賴這兒不走,難看死了!” 祝燈安安靜靜聽他說完,有了點反應:“從小就喜歡?” 祝燈點評:“早戀不好。” 祝燈追加:“早戀也沒用,又不能上床,毫無意義。” 尤果:“……” 尤果:“你——不要臉!” 祝燈摸摸臉,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就不要臉了,你們處男的臉好寶貴哦。” 尤果:“……” 祝燈:“zuoai才比較快樂,無限曖昧是小學雞才喜歡干的事。” 尤果:“……” 祝燈攤攤手,繞過尤果,悠哉悠哉的晃著有些酸軟的腿往來時的地方走去。 直到現在,尤果才猛然發現,祝燈回去的方向竟然是江雨聞的臥室! 尤果登時一步向前,猛地抓住了祝燈的左肩:“你要不要臉!那是隊長的房間,你去干什么?!” 祝燈被迫轉身,沉默兩秒,眨了眨眼:“啊……你不知道嗎?我和雨聞哥哥睡了。” 尤果:“???” 祝燈艷麗的小舌尖吐出一點點,暗示意味很強的舔了舔上唇:“他好好睡,好棒,好厲害,好持久,不愧是你們的隊長,比謝今強多了。” 尤果:“??????” 尤果整個人僵了。 祝燈將尤果的手從肩頭拍下去,聲線綿軟單薄:“我很柔弱的,下次你再這么拉我,小心你的訓練費都不夠賠我醫藥費,小——處男。” *** 打車是不可能打車的,好好的十萬塊,就應該完完整整的在一塊兒。 公交也是不可能公交的,辣雞身體受不了這委屈。 祝燈極不熟練的裝好自己的書包,趴在江雨聞柔軟的床上認真想了一會兒,掏出昨天購買的老人機給另一個男人打電話。 前兩桶都沒打通,只有第三通才被接了起來。 祝燈支著下巴,張口就來:“帥氣多金迷人的紀鐸哥哥,謝今說他今天沒空,讓我給你打電話送我去學校。” 正在探班的紀鐸一愣,隨即想起昨天自己給祝燈的名片:“……” 然后緊接著又想起今天柯念夏回國。 紀鐸沒懷疑,剛要開口,旁邊的女演員便將一雙柔夷攀了上來,整個人附在紀鐸耳畔:“紀公子,你不認真。” 電話另一旁的祝燈聽得真真切切:“阿這,打擾了?” 紀鐸:“……” 紀鐸本就是風流場里混慣的,倒也沒太多尷尬,只是當場被人聽墻角多少有些不自然。 他輕咳了一聲:“知道了。我現在走不開,我讓司機過去接你,你在別墅等會兒。” 祝燈一點沒挑剔,聲音清脆:“那就謝謝紀公子了。” 然后率先將電話掛了。 紀鐸鮮少被人掛電話,動作停了兩秒,突然想起掛電話時祝燈竟然沒有膩膩歪歪的再叫他哥哥。 嘖。 掛了電話的祝燈戳開微信,登上自己賣茶小妹的微信號,找到昨天剛加上的紀鐸——實在是因為紀鐸微信名等于原名,好友驗證發過來的時候祝燈一眼就認了出來。 雖然沒有成功賣茶給謝冤種,但是賣給紀冤種也不錯。 祝燈盯著紀鐸的名字看了一會兒,頗有些難過的抿了抿唇,將原本給紀鐸的備注改了。 【來錢快一號】改為【爛黃瓜一號】。 祝燈無比失落的把自己攤成大字型,傷心道:“爛黃瓜是不配進魚塘的,平平無奇的一天,我的魚塘又少了一條魚。” 不得不說,祝燈這人的壞毛病真的很多。 他坐在床上委屈了一會兒,又小聲繼續逼逼:“我可以海,但我的魚不行。” 他可以愛很多人,但別人只能愛他有他一個人。 這種近乎荒謬的邏輯在祝燈的生活中一直保持,最神奇的是竟然也維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