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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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聞失笑:“未成年人不允許喝酒。” 祝燈:“那換個條件吧,我不想睡現(xiàn)在的臥室了,空空冷冷的,不喜歡。我想搬去你臥室跟你睡,這總可以吧?” 江雨聞微微蹙眉。 祝燈伸了個懶腰,從高高的吧臺椅上跳了下來:“我不喜歡一個人睡覺,好孤單,我睡不著。我身上很香的,收留我吧。” 江雨聞依舊沒有立即回答。 祝燈清澈的眼睛咕溜溜的轉了一圈,越來越近的靠在了江雨聞身前,踮起腳,湊近他耳邊:“江隊長,你看這整個酒吧里哪有人比我好呀,對不對?” -------------------- 祝燈:今天集卡數(shù),兩張。 祝燈:我退步了qaq 第3章 huk戰(zhàn)隊的豪華別墅地上三層,地下兩層,幾乎能算得上是這片別墅區(qū)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戶型。 據(jù)說這是謝今兒時某歲家里親戚送他的生日禮物。 為了便于訓練,huk戰(zhàn)隊的所有成員都住在三樓,戰(zhàn)隊經(jīng)理和教練住二樓。 祝燈剛搬進來的時候其實也住過一陣子三樓,但由于實在太過作死,且動不動就上演血腥自殺名場面,最后硬是被趕了下來,目前住在一樓的客房里。 北城的冬天偏冷,就算通了地暖一樓溫度也上不去,祝燈已經(jīng)連續(xù)兩個晚上都沒睡著了。 黑色的寶馬7系在別墅門前停下。 祝燈從副駕駛出來,手指狀似無意的向前,指尖一勾,若有似無的劃過江雨聞手心。 淺淡的摩擦,卻又帶出心里更止不住的癢。 江雨聞幾乎下意識握住掌心,卻只抓了一手空氣。 撩了就走的祝燈已經(jīng)開始挑肥揀瘦的比劃:“江隊長,你那里有沒有鵝絨枕啊?我必須要睡鵝絨枕,絨被也得給我配上。浴缸是圓的那種嗎,按摩功能齊不齊?有沒有干蒸的地方,對了,我還要……” 在別墅區(qū)門前呼嘯的夜風里,江雨聞嗅到了一陣裊裊的香氣。 不像是某一種單獨的花香,更像是后調(diào),或者果香。蓋過了凄清的冷意,張牙舞爪的四散開來。 就像身邊這人一樣毫無……廉恥之心。 先是勾引謝今,又來挑逗他。 在某一個時刻,江雨聞覺得自己有些不妙。 可還沒等大腦繞過一圈,他先開了口:“你用什么沐浴乳?” “啊?” 被打斷的祝燈眨了眨眼,“哦,我用薄荷的。沐浴乳沒事兒,我蹭你的用也行呀,我從來不挑剔的。” 不是。 不是薄荷。 像是摻了奶糖的罌粟殼。 江雨聞陡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懸崖邊,玩電競的人就是有這種預感,一抬腳就要萬劫不復。 他猛地收回了自己放在祝燈身上的視線,聲音恢復最初的柔和,像是家教最良好的代表青年:“小燈,你不是喜歡謝今嗎?” 江雨聞:“你還小,喜歡一個人要一心一意,對不對?” 已入深夜,今天大概是沒有夜訓,別墅廳內(nèi)顯得安靜。 燈光晃在少年漂亮的眼睛里,像是要開出一朵真正的罌粟花。 祝燈的嘴角輕輕一抿,聲音便弱了幾分。 他的神情看上去無辜極了,語氣像是帶了幾分自責:“可是江隊長,我最近好像分不清……我究竟還喜不喜歡他了。” 江雨聞一怔。 祝燈輕輕咬住下唇:“我之前那么喜歡他,他卻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每次生病,孤單的時候,都是你照顧我。” “我好像有點喜歡你,還有你抱我時候的溫度。” 祝燈雙眼盈盈:“如果說同時喜歡兩個人有錯的話……我還小,我不能犯錯嗎?” “還是說就因為之前喜歡錯了人,你就要把我打入死牢嗎?” 如果說情場上有輸贏。 那么像祝燈這種不要臉的簡直可以說是天下無敵。 他聲音澀然,固執(zhí)的望著江雨聞:“還是說,你明明約別人可以,約我就不行?” 江雨聞:“……” 江雨聞終于嘆了口氣:“小燈,你誤會了,我只是喝酒,并沒有打算和人過夜。” 夜色寒涼。 祝燈病怏怏的身子只不過在風里站了一小會兒,這時便已經(jīng)感到臉頰上熱氣騰騰的燒灼,嗓子也帶出一連串咳嗽。 略顯嘶啞的嗆咳聲在寂靜的空氣里顯得分外明顯。 然而都這樣了。 祝燈依舊能拖著破身體胡作非為:“胡說……你明明,在信息里說,咳咳咳……說改天約!” 江雨聞無奈。 祝燈繼續(xù)逼逼:“說明你也有這個心思,只是……咳咳,沒,沒成功,被我壞了事。你是不是討厭我了?” 江雨聞:“……” 見江雨聞沒有反駁,祝燈把握機會,將自己塞進了面前男人的懷里。 好耶。 暖和。 風立馬就吹不到了。 江隊長真是塊優(yōu)質的擋風板。 少年近乎燒灼的呼吸從江雨聞脖頸處飛速蔓延開來。 江雨聞低頭。 祝燈伸手拽住了他的袖口,因為夜間發(fā)燒,漂亮的臉熱出一層不正常的紅。 他攥住江雨聞的衣領,迫使人低下頭來,淚意凝睫:“哥哥,你看看我吧。我不好嗎?” 因為生病的原因,祝燈身子有些發(fā)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