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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此女抵萬金在線閱讀 - 第17節

第17節

    ☆、木匠皇帝

    人若是走運,摔跤也能撿到金元寶。也該著幾何有福氣,第二日內廷便來了旨意傳召。戴母只得趕緊將兩人從柴火房里放出來,換上干凈衣裳,闔家跪堂接旨。那小太監收了孝敬銀子,陰陽怪氣地念了開來。尚宮局經皇上同意,宣鄭氏入宮。戴府眾人恭敬的臉色頓時松懈了下來。尚宮局,果然,那鄭幾何最多就是去做做女官罷了。

    幾何留戀地跟戴龍城眼神告別,忐忑地隨著小太監登了宮里的轎子。她不停地祈禱那奉圣夫人一定要說話算數,不能把她關到宮里,她還惦記著戴龍城和尋娘大任呢,可不想去做娘娘……

    不知在哪個宮門前,幾何又換乘了一頂轎子。轎子走的很快,且隨行的太監都同啞巴一般,她無論問什么,也不見有回答的。終于,轎子在一片靜寂中停落了下來?!罢堗嵭〗阆罗I,隨咱家來。”那太監終于舍得開了口。

    幾何出轎,見四下空曠莊嚴,殿堂巍峨大觀,金碧輝煌,不語自威,不由屏氣噤聲正了正衣裳,隨指引肅顏上殿。

    交泰正殿。幾層棉簾穿過來,幾何額頭都冒出了細細的汗珠。她第一感覺就是熱,整個大殿里也不知燒了多少座爐子,每一步踏在金磚上,都吱吱做響。幸好前方轉角處有宮娥替她收了狐裘,否則在數九寒天里體會汗流浹背,這感覺真令人崩潰……還有,這皇帝住的地方怎么和戲里演的一點也不一樣?偌大個宮殿也沒個“鑾駕”,沒個“龍椅”,反而盡是些木料、刨子、砍刀……如同進了木匠鋪一般!幾何瞠目結舌地望著眼前光景——一群群太監圍在一起,叮叮咣地敲打著,他們帽子也歪了,頭發也散了,哇!還有一個光著脊梁拉大鋸的!這成何體統,這這這……

    “啟奏陛下,鄭氏帶到?!鼻邦^那個太監突然不見了——他竟沖著那個光脊梁的人跪了下去!幾何懵了,當下也撲通跟著跪下了,皇上也在?天,就任由著這般光景?!

    “起來吧,看哪里缺人,去搭把手。”一個隨和的聲音從她頭頂飄過。

    “遵旨?!鼻邦^那太監起了身,碰了下還在發呆的幾何,“長著點眼色,去吧。”

    幾何云里霧里,如臨夢境。她瞪著眼前這位九五至尊——是,這位確實是皇帝,雖然脫掉了外衣,但那裳褲邊上的明黃色,卻是這世上無人能逾越的。這是真的嗎,這是真的嗎……幾何在交泰殿待到了晚食,頭腦還是發懵。自始至終,她也沒輪上同皇帝說一句話,更別說傳說中的“重用”了。皇帝身邊里外幾圈人用虎視眈眈的目光警告她——她是新來的,先別惦記著近御身!

    奉圣夫人果然守諾,晚食后立即將幾何送回戴府。離了宮闈,出了暖轎,幾何被北風一吹,神色才清明開來。哎呦,太遺憾了!皇上長什么樣——忘了看了!

    年關過后,好事一樁連著一樁而來。首先,是尚宮局發了月銀,竟有三兩之多。幾何拿著銀子眉開眼笑地想流淚,這錢來的也太簡單了!她每天就是給一群太監打打下手,這銀子就從天上掉下來了!怪不得外面有揮刀自宮哭著喊著來當太監的……其次,也是最令人開心的好事——由于戴龍城的堅決不從,戴家和顧府的婚事和平兩散了。那顧家夫人努努嘴,又去糟蹋別家的公子了。

    日子過的太愜意了,幾何都嚴重懷疑戴龍城那虎xue龍潭之說了。她見到了大名鼎鼎的九千九百歲,如雷貫耳的廠公魏忠賢。也許是在皇帝身邊吧,她感覺他就是一普通的老太監,也許又是因為這九千歲沒讀過書吧,甚至面容較之他人還慈祥樸實些。他沒有猙獰地瞪她暗害她,甚至,還對著她笑……還有,那個有過一面之緣的御馬監大總管涂文輔,又是送玉又是送鐲的,一有時間就來跟她閑話家常。尤其是每日晚食,他總是纏在她身邊,說說當今皇上的喜好禁忌,談談宮廷里的規矩常識,說皇上父母緣薄,爺爺神宗皇帝更是懶得搭理他,所以皇上很依賴信任奉圣夫人,又先帝在位僅二十九天便因“紅丸案”而猝然駕崩,所以皇上不熱衷女色,嬪妃極少,只愛做他的木匠活兒,這宮里空閑著很多宮室,都拿來做這營生了,說宮里住的男的除了皇上就是信王,信王老大不小了皇上也不忌諱……幾何嚼著飯,感激地點頭咧嘴,但心里唐突的很,這人怎么什么事兒都能跟她說?他倆好像沒熟到這份上吧。

    今上很年輕,興趣很廣泛。除了木匠活兒,還喜歡看戲、篆刻、建屋、內cao、冰戲……前面那些幾何還能應付,后面那兩項,她的體力可就受不大了了。內cao還好些,滑冰……幾何每次聽到“西苑冰池”四個字,頭都頂兩個大。

    偏偏皇帝最近特別熱衷于冰戲,甚至親自設計制作了一個小拖床,上以頂篷為蓋,周圍用紅綢為欄,前后有長繩為引。皇帝端坐其上,一群太監分擁左右。一隊人在岸上拉繩,一隊人在床前護駕,一隊人在床后推行。這拖床行進速度極快,瞬息之間就可往返數里。幾何作為陪玩的隨從,自然是責無旁貸地跟隨,可憐她是典型的南方人,別說是冰,雪這輩子都見不到兩回。她穿上皇帝御賜的“冰刀”,一上了冰面,立都立不??!

    宮里是鍛煉人的好地方,幾何咬牙學會了站丁字步和躬身滑行,但她畢竟基礎太差,累的腿腳發麻,也無法追上皇帝瘋狂行進的“鑾駕”。終于,在大膽地挑戰自己史上最快速度的時候,她又一次狗啃屎地摔倒了……

    這一次,摔的夠狠,幾何掙扎了半天,才喚醒了自己已散架的半邊身子。一抬眼,她竟看到了一雙黑色的鹿皮靴子!下面是冰刀,上面,是紫色的波浪袍擺……順著滿繡金銀線的袍子向上望去,幾何驚愕地見到了一張久違的熟悉的面孔!

    “參見王總管!王總管萬福!”她忙不迭地爬起來跪好問安。這可是她的伯樂啊,宮里的太監頭號大總管王體乾啊!他從哪兒冒出來的?

    “起來吧,”王體乾虛扶一把,笑瞇瞇地審視著她?!昂芎?,你的性子很好?!彼灶欘h首。

    幾何冷汗直冒,心里像揣了一只兔子,她余光瞥去,左右空蕩四下無人,也不知這王總管如何能正好出現在這里……

    “咱家沒有看錯,好好干,皇上心里有數的。過陣子,咱家給你單獨覲見的機會?!蓖躞w乾訓話完畢,滿意地自行滑去了。

    幾何滿眼含淚,在冰面上干干張著嘴,拒絕不能,申辯不得。什么啊,她不想單獨覲見皇上!你個老太監,誰讓你多管閑事的……

    在忐忑中一晃三個月過去了。幾何沒等來皇帝的單獨召見,卻聽得朝政變天了。

    天啟五年四月。形勢突然向閹黨一邊倒開來。聽說,東林黨人如下餃子般被拉下了大獄。致仕回家的楊漣、左光斗、魏大中……最后,連五品的顧大章也下獄了。初聞顧大章這個名字,幾何心下激靈一震——這不就是,顧五小姐他爹嗎?再看那戴龍城,神色一日比一日陰沉了。甚至,有一次他呢喃著問起她,能不能在皇帝面前說上話?說東林黨人太慘了,魏閹太過分了……

    他掛念著顧家……幾何心中如翻江倒海般糾結,“我還沒跟皇上單獨說過一句話呢,恐怕沒什么用啊。”從此,幾何心上就壓了負擔,在宮內當值的時候,不免刻意留心起皇帝一舉一動來。

    是日春暖花開,皇帝獨準了九千歲陪奉圣夫人去城南隆安寺進香,自己帶著一眾匠工上了三大殿。他宣布了一個激動人心的消息——自天啟五年起,他要重修三大殿!這是一項浩瀚無比的宏偉工程,皇帝親自上陣,底下人自然是忙的不亦樂乎。幾何資歷淺,很可憐地分到了繪圖的苦差事。這一忙起來就耗神的很,待她抬頭轉臂休息時,卻發現偌大的宮殿突然間沒了人!那個王體乾沖她饒有深意地一笑,悄然站到了殿外。這宮內——頃刻只有皇帝和她兩個人!

    “幾何,”皇帝見她抬了頭,輕輕朝她招了招手。

    幾何掐了下自己,生疼!當下真叫個受寵若驚,趕緊笑臉躬身屁顛上前。

    “你來了有三個多月了吧?”二十歲的皇帝的皮膚很白,語氣溫和的很,“今日無外人,來,朕給卿家看一樣東西。”

    幾何如在夢中,暈乎乎地跟著皇帝走到了內室。只見皇帝取出一卷軸,示意她靠前,緩緩攤開。

    ——大明朝的山海輿地大圖。

    地圖?幾何更驚異了?;实劢兴齺砜吹貓D作甚?

    “這里,原都是大明的疆土?,F在,在金人的鐵蹄下。”年輕的皇帝手指東北,言語幽緩。“聽過靖康之恥嗎?”

    幾何一愣,趕緊點頭。

    “朕沒讀過什么書,但聽人講過靖康之恥?!被实鄣匦α?,“當年金人將宋徽欽二宗及后妃宗室大臣三千人掠走,沿途殺辱□,所做之勾當,豬狗不如。如今,蠻夷的國號又為‘金’。且野蠻嗜血之性更甚。他們屠城,掠奴,比當年元人還要狠毒。元人尚且不斬殺車輪以下之童,可金人連襁褓中的嬰兒都不放過……他們就是畜生,連畜生都不如?!?/br>
    “朕知道,外面人在心里笑話朕,說朕目不識丁,荒廢朝政。”皇帝突然又轉了話題,“朕不是昏君,但朕也有自知之明。文有列位臣工,武有各方將軍。朕就算現在懸梁刺股,與社稷又有何益?所以,朕想做朕能做的事。想金人以騎兵為傲,騎兵?騎兵能強的過元人?太祖就是從元人手中奪的江山,騎兵最怕的就是火藥!所以自朕登基來,就在王恭廠研究火箭、連發銃、還有歐邏巴的弗朗機大炮,這些,等時機成熟后,朕都會推到遼東戰場,與那里,與金賊決一死戰!”

    幾何初丈二摸不著頭腦,后漸漸欽佩起來,皇帝竟有這樣開明的思想!“那皇上為何不下旨推廣呢!遼東百姓翹首以待??!”她忍不住插話了。

    “朕何嘗不想,”皇帝苦笑開來,“朕雖然是皇帝,卻也不能隨心所欲。這些事,朕暫時還不能公開。朕有很多很多的無奈啊……”皇帝的目光很柔和,如春風風人,瞳神純凈。只是……他說這些給她聽做什么?

    “這些話,朕沒同除你之外的人說過。”

    “因為跟他們說也沒什么用處。文臣們有很多大道理,會說朕玩物喪志,會更加看不起朕;太監……他們雖忠心,但畢竟手腳被束縛,難以替朕分憂。一直以來,朕沒有知音,沒有良師益友。沒有真正的左膀右臂……”

    “朕也想做一個明君,想讓太祖傳下的大明江山在朕的手中繁榮,強大?!?/br>
    “廠卿他們都看錯了,朕對小姐是對知己的景仰之情,萬無褻瀆之意?!?/br>
    “以卿家之才,若是拘泥于后宮,豈不是鸞鳳折翅,令我大明遺憾多多?!?/br>
    幾何驚呆了。

    皇帝的眼眸很亮,晶瑩而清澈,但接下來,卻一句更比一句驚心。

    “朕知道你的身份,但下旨不得外傳?!?/br>
    “朕知道你有這個能力,可以救遼東的百姓于水火,使大明疆土免受賊人踐踏。”

    “朕是真心想請你父親出山襄助的。只可惜,他始終不肯……朕原覺得,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朕早晚能等到他想通的那天,可惜只過了四年,他便羽化登仙了?!?/br>
    “愛卿,作為火箭狂翁的唯一傳人,你……愿意幫朕嗎?”

    作者有話要說:  1、隆安寺。明代萬歷后京城最大的寺廟。香火很盛。

    2、天啟皇帝:我一直覺得這是個被歷史模糊的人物。他很傳奇,我對他很有興趣,他身上集中了很多疑點。他的一生經歷了幾大疑案(不光是明宮三大案)可惜史料已被辮子改的面目全非,所以,留給我瞎編的空間,到底真實如何,只有穿越女能解釋了……

    3、靖康恥:金兵南侵,直逼汴京(今開封市)時,北宋徽宗趙佶把皇位傳給太子。繼位的太子就是宋欽宗。很快大宋江山就斷送了,兩人一塊做了俘虜。被俘的還有徽宗和他的哥哥、弟弟及他的32個兒子、22個女兒,除九子趙構在外勤王、幼女僅一歲外,都做了俘虜,連同宮廷后妃、宗室貴戚、大臣約3000人被金人擄到北方。金人jianyin殺掠,過程慘不忍睹。

    4、天啟元年開始,明庭開始有目的地購買(注意,不是收繳而是購買)葡萄牙人的紅夷大炮,拉回北京王恭廠拆卸研究(看出中國人仿制功力的利害了吧),不出三年,大明就研究出來改良的山寨品種來,而且,還發揚光大了。最牛b的是,在幾百年后,還能被滿清人從土里挖出來當做抵抗外國兵的秘密武器,可悲,可嘆。

    ☆、一臂之力

    幾何渾身瘋狂地顫抖著。

    她突然想起爹爹臨終前交代她的話語來——爹爹警告過她,不要碰觸火藥,不要接近朝廷!

    她腿腳一軟,撲通,跪到了地上。

    “朕失德,而使子民受煉獄之苦。”年輕的皇帝喃喃低語,“金兵侵我邊境,掠國人為奴,鐵枷皮鞭,役為牛馬。敢反抗者,金人便以人皮為紙,以頭顱為杯;更有屠城過后,一城尸首,一江血水,百姓闔鄉而亡……朕不想讓這些悲劇在大明土地上延續,朕不想讓更多的子民受此劫難,卿家……”

    “皇上!”幾何以頭搶地,悲愴不語。她不想答應啊,可是讓她如何回復呢?!她如何能對皇帝陛下說不!當下,唯有不停地叩首,不停地叩首……

    “罷了?!痹S久,皇帝苦笑著長嘆一聲。“朕從未勉強過令尊,自然也不會勉強你。”他的聲音哀傷而悠遠,“誰讓朕是大明的天子,這苦楚,朕一力承擔吧。今日之事,就僅限于此處一講。卿家莫于他人講起,退下做活吧……”

    幾何如釋重負,唱諾拜別,徐徐后行退下。在邁出內殿高高的門檻時,她禁不住回頭望去,只見那個明黃色的身影踽踽前行,在夕陽的余暉下緩步走到殿堂的正中,他手舉起釘錘,孤寂地,一下一下,敲打著木床……她的視線,頓時模糊了。

    翌日萬壽節,幾何休假一日不必入宮當值。回了戴府,她把自己關在屋里,只想好好地靜一靜。她說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她拒絕了皇帝的垂青,拒絕拯救那些被奴役下的遼東百姓……她是不是太狂傲太自私了?是不是太冷血了?爹爹的想法就一定是正確的嗎?空有一身本領卻隱匿山林,爹難道不是為了等待伯樂明主的嗎?

    “咣”,“吱呀”……幾何突聽得院門開了。

    緊接著,竟是戴龍城那略帶急切的聲音冒了出來,“木香,表小姐回來了嗎?”

    幾何心下一顫,想自己拂了圣意之后,難道這么快就禍事臨近了?她騰地站了起來,拔腿向屋外迎去。

    “換上男裝,跟我來?!贝鼾埑且娏怂氵f上耳語,眉目間甚至還微微帶了些喜色。幾何遲疑了一下,沒多言詢問,速速回屋換好了衣裳。

    院門口停了馬車,寬篷大輪,煞是氣派。只是黑布黑簾,有些古怪。

    幾何坐進車廂,馬車就開動了。望著戴龍城那一路上嘴角噙笑、怡然不語的模樣,她禁不住有些毛骨悚然了?!澳阋墒裁??”她越來越覺得不對了。

    “把你賣了。”戴龍城嘴角一斜,眼中精光一現。

    幾何大驚失色,快速去拉轎簾!

    沒想到那戴龍城出手比她還快,一手按住了她的胳膊,另一手捂住了她的嘴!

    “這么不經逗??!”他大笑抱著她,開心極了,“你真是母豬的腦子啊,真拐你我何必等到今天,又何必明著告訴你?”

    幾何嗚嗚咬不到rou,眼睛都要噴出火了。

    “就這點本事啊?”戴龍城還在笑,“我還以為,你至少有三頭六臂呢,或有什么法寶啊。開口就咬,這招也太俗了!”他慢慢將捂嘴的手松開。

    “放開我!”幾何大喊。他竟還攬著她的腰!

    “不放?!贝鼾埑菗u頭,反而嬉笑著加了力量,將她結實地拽入了懷中。

    “你個混賬!浪蕩貨!腌臜潑才!yin賊!鳥人!”幾何竟突然想到了二人在紫帽山溫泉的那一出,氣血沖頂將能罵的都用上了。

    戴龍城只是笑,待她罵的沒了力氣才緩緩開了口,“呦,你不是一直挺主動的嘛,又是抱我,又是要我帶你私奔……平時哥哥不方便奉陪,今兒找個妥當地方,咱倆好好樂和樂和,遂你一次意如何?”

    “你……”幾何碎齒語噎。這事兒她平素去sao擾他挺順手的,但人家突然反攻過來,怎么她渾身都戰栗,還恐慌了起來?

    “好了,不逗你了?!贝鼾埑且娝龥]了聲音,也慢慢恢復了正經模樣?!斑@次是想你幫忙?!彼p柔地將她扶起。

    “哼……”幾何板臉坐直了身子,“幫忙搞這么神秘作甚?非jian即盜!”她怒目斜視。

    “自然是有難言之隱了,”戴龍城不懷好意地笑了,“不過我可不是什么好人,要是你非要讓我作jian犯科……我也可以勉強遵命下?!?/br>
    幾何瞪著他,臉頰竟慢慢燒了起來……不行,這廝若是沒了顧忌,嘴仗交鋒她絕不是對手!“你到底要讓我做什么?快告訴我!”她趕緊轉了話題。

    “保密?!贝鼾埑鞘娣鼗顒又鳖i,倚著車廂,自顧假寐去也?!暗綍r候你就知道了……”

    約有大半個時辰,馬車在上顛下簸后,終于停下了。

    天色早已黑透,曠野空靈。幾何一頭霧水地掃視著外面荒涼的環境——讓她來幫忙?這是什么地方?戴龍城給了她一個噤聲跟隨的手勢,疾步走入了一處神秘的農莊。哦不對,不是農莊,這里每處都有人把守著。幾何不明所以,越走心里越慌。

    前方有人打開地庫門,待戴龍城和幾何走入,大門便轟然關上。在啟動一處簡易機關后,二人進入了一處寬敞的石宮。

    “來,看看?!贝鼾埑敲黠@松懈了下來,晃悠著走到了一處石桌前。

    幾何擰眉望去,見光滑的桌面上蓋著一塊大黑綢,里面好像擺著什么東西……

    戴龍城手臂一揮,綢布拉開——黃金!好多黃金!好多好多的金元寶!幾何呆滯了!

    這……這不會是什么烽火戲諸侯千金買一笑的玩法吧?真的給她個驚喜啊?這也太恐怖了!

    “你想逗我笑嗎?”她立刻結巴了,“你,你,你成功了……”

    戴龍城微噎?!斑@是……讓你幫忙的,”他笑的很艱難,“給我做一批聞金,如何?”

    幾何恍然,這才放下心來?!斑@都是你的?”她轉瞬又有些難以置信?!澳銈兗疫@么有錢?!”

    戴龍城點頭,又使勁搖頭。“不是我們家的,是我的。”他一本正經地修正著。

    “你——的?”幾何懷疑地上下打量著他,“錦衣衛的俸祿這么多?你該不是做了什么坑蒙搶騙的事情吧?”這么多金子,光靠嘴皮子可吹不來啊。憑什么能賺的來?

    “怎么,以為我整日就在外面瞎玩兒???”戴龍城聞言頗有些不悅,“都是正經得來的就是。你只是說吧,幫還是不幫?”

    幾何見他理所當然地硬著腰桿,姑且信了?!拔也话讕兔Π。ゅX的!”這是坐地起價的好機會,機不可失,時不再來?。?/br>
    “錢不是問題,只要你能拿的動,盡管拿?!贝鼾埑鞘忠粩傞_,很是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