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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那丫頭有沒有說怎么滾下來的? 郭怡先前滿腦子擔心陸歡受傷的事情,哪里還顧得上其他,這會兒仔細想想,愈發(fā)覺得不對勁,連忙打電話叫陸忠回來。 陸忠誤會了郭怡的意思,以為是陸歡跟顧臻東吵架了,現(xiàn)在吵鬧著要回來。 陸忠二話不說,立馬從公司趕回家,竟比陸歡顧臻東他們還快了一步。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郭怡搖搖頭,“不知道,我問那丫頭,她怎么也不說,你說是不是他們夫妻倆吵架了?” 按照陸歡以前那嬌縱任性的脾氣,陸忠沉下臉,“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也不一定是,還是等他們兩人回來算了!” 到了半路上,陸歡才想起來他們今天要去別人家吃飯。 “不去也沒關系。” 陸歡不安的坐直身子,“如果我們倆不去的話,爸爸mama不會生氣嗎?” “不會。” “可是……”陸歡猶豫不決,“那別人會對我有不好的印象啊!” “不要多想,他們?nèi)撕芎?等你以后見到了便知道了。”顧臻東說道:“況且,以后一起吃飯見面的次數(shù)很多,不在乎這一次。” 陸忠夫妻倆原先還擔心是夫妻倆吵架,結(jié)果看見顧臻東抱著陸歡下車,小兩口的臉色也沒有吵架后的僵硬,心里邊有了數(shù)。 陸歡的腳包的很大,一看就是很嚴重的模樣。 郭怡緊張的眉心緊皺,“怎么傷成這副模樣了?” 陸歡不敢對上郭怡,眼神閃爍,低頭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 顧臻東開口說道:“媽,先進去再說吧!” “好好,進來吧!” 郭怡本就心疼陸歡,問了不少,最終又問到這是怎么回事。 陸歡咬著嘴唇,始終不肯說,再問就一副要哭的樣子,眼尾都發(fā)紅了起來,看的人怪是心疼。 顧臻東要不是知道真相,也就被她給忽悠過去了。 眼下,不得不配合著陸歡一同演戲,裝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樣,“媽,您好好問問她!我一問她,她就哭,還吵鬧著要回家。” 顧臻東這樣說著,陸歡又配合性的紅了眼眶,“媽~” “沒事,你跟媽說到底是誰做的,媽給你做主!” 陸歡抬起眸子,看了眼陸忠,欲言又止。 當著顧臻東的面上,陸忠自然是想扮演一個寵愛女兒的慈父,當下拉著一張臉,“你只管說,爸媽給你做主!” 陸歡在等的就是這句話,她伸手捂著臉,假意的哭了兩聲,“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別逼我了!”’ 這一聲逼我,分明就是暗藏著隱情。 “你這孩子,真是要急死我了,不說出來,我們怎么為你做主!” 郭怡呵斥了兩句,陸歡似是被嚇到了,這才吞吞吐吐的說出來,“當時我跟臻東剛掛完電話,桑桑就找到了我,說是有事要跟我說,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她,我沒有看見她動手!” 陸忠聽聞是陸桑桑跟陸歡兩人在一塊兒,一顆心早已涼了半截,被人狠狠捏著,舉到高空中又狠狠摔下來。 陸忠是明白顧臻東護短的性子,不管事實的真相如何,陸桑桑都逃脫不了關系。 下意識的扭頭看向顧臻東的神色,顧臻東早就知情,故而對這件事情并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眉眼間十分陰戾,看的陸忠是心驚膽戰(zhàn)。 夫妻倆皆是一愣,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動手的人居然是他們的親生女兒。 郭怡更是不敢相信,之前桑桑在她的面前總是勸解她不要生歡歡的氣,還為她說了很多好話,怎么可能會糊涂到對自己的jiejie動手呢! “這不可能吧,歡歡你是不是看錯了?” 眾人紛紛看向陸歡,只見陸歡迅速的紅了一雙眼眸,臉上出現(xiàn)糾結(jié)而又委屈的復雜神色,慢慢的低下頭去,聽她輕聲啜泣,“我也不知道是誰動手,可當時就只有我跟桑桑在一起。” 言外之意,除了陸桑桑,不可能還會有其他人。 陸歡是委屈,郭怡心疼養(yǎng)了二十年的女兒,同時又不敢相信自己的親生女兒會做出這種惡毒的事情。 在她的眼中,陸桑桑給她的營造出來的印象一直是溫柔大方的孩子。 可若不是陸桑桑動的手,陸歡為何要哭鬧著回陸家。 還帶著顧臻東一起來了,這不是怕他們不給她做主,特意找了顧臻東過來當靠山。 陸忠心底已經(jīng)拿定主意了,憤怒的呵斥道:“打電話立即將陸桑桑叫回來!” 學校里,陸桑桑還在跟大家一起排練。 陸歡是這場校慶晚會的女主持人,排練到一半人忽然就不見了,大家難免浮想翩翩,猜測陸歡去哪兒了。 陸桑桑自打推了陸歡后,一顆心便沉甸甸的,做什么事情都心不在焉。 就連表演的時候,都出錯了好幾次。 虞婷雙手抱胸,在臺下冷笑。 做出那樣的事情,也虧得她還有心思在臺上表演。 陸桑桑再一次的出錯,虞婷毫不客氣的喊了停下,當著眾人的面上高聲訓斥陸桑桑,“陸桑桑,你怎么回事,十句臺詞說錯三句,還能不能演,不能演的話就換人!” 陸桑桑自知是自己的錯,連忙道歉,“對不起,我的身體有些不好!” “身體不好就可以找借口?”虞婷冷笑一聲,言辭犀利的很,“前面排練了那么久,你還能說錯這么多,我倒是不知道你在外面拍戲的時候,是否也是這么跟導演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