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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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滿意的點點頭,又同敬貴妃說起了二皇兄近來的事。 魏菱星在一邊靜靜聽著。 二皇兄在她十三歲的時候就去了凌淵最南方的林州。 在她的十三歲,魏菱星第一次見到渾身浴血的秦驍回帝都送軍命,也是同年,送別了自己最溫柔的二哥哥。 那里時常干旱,又常有土匪作亂sao擾,百姓民不聊生,難以生計。父皇派下去幾波官員都未能取得成效,土匪反而越發成規模,數次洗劫村莊,甚至有幾回還劫了軍餉。 二皇兄十七歲那年去的林州,如今二十二歲。 五年時光,他剿山匪,引河流,治干旱,投身于地方治理,終于把林州治理成了不輸瑾洲的豐饒之地。 據說,他在的那段日子,亦常常和秦驍打交道,數次軍餉都是從林州發出的。如今林州邊關穩固,二皇兄終于得以回帝都。 魏菱星聽罷心里升起一絲暖意:我這兩個哥哥,個個都是驚才絕艷,愛民如子的人呀。 嗯…… 看在他送我回宮的份上,秦驍也勉強算一個吧! - 從景安宮出來,魏菱星閑著無事,四處在宮里逛了逛。 正逛著,遠處路口走來一個淡藍色的嬌柔身影。 怎么又是許玖玖? 眼看著越來越近了,魏菱星有些尷尬,下意識的想跑路。 可這條路前后單出的,若是要避開,就只能轉身。 但是現在轉身,又顯得自己很心虛。 迫不得已,魏菱星只能強裝鎮定,看著面前同樣一臉躲閃的許玖玖,說了聲:“許玖玖,好久不見啊……” 第10章 收入后院 籌備宮宴 許玖玖飛快的看了一眼魏菱星又迅速移了視線,直到聽到魏菱星打招呼,這才右手小臂一抬,示意身后的人停下,扭扭捏捏的行了禮。 魏菱星尷尬是因為她企圖撮合許玖玖和秦驍結果發現秦驍竟然是那樣子的人,許玖玖自然是因為自己志得意滿的意中人結果被魏菱星揭穿是那樣子的人。 一個是因為羞愧,一個是因為丟人。 許玖玖那日落荒而逃后在家痛定思痛,深深覺得自己只看臉果然是個不靠譜的,可再想想秦驍的模樣,又狠不下心來放棄。 深刻的覺得自己面對美色實在是太沒骨氣。 原本準備在家好好思考幾天,誰知又父親說二皇子要回帝都了,要自己進宮拜訪姑姑敬貴妃,這才不得已出了門。 誰知剛出門就碰見了魏菱星。 其實若是不見還好,可見了她,許玖玖心里是既生氣又丟人。 進宮的路上,她分明聽到許多流言,說韶安公主昨日進了護國將軍府再也沒出來過,言公主不光驕縱跋扈,還十分猴急,十分同情將軍云云。 許玖玖抓住了重點。 魏菱星怎么會獨自進將軍府? 她思來想去,只有一個解釋可以說通。 那就是魏菱星從頭到尾都是在耍自己。她從未想過要將秦驍拱手讓人,也根本不是想到達成合作,而是她深知自己一直想要找一位好看的夫君,特意來顯擺。 此刻看見魏菱星,又想起流言,不禁火氣上涌。 礙于面前人多,許玖玖緊緊絞著手帕,淡淡嘲諷:“公主昨日在將軍府過夜了?可還習慣么。” 魏菱星身形一晃,有些崩潰。 宮外的消息竟如此靈通,一個晚上就能傳到許玖玖耳朵里?她本就心有愧疚,語氣也軟了許多:“不是這樣,那日是覺得做的有些過了,特意想登門致歉,可結果我不小心睡著了……” 不等魏菱星說完,許玖玖便打斷了她的話,“哦——” 許玖玖譏笑著看她,“所以你就在秦將軍那睡了一覺?” 她擺擺手,讓周圍的人退遠些。 話鋒一轉,又咄咄逼人道:“什么叫做的有些過了?那日的事情不是我們一起去的?這就過了?就顯得你是好人了對不對?” 面對一連串的質問,魏菱星臉色煞白。 她明明不是這個意思啊,和許玖玖又有什么干系呢,她不是這樣想的…… 櫻桃看出魏菱星不對勁,皺著眉上前扶著,“許姑娘,適可而止。” 許玖玖冷哼一聲,毫不留情:“我適可而止?是呢,公主畢竟是公主,做什么都是對的,那臣女就先告辭了。” “我……”魏菱星張了張嘴,只來得及說一個字。 許玖玖揚長而去,魏菱星下意識抓緊了櫻桃的手腕。 她和許玖玖向來不對付,那次也是唯一一次和平相處,可是心里對她的印象到底改觀了很多,突的面對這樣的指責,魏菱星竟然說不出話來。 “櫻桃……” 魏菱星看著許玖玖離開的背影,喃喃道。 櫻桃心疼的看著魏菱星面上淚珠,遞給她一方手帕,輕柔的說:“公主,這些事情并非是許姑娘所說的那樣,你也從未要做向傷害她的事情,不是嗎。有句話叫,未知全貌,不予置評,未經她人事,怎知她人苦。許姑娘做的顯然是不對的?!?/br> “被迫賜婚的不是她,不想嫁的不是她,一生被安排的不是她,她怎能靠臆想就定論于您?!?/br> 魏菱星咬著唇點點頭,抽泣了片刻,恢復了鎮定。 最近因為秦驍這事,魏菱星想盡了辦法,心力交瘁。 可事到如今也沒什么好的法子。 與其再琢磨那些,倒不如先安安分分的籌備宮宴,將該做的事情做好,余下的,以后再說罷。 - 東宮側殿外,肆意生長著一棵需三人合圍才能堪堪圈住的梨樹。 今日太陽和煦,梨樹滿冠皆是細細密密的梨花,微風輕拂,樹枝微顫,梨花簌簌下落,似白雪飄零。 魏洲寒一身玄衣,端坐在梨樹下的白玉桌前,身上發間落了梨花片片仍未覺,聚精會神的看著卷宗。 春風吹過,還帶著冬末的涼,他似有所感,眉梢微動,從容擱卷,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道:“出來吧,怎么總是愛干些偷雞摸狗的事。” 秦驍翻身從墻頭下來,懶懶扯唇,眉眼間是不羈的神色,“你這太子整日在宮里不出去,怎的還越發敏銳了。” 魏洲寒不可置否,“何事?” 秦驍也不避諱,“昨天你meimei去我府上,臨走前看見我府里站了兩個女人?!?/br> 魏洲寒沒吭聲,斜眼看他。 意思是,說重點。 秦驍坐在他對面,慵懶的神色里閃過一絲冷意:“那兩個女人是硬塞進我府里的,云晗說是管家推辭不了,只得先安置到后院里,等我回去發落。” 魏洲寒食指輕輕點了點白玉案,若有所思,“然后呢?” “然后?” …… 秦驍送完魏菱星回府后,一進大門,那兩個薄紗女子便迎上來,其中一個柔婉笑著:“將軍乏了吧?奴伺候您歇著?” 此時夜已經深了,門口只余兩個侍衛值守,其余的都在府外巡邏,春日夜里寒氣重,這兩個女子只穿著薄紗,一直等在大門口,大有不等到秦驍不罷休的陣勢。 一般男人,見到兩個新鮮的美人深夜等著自己回家,不說急不可耐,也會心生憐惜,她們打的也正是這個主意。 可惜,秦驍可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好人。 他掀起眼皮子看著面前那個含笑走近的女人,不退,也不近,就站在原地,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那女子心里也有些沒底,面上雖笑著,心底卻打起了鼓。 世上人人都知秦驍是凌淵當之無愧的戰神,鐵血手腕,手上不知道沾過多少鮮血。何況他府里從來沒有過女人。就算是去青樓,傳了風流名聲,可她到底算是第一批入將軍府的,將軍喜歡什么樣的女子,沒人知道。 只是青樓女子多嬌媚,性子柔婉一些,總是沒錯的吧? 秦驍很高,此刻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壓迫感十足。 那女子手撫上秦驍胸口的衣領,聲沾了些羞澀,怯怯的:“將軍……奴是頭一回侍候人……” 她小心翼翼的打量著,面前的男人沒有拒絕,不由心下一喜。 能進秦驍這般模樣地位都是頂尖兒的人的后院,是每一個她們這些從小被集中教調的女子的夢想,若是能得了憐惜,生個一兒半女,就算是做個侍妾,也是一生風光榮華。 遠處那女子看到這一幕,掐緊了掌心。 自己不過猶豫了一下,就被她登了先! 秦驍嘴角勾著笑,眼底沒有絲毫溫度。 他冷不丁問:“誰送你進來的?!?/br> 那女子身形一僵,捏了秦驍領口的手微微顫抖,“您說什么,奴聽不懂?!?/br> 秦驍順勢去抓她的手腕,微微低頭,把薄唇湊在她耳邊,嗓音低沉:“我不介意殺女人?!?/br> “你知道怎么做?!?/br> 伏霜的身子微微顫著,瞳孔因為驚恐而擴大。 這個男人……好可怕。 他松了手腕,眉宇之間的浪蕩一如往常,“叫什么名字?” “……伏霜?!?/br> 就在剛剛他湊到自己耳邊的時候,那種凜冽的殺意,攝人的威壓直讓她脊背發涼,嚇出一身冷汗,似乎只要自己膽敢說一個不字,他就有千百種方法殺掉自己。 秦驍下巴微抬,視線落到后面的女子身上,“她呢?!?/br> 伏霜不敢再看他,聲音都顫起來:“繆婷,我們是一起來的?!?/br> 秦驍了然,“云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