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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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平日里公主對自己的好,櫻桃咬咬牙認(rèn)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太子再喜怒無常莫名其妙,也得顧忌meimei的感受吧? 婚姻大事,她可不愿公主嫁給一個自己不愿意的人。 何況還有第三天公主就要去和許玖玖開始行動,若是能知道些有用的情報,倒也是功德一件。 魏菱星感動的一塌糊涂。 櫻桃去東宮打工的第一日 腰酸背痛腳抽筋 臨走之前得到報酬:秦驍愛喝酒。 廢話一句,恨恨離開。 櫻桃去東宮打工的第二日 手麻腰麻腳崴了 臨走之前得到報酬:秦驍愛吃rou。 勉強(qiáng)有用。 第三日,魏菱星特意讓另一個宮女去給魏洲寒請了假,讓櫻桃休假一天,自己則收拾了一番,悄悄出宮與許玖玖?xí)稀?/br> 魏洲寒得知櫻桃請假的消息,想起昨日種種,眼里閃過淡淡的笑意,又問道:“公主今日又出去了?” 聽到肯定的消息,才悠悠道:“嗯,退下吧。” 這樣多相處相處倒是也好,反正魏菱星身邊配了最精銳的暗衛(wèi),性命無虞,隨她鬧去吧。 - 鬧市 魏菱星興奮的揮著手,“我來了!” 這絕對是這輩子見到許玖玖最高興的一次。 許玖玖今日一看就知是精心打扮的,低調(diào)而又華貴,端莊不失美麗,柔婉中帶著嬌俏,看的魏菱星目瞪口呆。 相反,魏菱星就簡單多了,為了偷跑出宮,她挑的都是行動方便的簡單衣服,這樣一來,衣著差距也讓許玖玖更突出了些。 不過這樣也好,反正今天的重點(diǎn)是在許玖玖身上,她自己素凈些也沒什么。 正在二人躲在暗處大眼瞪小眼之時,將軍府出來人了。 魏菱星和許玖玖屏息凝神,看著秦驍身邊還跟著一個,倆人一起慢悠悠的往東走。 看衣著應(yīng)該是侍衛(wèi)隨從之流。 這一路數(shù)次驚險躲避,魏菱星看著眼前的街口,心想:果然。 外灘十二樓—— 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 她低聲對旁邊的許玖玖說,“此人果然這么惡劣,一個愛喝花酒的男人,你也覺得能嫁?” 許玖玖直接面對這場景,也是愣了片刻,才慢吞吞的說:“男人嘛,進(jìn)去聊天喝酒看個跳舞也能理解……” 魏菱星翻了個白眼。 此人沒救了。 連她都知道,男人去青樓只喝酒,那怎么可能?許玖玖真是色令智昏,失了智了。 秦驍此人雖戰(zhàn)功赫赫,文武雙全,生的驚為天人,位高權(quán)重…… 但是嘴巴臭,性格壞,暴力狂,還不檢點(diǎn)! 這樣的男人,白送我都不要。 秦驍和身邊的人停在第一家,名為“留仙居”的青樓的門口,同幾個年輕男子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那幾個人魏菱星倒是認(rèn)識兩三個,也是重臣之子,多多少少都沾些紈绔的名聲,可見平時玩的花樣不少。 他們似乎寒暄了幾句,不多時,留仙居的mama便帶著一批穿紅著綠,姹紫嫣紅的姑娘出來迎接,有說有笑的,魏菱星和許玖玖躲進(jìn)了隔壁窄窄的小胡同。 濃重的脂粉味熏的門口香的膩人,魏菱星不太喜歡,微微皺起眉。 小胡同擁擠不堪,還有行人從中穿行,幾個喝醉的男子從旁經(jīng)過,不慎撞了魏菱星,“嘶”一聲,就見魏菱星的手背被粗糙的墻壁擦傷,流出了血。 魏菱星是何等人物,凌淵唯一的公主,金尊玉貴,掌上明珠,別說一滴血,就連一滴淚都是嬌貴非凡。 許玖玖心里閃過一絲內(nèi)疚,輕聲說,“無礙吧?” 魏菱星看著手背也有些糾結(jié)起來。 女子哪有不愛惜皮膚的,尤其魏菱星肌膚雪白,膚若凝脂,手背這樣顯眼的地方若是留了疤…… 雖然許玖玖一直不服氣魏菱星比她美上幾分,可她從未想過害她。眼下這境遇,上哪兒找藥去? 許玖玖越想越急,也顧不得秦驍了,甚至拉著魏菱星說:“今日先作罷,我們先去藥房給你找點(diǎn)藥膏抹抹。” 魏菱星沒想到許玖玖?xí)@樣,一時怔怔,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從隨身的香囊里拿出一瓶物什,打開用指尖剜了一點(diǎn),細(xì)細(xì)的涂在傷口上。 許玖玖皺眉奪過小瓶子,“什么東西你就往手上抹,萬一留了疤怎么……” 她垂眸去看那個瓶子,未說完的話漸漸熄了聲。 這小小的白玉瓷瓶圓圓扁扁,上面刻著一個銀色的驍字,龍飛鳳舞,筆力遒勁。 這情況傻子也懂了。 “你不是說你不想嫁給秦將軍嗎,怎么隨身帶著他的東西?”許玖玖覺得自己剛剛的擔(dān)心實(shí)在是多余,語氣也有些不善:“這是怎么回事,你耍我呢?” 魏菱星一聽她不分青紅皂白就質(zhì)問,剛剛的感動蕩然無存,嗆道:“那自然是秦驍給的,不然我去偷去搶嗎?” “明明是你先說想合作的,你現(xiàn)在這是什么態(tài)度?”許玖玖也被氣到,聲音拔高了些。 魏菱星不甘示弱:“那你不知道什么情況不會好好說話嗎?” 爭論之際,樓上的窗子不知何時開了一扇,從里輕飄飄扔出個香囊,正正好丟在許玖玖手里。 二人同時往上看,只見秦驍沒骨頭似的靠在窗沿,眉頭微微擰起,掏了掏耳朵,散漫而又不耐煩的:“吵什么吵,影響爺聽曲兒。” 第7章 懷柔政策 爺不需要女人 魏菱星仰頭看去,正是秦驍。 …… 倆人原本的計劃本是尾隨秦驍,等他從青樓出來的時候,“恰好”出現(xiàn)在他必經(jīng)之路上,上演一出二女偶遇,互相推搡的戲,那時天色已晚,不會有什么人在旁邊圍觀。 這可倒好,還沒開始,就被看見了。 秦驍是后腦勺都長了眼睛了嗎! 她和許玖玖面面相覷,臉上浮起一絲尷尬的紅暈。 正值□□,分外明顯。 許玖玖手里抓著秦驍給的香囊,打開一看,正是和魏菱星一模一樣的藥膏,頓時喜不自勝。 秦驍在上頭,語調(diào)慢悠悠的,慵懶中又帶著些譏諷,“你們倆一天天是閑的?” “一個這樣的……”他意有所指,特意又放慢了語速,“一個那樣的……” 說完,眉峰微挑,看著二人。 他給留了三分余地,魏菱星可聽明白了,他原話意思是,你們倆,一個丞相嫡女,一個凌淵公主,竟然尾隨一個男子跑到了青樓,說出去,還不貽笑大方嗎! 魏菱星恨的牙根癢癢,暗暗罵道:要不是為了和你這個王八蛋退婚,誰想來這種鬼地方! 許玖玖一向愛惜名譽(yù),此時被點(diǎn)出,俏臉更紅,急忙從袖口抽出一張面紗圍上。她與魏菱星可不同,魏菱星一向肆意驕縱慣了,大家見怪不怪,就算傳出去,頂多說一句荒唐。 可若是她帝都第一知書達(dá)理,善解人意許玖玖,這樣不好的名聲傳出去了,就太不好聽了。 魏菱星撅撅嘴,瞪了一眼秦驍。 秦驍?shù)鬼粗鴥扇嗣嫔H覺諷刺。隨手把手里喝完的酒扔到屋里頭,又舒了口氣,面上平白多了絲冷意:“你們既然這么好奇,何不上來看看。” 說罷,秦驍飛身下去,一手抓了一個,直直將二女都抓上了樓,嚇的屋里撫琵琶的伶官花容失色。 這琵琶彈不是,不彈也不是,一雙眸子楚楚可憐的看向秦驍,聲兒委屈極了:“爺……奴家……” 秦驍靠回了窗戶口,鬢邊的幾縷黑發(fā)像是剛沾了酒,濕漉漉的,逆著光有些發(fā)亮。 魏菱星驚慌未定,撫著心口平靜了下來,盯著秦驍沒說話。 不知道為何,她瞧著秦驍?shù)捻樱傆X得……他好像有些不高興。 可他嘴角明明惡劣的微微上揚(yáng),下巴微抬,說了句,“繼續(xù)彈。” 也是,他有什么好不高興的? 魏菱星找了個位置坐下,這包廂素凈雅致,味道清幽,倒是和樓下渾然不同。 心中的抗拒頓減,她側(cè)首過去,準(zhǔn)備看看許玖玖是如何打算的。 許玖玖手里還緊緊抓著剛剛秦驍給的藥瓶,面對此情此景,也有些傻眼,見魏菱星坐了,自己也只好跟著坐下,脊背挺得板直,手攥的越發(fā)緊,不知為何十分緊張。 秦驍瞇著一雙眸子曬太陽,看都不看她們一眼。 魏菱星不知他到底是什么用意,眼珠兒四處轉(zhuǎn)了轉(zhuǎn),視線落在了許玖玖手里的小玉瓶上。 越看越覺得不太對勁。 這藥瓶她猜得到是什么用處,無非就是止血化瘀消腫一類的,畢竟上次彈她一個腦瓜崩,也就只能是這么個用處。 關(guān)鍵是,什么人,逛個青樓,都要帶著這種藥啊! …… 魏菱星細(xì)思極恐,同許玖玖說道:“你有沒有想過,秦驍為何能隨手就拿出一瓶這樣的藥?這藥萬一是用在……” 她看向了一邊彈琵琶的伶官,從頭……看到下,定格在某處,又是震驚又是害羞,臉上燒的不行,說話也結(jié)巴了,“這,這這……這這這……” 伶官不知所云,目光透出疑問。 秦驍聞言掀起眼皮子,一看她那張豐富的小臉,氣的咬著牙深呼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