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荔枝-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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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江大橋下的夜晚紙醉金迷,誰也看不清大汗淋漓下對方的臉。喧囂的城市,寡淡的大排檔,以及被地溝油腌制得油光锃亮的烤腸和臭豆腐,千篇一律地吸引著過客們的眼球。而鬧市的更深處,是隱藏在熱鬧表皮之下的寂寥巷道。電線串聯起來的磚塊民戶零零星星的點著燈,陽臺邊緣擺放的破落盆栽下面是夜黑風高的隱秘角落。 似乎每個城市都有其共同的面具,空洞繁華的外表之下是麻木的市井生活。人們在其間穿梭,從明亮走到昏暗,從白天走到黑夜,脫下夜市的骯臟,換上精致百貨的偽裝。 阿荊深諳其中道理,活得也無所顧忌。 所以,當黑小哥摟著她走入到這個許久沒有人來過的公共廁所時,她也泰然自若。 “你……別嫌棄。” 嘴上這么說,他摟在阿荊腰上的手卻箍得很緊,生怕人跑了似的。 阿荊嫣然一笑。昏暗的廁所里,只看得見女人出汗的鎖骨和頭頂破爛的蜘蛛網。 “你在這里站好了。” 話音剛落,黑小哥就感覺到自己牛仔褲的邊緣鉆進來一根手指。 手指拽著皮帶往外扯了扯,然后解開拉鏈,把他的生殖器掏了出來。 “第一次?”見他反應有些青澀,阿荊問道。 男孩點點頭,又驀地搖搖頭。 “嘖。” 還沒等他害羞,女人便輕嘆一聲蹲下身去。接著,微微發硬的物事裹上一圈柔軟的口腔組織。 公共廁所其實并不算zuoai的好地方,但年久失修的公共廁所做起來卻別有一番風味。 膻腥的尿sao氣經過長達幾年的沉淀發酵,散出一種低俗卻又yin蕩的催情氣息。地上的灰塵掩蓋了曾經骯臟不堪的公廁水泥地面。幽靜黑暗的角落,隱忍而興奮的雄性喘息,頭頂天窗投射下來的居民區燈光照亮他冒著汗的勃發肌rou。 “嘶……” 似是爽極了,男孩克制地叫了一聲。 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人群的喧囂,偶爾有晚歸的大叔踩著自行車從公廁旁溜過,叮叮當當的金屬碰撞聲刺激得男孩只想把女人的頭摁到底。 “唔嘔……咳咳!” 阿荊被喉嚨深處的陽物弄得想吐,眼淚也嗆了出來。 男孩的yinjing碩大硬實,就跟他的土豆一樣。 狹窄逼仄的空間因著兩人的體溫更顯悶熱,女人作嘔的聲音在夜色里似有催情。年輕的男孩仰起頭,拼命將昂然巨物堵到更深,那里的緊致感逼得他要發瘋。偏偏那女人的舌頭養了小鬼似的,不斷抵弄他的馬眼、用力地往里鉆。粗大guitou被她的牙齒擠出津液,滿滿當當地推搡著上頜——聽聲音,女人的鼻腔里也嗆了幾口。 待男孩終于在她嘴里釋放,阿荊幾要憋過氣去。 “你個死人,”她一邊順著氣,一邊嗔道:“弄死我了……” 男孩嘗到甜頭,把人抱在懷里好生哄勸:“好jiejie,讓我再來一次吧……你的嘴真好極了。” 阿荊氣笑,瞪了他一眼:“除了嘴,咱別的地方也好的不得了!” 她本就生了一副媚相,此時在幽閉的公廁里,便似午夜夢回的一縷夜來香。男孩小腹倏地發硬,一把把人摁在墻上,扒開褲子將jiba塞了進去! 阿荊被扯掉幾根陰毛,疼地叫了聲。 “你急什么!又不是買了你的洋芋不給錢!” “給了錢也不讓走……” 說話間那根roubang已進入到最深。阿荊嚶嚀一句,無力還嘴。 男孩進去以后,便握住她的腰來回抽送。巨物熱吼吼地干著逼xue,砍樹似的,打樁似的。碰撞聲響起在這一片狹小的空間里,大樹上的蟬聲也愈加狂烈。 他要親她的嘴兒,她便依他,一邊被干一邊扭過頭來。 黑夜里,兩具身體交纏,戰況十分激烈。 “好jiejie,把腿抬起來。” “干什……” 男孩將她立在地上的一條腿拉起抱在身前,然后更用力地扒開阿荊的臀瓣,狠狠將roubang頂進去。 “嗯!……” 阿荊仰起脖子,眉毛好看地皺起來。 男孩吻著她的背脊,從后頸到腰線。胯下發動機似的連連抽送,直插得阿荊口水橫流。 兩人身上均是大汗淋漓。男孩火熱的軀體緊緊貼在阿荊的背上,阿荊只覺得他的溫度比肚子里的那根還要高。 “喂、你……慢、慢點……哈……慢……嗯啊……” 阿荊后背粘膩得難受,卻又被cao得說不出話來。 男孩只顧著動,全然不管她怎樣。 公廁里的男女大戰一直持續到后半夜。最后夜市的燈都滅了,阿荊也被來來回回換了好幾個姿勢。黑小哥仿佛將她當成了鍋里的洋芋,翻來覆去每個姿勢都要炒一遍。戰役結束時,兩人站著的地上已是稀稀拉拉地好大一灘白濁,阿荊的熱褲上也淋了好幾波jingye。 男孩摁著她的陰蒂催發大量陰潮,阿荊挺著肚子痙攣了五六回,終于癱軟下去。小哥也精疲力竭歪倒在一邊,小雞雞軟在肚子上。 “他媽的真爽……”他嘆道。 阿荊白了他一眼,卻撇見男孩的頭頂掛了一張蜘蛛網。 “喂、你的頭上……有蜘蛛網。”她喘著氣,好心地提醒。 “啊?”小哥還有些虛。 阿荊笑著搖搖頭,從地上慢慢爬起來,替他弄干凈。 女人身體細長瘦弱,臀部卻很翹,牛仔褲上一灘可疑的白色液體。她跪在黑小哥腿間,仿佛背著殼的蝸牛。黑小哥眼前是阿荊淌著汗的胸脯和被自己揉亂的胸罩,兩者都懶洋洋地墜著,就和它們的主人一樣。 鬼使神差般,他吻了上去。 阿荊低頭,正看見男孩的嘴含住了自己的乳尖。 她笑了笑:“想吃?” 男孩一驚,疲軟的jiba十分給面子地抬了抬。 阿荊咬唇笑了笑,趴在男孩耳邊輕輕吹氣: “奶頭太硬,我怕你咬不動吶……” 頭頂的天窗外面,是凌晨兩叁點的夜空。燥熱暑氣隨著市民的夢鄉漸漸涼爽,就連蟬鳴也悄然靜寂。女人的側臉好似公廁外粉刷得極白的墻壁,她臉上的汗水臨照在此刻的暗淡天光下,恍若黎明時分升起的迷離霧氣。 白晝將至,又是一個艷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