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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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銘聽到這話以后,笑著說道:“行,我正好要在這待兩天呢,一定好好叨擾一下沈老板,只不過花狠了,你可別心疼呀!” 朱一銘的話音剛落,還沒等沈衛華開口,吳天誠已經搶先說話了,他笑著說道:“一銘呀,你是不了解情況呀,現在衛華可是沈家的掌舵人了,就憑你吃點喝點,在應天沈家眼里,連九牛一毛也算不上吧!沈總,我這樣說,沒錯吧?” 沈衛華聽到這話以后,往門口張望了一眼,見沒什么動靜,他壓低聲音說道:“吳總,看來我什么時候得把那個小歌星再叫過來一趟,這樣你就沒時間和精力拿兄弟我開心了,哈哈!哈哈!” 朱一銘看到沈衛華一臉的笑意,而吳天誠則郁悶得很,知道兩人一定又在扯什么風流韻事了,他對此不感興趣,于是并沒有往下追問。看到吳天誠和沈衛華之間相處得如此融洽,朱一銘心里還是很開心的。這兩人是通過他才認識的,見此情況,他也有一種成就感。 朱一銘心里很清楚,別看吳天誠和沈衛華平時嘻嘻哈哈的,但要真涉及到賣場利益的時候,可是一點也不含糊。這兩位可以說是他在官場之外,非常重要的兩股助力,當然還有崔楷文的公子崔昱。 上次崔昱和他說起的安居工程的事情,這段時間貌似省里倒沒什么消息了,他忙著市里的事情倒也沒怎么放在心上。朱一銘在來應天之前就想好了,要是有時間的話,他準備請吳天誠、沈衛華和崔昱三人一起聚一聚,不過現在看來這買單的事情一定不會落到他的頭上了,沈二公子一定會搶著去做這事的。要是不讓他買單的話,說不定能和你急,朱一銘當然犯不上在這些小事上面和對方爭。 三人聊了一會以后,朱一銘和吳天誠就站起身來離開了。臨走之前,沈衛華一再說明天晚上他打電話和他們聯系,定一個具體的時間,晚上要不行的話,中午也可以,不管怎么說,一定要聚一聚。 考慮到晚上可能要陪著韓繼堯喝點酒,朱一銘便沒有開車,而是直接坐了吳天誠的車。 上路以后,吳天誠告訴朱一銘,沈家這段時間有點事情可能需要省里有人幫著說兩句話,這也是沈衛華剛才表現得如此積極的一個原因。朱一銘聽后點了點頭,并沒有太往心里去。他相信沈衛華也許有其他的目的,但最主要還是為了他們之間的兄弟之情,跟他交往了這么長時間,朱一銘對于沈二公子的性格還是很了解的。 車往前行駛了十來分鐘以后,朱一銘接到了妻子的電話。鄭璐瑤問他,怎么到現在還沒有過來。朱一銘聽到這話,先是有點愣住了,他在來省里之前已經告訴過對方了,今天回應天,但要半點事情,要到晚上才能回去,對方怎么會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呢。 再一詢問,朱一銘才知道,原來鄭璐瑤已經到了韓家。她說是韓韻打電話讓其過去的,朱一銘說了一聲知道了以后,告訴對方,他們現在已經在半路上了,再有一會就能到了。 掛斷電話以后,朱一銘側過臉來看了吳天誠一眼,誠懇地說道:“天誠哥,謝謝你了!” 吳天誠聽后,呵呵一笑,很隨意地說道:“這么客氣干嘛,我們之間用得著這樣嘛!再說,你干得越出色,以后兄弟們不是都能跟在你后面沾點光嘛,只不過老爺子這人比較古板,工作上的事情,我和韓韻都幫不上什么忙,只能靠你自己了。前兩天,我和老爺子說起你的時候,他對你的印象還是挺不錯的,讓你過來吃飯也是他首肯了的,否則我可不敢擅自做主,呵呵!” 朱一銘聽后,點了點頭,在吳天誠的肩膀上拍了兩下,表示對方的這份情他領了。 吳天誠和韓韻這個看上起不經意地舉動,實際上等于幫了朱一銘很大的忙。試想一下,韓老爺子看到女兒、女婿和朱一銘夫妻都是好朋友,再加上盧家的金字招牌,在這種情況下,他怎么可能還不出手相助呢?再說,他要做的事情最多就是敲敲邊鼓而已,其他的盧魁會一馬當先的,這對他而言,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朱一銘從車上下來的時候,沒忘記拎著過年的時候從岳父那帶回來的兩瓶酒。這是今晚過來拜訪的由頭,他當然不可能忘記。韓繼堯不可能少兩瓶酒,但朱一銘卻必須這么做,這是對對方的尊重,你總不至于空空兩手來拜訪省委副書記吧! 韓繼堯的興趣很高,因為年齡的原因,他喝酒基本只是一小杯,晚上卻破例又添了一點。吳天誠雖然很是熱情,但一瓶酒見底以后,朱一銘說什么也不同意他再開了。他今晚過來是談正事的,可不是喝酒的。吳天誠見狀,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吃完晚飯以后,朱一銘和韓繼堯在書房里面談了一個小時多一點。這么長時間,誰也不知道他們談的是什么,就連吳天誠都沒有進去旁聽的資格。用韓繼堯的話說,你是做生意的,這些事情和你無關,好好做你的生意吧! 自從年青的時候,和趙謝強等人狠狠干了一場以后,惹出了不小的禍事,吳天誠對兩個老爺子都很是畏懼,一般他們說什么就是什么,他只有唯命是從的份。 在回家的路上,鄭璐瑤開車,朱一銘便把剛才和韓繼堯談的內容簡單地說給妻子聽。對方的對他出任泰方市市長一職還是非常支持,但他也說得很明確,這事并不是那么容易辦的,尤其要看省委書記陳元奎的態度。說到這以后,韓繼堯并沒有往下深說,但是他強調該他開口的時候,他一定會說話的,這點沒有任何問題。m 第1231章 聚 接下來的兩天多時間,朱一銘拜訪了淮江省的各位大佬,其中省委書記陳元奎那是盧魁先幫他打的前站,然后他才過去的,從最終的結果來看,應該還是很不錯的。此次,盧家想一舉拿下副省長和泰方市長兩個職務,沒有老大的支持,顯然是不行的。盧魁事先做了大量的工作,所以朱一銘過去的時候,并沒有感覺到什么壓力。 早在這之前,沈衛華就和吳天誠約好了,等朱一銘的事情完了以后,三人好好聚一聚,連地點都選好了,就在位于應天老城區的宋氏私房菜。這兒是談昕的朋友宋雅姿開的。當時朱一銘到這來吃過以后,覺得很是不錯,于是便向沈衛華和吳天誠推薦了。兩人來了以后,也覺得很不錯,三、五個朋友小聚的時候,一般都選在這兒,現在他們已經是宋氏私房菜的熟客了。 朱一銘想到他這次在應天待了好幾天,但卻一直沒和對方聯系,今天又在她朋友這吃飯,要是再不和對方聯系可就有點說不過去了。中午的時候,他打了一個電話給鄭璐瑤,告訴對方,今天他在省里辦完事以后,就直接回泰方了,晚上不回去了。 朱一銘雖然也感覺他這么做有點不妥,但許多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再想徹底改變的話,顯然是不可能的。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可能的情況下,對這些女人有所交代,不管是歐陽曉蕾、季曉蕓,還是談昕。說實話,想到這兒的時候,朱一銘的心里很不淡定,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高級動物,從這個角度來說,還真沒什么問題。 朱一銘是和吳天誠一起過來的,沈衛華在這之前,就已經過來了。 到門口的時候,朱一銘看到和他第一次過來時的情況截然不同。他第一次和談昕過來的時候,由于時間比較早,基本沒怎么見到什么人和車。這次時間已經接近飯點了,飯店門口停了好多輛車,看上去這兒的生意比之前更加紅火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朱一銘便聽到一個溫柔的女聲響起,吳總,好久不見了呀,這段時間是不是把這小地方都給忘了? 聽到這話以后,朱一銘抬起頭來就看見一個俏麗的臉龐出現在了眼前,說話之人正是宋氏私房菜的老板——宋雅姿。 朱一銘看到對方之時,宋雅姿也看到了朱一銘,她先是一愣,隨即笑面如花,嬌聲說道:“這不是朱處,哦,不對,這不是朱市長嘛,今天這事哪陣風把您吹到我這來了,歡迎,歡迎!” 朱一銘聽后,笑著說道:“宋老板,你這生意是越來越紅火了啊,要不是跟在吳總后面,我真懷疑是不是走錯地兒來,看來果真是經營有方呀,同行們怕是對你是羨慕嫉妒恨呀!” 朱一銘對于宋雅姿一下就能認出他來,一點也不奇怪。剛才他在打電話給談昕的時候,對方聽說他要去宋氏私房菜吃飯,還說要過來呢,但朱一銘沒讓。那樣的話,別人也許不清楚,但這個宋雅姿一定會覺察出兩人之間的關系不對,現在這節骨眼上,朱一銘不希望看到這樣的結果。 談昕當然不可能多說什么,她之所以要來宋雅姿這兒也是思念心切,兩人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在一起了,現在猛地接到朱一銘的電話,心里自然有點激動,便想著早點見到對方,所以才會有剛才那個提議。被朱一銘否定了以后,談昕也沒有在意,只說她在四季大酒店等他,她略作停頓以后,還是說了一句,你吃完飯以后,早點過來,少喝點酒。 朱一銘聽后,答應了一聲以后,就掛斷了電話。 朱一銘和宋雅姿又聊了兩句以后,就跟在其身后往弄月閣走去。不知是吳天誠現在是這兒的常客,還是因為朱一銘的關系,宋雅姿竟親自把他們送到包間里面。朱一銘之前來過兩次,但還是第一次享受到這樣的待遇。 看著宋雅姿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已經那豐滿的臀部,朱一銘不禁有幾分心動。他心里很清楚,這樣的女人只能遠觀,走近了的話,你極容易陷入其中,所以他對其一直采取一種敬而遠之的態度。在商場里面的打滾的女人都不簡單,輕易不要上前招惹,否則的話,后果很嚴重。 朱一銘的這個想法也許偏激了一點,但在當時情況下,他確確實實就是這么想的。 朱一銘和吳天誠跟在宋雅姿的后面進了包間以后,沈衛華立即站起身來迎接。宋雅姿和三人不葷不素地開了兩句玩笑以后,便下去幫著張羅酒菜去了。朱一銘和吳天誠、沈衛華三人邊聊天,邊喝茶、抽煙,倒也很是愜意。 等了大約十來分鐘左右,崔昱就過來了。昨天晚上,接到朱一銘的電話以后,崔昱還是非常開心,今天老早就過來了,宋氏私房菜在老街區這邊,七拐八彎的,不太好找,崔昱費了好大的勁才到這。盡管出發得最早,但到這的時候還是遲了。 當看清楚屋里的三人以后,崔昱心里更是開心。吳天誠和沈衛華是什么來頭,他再清楚不過,雖然平時也有接觸,但只是點頭之交而已,想不到今天朱一銘給他提供了與他們拉進感情的機會,他心里當然很是感激。 老爺子在位的時候,不管做什么生意,崔昱都不用擔心,但自從他老子退二線以后,他立即感受到了前后的差距。現在完全靠他自己了,所以崔昱對于這些東西還是非常在意的。 在朱一銘和崔昱的身上其實也印證了華夏國的一句老話,那就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當年崔昱在李志浩的約請下,去恒陽搞房地產的時候是何等的意氣風發,而朱一銘只是一個小秘書而已,想不到將近十年左右的時間,兩人之間的位置說是調了個個也不為過。如果再過一個十年的話,會是一個什么樣的情景,那可真是難說難講了。 無論閑聊,還是吃飯的過程中,崔昱都被自己的位置擺得很正,他是一個生意人,自然知道強者為尊的道理。這是一個現實的社會,有時候現實到讓人無語,但還是那句老話,既然你無力改變,那就去努力適應吧! 盡管朱一銘已經和談昕約好了,但這種情況下,要想少喝顯然是不太可能的,不過四人的酒量彼此間都清楚。吳天誠、沈衛華、崔昱倒也沒有把朱一銘灌趴下的想法,那樣的話,他們倆極有可能先跑到桌肚里面去。 遲到一半的時候,朱一銘站起身來去廁所,崔昱見狀也連忙跟著站起身來。吳天誠和沈衛華心里便有數了,崔昱一定找朱一銘有話說,他們便各自點上一支煙胡吹海侃了起來。 崔昱其實也沒有什么具體的事情,畢竟泰方市安置房工程要到明年才會啟動,現在主要還在省級層面cao作中呢,朱一銘就算想幫忙,那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崔昱當然也沒有那樣的奢望,他跟著出來,主要是想和對方之間套點近乎,畢竟剛才有吳天誠和沈衛華在,有些話他不太好出口。 朱一銘和崔昱邊走邊聊,走到衛生間門口的時候,里面出來一個人,由于腳步比較急,差點撞到朱一銘的身上。朱一銘朝旁邊一閃,那人立即走了過去。 盡管只看到了對方的側臉,朱一銘卻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這人究竟是誰,頭腦里面卻怎么也想不出來了 第1232章 別樣誘惑 吃完飯以后,四人又去泡了一個澡。 朱一銘從浴池里面上來以后,稍稍休息了一會,便先行離開了,任由他們三人去折騰,他只是讓服務生到時候告訴沈衛華一聲就行了。 本來洗澡的時候,崔昱說要安排的,但沈衛華說今天一切開銷都算他的,讓他下次再來。崔昱聽到這話以后,當然不好再和對方爭什么。現在看來有時候請人吃個飯,洗個澡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尤其當這個人到了一定的層次以后。 朱一銘往四季大酒店的一路上,都在宋氏私房菜看到的那個人是誰。想來想去都沒什么印象,因為那人應該五十多歲了,在朱一銘的記憶中,他很少和這個年齡段的打交道,可他就是有種很熟悉的感覺,這還真是咄咄怪事。 四季大酒店是朱一銘和談昕幽會的老地方了,這兒主要是足夠偏僻,另外條件還是不錯的。朱一銘停好車以后,直接往談昕說的房間號去了,在上電梯的時候,他的動作很迅速,這兒是最危險的地方了,所以絕不能有任何遲疑。 當電梯上的數字顯示為“5”時,朱一銘的心里踏實了下來。談昕開的房間就是505,在這過程中,他沒有遇到有人搭乘電梯,這樣就一點問題也沒有了。下了電梯以后,朱一銘埋著頭,直接往505而去。雖然之前這兒沒有安裝監控系統,但好長時間沒有過來了,他也搞不清楚是不是新裝上了,不管怎么說,小心駛得萬年船。他盡量低著頭往前走,這樣就算有監控,也未見得就能拍到他的臉。 朱一銘剛才在下車之前,已經打過電話給談昕了,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讓對方提前把門打開。要是等到了門口再敲門的話,對方說不定正在衛生間,那就得在外面等上好一會,要是這時候遇到一、兩個熟人的話,那豈不是糟透了。 朱一銘輕輕地推開門,一閃身,便進了房間。他剛站住身子,就聽到一聲嬌呼,一銘,你終于來了,話音剛落,談昕整個人就已經撲到了朱一銘的懷里。朱一銘雖覺得有點措手不及,但還是伸出手來將對方摟在了懷里。 朱一銘的雙手輕摟對方后背的時候,立即感覺到了異樣,當低下頭打量對方的時候,發現談昕居然穿著幾近透明的白色絲質睡衣。朱一銘感覺到這應該不是普通的睡衣,因為一般的睡衣絕不會這么薄,這么透。 談昕也感覺到了朱一銘的異樣,在其耳邊低聲說道:“好看嘛,前兩天托人從特區帶回來的,特意為你穿的!” 說完這話以后,談昕滿臉羞紅,一頭扎進了朱一銘的懷里。 朱一銘見狀,捧起對方那嬌美如花的面龐,深情地吻了下去。 兩人就這么互相依偎著站著,緊緊摟抱在一起,用盡全身的氣力吻著對方。談昕起初還有點害羞,但在朱一銘的挑逗之下,很快就沉迷其中,吐出香舌來和對方糾纏在了一起,久久不愿分開。 在兩人都覺得再不喘口氣實在憋不住的情況下,才依依不舍地結束了這場熱吻。朱一銘猛吸一口氣,剛準備繼續這如火如荼的游戲之際,談昕卻突然伸出玉手,阻止了對方的動作,她含情脈脈地看著對方,低聲說道:“一銘,不急,你先看看我,好看嗎?” 她在說這話的同時,往后退了兩步,然后來個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一時間,朱一銘的眼前裙裾飛揚,玉臂、美腿讓人遐想無邊。這還不算完,當談昕站定以后,朱一銘才發現了更為誘人的畫面。 由于談昕的這身睡裙足夠薄,足夠透,所以里面的風景可以說是一覽無余。朱一銘發現今天對方穿著一套深紅色的內衣,在這充滿誘惑的色彩的背后,格外引人是內衣的款式。談昕身上的這款內衣,無論是上身的,還是下身的,都比普通的要少用了不少,還有最讓人流口水的,那胸罩的最中心的位置竟然是透明的,兩個關鍵點暴露無遺。 朱一銘第一次受到如此強烈的沖擊,之前上大學的時候,和張揚、李常樂也看過幾部島國的成人動作片,上面不少女優就穿著類似的內衣,但那畢竟是在里面看到的,現實生活中,他可是大姑娘坐轎子——頭一回。在感覺到身體某部位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時,朱一銘覺得沒必要再忍了,于是作勢要猛撲上去。 談昕見此情景,看著朱一銘呵呵一笑,隨即說道:“一銘,別急,你再看!” 話音剛落,談昕立即慢慢地轉過身去,他怕朱一銘迫不及待,所以不敢有任何停頓。為了這身衣服,他可是費了很大的心思,要不讓對方盡情領略一番,她以后一定會感覺到后悔的。 當談昕轉過身的時候,朱一銘發現他剛才僅僅只發現了對方這身內衣最多百分之五十的特別之處,另百分之五十需要轉過身來才能發現。她下身那從正面看稍顯狹小的小褲褲,到后面來看幾乎就剩下窄窄的一片布條了。朱一銘此刻終于恍然大悟了,對方身上穿的竟然是丁字褲,這還真的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在這一瞬間,朱一銘身體的某部位膨脹到了極點,那是一種什么感覺呢,大概就是那種再不發泄就要爆裂的那種感覺。他現在終于體會到了什么叫女人有時候穿衣服比不穿衣服更誘人,不置身于此情此景之中,往往很難體會這句話的含義。只有那些有過親身經歷的人才會覺得,能說出這話來的人真是太他媽的有才了。 就在談昕故意沖著后面一撅臀部的時候,朱一銘終于按捺不住了,他如餓狼一般猛撲上去,把談昕那柔若無骨的身子用力壓在身下,他此刻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全方位地占領她,讓其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直至哀聲求饒。 兩人一起撲倒在床上以后,朱一銘上下其手,直奔關鍵部位而去。談昕一邊在配合著對方,一邊伸手接對方身上的衣服,她心里非常清楚男人此刻需要的是什么,她幫助對方快點得償所愿。 當雙方的束縛都全部解決以后,朱一銘沒有任何猶豫,直接直奔主題而去。在談昕一些低叫中,他開始辛勤地勞作起來。以往兩人做這事的時候,總是先把燈關上,但今天沒有,甚至連燈光都沒來得及調暗,就進入了正題。 也許是受了之前情趣內衣的刺激,也許是燈開著,感官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沖擊,總之,此時,男人比平時更勇猛,女人比平時更敏感,于是低吼淺吟之聲不絕于耳。 這一切足足持續了半個小時左右,才在兩人近乎竭斯底里地喊叫中宣告結束。由于之前兩人多次來過這家酒店,知道這兒的隔音效果是相當好的,所以兩人在做那事的時候,毫無顧忌,盡情發泄。 談昕把兩人用過的紙巾處理掉以后,如一只小貓般蜷縮在朱一銘的懷里。某人本來準備抽一支事后煙的,想想也放棄了。他伸出右手把對方攬入懷中,然后用寬大的手掌在女人的身上輕輕地撫摸著,他很清楚此時女人需要什么,所以他毫不吝嗇地給予了。 休息了片刻以后,談昕便問起了朱一銘這兩天在省里跑動的情況。 在這之前,朱一銘就告訴過她,這次過來的目的了。他覺得對于自己的女人如果連這些東西都不能坦誠相告的話,那這個男人做得也有點太混賬了。聽到談昕的問話以后,他便把這兩天活動的情況簡單地說了一下。 談昕聽后很是開心,往朱一銘的身上貼得更緊了…… 第1233章 曲向強履新 梁之放是在十一中旬的時候離開的,前一天晚上,由朱一銘出面召集所有的常委聚了一個餐,雖然沒有明說,但為對方踐行的意味非常明顯。按說這事輪不到朱一銘出面,但薛必溱不愿意牽這個頭。在泰方市的這段時間,朱一銘和梁之放之間的合作還是比較愉快的,再說有常務副省長湯泉聲這個老領導在,梁之放說不定不久就會在別的地方復出了,朱一銘此時這么也算是為以后的仕途栽支花吧! 這事倒也不能說朱一銘就想多了,因為從梁之放的這件事情來看,實際上他身上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只不過他的這點爛事爆得太不是時候,有人惦記上了他屁股底下的位置,這樣一來,他就不得不讓位。 從這個角度來說,梁之放的復出應該是遲早的事情,一方面,湯泉聲不會善罷甘休,另一方面,馬啟山也會為此作出補償,這樣想來的話,這應該只是遲早的事情。這段時間,梁之放可能也從湯泉聲那兒聽說這個觀點,所以盡管他在表面上有些失落之感,但也不算太悲觀。對于朱一銘做的這個安排,梁之放的心里還是非常滿意的,當天晚上喝了不少的酒。 梁之放離開的第二天早晨,新書記就上任了。早在前幾天,相關的消息就傳開了,省政府秘書長曲向強將出任泰方市新一任的市委書記,泰方市原常務副市長朱一銘出任市長,這也是前一天晚上薛必溱不愿意召集常委們吃飯的重要原因。元秋生出事以后,市里就數他蹦跶得最歡,最終塵埃落定的時候,他卻什么也沒有撈著,反而是不顯山不露水的朱一銘成了一市之長,這樣的結果,真有點讓其抬不起頭來。 大家乍一聽曲向強將出任泰方市一把手的時候,都覺得有幾分詫異,但隨后轉念一想,就能理解了。這位擺明了是省長馬啟山最為信任的人,從上次對方到省里來視察的情況就可以看出來。曲向強當時只是省政府秘書長,嚴格說來,絕對算不上省領導的級別的,但在馬啟山的授意下,他硬生生地就成了省領導,這樣的支持力度不可謂不大呀!現在泰方市出了這樣的事情,他讓曲向強頂上來就可以說在情理之中了。 朱一銘第一次從盧魁那得知曲向強將過來做書記時,心里也是吃了一驚。他曾經把和馬啟山走得比較近的人仔細梳理了一遍,把注意力放在了幾位老資格的廳長身上,想不到最終對方的底牌還是曲向強。 這就有點讓人想不明白了,按說馬啟山到淮江省的時間并不長,需要有人幫他在省里照看著,這時候把對方放下來,他就說明他已經有十足的把我擺平省里的事情。這份自信固然值得人敬佩,但仔細想來是不是有點cao之過急,這就不得而知了。 除此以外,還有一點是朱一銘想不明白的,那就是曲向強和馬啟山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這點要是放在之前的話,了不了解也是無所謂的事情,兩人雖然是省長和省政府秘書長,但朱一銘用不著和他們直接打交道,沒必要了解得那么清楚,現在則不同了。 曲向強成為了泰方市的市委書記,而他是市長,兩人又分別是盧家和馬家的人,到時候要是不發生點什么,那才是奇了怪了呢!既然如此的話,那提前了解一點信息,搞清馬、曲兩人之間的關系就顯得很有必要了,這也算是有備無患呀! 朱一銘經過幾天的關注、打聽以后,還是沒有任何收獲,馬啟山來淮江省之前,兩人之間似乎并無交接。在馬出任淮江省省長的消息出來以后,曲向強突然調入,成為了省政府的秘書長。要說兩人之間沒有關系的話,絕對不會出現這么巧合的事情的。朱一銘堅信兩人之間一定存在這某種聯系,只不過他還沒有了解到而已,在以后的工作中多加留心,他相信一定會了解到相關信息的。 曲向強履新的當天,省里送他下來的陣型有點特殊。組織部這邊沒有問題,由常務副部長鄭淵領頭,還有兩、三個處長,倒是有一個人跟下來讓人覺得很是奇怪,那就是省政府辦公廳,秘書二處的副處長倪鵬。讓大家覺得怪異的并不是他的這個身份,而是省長大秘的名頭。他今天過來明顯是代表著馬啟山的,這樣以來可就有點意思了。 馬啟山這么做的目的很簡單,等于告訴泰方市的人,你們都把眼睛睜大一點看清楚了,曲向強是我馬啟山的人,你們要是和他過不去的話,那就等于不給我這個做省長的面子,那可就別怪我了。 朱一銘見到這一幕的時候,卻有點不以為然,能混到市級層面的,誰沒有經過一番拼殺,就憑你這樣一搞就想把所有人都鎮住,這顯然是癡心妄想。如果曲向強不拿出點手段來,想要讓泰方市的人都聽他的,顯然是不可能的,別說他是你省長的人,就是省委書記的人又能如何。借用一句廣告詞來說,我的地盤我做主,省長雖然牛叉,但你在應天呢,這兒可是泰方。 通過上次林之泉的事情,朱一銘對曲向強這人還是有幾分了解的。撇開他和馬啟山之間的關系不談,他的能力還是挺不錯的,和對方較量,他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否則的話,是不是能占據上風還是說不清楚的事情。人家畢竟是市委書記,而他只是市長,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間的差別,沒有親身經歷的人是無法感受到其中的區別的,看似旗鼓相當,實則相去甚遠。 鄭淵上一次送朱一銘來泰方的時候,由于元秋生的事情搞得很不開心,這次卻沒有,泰方市的人在朱一銘的帶領下將其奉若上賓。之前在得知朱一銘成為市長的時候,他還有點羨慕這小子的運氣,現在看來,對方在泰方這兩年倒也不是白混的,從今天的情況來看,已經樹立了不小的威信。都說這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愛與恨,同樣體制內也是如此,有你再強勢的后臺,個人沒有能力的話,那也等于零。 吃完午飯以后,鄭淵就準備回省里了,在離開之前,他把曲向強和朱一銘一起叫進了鴻運泰坊的小型會議室里。鄭淵入座以后,沖著曲向強和朱一銘說道:“兩位,坐呀,來,抽支煙!” 鄭淵在說這話的同時,分別遞了一支煙過去。 朱一銘接過煙以后,立即掏出打火機來幫對方點上火,而曲向強則自顧自地為自己點上火,然后在緊靠曲向強的沙發上坐了下去。 朱一銘在為鄭淵點火的時候,明顯地感覺到對方的眉頭皺了皺,顯然對曲向強這個做法并不是太滿意。點完火以后,朱一銘沖著對方點了點頭,便走到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