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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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邱雪薇一臉好奇地看著朱一銘。從這開場白,她意識到今天對方極有可能想說點什么實在的東西了,這無疑是她非常歡迎的,所以表現得很配合。 朱一銘沒等對方繼續詢問,直接開口說道:“你應該還記得我剛過來的那天晚,你把我送到湖濱山莊去的事情?” 邱雪薇聽后,立即點了點頭,心里暗想,那事我怎么可能忘了呢,貌似有人的手還伸到了不該伸的地方,雖說只不過是無心之舉而已,但短時間之內,要想忘記的話,談何容易。朱一銘看了對方的表現以后,接著說道:“我送你回家以后,立即調轉了車頭,當到家的時候,卻看見一個人肩背一個蛇皮袋急匆匆地離開了,在小橋那兒有一輛摩托車接應他,隨即他們便一起離開了。” 邱雪薇聽到這以后,真有點愣住了,說實話,這還真有點出于他的意料之外,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突然,邱雪薇的腦海里閃過一道光亮,她隨即沖著朱一銘說道:“你回到家以后,發現架的少了,第二天才特意問我,之前架是不是都放滿了?” 朱一銘聽后點了點頭,他發現邱雪薇的反應還是很快的,通過他說的這事,能立即聯想到他后來向其打聽架面的事情。看來她平時雖然大大咧咧的,但倒也不是沒有頭腦子的女人,這點讓朱一銘還是很欣賞的。 邱雪薇看了朱一銘的表現以后,決定試探一下對方,她黛眉緊縮,一臉沉思狀,過了好一會以后,才開口說道:“領導,我有個問題,不知當問不當問?” 朱一銘看了邱雪薇一眼,掏出一支煙來,啪的一聲點了火,輕吸了一口,吐出一口淡藍色的煙霧,然后才用一種近乎玩笑的口吻說道:“今天可是星期天,不存在領不領導的問題,我們只是在閑聊,你有話盡管說。” 邱雪薇聽了這話以后,輕嗯了一聲,然后小聲說道:“您剛才說的那件事情確實有點駭人聽聞,我想說的是,您是不是無意中得罪了什么人,要不然這事情好像有點無法解釋呀?” 朱一銘聽后,呵呵一笑,看著對方回答道:“前幾天,我把這事告訴齊秘長的時候,他也問過我和你這差不多的問題。我當時的回答是,就算我想得罪人,也沒有機會呀!你回憶一下我那天剛過來時的情景,你絕對有那個可能嗎?” 邱雪薇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后,立即裝模作樣地思索起來,其實她心里很清楚,朱一銘說的這話一點沒錯。她也清楚那個賊是沖著什么去的,她現在考慮的是,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朱一銘,他心里還真有點沒底。 朱一銘在東堤鄉搞出那事來以后,表嫂當天晚就給她打了電話,讓她過去商議一下究竟該怎么辦。 第二天晚,她特意要了一輛車去了表嫂家,兩人一直商量到半夜,也沒搞清楚朱一銘的真正目的,最終兩人決定有所保留地相信對方。根據具體的情況,先透露一點口風給對方,然后根據對方的表現再決定下一步究竟該怎么做。 現在既然朱一銘已經拿出誠意來了,她是不是也該透露一點相關的信息,不過這事對于表嫂一家事關重大,尤其對意外辭世的表哥來說,意義重大,此刻,她還真有點拿不定主意。 朱一銘知道邱雪薇的思想此刻正在進行著激烈的斗爭,所以他也并不著急,悠閑自得地吸著剛才點燃的那支煙。 現在看來,古尚志的死一定另有隱情,雖然他尚不清楚其中的隱情是什么,但他知道只要緊抓住邱雪薇這條線不放,他一定能搞清楚其中的原委。至于說邱雪薇會不會相信他,進而選擇和他合作,這點朱一銘一點也不擔心,因為就目前的情況而言,他是她們唯一可以選擇的合作伙伴。 古尚志的事情出在他就任泰方市常務副市長之前,絕對和他沒有半點關系,同樣符合這個條件還有市委記梁之放。 朱一銘很清楚梁之放作為泰方市的一把手,他是絕對不會管古尚志的事情的,因為不管最終的記過是什么,對他這個市委記而言,都是弊大于利。 這樣一想的話,他自然不擔心邱雪薇會不把這事告訴他。她現在如此猶豫不決,只能說明這事關系重大,一下子有點還拿不定主意,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耐心等待。 朱一銘邊抽煙,邊打量起眼前的這個女人來。清秀的臉龐一雙明亮眸子,此刻正呆呆地看向一邊的草地,剛才捕獲獵物的時的興奮之情還沒有完全褪去,臉有一抹淡淡的紅霞,白色的品牌運動服遮擋住了她嬌好的身姿,不過胸前的那兩座山峰仍有呼之欲出之感。 這是一個很有品位的女人,朱一銘心里想道。他不由得那眼前的這個女人和他所接觸過的女人相比較,不得不承認,季曉蕓和談昕與之相比,都有幾分遜色,就算是歐陽曉蕾和她站在一起,也只能算是各有千秋。這當然只是他在特殊情境之下,產生的特殊感覺,并做不得真。 朱一銘的目光順著邱雪薇那豐滿的胸部往下滑去,他初見對方之時,覺得對方的臀部要稍稍遜色于胸前,不過這個想法早在與對方在電梯的那次“追尾”之時,便被徹底顛覆了。 邱雪薇那豐滿的臀部此刻正滿滿當當地坐在那塊青白色的條石面,讓朱一銘心生遺憾之感。突然,朱一銘發現在邱雪薇身體右側的條石有一個長條形的東西正在慢慢向前移動。 他極目望去,只見一條淡黃色的比蚯蚓略大的小蛇正悄悄逼近邱雪薇,他想起剛才章海龍說的那番話,心里緊張到了極點。看來他們的運氣真不是一般的“好”幾年沒出現的玩意都能給他們碰,現在這情況該怎么辦才好呢? 第886章 淡黃色小蛇 此刻情況非常危急,沒有時間給朱一銘慢條斯理地去思考,看著邱雪薇渾然未決的模樣,朱一銘連忙低聲警告道:“坐在那別動,有只癩蛤蟆,我來幫你。” 朱一銘知道現在首先要讓邱雪薇不能亂動,那樣的話,極有可能讓小蛇迅速發動攻擊。此刻,小蛇也待在原地不動,不知是意識到了危險,還是準備尋找攻擊的時機。不管它這樣的表現為了哪般,對朱一銘而言,這都是一個機會。 邱雪薇此刻正在想著心思,猛地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后,臉上頓時苦了下來。她雖然從小就大大咧咧的,說話、做事比較直爽,但她也是一個女人,對癩蛤蟆、蛇之類的東西有種與生俱來的畏懼。現在聽朱一銘這樣一說,心里覺得滲得慌,不過也不敢隨便亂動,指望對方能幫她一把。 朱一銘見邱雪薇沒有亂動,這才稍稍放寬了心。此刻,她只要稍一動身,那條小蛇一定會猛撲上去,到時候他再想做什么,都已經晚了。朱一銘目光往身側一瞥,只見一根有小孩胳膊粗的樹棍子躺在一邊,他連忙蹲下身子一把將其抓在了手中,并將其高高地舉了起來。 邱雪薇看了朱一銘的動作以后,連忙投來詢問的目光。剛才對方可是告訴她有一只懶蛤蟆,貌似沒有必要直接用棍子打吧,就算不敢伸手抓的話,一腳不就可以把它踢開了,難道他也怕癩蛤蟆?邱雪薇心里暗想道。 朱一銘看出了對方的疑問,但是這會已經沒有時間和對方多作解釋了。他沖著邱雪薇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后用左手指了指右手上的棍子,再指著邱雪薇身體左側,做了一個讓她撤離的動作。 邱雪薇雖然覺得朱一銘有點小題大做了,但還是沖著對方肯定地點了點頭,表示她明白對方的意思,并且會那么去做。 朱一銘看了對方的表現,鄭重地點了點頭,隨即把左手伸過去緊緊握住樹棍子,雙眼睜得大大的,瞪著那條小蛇,手背上的青筋都凸顯了出來。***朱一銘做完準備工作以后,微微轉頭看了看身后。他已經打定主意了,這猛力一擊以后,不管能不能命中那條小蛇,他都會迅速撤離。這玩意形體雖然不大,但卻是毒蛇,絕對馬虎不得。 邱雪薇本來一副無所謂的姿態,現在看到朱一銘如此慎重的表情以后,心里也不由得一緊,聯系到剛才章海龍說起的那種小蛇,她心里暗想道,這只該死的癩蛤蟆不會也有毒吧,要不然朱一銘不至于如此慎重呀? 想到這以后,邱雪薇有點不淡定了,她注視著朱一銘的一舉一動,同時也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了右腿上,準備等對方動手,她就猛蹬右腿,朝著左側用力,讓整個身體迅速離開這塊條石,這樣的話,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朱一銘沒有再猶豫,一切都準備好了以后,不再管邱雪薇的情況。他只要命中這該死的小蛇,對方就沒有任何危險了;就算沒有命中的話,那小蛇也會轉移目標。這樣一來的話,邱雪薇便安全了。 說時遲,那時快。打定主意以后,朱一銘對準了小蛇,猛地一棍子猛擊了下去。在他做這個動作的同時,邱雪薇的身體猛地往左側一撲,迅速離開了那塊條石。一擊過后,朱一銘顧不上查看那條小蛇的情況,迅速往后退去,后撤了一大步以后,他才發現邱雪薇竟然撲倒在了地上,不知出了什么事情。 他連忙把目光集中到剛才那條小蛇的棲身之處,只見那塊青白色的條石上除了有他剛剛用過的那根樹棍子,以及散落的樹皮、樹屑以外,還有一條淡黃色的小蛇,此刻正一動不動地躺在那兒,再也看不見剛才的張揚之色。 確認危險已經解除以后,朱一銘連忙走過去攙扶邱雪薇。 邱雪薇此刻倒不是起不來身,而是不清楚那只癩蛤蟆的情況,有點不敢輕舉妄動。看到朱一銘走過來了,她知道應該沒什么事了,于是準備爬起身,剛一用力,就感覺到左側的膝蓋一陣疼痛,下意識地哎呦一下叫出聲來。 朱一銘見狀,連忙探下身子,伸出雙手,用力把邱雪薇扶了起來,同時緊張地問道:“邱秘書長,沒事吧,那蛇應該沒咬到你吧?” “蛇,什么蛇?你不是說癩蛤蟆嗎?” 邱雪薇反問道,同時轉過身來,往之前她坐著的那塊條石望去。 當看見一條淡黃色的小蛇在條石上一動不動以后,邱雪薇呆住了,頭腦子里立即浮現出章海龍剛才說過的那種小蛇,她看著朱一銘,不確定地問道:“這就是剛才章總說到的那種小蛇?” 朱一銘看著對方一臉緊張的表情,笑著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不過看它的外形和剛才章海龍說的很像,應該差不離吧!” 邱雪薇聽了這話以后,嚇得差點哭出聲,下意識地把身子往朱一銘的懷里靠了靠,她頓時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朱一銘此刻完全可以立即對方的緊張、害怕之情,用手在對方的后背上面輕拍了兩下,以示安慰。他此刻真有點擔心邱雪薇在他懷里哇哇大哭起來,要是黃振、王勇聽到哭聲走過來,一定會以外他把這美女怎么著了。那樣的話,他可是真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邱雪薇顯然要比朱一銘預想的更加堅強,她只在朱一銘的懷里待了片刻功夫,便慢慢直起了身子。 朱一銘感覺到身體一松,那rou乎乎的感覺消失不見了,剛才壓上來的時候,他沒有留心,這會離開了,還真很有幾分眷戀,不過這念頭僅在腦海里面一閃而過,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他看見邱雪薇站直身體收腿的時候,臉上有吃痛的表情,立即開口問道:“你腿怎么了,沒事吧?” 邱雪薇動了動左腿,眉毛一緊,低聲說道:“剛才撲過來的時候,膝蓋這被磕著了,應該沒什么事。”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連忙扶著邱雪薇往前走了兩步,找了個干凈的地方,讓對方坐了下來,然后便伸手去卷對方的褲腳。 邱雪薇意識到對方的用意以后,有心想要制止,可話到嘴邊的時候,愣是沒好意思說出口。人家好心幫你查看傷勢,你卻還在推三阻四的,這未免也有點太不給面子了。當對方把她的褲管往上擼起的時候,難免會和她的肌膚有所接觸,那種異樣的感覺讓她的臉上羞紅得如掛在天邊的殘陽,通紅通紅的。 當朱一銘看見邱雪薇左側的膝蓋處只不過被磕破了一點皮而已,這才放下心來。看來剛才她站不住的身子倒并不完全因為這兒的傷勢,十有八九和陡然看見那條小蛇有一定的關系,說白了,她是被嚇著了。 意識到這點以后,朱一銘對邱雪薇說道:“沒事,一會回到垂釣山莊以后,我幫你找個創口貼,只要不沾水的話,應該沒問題。” 邱雪薇此刻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哪兒還顧得上腿上的傷勢。從剛才朱一銘扶她坐下來的時候,她就知道膝蓋上應該沒太大的問題,剛才站不穩身子主要是因為緊張,和這傷勢應該沒太大關系。 朱一銘見對方不答話,抬起頭來,往對方臉上望去,這才感覺到對方的害羞之意。他低下頭來往邱雪薇那如嫩藕一般的小腿上瞄了兩眼,讓人有種心動不已的感覺,剛才貌似在無意之間還摸了兩下,不過究竟是什么感覺的,這會怎么一點也想起來了呢?真是郁悶。 第887章 分出輸贏 確認腿傷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以后,邱雪薇把卷起的褲管放下,在朱一銘的攙扶下試著站起了身子。除了略微有點疼痛之感以外,她沒有感覺到其他的異樣,試著走了兩步,也沒有什么問題,兩人這才完全放下了心。 朱一銘從地拾起一根枯枝,走到條石跟前,把那條小蛇挑了起來,往前走了兩步,用力甩了出去。他把這小蛇處理掉的目的,就是怕一會黃振和王勇看見以后大驚小怪,他不想搞得所有人都知道。本來沒什么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再經人添油加醋的,指不定給傳成什么呢! 邱雪薇顯然明白朱一銘的用意,在一邊默默地看著,對方把小蛇挑走以后,她拾起那根樹棍子用力扔到了一邊。 兩人這一收拾,便看不出任何異樣了。 朱一銘把蛇扔掉以后,剛走到邱雪薇的身邊,突然聽到嘭的一聲槍響,就在理他們不遠的左前方。他對邱雪薇說道:“走,我們快點過去,看看他們是不是有收獲了。” 邱雪薇聽后,輕點了一下頭,就跟在朱一銘的身后往前走去。 朱一銘和邱雪薇趕黃振和王勇的時候,只見他們手又多了一只野兔,看樣子應該是王勇的杰作,要不他臉不會不滿得意之情的。 四人又往前走了一會,便往回走了。一路,邱雪薇終于也鼓起勇氣打了兩槍,不過卻是一無所獲。朱一銘和王勇也分別打了一槍,結果卻和邱雪薇一樣。黃振只在一邊看著,并沒有再出槍,這可能在他看來實在是太沒有吸引力了,所以只在一邊默默地當起了看客。 回到約定地點的時候,五點半還沒有到,不過齊云、章海龍和羅尹紅已經在那等著了。看他們一臉郁悶的模樣,朱一銘就知道應該是戰果不佳。邱雪薇卻沒心沒肺地前沖著齊云問道:“領導,怎么樣,有什么收獲?” 齊云早就看見王勇和黃振拎在手的野兔和野雞了,聽了邱雪薇的問話,又不好不回答,只好硬著頭皮用腳踢了踢那只叫不出名兒的鳥兒。邱雪薇見狀,笑著說道:“搞了半天,你們就打了這么一只小鳥啊,這個戰斗力可有點太差了,看看我們的,噔噔噔噔……噔……” 齊云看后,苦笑道:“你們那有個神槍手,贏了也很正常,大不了吃飯的時候,我們三人表演節目,不過事先說好了,這兔子和野雞可得分一杯羹給我們。”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故意板著臉說道:“這個問題暫時不予回答,則和野味給不給你們分享,得看節目表演得怎么樣,你們說是?” 邱雪薇、黃振、王勇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后,都大聲說是。 齊云見狀,只好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對羅尹紅說道:“羅經理,這表演節目的事情可就指望你了。” 羅尹紅聽后,立即答道:“齊秘長,剛才說好的可是每個人都要表演節目,你可不能耍賴皮呀!” “哦,是嘛?” 齊云裝作第一次聽到這個規則,疑惑地問道。 朱一銘等人見狀,立即大聲說道,是! 幾人邊說笑,邊往停車的位置走去。 到了海龍垂釣山莊以后,幾人分別回到了各自的房間,剛才這一番折騰,還真是累了,朱一銘沖了一個澡以后,便打開了電視。 這會已經六點多了,眼看天就要黑了,朱一銘接著電視機投射出來的微弱的光,頭腦中陷入了沉思。他在想邱雪薇剛才聽到他說遇賊以后的表現,看對方當時的表情,似乎頭腦子里面進行了激烈的思想斗爭,后來因為那條小蛇的出現,才讓兩人之間的談話沒有繼續深入下去。 盡管如此,朱一銘根據目前對方掌握的情況,讓他進一步意識到在古尚志身一定有故事,否則顧梅和邱雪薇不會如此顧慮重重。 看來得找個機會和邱雪薇好好交流一下,今、明兩天之內,一定要讓對方把心里的一些想法說出來。都說打鐵要乘熱,剛才已經有了一個不錯的開始,要是這話題冷下來的話,再想讓對方把知道的東西說出來,可就沒那么簡單了。 朱一銘覺得可以把他和梁浩康臨下來之前,崔楷文對他們說的那番話告訴邱雪薇。那樣的話,可能打消掉她心里的一些顧慮,也可以借此為他找一個關注這件事情的理由。 都說這世間沒有無緣無故的愛與恨,他作為一個局外人對古尚志的事情如此關注,自然要找一個比較合適的理由,否則的話,她們極有可能認為他是別有用心的,那樣的話,只會對他敬而遠之,更別說合作什么的了。 朱一銘剛想到這,便傳來了敲門聲,還沒等他過去開門,便傳來了喊聲,一銘,下去吃飯了! 門外之人不用說一定是齊云無疑,這兒能這么稱呼他的,除了對方以外不可能再有第二個人了。朱一銘拿起手機,套外套,便過去開門了。 兩人來到餐廳的時候,見其他人都已經在了,其中邱雪薇和羅尹紅已經洗過澡了,濕漉漉的秀發正一絲不亂地披在腦后,衣服也都已經換過了。朱一銘注意到邱雪薇穿著一身底色偏黑豎條紋的小西服,里面是大翻領的白襯衫,下身和西服應該是一套,不過由于對方正坐在那,并看不出來是長褲,還是裙子,不過整個人較剛才打獵之時別有一番風味,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這頓飯足足吃了一個半小時,一方面是大家都餓了,別吃邊聊,另一方面那些野物剛打回來,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做好,大家也邊吃邊等。中午,喝了不少酒,晚主要以吃飯、聊天為主,開了一瓶五糧液,最終卻只喝了一半左右。 因為是親手打的獵物,所以當野兔和野雞來的時候,朱一銘吃得格外的香,他也第一次深切感受到了野味的含義。 連吃了好幾筷子以后,朱一銘甚至都懷疑,以往在應天一些星級酒店里面吃的那些所謂的野兔、野雞,究竟是野生的,還是家養的。盡管在吃得時候他親眼看見過野物身的槍眼,不過也不排除那些黑心的養殖戶用槍對著家養的野雞和兔子打的。總之,以往的那些和他今天吃到的絕對不是一個味兒。 齊云、章海龍和羅尹紅終究還是各表演了一個節目,除了羅尹紅唱了一首歌以外,齊云和章海龍則都只說了一個段子,因為有女士在,再加大家之間的身份差距比較大,所以兩人都說得中規中矩。 齊云的段子是這樣的:夫妻倆正在逛街,妻子快要過生日了,丈夫對妻子說道:“親愛的,你馬就要過生日了,我送什么禮物給你好呢?” “親愛的,趙姐個星期過生日的時候,他老公送給她一套房子,真是讓人羨慕!” 妻子含蓄地說道。 丈夫聽了這話以后,二話不說,指著前方說道:“親愛的,你看見那幢新竣工的樓沒有?” 妻子聽后,以為丈夫也要為她買幢房,興奮地說道:“看見了!” 丈夫一本正經地說道:“親愛的,我想給你買一件與那外墻瓷磚顏色一樣的連衣裙送給你,你穿以后一定會更漂亮的。” 妻子聽后,郁悶得說不出話來。 邱雪薇聽了這個段子以后,笑著說道:“這個男人真是太壞了,明知道妻子想要什么,不買樓也就罷了,居然還說這話來消遣人,真是太過分了。” 一桌子的男人聽了這話以后,互看了一眼,連忙悶下頭來喝酒吃菜,對對方的觀點不作任何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