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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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緩和一下來兩人之間尷尬地氣氛,歐陽曉蕾故意說道,“你是孩子的爸爸,我們要是遇到困難的話,當然第一時間向你求助,到時候,你可一定要抽出時間來呀!” “曉蕾,你放心,就是在天涯海角,我也會第一時間趕到你們母子的身邊。” 朱一銘斬釘截鐵般地說道。 歐陽曉蕾發現自己隨口一句無心之語,居然引起對方這么大的反應,心里比吃了蜜還甜。她笑著說道:“行,一銘,有你這句話在,我就心滿意足了。對了,你們那個賣場的事情,我來幫你們解決,我認識一個朋,她也想回國來發展,改天我和她聯系一下,絕對沒有問題的。” 朱一銘聽了這話,心里開心極了,剛才只顧著兒女情長,把沈衛華交代的正事給忘了,想不到對方已經提前幫他解決了。他看了歐陽曉蕾一眼,說道:“今天和我在一起的那個男的,你應該有印象,他也在恒陽待過,綠盛公司的沈衛華,大賣場就是我和他,還有另外一個朋合開的。” 歐陽曉蕾聽了這話以后,在頭腦子里面思索了好一會,才隱隱約約記起這個人來,但具體的長相什么的,已經全無印象了。 朱一銘見后,繼續說道:“這兩天,他想去你們公司看看,學習學習經驗,應該沒什么問題?” “呵呵,這有什么問題?” 歐陽曉蕾笑著說道,“不過一個公司的管理,光靠眼睛看,肯定是不行的,尤其像這種零售業的公司,里面可是有很多門道的,不懂的人,如果一頭扎進來,極有可能賠得血本無歸。”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心頭一怔,隨即他又開心地搖頭晃腦起來,他現在算是遇見真神了,而和他們相聚半條街的華運大賣場不知有沒有這么好的運氣。朱一銘只沈衛華說過一遍那個賣場的名字,就牢牢地記住了,這可是他在商途的重要對手,所以一定要給予百分之百的重視。 聊完了正事以后,歐陽曉蕾又把她在米國的經歷詳細地說給朱一銘聽,尤其是和朱繼明有關的。說到興起之處,歐陽曉蕾特意下床去,打開她隨身攜帶的背包,拿出兒子的照片一張張的翻給朱一銘看。 這一本影集,就是朱繼明成長的記錄袋,從他呱呱墜地到現在,每個月一張,在照片的旁邊,還有備注,也就是這張照片的由來。 歐陽曉蕾當時做這些的時候,非常細心,她知道有朝一日,這本相冊一定會迎來翻閱之人的。雖然只有唯一的一個人,但是這個人就是她們母子倆的全部,所以她是用心去制作這個東西的。 朱一銘翻看這些照片的時候,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咸瞬間全都涌了心頭。當看到兒子兩歲時,愁眉苦臉地看著眼前那淡藍色的膠囊時,朱一銘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從眼角處流了出來,啪的一聲滴落在了照片面。 他連忙伸出手來,準備把淚水擦去。歐陽曉蕾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輕聲說道:“別擦了,這樣挺好!” 第767章 東方行(九) 朱一銘先是一愣,隨即緊緊握住歐陽曉蕾的手,然后騰出食指來,和對方的食指一起,把那滴淚水輕輕涂抹在照片上面,直到完全看不見了才罷手。《》(.)翻完相冊以后,朱一銘呆坐在一邊許久,也沒有動彈一下。當歐陽曉蕾準備伸手推他之際,他猛地開口說道:“曉蕾,這個我帶回去,以后你照著這個的樣子,每個月都給明明拍一張,見面以后就給我,好嗎?” “好是好,不過……你放在身邊的話,萬一……” 歐陽曉蕾欲言又止,她相信朱一銘能聽得懂她話里的意思。 “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朱一銘低聲說道,“你做了這么大的犧牲,我絕不能辜負了你的一番苦心,放心,我會放好的。” 歐陽曉蕾聽了愛郎的話語以后,開心地點了點頭,然后把相冊拿過來,整理好,放進了漂亮的包裝盒里面。 這個夜晚,對于朱一銘和歐陽曉蕾這對有情人來說,是短暫的。當他聊得意猶未盡之時,朱一銘透過窗簾的縫隙看見外面已經泛白了。他想到今天一早歐陽曉蕾要到公司去,連忙說道:“曉蕾,我們睡一會吧,要不然明天可沒有精神。” 歐陽曉蕾聽了乖巧地點了點頭,他知道朱一銘回應天以后,一定還有許多事情等著他去辦。要是不休息一下的話,只怕明天吃不消。 激情過后,人是最容易疲勞,尤其實在臨近凌晨之際,兩人躺下去以后,沒有兩分鐘的功夫,房間里面就響了均勻的鼾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朱一銘感覺到一陣尿急,忍了一會以后,實在忍不住了,他便用力睜開了眼睛。盡管有窗簾擋著,強烈的太陽光還是有讓人睜不開眼睛之感。華夏國的夏天,各地是沒有太大區別的,都是火熱的太陽當道,即使是早晨也不例外。 朱一銘轉頭一看身邊空空如也,歐陽曉蕾已經不在了,他心里一陣緊張,不由得回想起幾年前的那個清晨,對方從那以后一去不返,直到昨日兩人才重新相見。難道今天的你我,真的要重復昨天的故事嗎? 朱一銘從床上一躍而起,直接往外間沖去。推開門以后,見歐陽曉蕾正和兒子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這才放下心來。朱一銘還沒來得及開口,只聽朱繼明用稚嫩的童音大聲說道:“流氓!” 朱一銘聽后,低頭一看,只見自己身上除了一條內褲以外,什么也沒有,于是露出一臉訕訕之情。歐陽曉蕾見狀,在一邊捂著嘴輕笑起來。 等朱一銘退回去以后,她才對兒子說道:“明明以后,可不能像爸爸這樣,從臥室里面出來一定要穿好衣服,知道了嘛?” 見兒子點了點頭以后,她繼續說道:“不過明明剛才也不應該叫爸爸流氓,他只不過是擔心明明和mama,所以才急著出來的,也算是特殊情況吧!” 朱繼明顯然聽得懂特殊情況的意思,他看了mama一眼,低頭說道:“mama,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叫爸……爸爸流氓了。” 歐陽曉蕾聽到朱繼明竟然肯叫朱一銘爸爸了,心里很是開心,不過表面上,他卻一點都沒有顯露出來。那樣的話,兒子可能會覺得大人們特別關注這個問題,下一次再叫的時候,心里可能就會有壓力,反而會把事情弄糟。 朱一銘重新回到房間里以后,這才放下心來,他下意識地拿起手機一看,發現上面顯示的時間已經九點多了。他有點不淡定了,要是乘大巴車回應天的話,他這會就可以出發了。 昨晚,岳父鄭相國說,他大概傍晚四點半左右到應天,到時候讓他到久江機場去接一下。朱一銘當然一口答應了下來,他可不敢把來了東方市的事情告訴老爺子,到時候只怕會換來一陣訓斥。撇開歐陽曉蕾的事情不談,在工作期間居然請假去忙什么大賣場的事情,老爺子不發飆才怪。 要是這時候就走的話,朱一銘實在有點心有不甘,雖然昨晚和歐陽曉蕾聊了許多,但是和兒子之間卻沒能進一步加深感情。昨天下午在海邊浴場,包括后來在顧大嫂餃子館的時候,爺倆都相處得不錯。朱一銘想乘熱打鐵,讓兒子能完全認可他這個做老子的。 想到這以后,朱一銘真有點犯難了,他腦筋一轉,便在沈衛華身上動起了腦筋。他反正什么時候回去不著急,這樣的話,就可以讓他把車給自己開回去,這樣一來的話,他就可以吃過飯再從東方出發了。有了車,四點半左右趕到應天,就沒有問題了。 打定主意以后,朱一銘立即拿出手機來給沈衛華打了過去。他沒有作過多的解釋,只是告知一下對方,他直接把車開回應天,讓他回去的時候,自己想辦法。沈衛華剛準備說不,耳邊已經響起了嘟嘟的忙音,他對著手機,大聲叫道:“土匪,搶.劫呀!” 葉夢溪聽了這話以后,連忙從衛生間里面沖了出來,看見沈衛華正好好地在床上坐著,她低聲說道:“你發什么神經呀!” 朱一銘從里間出來以后,就對朱繼明說道:“明明,一會你想去哪兒吃飯呀,爸爸帶你去!” 他這話雖然聽上去說得很隨意,但這心里卻七上八下的,生怕孩子會拒絕,一會之前,他可是剛稱他為流氓的。 “鴨子,我想吃鴨子,mama說回國以后,就帶我去吃在木板上做的鴨子的。他說話不算數,吧……你帶我去吧?” 朱繼明猶猶豫豫地說道。 朱一銘和歐陽曉蕾都聽得出來,他剛才是準備叫爸爸的,但是到了嘴邊了,還是沒有叫得出來。朱一銘開心極了,兒子雖然還沒有開口叫他爸爸,但是和昨天初見面時的表現比,已經有了很大進步了。他相信只要功夫深,鐵杵也能磨成針,讓這小家伙開口叫爸爸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一陣興奮以后,他才緩過神來,對歐陽曉蕾問道:“他剛才說什么,要吃什么木板上做的鴨子?” 歐陽曉蕾聽后,咯咯笑了起來,過了好一會以后,她才順過氣來,對朱一銘說道:“我告訴他板鴨,他怎么也記不住,結果就成了這木板上的鴨子了。”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也哈哈大笑起來,然后對朱繼明說道:“好,今天爸爸就帶明明,還有mama,去吃木板上的鴨子。” 歐陽曉蕾聽了這話以后,連忙幫兒子關了電視,準備和朱一銘一起出發了。她知道他今天要趕到應天去,能騰出時間來陪她們娘倆吃頓飯已經很不容易,不能再磨蹭了,否則的話,就極有可能誤事了。 上車以后,朱一銘才知道歐陽曉蕾已經打過電話了,下午再去公司了。至于住房、保姆什么的,在她回國之前就已經安排安排好了,她只要過去看一下,要是沒有問題的話,今天就可以住過去了。 東方市是一座國際化的大都市,而華夏國又以飲食業享譽全球,所以在這幾乎能找到華夏國所有好吃的東西。朱一銘帶著歐陽曉蕾和兒子,幾乎沒費什么勁就找到了一家應天板鴨店。 看著兒子開心地吃著板鴨,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會心地微笑。 吃完飯以后,朱一銘把母子倆送到了沃爾斯公司安排給歐陽曉蕾的住所,然后就掉轉車頭準備離開了。就在他剛準備掛上前進擋的時候,朱繼明突然大聲喊道:“爸爸,再見,你要常來看我們呀!” 朱一銘聽到這話以后,淚流滿面,為了防止被兒子看到,他低著頭把手伸到車窗外搖了搖,然后猛踩了一腳油門,車如離弦的箭一般駛了出去。 第768章 翁婿夜談 一路上,朱一銘都趕得很急,但在上了高速以后的第一個出口,他還是把車停了下來。剛才出城的這一段,他幾乎是淚眼朦朧地在駕駛。現在要上高速了,為了安全著想,一定要停下來平復一下激動的心情。 連抽了兩支煙以后,朱一銘的心漸漸安定了下來。他暗暗想道:“這趟東方之行確實收獲頗豐,為了曉蕾,為了兒子,我一定要更家努力。” 想到這以后,他輕輕撫摸了一下放在副駕駛座位上的那本相冊,他知道相冊里面的兒子此刻正看著他微笑呢。朱一銘頓時只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把煙蒂掐滅以后,立即發動了車子,重新駛上了高速。 昨夜雖然沒有睡好,但一路上朱一銘的精力都非常充沛,車的速度雖然很快,但是卻非常平穩。到應天的時候,四點還沒到,朱一銘直接把車駛向了久江機場。鄭相國這次是從燕京直接飛過來參加大軍區的會議的,所以來得比較匆忙。 昨晚,聽到岳父說,讓其到久江機場接他的時候,朱一銘先是一愣,隨即聽了對方的解釋才明白過來。他知道這段時間岳父往應天跑得比較多,主要是盧老爺子的身體不太好,這么長時間以來,也沒見什么起色,作為昔日的警衛員,鄭相國經常過去看望老領導,也是應該的。 這是朱一銘兩天里的第二次接機了,不過這心情卻是截然不同。雖然一直以來,他對岳父都有幾分敬畏之情,不過這會他心里有底,和昨天在東方機場等歐陽曉蕾的情況迥然不同。 當鄭相國出現的時候,朱一銘第一眼就看見了對方,連忙叫了一聲爸,然后快步迎了上去。鄭相國見到朱一銘以后,點了點頭,便往這邊走了過來。翁婿兩人見面以后,沒有太多的寒暄,朱一銘接過岳父手中愣著的小皮箱,兩人便一起往外走去。 一路上,鄭相國顯得很疲憊,朱一銘見狀,也沒有開口。他剛才已經問過老爺子了失去賓館還是去家里。 鄭相國說:“明天才開會呢,今天就住家里吧,正好我有點話想和你聊聊。” 朱一銘聽后,嗯了一聲,便駕著車往江灣帝景駛去。 這個晚上,翁婿倆聊了許多,鄭相國告訴朱一銘,盧老爺子的情況不是很樂觀,估計時間不會太長了。馬家聽到這個消息以后,已經蠢蠢欲動了,在未來的日子里面,一定會迎來異常爭斗。 他顯然已經從盧魁那兒得知對方把盧馬兩家的恩怨告訴了朱一銘,所以在說起這個問題的時候,才會如此直白。 朱一銘從盧魁那第一次提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確實很是震驚,今日再聽的時候,基本能做到波瀾不驚。他看了岳父一眼,問道:“上次聽盧叔說,對方要是準備出手的話,極有可能從我們這開始,現在有沒有這方面的消息?” “是呀,你盧叔說得沒錯。” 鄭相國說道,“淮江省是我們勢力范圍內最為薄弱的一環,對方要是不從這入手的話,那就是傻子。我在燕京的時候,聽說他們已經針對淮江有所動作了,不過最終的結果還很難說,”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在這之前,他就已經打定主意了,他只不過是一個小角色而已,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就算那馬家想要出手對付他,也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鄭相國看見女婿聽了這話以后,臉上波瀾不驚,才稍稍放下心來。他之所以要趕在大軍區同志開會的前一天來到應天,就是為了和對方好好交流一番。到了他這個高度,才能感受到這場即將到來的風雨意味著什么,如果不做好充分準備的話,到時候,極有可能陷入被動。 鄭相國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面做過多的糾結,畢竟這事只要做到心里有數就行了,總放在嘴上說的話,那也沒什么太大的意義。他看了女婿一眼,說道:“前段時間聽璐瑤說,你領頭搞了一個什么干部督查小組,情況怎么樣?” 朱一銘聽到問話以后,連忙把督察組的事情向岳父做了一個詳細的介紹。 鄭相國聽完以后,點了點頭,沒有作過多的評價,其實他的心里還是很開心的。縱觀這件事情的前后,這小子處理得應該都是挺到位的,其中雖然有盧魁的指點,但他個人的成績也是不容抹殺的。 見此情況,鄭相國終于暗暗松了一口氣,去年恒陽的事情出了以后,他的本意是讓朱一銘到應天來熬點資歷,為下放謀取一個有利條件。想不到省委組織部里竟然也風起云涌,經過他的一番拳打腳踢以后,也算取得可不錯的成績。在這點上面,鄭相國還是很滿意的。 他看了朱一銘一眼,出言問道:“我聽璐瑤說,你和天誠一起搞了一個大賣場,這不是胡鬧嗎!他不在體制內,隨便搞什么都無所謂,而你呢,如果到了關鍵時刻,別人從你這方面下手,你該如何應對呢?” 朱一銘聽后心里一暖,老爺子平時雖然不茍言笑,但對于他的關心之情卻是一點也不假。他笑著說道:“爸,你說的這個情況我也考慮到了,所以天誠哥找到我的時候,我便想到了一個主意,決定如此這般地去搞。” 緊接著,他就把沈衛華的事情說了出來,并說他的投資是直接從綠農集團里面劃出來的,所以不管誰去查,都絕對不會出問題的。另外,我們這個大賣場的法人代表是天誠哥,不管怎么樣,也算不到我的頭上來。 鄭相國聽了這話以后,點了點頭,想了一下,說道:“你說的這些東西,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有一點你一定要記住,一旦老爺子不行了的話,那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我們一定要小心謹慎地去應對身邊的人和事,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爸,您放心,你說的我一定會牢記在心的。” 朱一銘滿臉嚴肅地說道。 鄭相國看見女婿的表現以后,滿意地點了點頭。經過這段時間的歷練,他很欣喜地看到了朱一銘的成熟,沒有什么事情能比這更讓他覺得開心的了。…… 第二天一早,朱一銘把鄭相國送到了應天軍區,然后調轉車頭往省委組織部駛去。他今天開的是自己的車,沈衛華的車被他扔在車庫里面,準備等一會上班以后再打電話和對方聯系,讓他晚上派人過來把車開走。 朱一銘到了辦公室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給歐陽曉蕾打電話。兩人簡單說了兩句以后就掛斷了,因為歐陽曉蕾告訴他,沈衛華正在她的辦公室里面。朱一銘為了防止給那貨看出破綻來掛斷了電話,約定等有空的時候,兩人再聯系。 沈衛華直到臨近中午的時候,才給朱一銘打來電話。他告訴朱一銘這位總裁的態度很好,不光帶著他們參觀了公司,而且還說為他們推薦一個精通零售業的海歸,那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朱一銘連忙祝賀了兩句,順便狠夸了兩句沈衛華辦事能力很強。 誰知對方卻不領情,在電話那頭低聲說道:“二貨,你真以為我傻呀,我知道這都是你的功勞,不過你硬要按在我的身上,我也沒什么意見。” 朱一銘聽后,先是一愣,隨即笑著說道:“行,就照你說的辦,我心里有數,別忘了在你那張破嘴上面裝個把門的,另外晚上讓人到我家把車開走。那破車真的不好開,累死我了!” “朱一銘,你怎么不去死……” 電話那頭傳來沈衛華竭斯底里地怒罵聲。 第769章 求援 當天晚上,朱一銘參加一個吃請,是濟東市下屬某個區的區長。別說人了,就連哪個區,朱一銘一下子也沒記得住。一般這類場子,他都會推了的,但是今天卻沒辦法推,因為這是紀海洋和他說的。 一大早上班的時候,對方就特意過來說了這事,看見老紀滿臉殷切的希望,朱一銘一口答應了下來。這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再加上紀海洋熱情相邀,他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吃飯的時候,他堅決沒有喝酒,一方面,從東方回來以后,心情不是很好;另一方面,連著兩晚睡得很遲,這身體還真有點吃不消。 華夏官場上的規矩,如果一個人的位置高出其他人一截,那他喝不喝酒是沒有人計較的。喝到吐血的那種,一是因為朋友之間火并,另一則是因為大家的職位差不多,誰也不服誰,于是就在酒桌上見個高低了。 朱一銘在這個場合喝不喝酒,是沒有人和他計較的。他能過來露個臉,那個區長就覺得很有面子了,哪兒還會在意喝不喝酒這些細節。他可是打聽的很清楚,十月份,省干部作風百縣行督查小組就要下去跑了,利用這個機會先混個臉熟。到時候萬一有什么問題,也有借一步說話的余地。 吃完飯以后,朱一銘直接回了江灣帝景。這兩天真是累壞了,尤其是昨天不光開了那么長時間的車,而且在見到鄭相國之前,他這心里還真有點沒底。前天,他去東方見了歐陽曉蕾,而就在當天晚上鄭相國竟然說第二天就到應天,這讓他不由得產生了某些聯想。 朱一銘可是清楚地記得,和對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對于他的情況,人家可是如數家珍。他還真有點擔心和歐陽曉蕾的事情露了餡,那樣一來的話,他可就被動了。老話說得好,做賊心虛,真是一點沒錯。后來發生的事情,證明了他的擔心是多余的,但那一絲顧慮在他心頭不是說打消就能打消的。 當車駛進江灣帝景的時候,朱一銘的心頭還是思考著這兩天的事情。突然他發現不遠處有個身影,看那婀娜多姿的形態,應該是個女人無異。他覺得有點奇怪,這兒可是背道,一個女人這么晚了在這干什么呢?雖然有一絲奇怪,朱一銘本這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之意,把車往他家的停車位上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