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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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這時算是體會到了什么叫騎虎難下。他甚至暗罵自己,你老都老了,還鬼迷心竅,想做什么副處長,這樣搞得自己里外不是人,真是活該。 之前,紀海洋和黎兆福之間的關系只能算是一般,老處長在的時候,黎兆福就一心忙著溜須拍馬,后來通過老處長搭上了鄒廣亮的線,更是目中無人。直到老處長退休以后,他眼看要做處長了,這才轉過頭來拉攏紀海洋。 紀海洋對他是怎么起來很清楚,所以對他的拉攏并不買賬,他到了這個年紀了,對于仕途,自然也沒有什么過高的期望了,所以你做處長也好,不做處長也罷,和我并沒有什么關系,所以我也沒必要鳥你。 黎兆福發現紀海洋對他不理不睬以后,便動起了腦筋。他覺得紀海洋的這種情況主要是因為心里沒有任何**了,所以無欲則無求。要想讓他變得積極主動起來,其實很簡單,只要給他一個夠得著的目標,那他的心態自然而然地就會發生變化。這個看得見,摸的著的目標,其實很容易找,紀海洋是多年的副處級調研員了,他最需要的是什么,黎兆福心知肚明。 一次酒后,兩人一番推心置腹的交流,紀海洋看向黎兆福的眼神由原先的漠然,變成了熱切,并且信誓旦旦地一番慷慨陳詞,保證以后黎兆福指到哪里,他就打到哪里。這其中的原因無他,對方能給他夢寐以求的東西,他自然要做出相應的表態,這樣才符合交換的原則互惠互利。 黎兆福非常明確地告訴紀海洋,只要他坐上處長的位置,那副處長就非紀海洋莫屬。要是其他這樣說的話,紀海洋倒未見得會心動,但是這話從黎兆福嘴里出來的話,那含金量可是非常之足的。 首先,對方即將成為三處的新一任處長,副處長是處長的左膀右臂的,協助處長工作的,部里的領導自然要征求他的意見,這樣看來的話,黎兆福的話對于這個人選的確定就有舉足輕重的作用;其次,黎兆福和鄒廣亮的關系非常好,這點紀海洋是非常清楚的,再加上三處是鄒廣亮分管的,這個副處長的話,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基于以后的這兩點理由,紀海洋決定死心塌地地跟在黎兆福后面干了。雖然之后對方的處長過了許久依然沒有解決,直到朱一銘來上任,紀海洋才發現貌似他的如意算盤打得有點太早了,心里自然產生了這樣那樣的想法。 黎兆福看出了紀海洋的立場有所動搖了,于是又找他進行溝通。他說這次的事情特殊,朱一銘走了狗屎運,在省委黨校的時候,一舉被大老板看中了,這是誰也沒有辦法的事情,不過鄒廣亮也幫他爭取到了正處級。只要部里哪個處里出缺,他隨時就可以替補上去。說白了,他現在已經是正處了,只不過暫時還沒有合適的位置,所以三處里面依然會提拔一個副處長起來。 紀海洋聽了黎兆福的這一番話以后,心思又開始活絡起來了,黎兆福做不做處長,這和他沒有半點關系,他只關心他的那個副處長的問題。現在聽對方這樣一說,他這副處長似乎還有希望,那他自然就收起了那些歪心思,跟在黎兆福后面繼續“戰斗”了。 從這段時間的戰況來看,紀海洋真有點灰心了。一開始,黎兆福決定采用閉門不出這招,紀海洋很不以為然,結果也證明,他的觀點是正確的。黎兆福這樣搞不光沒有起到任何效果,而且還被人家找上門去狠狠打臉,甚至還差點引起兩人之間的誤會。這是一招臭棋,紀海洋早就看出來了,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覺得心里沒底了,甚至隱隱產生了一股畏懼之情。 在安排秦珞下區縣的這件事情上面做點文章,是他和黎兆福經過仔細分析,認真商量以后,才確定下來的一招,并且也得到了鄒廣亮的首肯,并答應幫著推波助瀾。紀海洋本以為在這事上面讓朱一銘狠狠栽一個跟頭,是十拿九穩的事情,誰知到頭來,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第662章 愁字當頭(二) 申強的一席話,讓他們的努力付諸東流,黎兆福開始還很是不服,特意去找了鄒廣亮***雖然他把申強狠狠批評了一頓,但他也告訴黎兆福,這個決定確有其事,并且是大老板專門讓秘過來傳達的申強去三處找朱一銘,也確實是他的意思黎兆福聽了這個消息以后,頓時變得有氣無力起來,轉述給紀海洋的時候,聲音低沉,一臉死灰這個打擊對于黎兆福來說,有點不堪承受之感,同樣,對于紀海洋來說,也是如此紀海洋把這前后發生的事情捋清楚了以后,愈加不淡定起來不管怎么說,黎兆福也算是有所得了,他現在雖然是副處長,但級別確實正處,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只要哪個處里有空缺,他就可以成為一處之長就算這條路走不通的話,鄒廣亮一定也會幫他另外想撤的,總之這事對于黎兆福來說,也就是個時間問題說白了,只要他在正處級的位置熬些日子,升遷是水到渠成的事情紀海洋再想想自己的情況,貌似就不是這么回事了現在黎兆福自顧尚且不暇,答應他副處長的事情,說是鏡中花、水中月,一點也不為過如果沒有升遷的機會,那自己還跟在他后面和處長作對,那不是吃飽了撐著嘛? 紀海洋真的很不淡定了,特別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這樣的矛盾心理,折騰得他根本無法入眠,老伴一個勁地抱怨,你自己不睡,還不讓人好好睡,真是抽風了一直到下半夜的時候,紀海洋才淺淺地睡了過去,早晨五點多的時候,就又醒了過來,眨巴著眼睛,一直到起床,就再也沒有睡得著朱一銘由于心里有事,所以第二天一早七點半多一點就到了辦公室秦珞也剛到,正準備打掃衛生呢見到朱一銘的時候,他吃了一驚,心想,莫不是出什么事了,老大今天怎么來得這么早? 經過之前的那事以后,秦珞也成熟了許多,知道什么事該他問的,什么事不該他問的,所以心里盡管很疑惑,他問了一聲好以后,還是準備去干他的本職工作了朱一銘見狀,對秦珞說道:“小秦,你把桌子簡單擦一下就行了,然后坐下來,我有點事情想要問問你”秦珞聽后一愣,應了一聲以后,就去洗抹布了,然后把處長辦公室里擦拭了一番以后,就恭敬地站在了朱一銘的跟前朱一銘見狀,站起身來,示意秦珞和他一起到沙發上面坐下來他今天之所以來這么早,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想和秦珞討論一下,昨晚他想為督察組的人配備錄像、錄音設備的設想秦珞和胡悅梅、闞娟三人都全程參與了這個方案的設計,應該心里都有點數的,相比較而言,和他討論是最為合適的其他兩人畢竟都是女同志,朱一銘很清楚現在可是多事之秋,千萬不能授人以柄秦珞本以為朱一銘讓他過來,可能是想了解一些他在工作、生活方面的情況,想不到對方一開口直接就是關于那個方案的事情,并且還對他們提出的那個督察組的性質進行了質的改變他們三人之前提出那個東東的目的,多的就是一個走過場的意思,想通過這個督察組告訴上上下下的所有人,我們干部三處在做這個事情了現在聽處長的意思,那這個督察組可就變得非常厲害了,甚至還準備配備攝像機、錄音機之類的器材,到時候,這些東西可都是類似呈堂證供式的存在,那些人想要不認賬,都不可能朱一銘的這個想法,雖然很出乎秦珞的意料之外,但是他的頭腦還是非常靈活的,仔細一琢磨,就明白處長想要這么搞的原因了他認真思考了一番以后,說道:“處長,這絕對是一個好主意,這樣一來的話,就賦予了督察組為豐富的內涵,如果正兒八經地實施起來的話,絕對能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但是,這里面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我們必須要考慮到”“哦,什么問題,說來聽聽”朱一銘聽了秦珞的話以后,饒有興致地問道秦珞聽了朱一銘如此認真的發問以后,心里一虛,臉上都有點微微發紅,不好意思地說道:“處長,我就是隨口一說,也有可能是我多想了”朱一銘看他緊張的表情,笑著說道:“這就我們兩個人,又不是什么正式的工作會議,你就當閑聊好了,想到什么就說什么”他發現剛才那個問話,有點太正式了,搞得秦珞的心里有點緊張了聽處長這樣一說以后,秦珞的心里才放松了下來,他想了一下,說道:“處長,我的意思是說,如果真這樣去搞的話,很容易和地方上產生矛盾,到時候恐怕容易出現一些意料之外的情況,那樣的話,可能讓我們的工作處于被動”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點了點頭,秦珞的這個擔心還是很在理的,這也是朱一銘最大的一塊心病說白了,要想處理這個問題的話,不在于他們這怎么做或者做什么,而在于領導支持的力度,說得直白一點,這取決于崔楷文的態度他們干部三處這樣去搞的話,當然會阻力重重,但如果崔楷文發話的話,那地方上還有誰敢不給面子省委常委、組織部長的分量,誰也不敢小覷,他手里可是掌管著整個淮江省的官帽子,誰敢輕捋他的虎須,那恐怕真的是活膩了這事,朱一銘雖然心里有數,但當著秦珞的面子,他卻并不方便說出來他想了一下,含糊其辭地說道:“領導只是讓我們先拿個方案出來,至于說實施層面的問題,到時候再說一會,等她們都來了以后,你叫她們一起過來,我們再好好地琢磨一下,看看在細節上有沒有什么問題”“行,處長,那我就先過去了”秦珞站起身來,恭敬地說道朱一銘微微點了點頭,隨即也站起身來,往辦公桌前走去,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以后,朱一銘陷入了沉思剛才他雖然說讓秦珞把胡悅梅、闞娟叫過來一起商量一下,但他心里其實很清楚,這個方案基本已經塵埃落定了,叫他們來,主要是把自己的想法表述清楚,讓他們照著去修改就行了現在,他要琢磨的是崔楷文對于這件事情,究竟持有一個什么樣的態度從那天他交代自己去辦這事的態度來看,他應該是想認真搞一搞,至于說他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朱一銘就不得而知了他現在的級別還比較低,不可能清楚涉及到省級層面的事情這樣一想的話,只要不出意外,崔楷文應該十有**會支持他的這個舉措的那現在問題的關鍵又變成他這樣去搞的話,究竟值不值得,這也是朱一銘最為糾結的地方說老實話,以他現在的目力還看不透這一環節,朱一銘決定今天晚上打個電話和盧魁聯系一下,聽聽他的看法經過了恒陽的事情以后,朱一銘現在再做事情的話,也學會了從不同的角度去思考問題,老祖宗說的那句三思而后行,真是太有道理了當然,這也建立在他有人可問的基礎上,如果沒有盧魁這個長輩式的領導存在,朱一銘可能也不會像現在這般如魚得水 第663章 硬拋橄欖枝 上班以后沒一會,秦珞就和胡悅梅、闞娟來到了朱一銘的辦公室**(朱一銘詳細地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直到他們確認已經完全清楚了,才罷手三人見朱一銘沒什么吩咐了,便準備下去了站起身來以后,胡悅梅對朱一銘說道:“處長,我們三人下去以后,就仔細研究一下,然后便著手修改,明天應該就可以交給你”朱一銘聽后,想了一下說道:“不急,你們三人仔細研究一下,不出意外的話,這次改完,就不準備再動了,所以在時間方面,倒沒必要這么急”三人聽了朱一銘的這話以后,均是一愣,他們清楚地記得上周對方剛交給他們任務的時候,那感覺可是著急得很,怎么過了一周,又不急了雖然他們心里是滿腹疑團,但是領導讓怎么辦,就怎么辦,他們只要按照領導的吩咐去做就行了,至于說其他的,想了也沒用朱一銘之所以讓三人不要那么急著把這個方案拿出來,也是和他之前想的那事有關系他一方面需要和盧魁聯系一下,聽聽對方的意見,另一方面,他自己也得好好琢磨琢磨,看看究竟怎么做,才為穩妥這事終于告一段落了,朱一銘便騰出手來準備解決一下紀海洋的事情綜合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他愈加覺得把對方爭取過來,是極為必要的,省得他總和黎兆福一個鼻孔出氣,一個勁地找事朱一銘雖然不怕他們,但總是這樣的話,那就不行了,誰有那功夫,老陪著他們折騰打定主意以后,朱一銘就拿起了電話,給紀海洋打了過去,一會功夫,他就進了處長室到了門口以后,對朱一銘的眼神一對,紀海洋連忙滿臉堆笑地上前一步,沉聲說道:“處長,您找我?” 從他的神情、動作,以及“您”這個稱呼,朱一銘也覺得老紀對他的態度,似乎也在發生著某種改變他也笑著說道:“紀副處,來,坐,坐”他邊說,邊站起身來,一指那張沙發,同時自己也站起身來,往沙發跟前走去紀海洋本以為朱一銘找他過來,是有什么工作要交代他從上周就發現和他同辦公室的胡悅梅和闞娟好像都正在忙什么事情,不過兩人商量的時候,總是背著他和張為民這樣一來的話,他就不方便再出言打聽了,既然人家成心瞞著你,你再去問的話,那就有點不知進退了紀海洋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么事情,但是有一個可以肯定,這事一定是處長交給她們的,要不然兩個女人不會搞得神秘兮兮的,另外,他還看見秦琭那小子貌似也參與了這事,因為有一天中午的時候,他看見他們三人在一起討論的綜合之前的觀察來看,紀海洋就認為朱一銘讓他過來,一定也是為了這事,誰知,事情卻不是他所想的那樣兩人坐定以后,朱一銘只是和他東拉西扯了一番,他本來以為這是對方在寒暄呢,估計說完以后,就會不如正題了誰知說完以后,朱一銘竟不出聲了,那意思并沒有其他事情了紀海洋雖覺得有幾分莫名其妙,但既然領導沒事了,他再呆在這,似乎也有點兒不妥,于是便起身準備告辭了朱一銘見狀,也站起身來,和紀海洋握了握手,然后裝作很隨意的樣子說道:“對了,紀副處,你看什么時候有空,我們喝兩杯,我聽他們說你的酒量不錯,我剛來的那次,你有事又沒有過去,你看怎么樣?” 紀海洋猛地聽到這話以后,一下子竟愣在了當場他的頭腦高運轉起來,對方這樣做可有向他拋橄欖枝的意思如果拒絕的話,那可就有點不知道好歹了,對方畢竟是一處之長,但要是同意的話,加入被黎兆福看見的話,那事情可就麻煩了,所以他在猶豫不決,不知該如何作答朱一銘把對方的表現看在眼里,自然也清楚他猶豫的原因,決定再給對方加把火,他面色一沉,不滿地說道:“怎么,我請紀副處吃頓飯,這么小的一件事情,還要經過深思熟慮呀,是不是還要請示匯報一番”紀海洋聽了這話以后,臉上一紅,連忙說道:“處長,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上次你請吃飯的時候,我因為家里有了突發的事情,所以沒有過去這次,我來請,算是為上次的事情賠罪”在這一瞬間,紀海洋已經打定主意了,他決定不管黎兆福怎么想了他就和朱一銘吃頓飯,貌似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算被對方知道,又能如何呢,難道我連和別人吃飯的權利都沒有嘛?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臉上的轉怒為喜,淡淡地說道:“誰請客,都無所謂,一頓飯而已,這樣,我看改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怎么樣?” “啊,今晚?” 紀海洋想不到對方竟然如此雷厲風行,不由自主地說道這話一出口,他就發現不對了,這可有點不給對方面子的意思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當然明白紀海洋的心事,他之所以說出今晚,就是怕拖下去的話,對方可能會變卦,所謂打鐵要乘熱,說的就是這個道理他看了紀海洋一眼,然后說道:“怎么,紀副處今天晚上有什么安排?” “沒,沒有,只是覺得有點……” 紀海洋欲言又止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決定不給對方繼續說下去的機會,他搶先說道:“既然沒什么事情的話,那就今晚,上次在海月樓吃過以后,發現那兒菜品的味道確實不錯,我們就還去那”朱一銘在說這一番話的時候,刻意提高了話音,大有不給對方爭辯或是拒絕機會的意思聽了對方的話以后,紀海洋真有點騎虎難下的感覺,心想,你就算要吃飯的話,那沒必要去海月樓那可是部里的定點酒店,幾乎每天晚上都有部里的人光顧,這樣一來的話,第二天他們倆一起吃飯的消息一定就會傳出去了他轉念一想,也許人家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紀海洋此刻的頭腦里面一片混亂,昨晚本就沒有睡好覺,現在朱一銘又是霸王硬上弓似的吃請,搞得他真有六神無主之感他知道話說到這份上,他如果拒絕的話,那就說明徹底和朱一銘決裂了,說實話,他還真的沒有做好這個準備他有心想要找個借口拖延一下,可是剛才已經說過了今晚沒什么事情,總不至于再出爾反爾,那和直接拒絕也沒什么區別紀海洋心想:不管了,我先答應下來,然后回到辦公室以后,再好好琢磨一下,實在不行的話,到時候再找個理由拒絕他心里很清楚,這已經不是去吃不吃這頓飯的問題了,而是關系到他的立場問題說實話,朱一銘能給他這個機會,這讓紀海洋還是有點小得意的,這至少說明他在對方的眼里還是有點利用價值的,否則他也未見得愿意費這個功夫這樣一來的話,他自己就得想清楚了,究竟是選擇朱一銘,還是繼續跟在黎兆福后面混,這是一個原則性的問題,絕對來不得半點含糊腳踏兩只船神馬的,想都不要想,能到這個層面的,誰都不是傻子打定主意以后,紀海洋爽快地說道:“行,那我就先謝謝處長了,晚上我一定過去,到時候還請領導多多賜教”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顯得很開心,笑著答道:“好說,好說” 第664章 老紀站隊 通過紀海洋的回答,朱一銘知道對方已經明白他剛才那話的意思了,也就是說,對方究竟會如何選擇,只要看他今晚上去不去海月樓,就可見分曉了此刻,他雖然答應了下來,但還算不得數,因為他隨時都可以找個借口推掉的朱一銘雖然也不是非要拿下紀海洋不可,但還是希望他能夠站到自己這邊來,畢竟那樣的話,他可以少花點心思在內斗上面,可以把多的精力投放到工作當中去,爭取多干出點成績來紀海洋回到辦公室以后,思慮許久,仍打不定主意,這對他來說,確實有點難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朱一銘雖然是強勢一點,幾乎逼得黎兆福只有招架之功,并無還手之力的地步,但鄒廣亮對黎兆福的支持力度有多大,他是清楚的反觀朱一銘這邊似乎就有點不那么靠譜了,用黎兆福的話來說,朱一銘的發跡僅僅是因為盧魁去省委黨校參加處級培訓班開班儀式的時候,一眼看中了他,然后他便順利入主干部三處了這樣看來的話,盧魁選中他多的只是一種心血來潮,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對朱一銘的支持力度可想而知了這對紀海洋來說,是一個機會,但此刻他感覺到的多的是一種折磨午飯都沒怎么吃得下,只是在食堂里面隨便對付了兩口,眼看就要到下班時間,他還是沒有下得了決心他決定再到黎兆福那去一趟,也算給彼此最后一次機會,實在不行的話,他就接受朱一銘的約請黎兆福這段時間最怕見到的人就是紀海洋了,兩人只要一碰面,對付就眼巴巴地看著他,甚至直接出言詢問他有沒有什么好的對策說實話,為了對付朱一銘,這段時間他可以說是挖空了心思,但卻毫無進展兩人在一個處里共事,就算要發難的話,總得有個合適的由頭特別是上次的事情失敗以后,他是覺得朱一銘不簡單,如果沒有必勝的把握的話,他寧可選擇與其和諧相處,看準機會以后,再給其致命一擊這話,他不方便和紀海洋說,因為如果傳出去的話,他可是要付出代價,甚至落得個雞飛蛋打的結果,都不是沒有可能他知道紀老頭的心不夠硬,所以這些事情還是少讓他知道為妙,到時候如果有用得著他的地方,直接告訴他怎么干就行了,那樣反而是最為穩妥的做法黎兆福感覺怕什么來什么,眼看就快要下班了,紀海洋卻找上門來了,這讓他覺得很是不爽通過之前的事情,朱一銘一定已經對他們兩人有所防備了,所以他特意叮囑對方,這段時間他們之間盡量少走動想不到這老家伙就是不聽,這兩天頻繁地過來,真是拿他沒辦法黎兆福也知道有些話不能說得太過火,老紀同志可是清高了一輩子,能有現在的表現已經很不錯了要是話說重了,他極有可能撂挑子,那樣的話,他還得反過來再去做對方的工作,那可麻煩得緊他想了一下以后,決定采取三十六計走為上,紀海洋剛進門,黎兆福就站起身來,笑著說道:“哎呀,老紀呀,你怎么這個時候過來,有事嗎?” 紀海洋聽后,想了一下,說道:“事倒沒什么事,我想和你聊聊關于……” 黎兆福對紀海洋還是很了解的,你這樣一問,他一定說沒什么事情紀海洋的話剛說了一半,黎兆福就搶著說:“你如果沒事的話,我們另外找個時間再聊,我這會出去正好有點事情,不好意思呀”他邊說,邊抓起辦公桌上的手包,站起身來,就準備往外走去紀海洋見狀,雖然仍不甘心,但是人家已經這樣說了,你總不至于還賴在這?給他的感覺,黎兆福這是成心不像給他說話的機會他剛進門的時候,對方可正在津津有味地看報紙,根本沒有要出去的意思,他剛一進來,對方就說要出去有事他就是傻子,也能得出來對方這么做的意思回到辦公室以后,紀海洋氣呼呼地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心里暗想道,此地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你既不仁,也就別怪我不義了黎兆福要是知道紀海洋是懷著這個心思去找他的,他絕對不會溜之大吉的當最終明白這一切的時候,他是后悔不已,不過到那時候,可真是悔之晚矣了打定了主意以后,紀海洋不再猶豫了,打了一個電話給朱一銘,說海月樓那邊包間什么的他來安排,另外下班以后,他得回去一趟,家里還有兩瓶好酒,他準備拿過來把它們干掉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只是簡單地客氣了兩句,便點頭同意了此刻,他的心里很清楚,這頓飯吃不吃,其實已經沒有什么意義了,紀海洋這個電話就已經徹底表明了他的態度他很清楚老紀的態度,之所以會有這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和剛才黎兆福急急忙忙出去有點關系他雖然不清楚兩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但是紀海洋已經決心過來站隊的,這點應該**不離十朱一銘想明白這點以后,還是很開心的,看來這次出手的時機還是很正確的,所以能一擊中的接下來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兩人晚上從七點左右開喝,一直到八點半左右才結束紀海洋帶來的兩瓶五糧液,只剩下半瓶左右朱一銘的情況還好,紀海洋已經到了走路打飄的地步了,為了防止出事,朱一銘特意開車把他送回了家紀海洋的老伴得知眼前這個送丈夫回來的年青人就是任處長之時,很是感動,一個勁地打招呼,說老紀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是被某人迷惑住了,請領導一定要給他一次改過自的機會朱一銘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笑著點了點頭看來紀海洋確實很看重這次站隊,甚至回家都已經和老伴商量過了,這也讓朱一銘很是開心他還真有點擔心紀海洋和黎兆福給他來個臥底神馬的,那樣的話,可就有點cao蛋了聽紀海洋的老伴這樣一說,他也徹底放下了心剛才在吃飯的時候,紀海洋也把他和黎兆福之間的事情一字不漏地說了出來朱一銘聽后,暗想,看來我之前的預感是正確的,他們之間確實存在著某種利益關系,要不然以紀海洋這樣的資歷應該不會甘心供黎兆福驅使老紀既然把他的事情都毫無保留地說了出來,朱一銘也不得不表個態他看著紀海洋一本正經地說道:“紀副處,我這人不喜歡說什么大話,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幫你爭取的別的不敢說,盧部長那,我還是能說上話的”朱一銘看見紀海洋聽了這話以后,身體猛地一震,看來是吃驚不小紀海洋那時的表現,除了對朱一銘說的話感到震驚以外,心里也在暗想,看來黎兆福果然是在忽悠我,這位果然和常務副部長盧魁有點關系,我說嘛,就憑在黨校的一面之緣,那位就如此力挺他,貌似怎么說,也說不通呀”他怎么想的,朱一銘并不知道,他剛才之所以點出盧魁來,就是為了給老紀一點信心他一定對黎兆福和鄒廣亮之間的關系很清楚,要想讓他真心投靠過來,朱一銘也必須展示一番自己的實力 第665章 看不住人 到家以后,朱一銘覺得今天真是個好日子,不光順利解決了紀海洋的事情,而且在吃飯之前,他和盧魁通電話的時候,對方說再過兩天他的學習就結束了**(至于這個方案,他告訴朱一銘暫時不要急,等他從東方市回來以后再說朱一銘聽后,也覺得這確實不是急在一時的事情,況且這東西這么復雜,在電話里面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所以等對方回來以后再定,確實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崔楷文那邊也不是很著急,他當時和朱一銘說的時候,就沒有提時間方面的要求這個夜晚,朱一銘睡得格外香甜,可能是入主干部三處以來,睡得最為踏實的一夜他終于把黎兆福和紀海洋的組合給分化掉了,雖說黎兆福一定不會死心,還會借機出來搞事,但如果僅僅只是他一個人的話,朱一銘也不見得會怕了他,料想也蹦跶不出什么大名堂來黎兆福的后面雖然站著鄒廣亮,但朱一銘卻又盧魁的支持,和崔楷文的關系也很是不錯,所以從后臺來說,完全可以秒殺了他第二天上班以后,紀海洋首先到朱一銘的辦公室道了一個謝,感謝對方昨晚把他送回家去當然兩人心里都明白,紀海洋的這樣做,多的就是為了表達一個站隊的姿態,那意思算是告訴朱一銘,他已經正式進入角色了紀海洋從朱一銘的辦公室出去不久,朱一銘就看到門口人影一閃,好像是一室里的張為民朱一銘見他往黎兆福的辦公室走去,估計是去向對方通風報信了朱一銘現在越發覺得這個叫張為民簡直就是小人一個,自從上次他和黃莎莎過來站隊,未給他們好臉色以后,這家伙就像瘋了一樣,整天有事沒事往黎兆福的辦公室跑,那意思大有向朱一銘示威的意思,真是自不量力朱一銘看了他的表現以后,心想,你今天要是過去通風報信的話,那可就等于幫了我的忙了,真是傻逼一個張為民確實是去黎兆福的辦公室匯報的,自從上次他和黃莎莎去朱一銘那示好,被無視了以后,他就懷恨在心了昨天見到朱一銘猛地把紀海洋叫了過去,他當即就覺得很不對勁,于是就多留了一個心眼,今天一早,老紀剛到辦公室就過去請安了張為民覺得這事很有幾分價值,于是連忙跑到黎兆福那匯報去了黎兆福聽了張為民的話,心里并不以為然,一直以來,他都不怎么看得上這家伙,他屬于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那一類的要不是上次被朱一銘逼急了,他都不太好意思把這貨是他的人說出來告訴別人昨天臨下班的時候,紀海洋還到他的辦公室來的,過了一夜功夫,就成了朱一銘的人了,這變化未免也太快了一點,一定是張為民這貨嫉妒他和老紀走得近,所以故意來這敗壞對方的名聲打發走了張為民以后,黎兆福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聽,里面傳來鄒廣亮略帶幾分不滿的聲音,你到我這來一下說完以后,不等黎兆福回答,啪的一聲就掛斷了電話黎兆福聽后,覺得有幾分莫名其妙,貌似這兩天他沒干什么事情,怎么搞得領導一大早就給他臉色看呢?黎兆福雖然很是不解,但是對于老板的吩咐可不敢怠慢,連忙站起身來往外走去朱一銘是看到黎兆福往外走的,說實話,看對方忙亂的樣子,他還真有幾分好奇,這可剛剛上班,難道出什么事了?張為民去他的辦公室一定是說紀海洋的事情,那他現在這么急急忙忙地往外走,又是所為何事呢?朱一銘看他手上沒拿包,估計應該是三樓的鄒廣亮找他,這就可以解釋他如此著急的原因了半個多小時以后,黎兆福又回到了他的辦公室,朱一銘注意到他此刻的步伐明顯比離開的時候要沉重了許多雖然只是在門口一閃而過,但還是能看出來他臉上寫滿了失落與無奈看來剛才鄒廣亮叫他,并不是什么好事,要不然他不會是這樣一番表現,至于說,兩人究竟談了一些什么,朱一銘就不得而知了黎兆福回到辦公室以后,心里郁悶極了,他想不到鄒廣亮叫他過去竟然還是為了紀海洋的事情進門以后,先是把他狠狠地數落了一頓,問他是怎么做工作的,連手下的人都沒有看住,這段時間是干什么吃的? 黎兆福聽了這話以后,一頭霧水,等鄒廣亮的這通火發完以后,他才大著膽子問道:“部長,您的批評我完全接受,但是你總得告訴我究竟為了什么?” 鄒廣亮聽了他的這話以后,冷笑了兩聲,說道:“你連手下的人改投他人門下了,都還蒙在鼓里,你讓我還有什么好說的”“啊,有這樣的事情的?” 黎兆福小心翼翼地說道,“您也知道我手底下靠得住的就那么兩、三個人,貌似他們的表現都還正常,我沒有發現什么……” “行了,別那么多廢話了,我問你,你們處里的紀海洋是不是你的人?” 鄒廣亮不耐煩地問道“是……是呀”黎兆福結結巴巴地答道,“不過,他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昨天傍晚的時候,他還找我工作來著”黎兆福雖然嘴上很硬氣,但心里卻沒什么底,剛才張為民來和他說紀海洋的事情,現在鄒廣亮一開口怎么又說他,難道老紀真的有什么問題了他說完這些以后,瞄了鄒廣亮一眼,希望從他的臉上看出點眉目來鄒廣亮沒有讓黎兆福失望,滿臉的憤怒,兩眼瞪著他問道:“你說他找你匯報工作,你們都談了些什么?” 黎兆福聽了這話以后,心里一沉,他想不到對方居然會這樣發問,這時候,他可不敢再胡亂扯謊了,只好實事求是地說道:“他找我的時候,我正好要出去半點事情,所以就告訴他改天再說,一會我就去找他談”“哼,哼”鄒廣亮聽后冷哼了兩聲,然后對黎兆福說道:“你現在去找他的話,人家可能沒空理你了我昨晚可是看見他和朱一銘在海月樓里面把酒言歡的,貌似還喝了不少”黎兆福聽了這話,真有幾分不相信之感,但是看到鄒廣亮那一臉嚴肅的樣子,又由不得他不信,他很清楚,對方絕對不可能拿這事和他開玩笑的從鄒廣亮的辦公室出來以后,黎兆福的郁悶之情可想而知,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短短一個晚上的時間,紀海洋這老家伙居然就改換門庭了他有心想把對方叫過來質問一番,可轉念一想,真要那么辦的話,除了徒增自己的尷尬以外,似乎再沒有其他任何作用了除了對紀海洋很是不滿以外,黎兆福對他昨天傍晚的做法也很是后悔,恨不得扇自己兩個耳光才解恨當時紀海洋來找他的時候,他要是不躲出去的話,對方也許就不會投靠到那邊去紀海洋過來的時候,估計心里也充滿了矛盾,結果自己扭頭就走,這無疑是促使對方倒戈的催化劑紀海洋的事情,對黎兆福的打擊很大,他心里很清楚,沒有了老紀的幫助,他再想和朱一銘的較量的話,難度將會增大許多、許多,不過現在木已成舟,他再想挽回的話,似乎也不太可能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