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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官之圖在線閱讀 - 第207節

第207節

    “行,不管怎么樣,你都是我在應天學習期間,遇到的最好的異性朋,這話,在任何事情,我都這樣說。”

    朱一銘認真地說道。

    談昕聽了朱一銘的話后,很是開心,然后便把她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對方,包括她的家庭情況,她之前和那個老板之間的故事,以及她和唐浩成之間幽會未遂的事情,毫無保留地告訴了對方。

    她在說的過程中,見到水燒開了,還站起身來去沖了一下水。朱一銘一直靜靜地坐在那兒,認真地聽著。談昕從他的臉看不出任何一絲的變化,如老僧入定一般,年青的臉古井不波般的寂靜。

    過了許久以后,朱一銘才喃喃地問道:“你和姓唐的去久江大酒店,就是我都一次遇見你的時候?”

    談昕聽后,肯定地點了點頭。她本來準備把這段給省略的,畢竟后來朱一銘應該也是當事人之一,此時說出來的話,會覺得很是害羞,不過她轉念一想,既然攤牌的話,那就沒什么好藏著掖著的。說一千道一萬,她和唐浩成之間最多屬于偷情未遂,有沒有后面這兩個字,性質可大不一樣。

    至于說,她和那個老板之間的事情,談昕倒沒有什么好擔心的,這畢竟已經是很長時間以前的事情了。現在她幾乎已經把那人從頭腦中抹去了,就連對方給她買的那套房子,這么長時間以來,不要說住,她連去看都沒有看過。

    聽了談昕的話以后,朱一銘的心里松了一口氣,看來對方之前說的話,沒有騙他,事情確實和他之前想象的有很大出入。

    朱一銘相信談昕的這番話沒有說謊,因為沒有必要,他只是黨校的一個學員,根本無法給予談昕什么實質的好處或是幫助,她干嘛要想方設法地來接近他呢?難道因為傳說中的王八之氣,朱一銘自己都不相信,他身有這玩意,要不然怎么沒見大小美女撲懷而來。

    朱一銘現在要考慮的問題,下面該怎么辦,也就是說該怎么處理談昕的問題。對方對他的情感,剛才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了,而次他也把對方給摸了、頂了,雖說也不是非要負責不可,但偷完腥以后,轉身就走,這可不是朱一銘的風格。

    談昕見到朱一銘微閉雙目,低頭沉思,心里有點不淡定了,她認為朱一銘不相信她說的話,畢竟次談到優秀學員的事情時,他的反應可是非常大的。想到這以后,談昕便從隨身攜帶的挎包里面拿出了那只小錄像機,然后摁下了播放鍵,磁帶在家里的時候,她就已經放了進去。

    朱一銘正在思考之際,耳邊猛地響起了談昕的說話聲,他茫然向對方看去,隨即發現聲音居然是從眼前的一只小錄音機里發出來了。朱一銘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對方這是什么意思,于是向談昕投去了詢問的目光。

    談昕見狀,并沒有開口,只是指了指那個小錄音機,讓對方注意聽。朱一銘見后,便不再吭聲了,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姿勢出來。

    第554章 被感動了

    大約十多分鐘以后,小錄音機里的聲音消失了,只聽見啪的一聲,談昕伸手摁下了關閉鍵。朱一銘此時完全明白對方的意思了,這是次因為對方的一句話,他誤解了,這是向他證明呢。在這一瞬間,朱一銘真的被對方感動了,一個女人能為你做到這樣,你還能再提什么別的要求呢?

    朱一銘站起身子,談昕也跟著他的動作,下意識地站了起來。朱一銘凝視著對面而立的女人,伸手把她拉進了懷里,然后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昕,真是太謝謝你了,你這樣做,讓我如何報答你呢!”

    談昕聽后,也不知哪兒來的勇氣,踮起腳來,吻向了對方的嘴唇。

    朱一銘開始一愣,隨即就反應了過來,和對方深情地吻著。兩人動情了以后,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就順理成章了。這樣的動作持續了不到三分鐘,談昕只覺得渾身酥軟,已經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了,直接往床倒去。由于慣性的左右,朱一銘順勢壓在了對方身。

    男人對于這方面的渴求總是非常直接和急迫的,倒在床以后,朱一銘的一只手,就攀了對方右側的山峰,然后是左側,忙得不亦樂乎。過了五分鐘左右,這樣的動作,也不能令其滿意了,他便手往下面探去。

    誰知這下子,談昕卻警覺了起來,連忙伸過手來,緊緊壓住對方的手,嘴里低聲說道:“不要,臟!”

    朱一銘聽后,心里暗笑,想到,女兒都那么大了,怎么還像個小姑娘似的,于是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沒事,我喜歡!”

    說完以后,從對方的手下滑過,準備繼續剛才的動作。

    這下談昕著急了,羞紅著臉說道:“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的那個來了,并且是昨天剛來的,今天最……”

    談昕說到這的時候,羞得不好意思再往下說了。(贏q幣,嘎?原來是這個意思。朱一銘發現他剛才是誤解對方的意思了,于是只好悻悻地收回了手,繼續在兩座山峰面打轉。

    談昕看了他郁悶的表情,低聲說道:“對不起呀,她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了,我也不想的。”

    暈,朱一銘被對方的這話逗樂了,于是決定拿她尋個開心,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剛才可是你先吻我的,現在火起來,你又高掛免戰牌了,你看看有人不同意了。”

    說完,故意挺了挺身體的某個部位。

    談昕是過來人,哪兒不知道朱一銘話里的意思,她知道對方是在故意逗她,不過也并不生氣,她甚至很喜歡對方這樣的態度。她想了一下,羞紅著臉說:“要不,我來幫你?”

    “怎么幫?”

    朱一銘明知故問。

    “我……我只會用手,其他的……不會。”

    談昕的聲音比蚊子的叫聲還要小。

    朱一銘一聽這話,樂不可支,他在對方的耳邊輕聲說道:“你先用手,然后再說,不會的話,我可以教你。”

    談昕看著對方一臉期待的樣子,輕輕的嗯了一聲。

    朱一銘見狀,開心極了,連忙調暗房間里的燈光,然后兩人并排躺在了床,隨即一場旖旎的游戲就此演……

    這個夜晚,兩人之間除了最后一道防線沒有突破以外,已經再無秘密可言了,就連睡覺的時候,也是互相摟抱著,一副甜蜜的模樣。

    這一夜,兩人都睡得非常踏實,誰都沒有在中途醒來,第二天一早醒來以后,又是一陣纏綿,然后才忙著洗漱,早飯是直接叫到房間里面來吃的。

    車以后,談昕讓朱一銘送她回家,然后就直接去黨校。她午不準備去班了,想要好好回憶一下昨晚的事情。直到現在為止,她都不敢相信這事是真的,一直都有種如夢如幻的感覺。當然她這樣做,也有點避嫌的意思,防止別人看出兩人之間有什么曖昧關系,這也算是做賊心虛。

    朱一銘一如既往地去課,只是在下課的時候,齊云過來告訴他,昨晚后來曾云翳好像很不開心。朱一銘聽后,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在齊云的肩膀拍了拍,然后低聲說道:“有空的話,讓寧彤幫我勸勸她,謝了!”

    齊云雖然對于朱一銘的做法很是不解,不過對方既然這樣說了,那他自然只有點頭稱是了。

    第二節課了一半的時候,朱一銘的手機猛地響了起來,他掏出來一看,見是盧魁的電話,連忙沖著王剛做了一個打擾的手勢,就往門外跑去。王剛對于朱一銘的表現歷來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雖然黨校有要求課的時候必須關閉手機,但是誰又真會把那個規定當回事。

    朱一銘心里清楚盧魁這時候打電話來,自然是為了曹仁的事情。接通以后,果然盧魁在電話里面說道:“一銘呀,你把昨晚和我說的那個人的資料準備好,一會我叫人去你那取。”

    “盧……盧叔,怎么好意思麻煩您讓人過來取呢?我現在就給您送過去。”

    朱一銘對著電話恭敬地說道。

    他剛才接電話的時候,在如何稱呼對方的問題有點小糾結,后來一想,在私下場合,如果稱呼對方的職務的話,反而顯得太矯情了,所以還是叫“盧叔”較為恰當一點。

    盧魁倒是沒有計較這些小細節,他對著電話說道:“不用了,還是我讓人去取,你暫時還是不要在部里露面比較好。”

    朱一銘一聽這話立即明白了對方的用意,他將要去省委組織部工作,還沒任,就去盧魁那露臉了,別人看見了,自然心里會不爽,如果借機搞出什么事來,那可就不好了。

    想明白這點以后,朱一銘的心里真是有點感動,對方連這么小的細節,都幫他考慮到了,真可謂是關注有佳呀。他知道此時再說什么感激的話已經沒什么必要了,他要做的就是在以后的工作當中好好干,爭取干出一點成績來。

    朱一銘對著電話恭敬地說道:“那就謝謝盧叔了,曹仁之前也跑了一陣,所以簡歷什么的都是現成的,就在我身邊呢。”

    他說這話的目的是為了把曹仁之前已經搞過這事的消息透露給對方,免得以后盧魁認為他是故意隱瞞的。這雖然只是一件小事,但聽了對方剛才的那番話以后,朱一銘充分意識到在以后的工作中,任何一個小的細節都必須鄭重對待,這樣才可能飛得更高,走得更遠。

    盧魁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后,很是開心,看來這小子經過這段時間的錘煉以后,確實有所進步。他仔細研究過朱一銘在恒陽做的事情,發現這個年青人確實是一塊可造之材,雖然次搞得猛了一點,但在和對方交流的時候,他并沒有說出來,而是說了一些年青人要有銳氣之類的話。這是因為他發現經過次的事情以后,朱一銘已經充分認識到了錯誤的所在,他再多說則無益,為了防止他以后做事縮手縮腳,反而進行了一番鼓勵。

    組織部是做人事工作的,作為淮江省委組織部的二號人物,盧魁對知人善任,自然很有他自己的一番心得。今天看了朱一銘的表現,他還是很滿意的。就算曹仁的資料之前就準備好了,要是朱一銘沒有這個意識的話,現在這些東西也不會就在他的手中。

    盧魁對著電話說道:“行,我這就讓人去取。”

    說完以后,干凈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朱一銘“再見”二字還沒有說出口,耳邊已經傳來了一陣忙音,他笑著搖了搖頭,也摁下了取消鍵。

    第555章 兄弟相稱

    看來盧魁還是一個急性子,朱一銘心里暗自想道,這也是他今天的一個發現。在一般的場合,盧魁把自己的性格隱藏得很好,滿臉笑呵呵的,說話做事穩重異常。都說當官的喜歡戴著一副面具為人處事,今天朱一銘在盧魁的身得到了驗證。

    想清楚這個問題以后,朱一銘還是很開心的,這說明盧魁并沒有把他當做外人看待,所以也就不需要刻意地去掩飾。組織部到這也就十來分鐘的車程,所以朱一銘也不準備再回教室了,而是抬腳往宿舍走去。曹仁的那些東西可都在宿舍里面放著呢,他自然不會傻到將其帶到教室里面來,那樣的話,給別人看見算怎么回事呢。

    他取到東西以后,沒有耽擱,直接來到了大門口。朱一銘散了一圈煙以后,就和保安有一句無一句的閑聊了起來。這些保安能在黨校里面混一份差事,自然也是有些門路的,他們都從不同的渠道或多或少地聽到一些關于朱一銘的事情,所以對他的態度還是非常恭敬的,甚至隱隱還有幾分巴結之意。

    朱一銘在和保安聊天的時候,眼睛一直注意到大門口,不一會功夫,只見一輛黑色的普桑停在了大門口,從車里出來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年青人。朱一銘一看,這正是盧魁的秘,次開班儀式的時候,兩人見過面。后來,由于和盧魁的特殊關系,他刻意地打聽了一下,知道這位叫梁浩康,盧魁一到淮江省,他就成了他的秘,很受盧魁的信任。朱一銘見后,連忙快步迎了去。

    梁浩康剛準備給朱一銘打個電話,發現對方已經從傳達室里走出來了,臉微微一愣。他雖然不清楚朱一銘和盧魁究竟有什么關系,但是看得出來,絕對屬于那種關系頗深的那種,否則的話,盧魁不會這么力挺他。(!贏話費)對方的年青,他在黨校次的開班儀式面見識到了,在他的潛意識里面認為,一個年青人身居高位,再加背景非常強大,有點張揚,那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想不到對方竟然早就已經在傳達室里面等他了,這份低調,真有點讓梁浩康刮目相看的意思。

    兩人還隔著十來步遠的時候,朱一銘就已經出聲招呼了,梁秘,真是不好意思,居然麻煩你跑一趟。他邊說,邊向對方伸出手來。

    梁浩康聽后,笑著說道:“朱處長,你要是這樣說的話,我可真有點承擔不起呀,我的任務就是為領導跑腿,這也是分內事了。”

    朱一銘將要出任干部三處的消息這兩天已經在組織部里面傳開了,所以梁浩康稱他為朱處長并沒有任何問題。

    朱一銘雖然不像張揚,但是對方已經說出口了,自然不能讓其再收回去,那樣的話,就顯得過于矯情了。他把東西遞給梁浩康以后,笑著說道:“梁秘,你這處長不處長的,我可擔待不起,這樣,我好得比你長幾歲,你我之間就以兄弟相稱,不知兄弟意下如何?”

    梁浩康是盧魁是大秘,又是很受信任,朱一銘自然要刻意結交一番。

    如果其他人提出這樣的要求,梁浩康可能鳥都不會鳥一下,但是朱一銘是什么人,他的心里再清楚不過了,這正是他巴不得的事情。對方的話音剛落,梁浩康立即說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我這可有點高攀了呀!”

    “兄弟,你要是還這么說的,我可真要不高興了。”

    朱一銘故意板著臉說道。

    梁浩康一見,連忙笑著說道:“呵呵,朱哥,剛才的那話我收回,以后還請哥多多關照著兄弟一點。這樣,等你哪天有時間,我們哥倆聚一聚?”

    “行,我哪天都有時間,只是你……”

    朱一銘說道,“這樣,你看哪天盧部長不忙的時候,你就給我打電話,我一準到。”

    “行,那就這樣,盧部長好像等著這份材料呢,我就先過去了。”

    梁浩康不動聲色地說道。

    朱一銘聽后,心領神會道:“行,兄弟你忙,改天我們電話聯系。”

    看著普桑遠去的車影,朱一銘發現這個梁浩康確實是個人物,很值得一交,剛才對方看似隨口一說,就透露出了一個重要的信息。盧魁既然讓他來和朱一銘拿材料,那這東西自熱和他有關。剛才梁浩康說了一句“盧部長好像等著這份材料呢”那就等于在告訴朱一銘,盧魁正在辦這件事情呢,估計不久就會有結果。

    這個消息對于朱一銘來說,雖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但他至少可以從中獲悉曹仁的事情應該在這兩天就會有結果。正如他之前分析的那樣,如果如果愿意出手的話,那這事想不成,估計都難。

    朱一銘在吃午飯的時候,在曹仁跟前簡單地提了提,他只是說剛才接了一個電話,東西已經取走了。

    曹仁聽了這話以后,只覺得有兩眼發光之感,之前他找了許多關系,可是這材料根本就沒有遞得出去。換句話說,別說行不行了,連努力的機會,都沒有得到。現在朱一銘居然不聲不響地就遞了去,這讓曹仁很是感嘆。他已經打定主意了,這事最終不管成與不成,他都要和朱一銘搞好關系,也許這個人以后就是他仕途的貴人。

    想到這以后,曹仁用力在朱一銘的肩膀拍了一下,然后低聲說道:“兄弟,謝了,改天哥請你吃飯。”

    朱一銘被他這猛地一拍,疼得直咧嘴,他笑著說道:“曹哥,吃飯神馬的就免了,商量一下,你下次再拍我肩膀的時候,可不可以先知會一聲,然后稍微少用點力。”

    曹仁被他這一說,倒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蔣長河在一邊看后,笑著說道:“你們兩個大老爺們在搞什么飛機呀?”

    嘎?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集中到了蔣長河的身,想不到從他那還能蹦出這么流行的詞語出來,真是人不可貌相。

    這段時間,除了曹仁,大家的心情都不錯,不出意外的話,回去以后都能官升一級,蔣長河和管方晉已經定了,宦高遠雖然還在等最后的結果,不過也基本差不離了。曹仁由于有了朱一銘從中牽線搭橋,雖然成敗未定,但也一掃前幾天的郁悶,他也算想開了,這事屬于典型的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現在該他做的都已經做了,其他的就不是他能決定得了的了。

    由于見到大家的心情都不錯,齊云便提議喝點小酒,這話一說口,所有人都表示贊同。由于下午還要課,便決定喝點啤酒,白酒的動靜畢竟太大,六個人如關公般的往教室里面一坐,那可是要多扎眼就有多扎眼。

    到真喝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喝啤酒的決定是多么的錯誤,正因為啤酒的酒精含量低,所以一個個邊肆無忌憚起來。先是曹仁和管方晉對掐,隨后蔣長河和齊云加入了戰團,最后朱一銘和宦高遠也引火燒身。

    一通混戰下來,六個人都搞不清楚究竟喝了幾箱,反正最少的都超過六瓶了,管方晉和曹仁則是過了十瓶。剛才對壘的時候,豪氣沖天,現在兩人都如死豬般的趴在桌子面睡覺了。其他人雖然沒有倒,但也好不到哪里去,齊云由于寧彤的事情,這兩天心里不怎么痛快,所以喝得也差不多了。

    第556章 歡聚“春滿園”

    朱一銘和宦高遠的狀態稍微好一點,但是也差不多了,自顧自尚且勉強,更別說照顧那四個了。紫園酒家也有客房,只不過屬于比較簡陋的那種,這時候也顧不那么多了。

    朱一銘和宦高遠叫來老板,讓他給安排三個房間,然后兩人互相攙扶著了三樓都頭就睡。老板則和服務員、廚師一起把另外四個給一一送到了房間里面,還讓人幫他分別倒了杯水,然后才轉身離開。

    朱一銘也不知過了多久才醒來,只覺得頭昏沉沉的,而且口干舌燥,昂起頭以后,看見旁邊放著一個茶杯,里面居然是滿滿的白開水。他伸手一摸,發現是涼的,于是端起茶杯來咕咚咕咚地猛灌了下去。

    這一通牛飲以后,才覺得舒服一些,然后只覺得腹部很漲,于是連忙往衛生間跑去。放完水以后,朱一銘才想起看時間,掏出手機來一瞧,居然已經四點多鐘了,他也沒什么睡意了,于是又喝了一杯水,便準備去黨校拿車,然后回家了。

    他到樓下向老板一打聽,才知道其他人還都沒有醒來呢,他也就沒有必要去打擾他們了,于是直奔黨校而去。

    當天晚,夫妻兩人在看電視的時候,鄭璐瑤說到了關于趙雪娥的話題,這段時間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她對鄭璐瑤的態度又有了新的變化。雖然不敢再像以前那樣明著挑事,但卻在背地里使壞。她現在采取的策略就是不給鄭璐瑤安排任務,讓她無事可做。

    這點倒是正合鄭璐瑤的心意,她本來對這份工作也沒有什么太大的熱情,現在不用做事,錢還不少拿一分,何樂而不為呢。這幾天她閑來無事,就在網查找有關美容的知識,以備美容院開張以后使用。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很是不爽,不過說實話,他也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總不至于為了這事去找褚文峰。不光不好開口,而且就算對方把趙雪娥找過去問話,她隨便找個什么理由就可以搪塞過去了,所以暫時只能心頭插把刀,忍了。

    朱一銘在周二的時候,就和吳天誠、朱恒敲定了第二天晚在春滿園大酒店聚一聚。他本來的意思是想安排在金碧皇宮的,但是吳天誠沒有同意,在那畢竟太張揚,他怕被兩個老爺子知道,到時候,他又免不了挨批。

    春滿園在應天城里也是排得號的,名聲和檔次都不亞于臨江閣,只不過由于地勢略偏,所以人氣相對沒有那邊足。臨江閣,朱一銘不好意思再過去了,到時候再來個免單還是什么的,給人的感覺,好像他是成心過去吃白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