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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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倒完酒以后,朱一銘拿回杯子,說道:“現在還真沒什么消息,我也沒有刻意去打聽,不過等過時間應該就能知道了,也沒什么急的!” 肖銘華聽朱一銘這樣說,自然不疑有他,依兩人的關系,對方絕對不會知道不告訴他的。他想了一下以后,問道:“你覺得是留在應天的可能『性』大,還是到下面來的可能『性』大?” “這個我可說不準,你這么關心干嘛,我自己都不著急,你急得像什么似的,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朱一銘和肖銘華開了一句玩笑。 聽了他的這話以后,肖銘華連忙說道:“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我不是說過要跟在你后面混嘛,你忘了這茬了?所以你怎么安排,不光和你有關系,也和我有關系,我自然要關心嘍!” 聽了肖銘華的這話,朱一銘還真有幾分感動,這就是朋,不管在什么時候,總是能互相關心,并且不求回報神馬的。 他看了對方一眼,正『色』地說道:“這事我知道了,一旦有什么消息,我第一個就和你聯系。你剛才問的那個問題,我一下子還無法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但是就我自己的感覺,應該會在面待一段時間,畢竟年齡輕了,要是下來的話,不太好安排。” 肖銘華聽后,說道:“我爸和我也是這么分析的,最好是能留在省里,這時候到市里來的話,往走,比較費勁。你自己也得多點心呀,這一步可關鍵著呢,這樣走和那樣走,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呀!” 朱一銘聽后,很是感動,遞了一支煙過去,然后才說道:“這事我心里有數,不過還是感謝你的提醒,呵呵,我們兄弟之間,就不多說什么了。” 兩人吃完飯以后,肖銘華過去簽單,朱一銘則去衛生間。出來以后,見韓冬梅正坐在臺里面,朱一銘便準備去問她有沒有歐陽曉蕾的消息。 誰知還沒等他張口,韓冬梅說道:“朱市長,你等會,我有點東西要給你。” 說完這話以后,不等朱一銘同意,轉身就進了里間。 朱一銘聽了她的話后,心里一陣激動,他和韓冬梅之間并美意什么交接,對方說有東西給他,那自然是歐陽曉蕾托他轉交的。想到這以后,朱一銘只覺心里怦怦跳個不停,時隔這么久,終于又有對方的消息了,他怎么能不激動呢。 大約三分鐘左右,韓冬梅拿了一個大信封走了過來。她把信封遞給朱一銘,小聲說道:“這是她讓我交給你的,同時還讓我告訴你,她們母子倆一切平安,讓你不要掛念,等孩子再大一點,她們可能就會回來了。” 朱一銘聽后,點頭向對方表示了感謝,然后把那個信封夾在了腋下,轉身離開了紅梅酒家。到車以后,朱一銘先把信封放好,然后才起動了車子。他剛才已經和肖銘華說好了,讓他先去聚龍都開個房間,反正晚要在那吃飯,干脆就直接住在那了。 朱一銘到聚龍都的時候,肖銘華房間已經開好,見到他以后,直接把房卡遞了過來,他就回局里去了。朱一銘之所以讓對方幫他開房,就是不想在這『露』面,以免到時候成為什么新聞人物。 進入房間以后,他連忙拿出那個信封,掂了一下,里面還有點重量,于是迫不及待地拆開了它。和他預料中的一樣,信封里面裝的是一疊照片。 朱一銘迫不及待地拿起來一看,照片的主角是一個小男孩,每一張都擺著不同的造型,但也有共同點,就是臉笑得非常燦爛,看去可愛至極。最后兩張照片,赫然是在朱一銘的夢中出現過無數次的那個漂亮女人。照片中的歐陽曉蕾笑得也很開心,并且臉還帶著淡淡的羞澀之情,如果光看這兩張照片的話,絕對沒有人會猜到她的真實年齡。 朱一銘放下照片以后,點了一支煙,陷入了沉思。次鄭璐瑤和他說到想要孩子的時候,他想到了這個遠在異國他鄉的兒子,現在當他的形象出現在眼前的時候,朱一銘只覺說不出的苦澀。兒子虛歲已經三歲了,而他這個做父親的,還從沒看見過他一面,想到這以后,他就恨不得給自己一記耳光。 歐陽曉蕾之所以這么做,自然是為了他好。不管是從事業還是家庭的角度出發,她這么做都是正確的,但是這樣一來的話,朱一銘虧欠她們母子可就太多了,甚至多到用一輩子也無法還清。 朱一銘此時的情緒低落到了極點,他在心里想要為她們母子倆做點什么,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呢?讓韓冬梅幫著寄點錢過去,這也許是最實用的,但是他知道依照歐陽曉蕾的『性』格,她是不愿意看到他這么做的,想想也就放棄了。朱一銘最后決定,利用下午的時間去拜訪一下歐陽華,這也許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 打定主意以后,朱一銘重新拿起了那些照片,一張一張的仔細地看起來,他要把她們母子的樣子,深深地刻在腦海里面,永遠不忘。 這天的下午和晚,朱一銘是非常忙碌的,下午去拜訪了呂遠才、魏煌和歐陽華,還打電話約了王顯聲、呂遠才、曾善學、于勇等人晚一起吃飯,眾人接到朱一銘的電話都很是開心。 晚在聚龍都的一個豪華包間內,朱一銘是徹底放開了,可以說是來者不拒,最后以醉得不省人事收場。肖銘華和于勇、曾善學一起,把他送到了房間里。 第二天一早,朱一銘醒來的時候,已過了八點,于是一個人悄悄離開了恒陽。出城以后,才給肖銘華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去退一下房。肖銘華知道他的意思,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讓其知道消息以后,一定要和他聯系。朱一銘聽后,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直往周西駛去。 第493章 禹城之行 回到周西以后,朱一銘就沒怎么再出門,只是在村子里面走動走動。1(1)由于之前幫著出力搞定村霸的事情,所以大家對朱一銘的到來都很歡迎,隱隱有點奉若上賓的意思,搞得他倒是有點不適應。 在家里過完了除夕和春節以后,正月初二一早,就和鄭璐瑤一起去了肥城。 周西縣到肥城市將近三百公里的路程,夫妻出發比較早,路上沒什么人,再加上換著開車,所以速度倒也不慢。 到肥城市的時候,正好是午飯時間,鄭相國和胡梅見女兒、女婿來了,自然很是開心,準備了一桌子好菜招待他們。 在肥城停留了半天以后,第二天一早,一家人就乘軍用飛機去了南河省的省會諶州市。這倒不是鄭相國濫用職權,他雖是安皖軍區的政委,但也絕對沒有這么大的權利。那架軍用飛機去南河省執行公務,順便把他們捎過去,回來的時候,他們可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了,只能自己掏錢買機票了。 飛機經過一個小時四十五分鐘的飛行以后,順利降落在了南河省軍區一座軍用機場里面。 鄭相國的身份在那兒,又是回故鄉省親,南河省軍區自然也做了一番安排。由于之前鄭相國就一再申明,這次回來完全是個人行為,所以這邊的安排也比較低調,但還是有兩輛軍用吉普和兩個警衛。鄭相國畢竟是安皖省軍區的政委,要是在南河省出點什么事情的話,那這邊的人對上上下下可都不太好交代,所以也不得不慎重。 鄭相國見后,自然也不好拒絕,拿出手機來打了一個電話,向對方表示感謝。出發之前,胡梅就叮囑女兒、女婿多穿點衣服,南河省屬于西北,可比淮江省這邊要冷上許多。朱一銘和鄭璐瑤雖然很是重視,但現在下車以后,還是冷的直打哆嗦。兩個警衛見狀,連忙為他們打開了車門。 上車以后,朱一銘瞥了這兩人一眼,人家身上只穿著一件普通的棉襖,怎么就一點冷的感覺也沒有呢,而自己穿著一件厚厚的羽絨服,還是覺得冷得不行。這兩人可能已經知道這次任務的『性』質,所以并沒有穿軍裝,都是便衣。 鄭相國打完電話以后,也連忙上了車。上來以后,對家人說道:“怎么樣,冷吧?嘿嘿,當年我們可是連件棉衣也沒有,不是也過來了。” 胡梅聽了丈夫的話,埋怨道:“你那都是什么時候的老黃歷,還拿出來顯擺什么,快點出發吧,還有好遠的路要趕呢!” 鄭相國聽了妻子的話后,也不開口了,剛才那兩個衛兵中的一個已經坐在了駕駛座上,他發動了車子,跟在前面那輛吉普前面,駛出了機場。前面那輛吉普車里坐的,無疑就是他的同伴。南河省這邊考慮得還真是周全,兩個人兩輛車,一輛肯定就給鄭相國用了,另一輛無疑則是給這兩個衛兵的。 上車以后,朱一銘才知道這到岳父的老家還得再開三個多小時呢,這還是因為諶州和駱山兩市之間可以走高速的原因,要是在以前的話,沒有五、六小時,是更本到不了的。 朱一銘聽后暗自咂舌,岳父的老家可真夠偏的,不過這也進一步說明了他老人家的不易。從這樣一個偏遠的地方走出去,并且混到今天這樣的位置,實在是令人敬佩。 這么長的時間,還真不知該如何打發,最好是睡覺,不過這兒的氣候非常寒冷,車里雖然有暖氣,但是萬一睡著了的,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著涼什么的。無聊之極,只好和鄭璐瑤小聲說話,由于有岳父母在一邊,又不能搞一點小動作,真是郁悶之極。 要下高速的時候,找了一個服務區,六個人隨便吃了一點飯菜,上車之前,朱一銘特意問那個司機是不是要換著開一下,誰知人家竟直接一口回絕了。之所以有此一問,他是覺得對方開得很辛苦,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實在有點無聊。重新坐上車以后,朱一銘發現剛才的那個問題真有點多余,試想一下,人家是南河省軍區派來保護他岳父的,一定是特種兵那一類的,開幾個小時的車怎么會有問題呢? 車往前面開了一段以后,朱一銘發現剛才他的想法也許并不完全對,原來一下高速以后,就是山路,雖然不是很陡,但是對于從沒有在這開過車的人來說,多少還是有點難度的。他現在不禁有點暗自慶幸之感,要是剛才人家讓給他開了,現在估計一定是如坐針氈了。 好不容易到了駱山市以后,朱一銘本來以為差不多了,誰知鄭相國說還有將近一個小時的路程,他老家在駱山市下屬的禹城縣。以前還在下面的鄉里,不過自從三弟做了禹城縣的縣委書記以后,全家人才全都搬上來了。 朱一銘聽后才知道,他居然還有一個做縣委書記的叔丈人,看來妻子家里確實屬于比較牛叉的。 由于知道要到地方了,朱一銘也來了精神,主要問起鄭相國老家的一些情況。自家女婿發問,鄭相國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他有兩個弟弟,二弟鄭相前在縣城開了一家飯店,三弟鄭相東就是剛才說的禹城縣的縣委書記。二弟有一兒一女,三弟只有一個女兒,現在都在上大學,其中二弟的兒子已經實習了,過年都沒有回來。鄭相國還有一個老母親健在,現在跟著三弟一起生活。 胡梅聽了丈夫的話以后,接著說道:“本來去年的時候,就準備讓你們一起跟著回來了,后來你爸有事情耽擱了,今年正好你們也結婚了,所以一起過來認認門,璐瑤的『奶』『奶』聽說你們要過來,可開心了!” 朱一銘聽后,深情地望了妻子一眼,只見對方也正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呢,于是伸出手來輕輕地握住了對方的手。 一家人說說笑笑,這時間過得倒也快,三點多鐘的時候,兩輛吉普車一前一后駛進了禹城縣城。 鄭相國讓那個士兵加速超過前面的車,因為這時只有他才認識路。鄭相國輕車熟路地指揮著司機,十來分鐘以后,兩輛大吉普一前一后停在了一家單門獨戶的小院旁。 朱一銘一看門口已經站滿了人,老中青三代都有,那個拄著拐杖的老太太自然就是鄭璐瑤的『奶』『奶』了,而那兩個長相和鄭璐瑤有幾分類似的女孩,一定就是她的兩個堂妹了,還有兩對中年夫妻,那自然就是妻子的叔叔和嬸嬸了。 車剛停穩,其中一個中年男子就上前幫著打開了車門,然后出聲招呼道:“大哥、大嫂,坐了這么長時間的車累壞了吧?” 鄭相國聽后,笑著說道:“相東,你也太小瞧大哥了,什么時候這么尊貴起來了,做個車還能累著,還是怎么的?” 胡梅也笑著說道:“不累,不累!” 朱一銘則跟在鄭璐瑤的后面稱呼了一聲三叔。 鄭相東聽后,笑著說道:“轉眼間,璐瑤都已經結婚了,上次和你爸一起來的時候,好像還在上學,呵呵!” 鄭相國帶著家人一起下了車,然后三家人熱情地打著招呼。鄭相國大步走到母親面前,說道:“媽,外面這么冷,你這么出來了,真是,快,快點進去。” 老太太聽后卻不以為然地說道:“你以為我是來迎接你的,我是在這等我孫女、孫女婿的,呵呵!” 老太太的身體很硬朗,說話的聲音很大。 朱一銘和鄭璐瑤聽后,連忙快步走上前去,一起恭聲叫了一聲『奶』『奶』。 老太太的聽后,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連聲說道,乖乖,過來,過來,然后一手拉著一個往屋里走去。鄭相國和胡梅也在二弟和三弟的招呼下,一起進到了屋里。 一家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所以都非常開心,很快就分成了兩個圈子,四個晚輩和老太太一起說笑,鄭相國兄弟三人還有各自的媳『婦』聚在一起閑談。 求月票,手上有月票的兄弟們支持一下,騎鶴在此拜謝了! 第494章 叔侄拼酒 晚上吃飯的時候,并沒有在家里,而是去了一家叫映山紅的酒店,朱一銘看見妻子的三嬸還遞了兩張房卡給岳母,這樣看來他們今晚一定是就住在這了。**!。*朱一銘打量了一下這個酒店,應該說恒陽的聚龍都比還是有一定差距的,但是考慮到地域差別,估計這已經是這最好的酒店了。 全家人坐定以后,就開飯了,菜很豐盛,滿滿一桌子,并且服務員還在不斷地往上端,但是朱一銘和鄭璐瑤都不怎么吃得慣,這和淮江省的菜完全是兩種風味,一時還真無法適應。 朱一銘現通過喝酒就可以看出眼前的這三個男人是兄弟,酒量都差不多,并且都容易上臉。想想三人的職業,估計還是因為后天鍛煉出來的,要是在以前的話,估計更加不能喝。 得知兩位叔丈人的酒量以后,朱一銘就不準備和他們鬧了,誰知兩位老人家卻不愿意放過他,一個勁地讓他喝酒。這酒自然不可能讓他一個人,他們兩人當中至少有一個人得陪著。 鄭相國在一邊看了以后,向兩位弟弟投去了同情的一瞥,都是一家人,他怎么會不知道這三個人的酒量呢?鄭相國的心里很清楚,他這兩個弟弟加起來,也不是朱一銘的對手。既然沒他什么事情,就樂得做起了壁上觀。 誰知有人看不過去了,老太太對兩個兒子說道:“你們自己喝就自己喝,干嘛拉著一銘喝,別把人家孩子嚇著了。”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郁悶之極,他什么時候成孩子了,鄭璐瑤聽了這話以后,則在一邊撲哧撲哧的笑。 鄭相東聽后,笑著對老太太說道:“媽,你知道什么呀,人家小朱現在都是常務副市長了,還什么孩子不孩子的。” 鄭相東的話說完以后,老太太和鄭璐瑤的兩個堂妹都用難以置信的眼光打量著朱一銘,那意思是在問真的假的。鄭璐瑤見狀,連忙出聲為丈夫解圍,他那是縣級市,和禹城縣一個級別。 老太太聽完這話以后,終于知道剛才三兒子說的那話是真的,連忙說道:“璐瑤,那也很厲害了,你三叔有他這么大的時候,還在鄉里跑腿呢。” 老太太這話一出,搞得朱一銘和鄭相東都尷尬不已,兩人為了遮掩,同時舉起杯來干了一口。 老太太了解到了這個情況以后,不再阻止他們喝酒了,于是三人也放開來了。喝了一會以后,鄭相國也按耐不住加入了進來,這下就更加熱鬧了,推杯換盞、大呼小叫,一時間,包間里面很是熱鬧。 這頓飯吃下來以后,最后的結果可想而知,朱一銘由于開始是一對二,后來則是一通混戰,現在直覺頭重腳輕。 鄭相國由于開始有所保留,所以基本和朱一銘差不多,再看他兩個兄弟,則完全依賴妻、女的攙扶才能離席。 回到房間以后,朱一銘一下子癱躺在床上,絲毫不想動彈。也不知過了多久,聽鄭璐瑤的聲音:“一銘,洗腳,洗一下腳再睡!” “嗯……噢……” 朱一銘倒是很想起來,畢竟這么冷的天,用熱水燙一下腳再睡覺,還是非常舒服的,但實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鄭璐瑤見后,搖了搖頭,低下身子,幫朱一銘脫去鞋襪,然后細心地幫他洗起腳來。她還是難得見到朱一銘喝到這種幾乎不省人事的地步,今天的情況也確實怪不了他,不過剛才看見老爸和兩個叔叔的情況,似乎有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由于家庭的原因,鄭璐瑤一直不反對男人喝酒,但是她實在是想不明白這玩意有什么好喝的。喝在嘴里,辣辣的,一個個滿臉的痛苦狀,要是喝多了的話,無異于生了一場大病,但偏偏大家還對他趨之若鶩。 不管是高官富甲,還是平頭百姓,要是一大桌子人圍坐在一起的話,不來點酒的話,總覺得缺少了一點什么,要說其中的區別,最多也就是酒的品牌不一樣罷了。 看著丈夫滿臉的陽剛之氣,鄭璐瑤心里開心不已,尤其是剛才聽到祖母、叔嬸對愛人的夸獎,她更是心滿意足。兩個小堂妹甚至還悄悄告訴她,以后找男朋友就照姐夫這個標準去了,樂得其更是合不攏嘴。 洗完腳以后,鄭璐瑤費力地幫朱一銘把外衣脫去了,好在他雖然酒醉了,還知道配合呢,要不然的話,鄭璐瑤還真無法如愿。 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朱一銘還覺得頭疼,吃了點早飯覺得稍微舒服一點了,而鄭相國則是一直到臨近午飯的時候才起床。鄭相前和鄭相東的情況就更不妙,午飯都沒有和大家一起,只是在一邊喝了一點稀粥。 接下來的日子,幾乎就是在吃吃喝喝中度過的,因為鄭相國是這個家族的老大,再加上現在所處的位置非常然,這次舉家一起回來,只要挨上一點關系的三姨娘六舅母全都過來了。 老太太見后,開心不已,每天都笑呵呵的,并且時不時地把朱一銘和鄭璐瑤叫過去展示一番,仿佛兩人成了精美的藝術品一般。 朱一銘這兩天很是心疼鄭璐瑤,說她是大家閨秀一點也過分,她從出生就一直待在南方,包括上大學也是。這兒的飯菜是非常豐盛,但是這個口味她實在實現不了,有時她甚至都理解不了,好好的一只雞,怎么就能過程那樣呢? 老太太由于許多年沒有見到過這個長房孫女,再加上現在又找了一個如此優秀的孫女婿,自然像得了寶貝似的,所以每天吃飯的時候,都讓他們兩人坐在她的身邊,還一個勁地往他們碗里夾菜。老太太自然不管衛生神馬的,她覺得這樣才能表現出她的一片疼愛之心。 鄭璐瑤有時候實在吃不下去,就乘老太太不注意的時候,把它加到母親胡梅的碗里去。有一次被老太太看見了,她誤以為兒媳『婦』喜歡吃,所以特意夾了一大塊給胡梅。 胡梅見后是哭笑不得,只有硬著頭皮把她夾過來的菜吃下去。此后鄭璐瑤再把菜要夾到她碗里的時候,胡梅是堅決不同意,害怕再次引火上身。 初五的下午,朱一銘對鄭璐瑤說道:“怎么樣,我們出去逛逛?” 他們來了兩天還沒怎么出去過,主要是客人太多,基本脫不開身。今天鄭相國帶著他三弟去拜訪他曾經的一個戰友去了,所以家里才清凈了下來。 鄭璐瑤聽后,開心極了,連忙說道:“逛不逛無所謂,我得出去找個肯德基或者麥當勞飽餐一頓,這樣下去的話,我還不得瘦成竹竿。” 朱一銘聽后,一本正經地說道:“這確實是一件大事,要是你狂瘦下去,那我可就受苦了。” 鄭璐瑤聽后一愣,不解地問道:“我瘦下去,和你有什么關系?” 朱一銘見兩個堂妹過來了,連忙沖著鄭璐瑤招了招手,然后指了指她的耳朵,那意思是讓他附耳過來。鄭璐瑤看他那神秘兮兮的樣子,還真是好奇,聽聽他能說出什么花來,于是把耳朵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