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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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了這點以后,朱一銘漸漸對這次學習,不光不再排斥,而且有幾分隱隱的期待,這也算是他仕途中一個非常關鍵的節點。 當他掐滅香煙準備去鄭璐瑤那看看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吳天誠的電話,朱一銘連忙摁下了接聽鍵。自從一次他們夫妻倆離開應天以后,雙方保持電話聯系。朱一銘知道他們準備由南往北把淮江省跑一圈,按說今天應該沒有會應天呢,怎么在這個時候來電話呢? 電話接通以后,吳天誠說道:“兄弟,有個事忘記和你說了,那天在應天走之前,我讓人給你搞了一輛車,你進進出出的,沒有車可不方便,總不至于開著你媳婦的那輛。本來早就弄好了,南方那邊過來的,是輛寶馬,后來我一想,你是當官的,現在又在黨校學習,開那樣的車肯定不方便,我又讓他們改了一下,換了一個桑塔納的外殼,這樣,你就沒什么顧慮了。” 朱一銘聽后很是感動,嚴格地說,他和吳天誠之間并沒有什么交情,甚至他第一次來應天的時候,兩人還鬧了一點矛盾。雖說后來知道那都是鄭相國一手策劃的,但當時朱一銘說的話,確實不怎么好聽。現在對方居然特意給他安排車什么的,這讓朱一銘覺得有點無功受祿的感覺。他知道這車是推辭不掉的,吳天誠既然花了那么大的功夫,他這時候不要的話,就真有點卻之不恭的意思了。 朱一銘連忙在電話里,向吳天誠表示了感謝。 見對方同意收下了,吳天誠也很開心,說實話,這車其實早就改裝完畢了,他一直等到朱一銘臨去黨校學之前,才說出來,就是怕他不愿意接受。他知道朱一銘的出生和他們不用,有些時候對于一些事情,可能比較敏感,他才不得不考慮周全一點。 至于說,吳天誠為什么想要送輛車給朱一銘,一方面是因為見對方確實需要車,這車對于他來說,搞一輛也很簡單;另一方面就是兩人之間相處得比較投機,也算是兄弟之間了,這些身外物本就沒什么好計較的;第三就是他始終覺得那次鄭相國讓他去試探朱一銘,有點對不起他,所以一直想找個機會彌補一下。 吳天誠在電話里,對朱一銘說道,你現在在家呢嗎,我一會就讓人給你送過去,他們到你家也就二十分鐘左右。 朱一銘告訴對方,他在家呢,并且再一次向對方表示了感謝。 吳天誠笑著說道,我們兄弟之間,這么客套干嘛,再說了,這不過是舉手之勞,有啥可謝的。先這樣,我這就給他們打電話。 朱一銘收線以后,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鄭璐瑤。她聽后也很高興,本來還想著去幫朱一銘找輛車呢,現在看來不需要她費心了。 等了一會以后,有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打了進來,朱一銘一接,果真是吳天誠讓給他送車的。朱一銘和鄭璐瑤一起到了樓下,見兩個年青人正站在樓前等著,見朱一銘出來以后,立即說這是吳少讓他們送過來的。朱一銘客氣地請他們去坐坐,可他們說什么也不愿意,說還有事情,然后轉身一起了另一輛車,迅速消失在朱、鄭兩人的視線中。 鄭璐瑤從朱一銘手里奪過車鑰匙,嘟的一聲,摁下了遙控鎖,打開車門,立即鉆了進去。車里面的裝飾和桑塔納有這天壤之別,就是鄭璐瑤的藍鳥和他相比,差了也不止一個檔次。鄭璐瑤見后,興奮不已,他沖著朱一銘嚷道:“快點來呀,傻站在那干嘛,我們去兜一圈。” 朱一銘笑著搖了搖頭,配合地坐了進去。 這車的動力真是強,一路,鄭璐瑤開得風馳電掣一般。朱一銘聽后連忙提醒她,你開慢點,當心被交警攔下來,那多丟人。 鄭璐瑤聽后,不屑一顧地說道:“你真是老土了,我就是開到三百碼,也不會有交警來攔的,你沒注意,掛的可是軍牌,嘿嘿!天誠哥想得還真周到,知道我喜歡開快車。” 朱一銘聽后,狂汗不已,心里yy道,這車貌似是人家送給我的,什么叫知道你喜歡開快車?當然,這話他只能在心里想想,要是說出來的話,這小妮子怕是雙手撒開方向盤來和他拼命了。 過了好一陣癮之后,鄭璐瑤終于掉頭往回開了,回去的時候竟比來時開得還快,朱一銘不得不一再提醒她注意安全。 到家以后,她還意猶未盡,一個勁地說那車有多帶勁,朱一銘見狀,連忙說,肚子有點餓了,鄭璐瑤才放下了這個心思,忙著去做飯了。 這段時間,鄭璐瑤正在專心學做幾個新菜,她本來甚至想去報個培訓班的,不過實在因為沒什么時間,所以只好買回了幾本,邊看邊學。在這過程中,最為痛苦的自然是朱一銘了,她每做一個菜,總是迫不及待地讓他去嘗,并且滿懷期待地問他做得是否好吃。要是做的確實好吃倒還罷了,關鍵有的菜做得距離好吃,還有一個跟頭的差距,不過這個跟頭,得是孫悟空翻的。 每當這個時候,朱一銘總是一個勁地說好吃、好吃,有幾次聽他說好吃以后,鄭璐瑤自己開心地去嘗了,可是把才剛放進嘴里,她的臉就苦了下來…… 經過一段時間的練習以后,鄭璐瑤的手藝可是大有長進的,之前家常菜做得不錯,現在隱隱有幾分大廚的感覺了。能夠在短時間之內,達到這個水平,小夫妻倆都已經很滿足了,朱一銘有時候甚至會贊不絕口。 朱一銘是下午兩點從家里出發的,按照大家的習慣,一般兩點半以后,基本能進入正常的工作狀態了。他從家里到淮江省委黨校,估計有個二十分鐘足夠了,到那再準備一下,時間應該差不多。 這一路,他把車開得很慢,一方面不用趕時間,另一方面,他覺得,今天的這段路程對于他來說,有非常特殊的意思,應該是他仕途之路,經過短暫的休整以后重新路了。這段日子雖然不長,但是對于他來說,收獲卻是非常之大,甚至可以說,從根本改變了他對官場的認識。 今天的這段路程對于他來說,更多的是一種享受和憧憬,享受既得的收獲,憧憬美好的未來。他期待著通過這半年的黨校學習,為他的積蓄更多的力量,從而在未來的官場之路中,能夠行得更遠。 第411章 都是年青惹的禍 第四更朱一銘把車開到黨校門口的時候,被保安攔了下來,他說是來參加培訓的,保安看了他兩眼,滿臉的不信,讓他出示學習通知。朱一銘只好無奈的從手包里掏出通知和工作證。保安接過去以后,仔細查看了一番,才還給朱一銘,然后一揮手,示意他可以進去了。 朱一銘邊把車往里開,邊想,這個保安的表現好奇怪,沒聽說黨校的出入制度這么嚴格呀。難道今天有什么特別之處,可究竟特別在哪兒,朱一銘一下子還真想不出來。今天是他們這批正處級干部培訓班開般的日子,按說也沒什么好特殊的。處級培訓班在省黨校里面并不是什么高級班,并且每年幾乎都會舉辦,一切都很正常呀。 朱一銘停下車以后,還在想這個問題,不禁有幾分茫然之感。其實他哪里知道,人家保安的檢查是有針對性的,只是對他比較嚴,對其他人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已。這又是為什么呢?大家試想一下,省委黨校舉辦的是正處級干部培訓班,朱一銘今年滿打滿算,今年也才二十八歲。 假如你是保安,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過來告訴他是處級干部,是來參加培訓班的,并且這小子還不是應天當地口音,你信嗎? 要是在省里,這個年齡在哪個部門掛著處級,混個閑職,讓人倒還好接受,畢竟有許多人的起點比較高,所以升得也就比別人快點,但他明顯不是在應天混的,都則這口音不會是這樣的。 這就意味著,這二十多歲的年青人是下面某個地級市里的局長、主任或是縣委記、縣長之類的人物。這可是才二十多歲呀,就身居如此的高位,還讓不讓人活了?這就是那位保安對朱一銘尤其關注的根本原因。 朱一銘在恒陽工作的時候,由于所處的位置較高,在工作的過程中,其他人也都有意無意地忽視了他的年齡,所以他在這方面的意識并不強,一下子自然就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了。 朱一銘把車停好以后,見迎面走來一個四十多位的女人,脖子還掛著類似工作證一樣的小牌子,一看就知道應該是黨校的工作人員,于是客氣地向前詢問這次培訓班在哪兒報到。 女人一指對面的那幢小樓說道:“喏,就在那棟樓的一樓,那兒有個報名處。” 朱一銘聽后,感激地點了點頭,剛準備說謝謝。誰知那個女人開口說道:“小兄弟,我提醒你一聲,最好讓你們領導自己過來報名,省里對這次培訓班很關注,今天就會有省委領導過來,要是撞到槍口,那樣的話,可就不好了。” 朱一銘聽了這話,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是什么意思,后來一想,這才明白過來,感情她把自己當成是某位領導的秘了,所以才有此一說。朱一銘本來還想解釋一番,想想還是算了,人家也是一片好心,于是沖著那女人說道:“感謝大姐關心,我知道了。” 那女人聽后點了點頭,就繼續往前面走去了。 朱一銘順著剛才那位大姐手指的方向,向前走去,拐了個彎以后,就看見了“報到處”的牌子,他抬腳走了進去。只見里面有一男一女正在說著什么,女人臉洋溢著笑容,男人則悄悄地把眼光往女人的胸部瞟去,都說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這話還真有一定的道理。 朱一銘見門以后,顯然打斷了兩人的交流男人很是不爽,好不容易撈到和黨校第一美婦接觸的機會,眼看聊得正投機,想不到居然被這個家伙打斷了,他不生氣才怪。他黑著臉看著朱一銘說道:“你是誰,有什么事情嗎?” 聽他這語氣很是不善,朱一銘也沒有和他計較,于是掏出煙來,遞給他一支,然后笑著說:“這位大哥,你好,我是來報到的。” 男人接過軟中,面色稍稍有所緩和,但語氣仍是冷冷的,沖著朱一銘說道:“你是秘,讓你的領導自己來報到,否則我們這不予接待。” 朱一銘聽后眉頭一皺,心想,你這也太武斷了一點,不問青紅皂白,就認為我是秘,難道我這臉刻著字了嗎。他的心里雖然很是不爽,但是不準備和他多計較什么,說白了,這兒畢竟是人家的地盤,沒有必要無緣無故地得罪他,自己可是要在這待半年之久呢。 想到這以后,朱一銘從嘴角擠出一絲微笑來,說道:“同志,你好,你誤會了,我就是來報到的。” “我誤會,誤會什么了?” 那男子不耐煩地說道,“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要報到,讓你們領導自己來,否則……” “王剛,少說兩句。” 坐在男人對面的女子沖著那男子說道,她隨即換了一副面孔,對朱一銘說:“小兄弟,你剛才說你是來報到的,來參加這次的省內正處級干部學習班?” 女人在說這話的時候,特意把正處級三個字咬得很重,很顯然她是在提醒朱一銘是不是搞錯狀況了。 朱一銘自然聽出了她的話里的意思,他肯定地點了點頭,然后認真地說道:“美女,你說的沒錯,我是來報到的,這是我的通知。” 朱一銘邊說邊把那張大紅封面的通知遞了去。 他在這個稱呼面還略作了一番思考,還真是有點為難,稱呼什么似乎都不太恰當,叫同志,太落伍了,叫老師,太正式了,叫大姐,貌似人家也沒那么老,最后干脆恭維一句得了。 他這樣稱呼也是一種習慣使然,對方雖說三十多歲了,但確實稱得美女,尤其是那胸前有種呼之欲出的感覺,這女人的穿著還算正規,襯衫、小西服、職業套裙,但在眉宇之間卻透出一種嫵媚之意,也就是老百姓嘴里經常說的比較風sao。這當然只是朱一銘的一種感覺,正確與否,暫時無從得知。 朱一銘現在終于明白了,剛才在進門的時候,保安為什么盤查得如此嚴格,原來這都是他的年齡惹的禍。看來人都說年青好,也不盡然,至少在這個場合,年青很顯然就是短處。他現在覺得很是慶幸,那張通知這么長時間以來,他一直把它妥善地保存著,否則的話,今天別說報到了,恐怕連著大門都進不來。 女人接過通知掃了一眼,然后說道:“哦,你就是泯州的朱一銘呀,聽說這期培訓班有兩個學員非常年青,想不到一不留神就遇到了一個。” 她邊說,邊把通知遞還給了朱一銘。 朱一銘聽對方這樣一說,連忙點了點頭,沖著對方笑著說道:“謝謝,以后還請多多關照。” “既然是學員,那就過來報到。該怎么辦就怎么辦,有什么好關照的,你以為這是菜市場呢?” 坐在一邊的男人不耐煩地說道。他剛才對朱一銘壞了他的好事就很是不爽,現在見他居然和身邊的美人聊得很投機,自然就更沒有好臉色了。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仔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這個男人,只見他大概四十歲下,瘦瘦的,戴著副眼鏡,穿著一身灰色的西服,居然打著一條大紅的領帶,說實話,這樣的搭配,真是不倫不類。 他剛準備開口,那女人已經搶在他前面說話了,你去到王老師那辦手續,辦完了,我帶你去宿舍。 朱一銘聽后,低聲說了一句謝謝,就走到了那個什么王老師跟前。 朱一銘已經感覺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對他很不善,估計是和他與這個女人交流多了有關系。他心想,就你這點氣量,還想勾女人,真是自不量力,再說,人家和你平起平坐,你有什么值得她委身于你的?這時,朱一銘的腦海里猛地蹦出來一個詞,癩蛤蟆想吃天鵝rou。想到這以后,他的臉不禁露出了一絲笑意,但隨即被他掩飾了過去。要是讓那男人感覺到是在笑他的話,估計他會想方設法地來刁難了,那就太冤了。 男人很快辦完了手續,那女人見狀,連忙站起身來,準備帶朱一銘去宿舍。男人見狀說道:“談主任,讓小丁帶他過去,你還要在這負責報到呢。” 朱一銘聽后一愣,心想,這是什么意思,難道這女人不是負責安排住宿的,那她剛才為什么說要送自己過去呢。 正當朱一銘在心里暗自猜測的時候,那女人說話了,王老師,謝謝你的關心了,這可是我的本職工作,唐校長只不過怕你忙不過來,才讓我今天過來協助一下你,現在好像也沒什么事情。女人說完這話以后,不再理睬那個男的,沖著朱一銘說道:“朱一銘,請跟我來!” 朱一銘連忙一把抓起桌的那些表格之內的東西,跟在女人后面往外走去。說實話,他在這間屋子里面一分鐘也不像多待,因為那男人的眼睛里面幾乎能噴出火來了,朱一銘真有點擔心,他會不會突發腦溢血之類的疾病。 第412章 離她遠點 第五更出了門以后,朱一銘落在女人后面兩、三米遠,這時他才發現這女人不光前凸,而且后厥,那臀部在一步裙的襯托下,顯得更為肥碩。他感覺到對方要轉過身來了,連忙收回了目光,看向了一邊。 “朱一銘,你之前好像是泯州市下面一個縣里面的常務副縣長?” 女人開口問道。 朱一銘聽了這話,心里立刻警覺起來,他可不認為自己已經帥到了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程度了,眼珠一轉,笑著說道:“是的,我是恒陽市的,美女怎么知道我的情況,對了,還沒有請教怎么稱呼呢?” “呵呵,我叫談昕,是黨校總務處的,你以后要在生活有什么問題的話,只管來找我。” 女人微笑著說,“那天,唐校長讓我們安排宿舍的時候,特意提了一下你和另外一個同志,說你們年輕有為,才三十歲左右,就來參加正處級培訓班了,所以我就留心了一下。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才二十八歲?” “啊,什么?” 朱一銘走神了,根本沒有聽清楚對方的問題。他之所以走神,是因為對方剛才的那句“你以后要在生活有什么問題的話,只管來找我”他正在暗自琢磨要是那方面有問題,是不是也可以來找你。 “你在想什么呢,人家和你說話,你都沒有聽見。” 談昕嬌嗔道。 朱一銘聽后,只覺得狂汗不已,這女人還真會撒嬌,雖說三十歲出頭,但是剛才故作小女兒狀,讓人一點也不覺得瘆人,反而有種楚楚可憐的感覺。朱一銘連忙說道:“我在想談主任一個人負責這么多人的生活,還真是辛苦,嘿嘿!” 由于剛才頭腦里面信馬由韁了,此時只好和對方胡扯一番。他從談昕的話里面,已經判斷出,她就是黨校的總務主任,否則她不會說出剛才的那番話來。 朱一銘此時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一定要離這個女人遠點。從她這段時間的表現來看,她在某些方面應該是比較隨便的,否則不會對一個陌生的男人如此熱情,甚至隱隱有幾分勾引的意思。 除此以外,朱一銘還有其他理由,她這個年齡能做省委黨校后勤部的負責人,雖說權利不大,但級別可不低,實實在在的正處級,要是外放的話,那可就是一個縣,或是一個市某部、局的當家人了。 作為一個女人,能在三十歲出頭混到這個位置,無外乎兩種情況,要么就是家里有背景,要么就是充分挖掘自身身體的優勢。從剛才那男人對她的態度來看,她應該不像是家里有背景的,那究其原因只能是后者了,所以朱一銘才認定這個女人沾不得,一定要離她遠一點。 黨校的宿舍樓在最后面,也就是緊靠著圍墻的那幢小樓,外面就是寬闊的馬路。黨校的領導們大概也知道,到這來進修學習的,都是有一定級別的你,雖說黨校里面有宿舍,但真正在這住的,估計少之又少。 到宿舍以后,談昕笑著對朱一銘說:“你們這一期一共有學員五十三人,兩個人一個房間,有一個人可以有單獨的房間,怎么樣,就把那個給你?” 朱一銘聽后,連忙說道:“談主任,我看沒有必要,我家就在應天,平時在這住的也不多,所以你就給我一間雙人的!” “哦,你家就在應天?” 談昕聽了朱一銘的話,表現得很感興趣,她問道,“你不是泯州的嘛,怎么會住在應天的?” 她問這話的時候,看去很隨意,其實心里卻跳得撲通撲通的,因為她想獲得一個對她來說至關重要的線索。 朱一銘聽后狂汗不已,心想,大姐呀,你是不是犯花癡了,我們一共才認識還不到半個小時,有你這么問話的嘛。我家在哪兒應該和你沒什么關系,你是不是還打算問一問我是否婚配,真是敗給你了。 他心里雖極度不爽,但是既然對方問出來了,他還不得不回答。朱一銘沖著談昕說道:“我雖然在泯州工作,但是我老婆在應天班,我們前段時間剛剛結婚,于是就住在應天了。” “哦,原來如此。” 談昕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這么你們還是新婚呀,祝你們新婚快樂,早生貴子!” 朱一銘聽后,只覺得汗滴滴的,還不得不回答了一句,謝謝,謝謝! 盡管朱一銘一再推辭,談昕還是把位于三樓的那間單人宿舍安排給了他。她把朱一銘送到宿舍以后,又磨蹭了一會,便告辭離開了。朱一銘真擔心她再問出什么雷人的問題出來,不過還好,她好像有點心神不寧,正在思考著什么,并沒有再和朱一銘多說話。見她終于離開了,朱一銘才松了一口氣,起身下樓準備去車里把鄭璐瑤準備的東西給提來。 剛到一樓樓梯口的時候,朱一銘猛地看見談昕就在前面,好像是從廁所的方向走過來的。朱一銘連忙縮回了身子,他實在不愿意再和這個女人再有什么交接了,她的熱情有點讓人受不了。朱一銘隱隱聽到她的嘴里,正在嘟嚷著,不對呀,好像對不呀,難道搞錯了…… 聽到這話,朱一銘心里一愣,暗自想到,她難道是在說我,她是不是把我和什么人搞混了,所以剛才才那么熱情。想到這以后,朱一銘撞墻的心都有了,你要想照顧別人還把對象搞清楚了,害得我連走路都要躲著你,我是招誰惹誰了? 等談昕的背影消失了,朱一銘才從樓梯口走了出來,迅速往他的寶馬桑塔納那兒走去。從后備箱里,把鄭璐瑤收拾好的兩只大箱子拿了出來,然后拉著它們往宿舍的方向走去。到樓下以后,先把一只箱子放著,把另一只拎去以后,再下來拎著一只。這樣一番折騰以后,他還真累了,于是倒在床休息起來。這兩大箱的東西,一會還要把它們慢慢整理出來,他還真有點佩服鄭璐瑤,早晨在家里把它們放進去的時候,她好像沒費什么力氣,一會功夫貌似就搞定了。 朱一銘從家里帶來的兩只大箱子一直沒有來得及收拾,因為這幢小樓里漸漸熱鬧了起來,從三點鐘過后,說話聲就沒有停止過。今天也許是這兒最為熱鬧的日子,因為不管住不住在這兒,第一天你好得過來認個門,和同學們熟悉一下,也便于以后的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