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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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免什么?***,老子陪你玩到現在了,肚子還空著呢,不需要賠償呀?人家兩個小姑娘一直站在這擔驚受怕的,不需要壓驚呀!說你真是沒見識,這點氣魄都沒有,這么出來混,爽快點說話,行還是不行?” 吳天誠不耐煩地說道。 姜聰此時如受驚的小鹿一般,見吳天誠光火了,滿臉的惶恐之色,連忙說道:“行,行,大哥,就照你說的辦,兩萬就兩萬,不過我跟前沒有這么多的現金!” “你剛才不是顯擺過了嗎,你那卡里有十萬呢,給你身邊的朋,讓他去取錢,你先喝酒。我們這先驗貨后付錢,沒事,我可不怕你跑了!男人嘛,做事爽快點,快點,準備開始,一會還要吃飯呢,餓死了。” 吳天誠爽快地說道。 姜聰心里那個苦呀,自己真是嘴賤,剛才人家和仲小花較量的時候,插什么嘴,這下好了,一張口,兩萬塊沒有了。他把皮夾重新放回到衣袋里,從褲兜里掏出剛才的那張卡,遞給了他身邊的男孩,讓他去取錢。 姜聰再一次拿起了酒瓶,這次他學乖了,不準備套瓶吹了,那樣的話,比較容易嗆著。他拿了兩只玻璃杯放在桌子面,然后一把抓起酒杯,把它倒過頭來,直接往被子里面倒去。好一會兒功夫,酒才倒盡,兩只玻璃杯里面滿滿的,甚至有一只還有些許漫了出來。此時,姜聰多么希望他能有一種超能力,可以讓酒杯破裂,這樣就不需要他親自去喝了。 醞釀了好一會以后,姜聰端起其中的一杯酒,猛地向喉嚨口倒去。咕咚、咕咚,連著幾大口以后,酒杯終于見底了。姜聰輕輕把它放在桌,他只覺得從喉嚨到胃部火燒火燎的,說不出的難受。閉了兩下眼睛以后,他又拿起了另一杯酒。這杯本來就滿,再加他的手不停的顫抖,不少酒溢了出來,吳天誠和朱一銘自然也沒有和計較。 姜聰艱難地舉起酒杯,又向嘴里倒去,這次的速度明顯比剛才慢了許多,過了好一會,才喝下去一半。只聽見猛地咳咳兩聲,姜聰喝在嘴里的酒一口噴了出來,緊接著就是一陣猛烈的咳嗽,一下子淚水、鼻涕什么的,全都下來了。他身后的女孩,連忙遞過去兩張面紙。姜聰七手八腳地一陣猛擦以后,終于把臉處理干凈,但是那咳嗽依然沒有止住,還在咳咳、咳咳個不停。 仲小花見狀,覺得這個時候她要是再不開口的話,實在是說不過去了,畢竟姜聰也算是為他出頭。盡管她心里一百個不愿因,但是這時候,她卻不得不站出來,要不然以后誰還會跟在她后面混呢。 仲小花前一步,說道:“兩位大哥,姜聰他實在是喝不下去了,要是兩位大哥仍覺得不解氣的話,可以換一個別的方法懲罰他!” 仲小花說這話的時候,可真是不簡單,在心里醞釀了好一會才說出口,怕有哪兒說得不對的,到時候又引得對方勃然大怒,那她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朱一銘看了吳天誠一眼,顯然實在征求他的意見,朱一銘也覺得不能再讓這家伙喝下去了,要是萬一出個什么事情,那可就麻煩了。 下一更21:30 第406章精神損失費 第六更了,求鮮花! 吳天誠做事也很有度,他自然也清楚這貨不能再喝了,他幾乎已經到了極限了。他正在想該怎么辦,這次絕對要讓他長點記性,絕不能就這樣放過他了,要不然過不了幾天,這些家伙又會張狂起來了。 吳天誠猛地覺得眼前一亮,他冷笑兩聲,看著姜聰說道:“你真喝不下去了?” 姜聰聽后,連忙點點頭,想了一下,隨即又搖了搖頭。他雖然喝不下去了,但是更擔心對方想出什么別的法子整他,那樣的話,還不如喝酒了。他這時已經覺得天旋地轉了,實在經不起別的折騰了。 仲小花見狀,連忙說道:“大哥,真的不能再喝了,你看他神智都有點不清楚了,都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了。” 仲小花通過剛才在一邊的觀察,也發現這伙人雖然來頭很大,但并不是惹事之人,在姜聰已經喝了七、八兩酒的情況下,絕對不會過分刁難他的。 姜聰也不知道是明白了仲小花的意思,還是確實支撐不住了,于是也跟在仲小花后面點起頭來,一下輕,一下重,讓人覺得他隨時都有可能栽倒在地。站在他身后的女孩,連忙前一步,輕輕地扶住了他,不用說,這一定是姜聰的女朋,或者準確地說,是他的馬子。 “好,既然真喝不下去了,我們也不為難他,但是這杯酒必須帶走,這酒杯、塑料袋什么的,都是人家飯店里面的,我看就不要用了,明天還要再還過來,你們也麻煩,人家也麻煩。” 吳天誠說完這話以后,沖著兩個服務員指了指他跟前的茶杯,那意思是讓她們加點水。 兩個女孩見狀,連忙拿出小水瓶快步走了過來。 聽了吳天誠的話以后,仲小花的心里松了一口氣,她剛才的判斷還是很準的,對方果然沒有再過分為難姜聰。現在回想起對方的那番話又值得推敲了,他的意思是酒喝不完沒有關系,但是必須帶走,還不讓用酒杯、方便袋什么的。這不是給人出難題嗎,既然不能用器具,那這酒怎么帶回去呢?仲小花只覺得腦筋有點不夠用,不知對方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就在仲小花疑惑不解之際,姜聰開口說話了,他沖著吳天誠一拱手,說道:“大哥的意思,小弟懂了,感謝今天高抬貴手,謝了!” 說完這話以后,姜聰拿起他剛才喝剩下的那半杯酒,從自己的脖領處倒了進去。他倒得很慢,將近半分鐘的功夫才把杯中酒倒盡,為的就是不讓其灑下來。這天才農歷的九月份,不是很冷,要是冬天的話,他可就慘了。 當姜聰把這杯酒全部、徹底地倒在自己身以后,剛才去取錢的那家伙跑了進來,他把卡和錢一齊交給了姜聰。姜聰把卡隨意地往衣袋里面一塞,然后把錢遞給了吳天誠,他含混不清地說道:“大哥,你數數,應該不會少。” 吳天誠笑著說道:“不必了,這點小錢,我還是信得過你的。” 他邊說邊沖著墻邊的兩個小服務員招了招手。兩個女孩對望了一眼,神情緊張地走了過去。她們還真想不出來,這時候,吳天誠叫她們有什么事。 等她們走到跟前以后,吳天誠把手中的錢分成兩半,分別遞給了兩個服務員。他嘴里說道:“今天讓你們給我們服務受驚嚇了,這是給你們的精神損失費。” 兩個小服務員聽了這話以后,嚇得面如土色,連連搖手說道:“先生,不要,不要,我們不要……” 吳天誠聽后,笑道:“給你們的就拿著,沒事,這錢是我給你們的,和任何都沒有關系。要是誰敢找你們麻煩的話,我剁了他的爪子。” 說到最后這句的時候,吳天誠是聲色俱厲,很明顯是在警告身后的這些家伙,不要再搞什么小動作,否則他就要下重手了。 兩個小服務員聽了這話以后,才歡天喜地地接過了那一沓子錢。她們都是今年六月高中畢業以后,剛從家里來應天打工的,哪兒見過這么多的錢,拿在手里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 仲小花等人見狀,心里雖很是不爽,但也無可奈何。她沖著韓韻說道:“jiejie,現在大哥和姜聰的事情,已經完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韓韻聽后,裝作不解的樣子問道:“這兒有人讓你們留下來嗎?” 仲小花聽了這話以后,羞得滿面通紅,但是也不敢說半個不字。她回過頭來,沖著身后的四個人說道:“我們走!” 說完,她領頭向前面走去,拿錢【;】的家伙和【;人;】姜聰的那【;書;】個女朋一人【;】攙著他的一條胳膊,幾乎半架著他,往包間的門口走去。剛才進來的時候是氣勢洶洶,現在出去的時候是垂頭喪氣。 人有的時候確實不能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否則的話,哪天一個跟頭栽下去,恐怕很難再爬得起來。 他們剛走的門口的時候,吳天誠突然叫道:“你們幾個給我聽好了,哥在應天還有待段時間,在這段日子里,最好別讓我再看見你們了,否則的話,會有什么結果,你們懂的!” 聽了他的話后,幾人連忙點頭稱是,見他們再也沒有什么吩咐,這才大步向門外走去,一個個惶惶如喪家之犬,出了臨江閣的大門以后,迅速爬了一輛商務車,消失在夜色中。這個夜晚,他們銘記了許久,當然隨著時間的流逝,也有好了瘡疤忘了疼的時候。這是后話,暫時不表。 幾個人出去以后,包間里面重新恢復了安靜,經過這么一番折騰,他們也無心吃什么飯了,只是草草地要了幾個菜,把肚子填飽了算完。那兩個服務員倒是異常熱情,連打了幾個熱毛巾,并且菜的速度也非常麻利,看來,這錢的魔力還真是不一般。 四人即將要出門之際,突然傳來了輕輕地敲門聲,四人對望了一眼,一下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難道那群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去而復返,是不是想來從哪兒請了高人,想來找回面子。朱一銘站起身來,沉聲說道:“進來!” 他的口氣不甚善,甚至雙拳緊握,做好了戰斗的準備,因為他們如果再過來的話,一定是有備而來,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讓四人覺得意外的是,進來的居然是剛才最先來過的臨江閣餐飲部的經理。朱一銘一看是這家伙,于是也就放松了警惕,一屁股坐了下來,料想他是不可能翻起什么大浪來的。 胡國慶其實一點也不想過來,畢竟他一開始就出過場了,后來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作為飯店的代表都一直沒有出面,現在人家把一切都擺平了,你這時候跑出來討好賣乖,算怎么回事呢?他雖有自己的想法,但卻不得不過來,因為這是老板讓他過來的,除非他不想要這份薪水很高,待遇優厚的工作了。老板在十分鐘之前剛剛回來,他立即把剛才發生在吳江廳里的一幕,詳細地做了匯報。 臨江閣的老板聽說,應天市公安局長朱恒居然帶著特警隊的人來給在里面吃飯的人撐腰,一下子真有點失神。在應天這個龍蛇混雜之地開一個這么大的場子,他自然也是很有點道行的,但是這個老板把他所認識的人當中仔細梳理了一遍,也找不到一個能打個電話就讓市局局長帶著特警隊過來幫忙的人。更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是,聽胡國慶的描述,對方好像根本就不認識朱恒,也就是說人家這個電話不是打給朱恒的。這樣一推理的話,這樣的來頭,可就不是他所能想象的了,他自然也有了一份結識之心。 胡國慶前一步,說道:“幾位朋剛才真是怠慢了,我出去了一會,想不到居然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這是我們酒店的失職,我代表我們臨江閣的老板已經全體員工,來給各位賠不是了。” “胡經理,是?” 吳天誠斜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沒那必要給我們賠不是,我們的這事本來就和你們酒店沒什么關系,你只管只管做飯、菜,客人們在你們店里就是出了再大的事情,也和你們沒什么關系,對?” 胡國慶聽了這話,臉紅一陣白一陣的,人家顯然是在打他的臉。作為來你臨江閣消費的食客,不管發生什么事情的話,你飯店都有推卸不了的責任,況且這事的起因,還是為了爭奪包間,那和飯店的關系就更是密不可分。 胡國慶想了一下說道:“幾位大人有大量,別和我一般見識,你們也知道我雖明面說是個餐飲部經理,但實際也就是個高級打工仔。呵呵,請見諒!” 胡國慶很舍得下面子,他剛才可是親眼見到了這邊的能量,連平時不可一世的那些二代們,都被他們整得服服帖帖的,他算哪根蔥。 胡國慶這樣一說,吳天誠還真不好再說什么了,他都承認自己是打工仔了,你總不能和這樣的人的較量。 第407章 應天四公子 第七更! 朱一銘在一邊見后,笑道:“胡經理,你是經理也罷,打工仔也好,好像和我們都沒什么關系,對了,是不是擔心我們賴賬?” 朱一銘這樣說的目的,就是不像和糾纏,和這樣的人,你也計較不出什么名堂。 “不是,不是,這位老板你誤會了。” 胡國慶滿臉堆笑地說,“剛才的事情由于我們酒店的反應很不及時,給你們帶來了麻煩,所以這頓飯,我們請,算是給幾位壓驚的。另外,我們老板還想請幾位……” “你們吃好了?” 吳天誠開口問道,其他人都點了點頭。 朱一銘沖著那兩個服務員招了招手,等她們到了跟前以后,說了句買單。服務員看了胡國慶一眼,左右為難。朱一銘見后,沖著胡國慶說道:“胡經理,我們買單的權利總還有?” “有,有,但是……” 胡國慶不知如何開口才好。服務員聽了這話以后,連忙接過朱一銘遞過來的錢包,去幫他買單了。 等服務員來了以后,胡國慶還想再做一番努力,誰知,其他三人見朱一銘把錢包接到手了,直接站起身來往外走去。 朱一銘落在最后面,走到門口的時候,他轉過身來,沖著胡國慶說道:“胡經理,這兩個小meimei剛才我哥給了點小費,這是給她們的,和你們酒店沒有任何關系,給我記清楚了。” 他邊說邊瞪了對方一眼。說完以后,他拿起仲小花寫欠條所用的紙筆,刷刷兩筆,寫下了他的手機號碼,把它塞進了其中一個女孩的手中,然后轉身快步追前去。 朱一銘如此做的目的,就是防止酒店方欺負這兩個服務員,把剛才吳天誠給她們的錢給壓榨過去。那樣的話,剛才吳天誠的一番心意可就白費了,再說,這個酒店的老板還真不怎么讓人放心。他明知道剛才這兒發生的一切,有心想要結交一番,卻并不親自過來,而是自持身份,讓個傀儡餐飲部主任來請,他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這邊的人鳥他才怪。 朱一銘和鄭璐瑤在臨江閣的門口和吳天誠、韓韻到了再見,等他們車以后,吳天誠夫妻才返回到了酒店。朱一銘啟動了小藍鳥以后,緩緩地滑了出去。就在轉彎出大門的一瞬間,朱一銘猛然看見門口的那輛桑塔納里面,居然坐著兩個全副武裝的特警,應該就是剛才和朱恒進去的特警之一。看來他們在這,是奉命保護吳天誠和韓韻的,估計這一夜一定是交代在這了。 朱一銘轉頭悄悄把這個情況告訴了鄭璐瑤,鄭璐瑤側過身子掃了一眼,說道:“這樣也好,我正考慮是不是要通知吳叔叔呢,經過今天晚的事情,我還真有點不放心,萬一要出點什么事情……” 朱一銘聽后一愣,連忙問道:“你是擔心剛才那幾個人再回去,我看他們應該沒有這么大的膽?” “呵呵,我怎么會擔心那幾個毛孩子呢,他們還沒知道天高地厚呢,也就仗著有個什么區長的老爹,在這白云區里面混混。要是出了這地頭,恐怕早被人家吃得臉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鄭璐瑤隨口說道。 “那既然不是他們,那還有什么好擔心的。” 朱一銘不解地問道,“天誠哥和韓韻姐從下飛機就和我們待在一起,除了這幾個,好像沒有和其他人有什么接觸呀?再說,憑他們倆的來頭,想動他們的人,還真得掂量、掂量。” 鄭璐瑤聽了這話以后,想了一下,轉頭問朱一銘,你知道天誠哥和韓韻姐為什么要去南閩省發展,而不待在淮江呢?要知道他們要是在這兒的發展的話,各方面都會方便許多,換句話說,收獲也會大很多。 朱一銘聽后,喃喃地說道:“是呀,我也正準備問你這個問題呢,依照他們倆背后的能量,在淮江省,無論政界、軍方,都要給他們幾分面子,做起生意來,自然也要方便許多。” 鄭璐瑤聽了朱一銘的話后,并沒有立即搭腔,而是把身子倚在車座,陷入了沉思。過了兩分鐘以后,她開口說道:“是呀,確實如你說的,如果在淮江省的話,想要發展起來的話,要容易許多,但是這里面有一段隱情。你還記得我當初要到應天來工作的時候,我爸是竭力反對的,最后不得已才同意的。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老爺子的態度之所以那么強硬,也和天誠哥和韓韻姐當年惹下的禍事有一定關系,他是怕我摻和進去。” 朱一銘見鄭璐瑤說得如此慎重,不禁想到,看來這里面一定有什么隱情,否則的話,她不會這么說。 鄭璐瑤仿佛陷入進了回憶中,過了好一會,她才開口問道:“你在應天了好幾年學,有沒有聽說過應天四公子?” 朱一銘聽了她的問話以后,立刻說道:“當然聽說過,我記得我剛到淮江大學的時候,我們宿舍里面有個家伙家就是應天的,經常聽他提起,說這個四公子里面有官家子弟,還有應天首富的兒子,具體的,記不太清楚了。” “嗯,這樣說基本靠譜,一個副省長的公子,兩個是應天市委常委家的,還有一個就是你剛才說的應天首富家里的獨苗。” 鄭璐瑤淡淡地說道,“你想一下,這樣的四個人絞在一起,能干出什么好事來?” 朱一銘聽后,下示意地點點頭,這樣的官二代和富二代糾結在一起的怪胎,能干出什么好事來才怪呢。 鄭璐瑤接著說道:“當時天誠哥和韓韻姐才開始談戀愛,兩人有一次和這四公子當中的一個遇到了一起,就是應天市組織部長的兒子。你也知道這些貨色都是一些渣滓,他們的嘴里是絕對吐不出象牙的,于是就對著韓韻姐胡說八道。他之前并不認識韓韻姐,由于她一直在老家長大,并沒有待在韓伯伯的身邊。天誠哥見這種情況,自然不會饒了他,于是兩人就打在了一起。” 鄭璐瑤說到這以后,看著車窗外,喘了口氣,然后繼續說道:“后來,雙方就杠了,對方吃了虧,于是就叫來了幫手,把那其他的兩個公子都叫來了,還帶來了二十多個跟在他們后面混的家伙。天誠哥當然也不會坐以待斃,他打了個電話給我表哥,就是你次見過的程遠航,獵鷹突擊隊的。” 鄭璐瑤說到這以后,停了下來,好像是想讓朱一銘消化一番。 朱一銘聽他說到這以后,已經知道這次叫人的結果了,他次在恒陽可是見識過程遠航的身手的,對方雖然人多,但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 “這是一場實力懸殊的較量,表哥雖然只帶了三個人過來,但是倒下的卻是那邊的人。” 鄭璐瑤繼續說道,“對方一看形勢不對,立即打電話到公安局,結果就和今天一樣,來了一隊特警。那四公子里面,另一個人的爸爸是應天市政法委記,他有這個實力的。” “天誠哥見這個情況,自然也不肯吃虧,于是,打了個電話給獵鷹突擊隊隊長韓福生大校。呵呵!” 鄭璐瑤輕笑兩聲說道,“韓隊長知道天誠哥的身份,也知道韓叔叔和盧司令的關系,于是帶著整整一個中隊的人過來了,這事就這么鬧大了,還好雙方都算克制,沒有讓沖突升級。” 朱一銘聽到這以后,只覺得后脊梁涼颼颼的,想不到幾年前,平靜的應天城居然有過這么大的動靜。他現在隱約記得在他大學的某一天晚,看見過兩車荷槍實彈的士兵,從他們宿舍的后窗下飛馳而過,他當時還和同學開玩笑說,這些當兵的沒事干,大半夜的居然搞軍事演習。想不到人家根本不是搞什么演習,而是趕過去收拾警察,這事要是傳出來的話,真的夠雷人的。朱一銘想到這以后,沖著鄭璐瑤問道:“后來呢,結果怎樣?” “結果能怎樣,當晚,那什么三公子全部被帶到了部隊,大約過了半個月以后,被移交了司法部門,在里面關了兩年,好像。后來去了哪兒,我就不知道了。” 鄭璐瑤隨口說道。 朱一銘聽后一愣,連忙問道:“應該不至于呀,那天晚,他們應該沒有沾到什么便宜呀,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