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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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曉蕓一聽這話,立即明白了對方話中的意思,連忙站起身來,想要掙脫朱一銘的懷抱。朱一銘現(xiàn)她的意圖意圖以后,雙手用力摁住了性感的身子,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再亂動,我可要打屁屁了。” 他話到手到,邊說邊在季曉蕓豐滿的臀部“啪”的一下。季曉蕓只覺得渾身一陣顫動,覺得有幾分疼痛,又有幾分癢癢,懼怕中又夾雜著幾分期待,真是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季曉蕓就這樣蜷縮在朱一銘的懷里許久許久,都不見他有進一步的動作,這和以往的他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要在往日,在這樣的氛圍中,他絕對會迫不及待地忙著去沖鋒了,甚至都等不到去臥室,次就是在客廳里面短兵相接的。 季曉蕓轉過身來,雙目凝視著朱一銘,慢慢地靠前去,把朱唇湊到他的耳邊,低聲問道:“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說給我聽一聽,也許我?guī)筒荒愕拿Γ辽倏梢院湍阋黄鸱謸!?/br>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心里一陣感動,用力把季曉蕓摟在了懷里,他的手不經(jīng)意間放在了她左邊的那團柔軟面,他都渾然未決。“我給你講個故事?” 朱一銘在季曉蕓的耳邊低聲說道。季曉蕓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他是一個毛頭小伙子,只身一人來到了一座小縣城,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候,就如同見著了仙女一般,后來他們相識了,有一天晚……” 朱一銘沉浸在回憶中,這一幕一幕在他的腦海里記得異常清晰,仿佛就在昨日一般。停頓了一會以后,他繼續(xù)說道:“那個早晨,他睡醒以后,就再也沒有看見過她的影子,他要是知道是這樣的結果的話,那一夜他絕對不會睡的,別說一夜,就是十夜,一百夜,一千零一夜,他也會堅持下去的。” 季曉蕓聽后,緊緊地抱住了朱一銘,并用手在他的后背輕輕地拍打著。等朱一銘的情緒平復了一點以后,她才輕聲說道:“沒事,歐陽曉蕾這么做,也是為了你好,他是希望你能夠幸福。” 朱一銘聽到“歐陽曉蕾”的名字,身子一震。他這輕微的變化,自然瞞不了季曉蕓,她輕聲說道:“我們喝醉酒的那一夜,聽你叫過曉蕾的名字,后來我就留心了,整個恒陽縣,叫曉蕾的就只有團委的歐陽部長。當知道是她以后,我曾想就此離開,說實話,她是那么優(yōu)秀,至少比我要好許多,但是想了許久以后,我還是放棄了,因為我真的舍不得離開你。”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心里像是被針刺著般的疼,他想不到又一個女人為他付出了這么多,真是異常之感動。他用力摟緊了季曉蕓,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曉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一銘,別這么說,這事和你無關,是我自愿的。” 季曉蕓低聲說道,“直到今天為止,我才知道歐陽曉蕾付出的遠比我要多得多,她值得我尊重。你放心,我一定想辦法打聽到她的下落。” 朱一銘低下頭來,用力地吻了季曉蕓的朱唇。他在心里默默地念叨:“感謝老天爺?shù)拇骨啵囅胛抑煲汇懸粋€農(nóng)家子弟何德何能,居然能得三位佳人垂青,今生真是死而無憾。” 男人當以事業(yè)為重,古人常說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當是其畢生的追求,但在許多時候,堂堂七尺男兒都無法掙脫那一絲刻骨柔情,古往今來,帝王將相,平頭百姓無一例外。 桌邊的纏綿對于**的男女來說,自然是無法滿足的,于是互相摟抱著往臥室走去。季曉蕓擔心的事情終于沒有生,因為某狼迫不及待撲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進了臥室以后的事情了。 這個夜晚,季曉蕓終于明白了有些人是不能招惹的,否則絕對會賠了夫人又折兵。當一切都平復下來以后,朱一銘也犯起了迷糊,之前不堪一擊的鄭璐瑤現(xiàn)在變得強悍異常,而之前如狼似虎的季曉蕓,現(xiàn)在三、五個回合以后,就只有繳械投降的份了,難道這玩意也有此消彼長一說,那不是太神奇了。 沖了一個澡,重新回到床以后,朱一銘現(xiàn)季曉蕓已經(jīng)沉沉睡去,本來還準備再次立馬橫刀,現(xiàn)在看來只有作罷了。他點一支煙以后,來到了客廳,思緒不禁又飄回到一幢一單元的5o2室,不知道伊人今日是否安好?把煙蒂掐滅在煙灰缸里之時,朱一銘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明天一定要去弄清楚這件事情,要不然他真無法忍受這樣的折磨。 第二天一早,朱一銘醒來以后,已經(jīng)八點半了,季曉蕓已經(jīng)準備好了早餐。吃完以后,他對季曉蕓說道:“曉蕓,我馬要去一下泯州市里有點事情,晚可能也回不來了,你……” “哦,那正好,我還準備告訴你呢,我要回夢梁了,女兒身體有點不太舒服,我媽帶著她呢,我還真有點放心不下。” 季曉蕓善解人意地說道。 朱一銘聽后,滿臉的焦急之色,連忙關切地問道:“怎么回事,嚴不嚴重?孩子有病,你怎么不早點說,這可耽誤不得呀。” “沒事,昨天已經(jīng)和她在衛(wèi)生院看過了,醫(yī)生沒事,就是著涼了,支氣管炎了,有點咳嗽,再打一天點滴,應該就沒事了。” 季曉蕓連忙說道,朱一銘的反應還真有點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那就好,孩子的事情馬虎不得,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話,你就給我打電話,我回來安排的。” 朱一銘仍不放心地說道。 第350章 一陣眩暈 “你放心,沒事!” 季曉蕓說,“那我就先走了,你少喝點酒,開著車呢,自己當心點。” 朱一銘把季曉蕓送出門以后,重新躺到了床,可大腦卻一點兒也沒有閑著,他在思考下面究竟該怎么辦,總不至于就直接冒然去敲門。說實話,昨晚在昏暗的路燈下看得并不甚清楚,當時非常肯定那人就是歐陽曉蕾,現(xiàn)在回過頭來在仔細想想,他還真不敢肯定那個女人就是他魂牽夢繞的所在。 想了許久,他也沒有想出一個好的方法出來,最后打定主意,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先坐在車里觀察一番情況,然后再作決定。 朱一銘又等了一會,估摸著季曉蕓應該已經(jīng)了去恒陽的班車了,他才下樓往車的方向走去。他倒不是擔心季曉蕓看見了會說什么,不過總歸有點尷尬,他剛才可是說去泯州城里面有事的,現(xiàn)在可還在綠水花園里面,這怎么著都有點說不過去。 朱一銘車以后,把鑰匙插進鎖孔的時候,他現(xiàn)自己的右手居然有輕微的顫抖,這在以往是從未有過的事情,難怪都說關心則亂,看來真是一點沒錯。定了定神以后,他用力扭動鑰匙,打著了火,然后把車順著昨晚的原路開了過去。 到了一號樓下,朱一銘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把車停了下來,然后搖下了車窗,點了一支煙,他想先看看動靜再說。由于是周末的早晨,小區(qū)里面異常安靜,只有三、五個拎著早點的人匆匆而過,當看見坐在桑塔納里面抽煙的朱一銘,都投去好奇的一瞥。 朱一銘這才意識到這個時間、地點,自己這樣的做派確實有點吸引人的眼球嫌疑,于是動了汽車,往前開去,最終停在了一棵大樹下,搖車窗,靜靜地坐在里面,相信這樣不會再引起別人的注意了。 沒有了路人的關注,朱一銘集中注意力緊盯著樓梯口,生怕一個眨眼,佳人就會從眼前消失一般。眼睛長時間盯著某處所在,這樣的感覺真不是一般的難受,特別是將近一個半小時以后。 光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要是今天歐陽曉蕾都不出來,那這功夫不是白費了嘛?朱一銘在心里想道。除了守株待兔以外,他又能怎么辦呢,朱一銘一下子還真沒有什么好主意。在焦急和猶豫中,又過了半個多小時,朱一銘拿出手機來看了看,面的時間顯示已經(jīng)十一點零五分了。他愈加不淡定了,究竟該怎么辦呢,啪的一聲,點一支煙以后,他真有下車直接沖樓去的沖動,但轉念一想,還是放棄了。要是這樣去的話,只會把事情弄糟,與其那樣的話,還不如在這默默地坐待著。 滴滴,滴滴,從后方傳來汽車喇叭聲,朱一銘下意識地轉頭一看,一輛白色的捷達,司機看去三十多歲,穿著一身名牌西服,戴個金邊眼鏡,一看就知道是個商場的成功男人。他的車越過朱一銘,緩緩地往前駛去,到一號樓跟前,車子慢了下來,然后車身一震,停住了。 朱一銘突然覺得心情莫名其妙的緊張起來,他隱隱有了一絲擔心,至于究竟在擔心什么,一下子還真不是很明確。那男人從白色捷達里面下來,整了整身的西服,然后直接進了一單元的樓洞。朱一銘此時心里如揣了一只小兔子一般,怦怦直跳,兩只手緊握住方向盤,過了一會以后,只覺得手滑膩起來,拿起來一看,手心里面竟然全是汗水。 “這男人不會是去找她的,不會,應該不會……” 朱一銘低聲說出了心底的擔心。盡管不斷安慰自己,但他還是覺得心里一點底也沒有。他呼的一下推開了車門,決定樓去看看,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在左腳落地的那一剎那,他猛地想起絕對不能這樣做,要是這個男人真的是去找歐陽曉蕾的,那這時候去以后,他該說些什么呢?她曾經(jīng)那樣照顧自己,幾乎給了她所能給的一切,現(xiàn)在自己去是要揭穿她嘛?自己真的有這樣的權利嗎?要是真這樣做了,那未免也太自私了。在這一瞬間,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和歐陽曉蕾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樣的感覺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刻骨銘心。朱一銘想到這以后,把腳重新收回到了車里,無力地關車門。 就這樣放棄嗎?朱一銘重新點一支煙以后,在心里默默地問自己。不,不,絕不能就這樣放棄,不管是與不是,今天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這被蒙在鼓里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受。自從歐陽曉蕾不辭而別以后,朱一銘就飽嘗了這種無著無落的感覺,今天一定要做個了斷,和對方,更是和自己。 如果那男人不是去找歐陽曉蕾的,那自己就去找她,如果是的,那就轉身走開,默默地祝他們白頭偕老。朱一銘最終打定了主意。人做任何事情,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其實是最為痛苦的,一旦做出了決定,你反而會覺得輕松許多。現(xiàn)在朱一銘對這個觀點有了非常感性的認識。 看著煙盒里逐漸減少的香煙,朱一銘啪的一聲,又一次給自己點了火。一陣噴云吐霧之后,香煙終于燃到了盡頭,把煙蒂從車窗甩出去以后,樓梯口依然動靜全無,別說人,連只阿貓阿狗都看不見。 “我就不信你今天一天都不出門,就算白天不出,那晚呢?” 朱一銘在心里默默地念道,他可是清楚地記得歐陽曉蕾有晚飯后散步的習慣。 朱一銘把車座椅放了下來,身子躺了下去,高度調到眼睛剛好能看見一單元樓梯口的位置,他已經(jīng)做好了打持久戰(zhàn)的準備。朱一銘的眼睛半睜半閉,頭腦里浮現(xiàn)出和歐陽曉蕾在一起的點點滴滴。說實話,無論從哪個方面說,他都找不出哪怕一星半點那個男人去找歐陽曉蕾的理由。他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杞人憂天了,想到這以后,他臉的表情放松了許多。 泯州六月的午后是悶熱的,朱一銘昨晚的消耗極大,再加在這盯了很長時間了,不知不覺地一陣倦意襲身來。他伸了一個懶腰,剛準備瞇一會,突然剛才那個男人出現(xiàn)在了樓梯口,朱一銘連忙一躍身,坐了起來。 那男人好像正在和身后的人說話,朱一銘只覺得心跳到了嗓子眼,眼睛一動不動地緊盯著男人的身后。裙子,是裙子,朱一銘暗暗說道,這女人究竟是誰呢,快點出來呀!他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張開嘴,用力呼了一口氣,伸出右手,輕輕地把座椅位置調整好,然后整個身子緊貼著椅背,全神貫注地注視著前方。他有種感覺,如果不靠著椅背的話,將無力支撐住自己的身體。 啊,天那,是她,真的是她,就在把這一切做完之后,那男人身后的女人終于現(xiàn)出了那美妙的身姿。她手抱著什么,朱一銘睜大眼睛,用力看去,孩子,居然是一個孩子,他甚至能看到孩子那雙烏黑的大眼睛。朱一銘只覺得眼前一黑,頭腦一陣眩暈,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351章 誰害病誰吃藥 “你醒了”不知過了多久,朱一銘只覺得耳邊響起了一個熟悉的女聲,可眼前只有一個模糊的身影,似曾相識,可一下子還真確定不了究竟是誰“老板,你終于醒過來了,可嚇死我們了”這聲音,朱一銘很熟悉,那是他的司機于勇朱一銘把眼睛閉起,稍作休息以后,用力一睜,總算睜開了,他眼前一片雪白,身邊站著兩個人,男的是于勇,女的是季曉蕓朱一銘一下子蒙住了,自己怎么到了醫(yī)院,另外季曉蕓和于勇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他看著兩人問道:“這是哪兒,我怎么會在這兒的?” 季曉蕓剛準備開口,于勇?lián)屜日f道:“老板,我下去給你買點吃的,剛才醫(yī)生說你勞累過度,關照等你醒了以后,一定要多吃點東西你等一會,我這就去給你買去”說完以后,不等對方有任何表示,他就閃身出門去了作為跟隨朱一銘多年的司機,他自然清楚什么時候該他出現(xiàn),什么時候該消失,不過他剛才說的那番話倒是真實的,剛才醫(yī)生確實有過關照等于勇出去以后,朱一銘看著季曉蕓問道:“你不是回恒陽了嘛,怎么又回來了,另外這究竟是哪兒,我怎么會在這的?” “這是泯州中醫(yī)院,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季曉蕓看了朱一銘一眼說道,“我和孩子打完點滴到家,就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他在綠水家園發(fā)現(xiàn)一個男人暈過去了,他已經(jīng)把人送到了醫(yī)院,在你的手機里面發(fā)現(xiàn)了我的號碼,于是就給我打了過來我聽后急壞了,想起剛剛看見于勇回來了,于是就打了個電話給他,讓他和我一起過來了你……不會怪我?我當時真是急瘋了,夢梁鎮(zhèn)上你也知道,一下子根本就找不到出租車”季曉蕓到了醫(yī)院以后,聽醫(yī)生說朱一銘沒什么事以后,就后悔讓于勇跟她一起過來了,她擔心會不會給朱一銘帶來什么麻煩朱一銘聽了她的話后,自然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于是一把抓住她的手說:“傻瓜,你想到哪兒去了,我怎么會怪你呢,于勇是我的司機,沒事,我和你的事情,他應該早就知道了,不過他從未提及過現(xiàn)在他不是也主動躲出去了嘛,放心,沒事,要是連自己身邊的人都信不過,那我豈不是太失敗了一點”“哦,嚇死我了,沒事就好”季曉蕓邊說邊拍了拍胸口她一直都在為這個事情擔心,現(xiàn)在知道沒事以后,這才放下心來“一銘,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會突然一下子暈過去了呢?” 季曉蕓關心地問道,“你知道嗎,我來了以后,看見你那副樣子,真是擔心死了……” 她邊說,邊低下頭撲在朱一銘的懷里抽泣起來朱一銘見狀,心里一酸,用沒打吊瓶的右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秀發(fā),低聲說道:“沒事,中午的時候有點事情,趕得急了一點,又沒來得及吃午飯,所以一下子支持不住了,放心”此時朱一銘已經(jīng)完全清醒過來,也搞清楚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不過這是心頭永遠的痛,不出意外的話,他不會向任何人提及,不管是紅顏知己季曉蕓、鄭璐瑤,還是情同手足的肖銘華,他都會三緘其口的季曉蕓聽了朱一銘的話后,這才稍稍放下了心,因為他所說的和剛才醫(yī)生說的基本差不多她和于勇來了以后,已經(jīng)讓醫(yī)生給朱一銘做過全身檢查了,得出的結論是身體健康,只不過是由于過度勞累或者是突受刺激,才會導致昏厥過去的她緊緊地依偎在朱一銘的懷里,小聲地說道:“你可得多注意身體呀,再怎么說,飯總要吃,以后可千萬不能再這樣了”朱一銘聽后很是感動,連忙說道:“放心,絕對不會了”他說這話的時候,確實是有感而發(fā),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了,既然歐陽曉蕾已經(jīng)選擇了屬于她的幸福,那么他應該果斷放手,為她祝福才對冷靜下來以后,他覺得這對于她來說,應該是一個圓滿的結果了如果一直跟著自己的話,他反而會覺得對不起她,因為他心知肚明,歐陽曉蕾最想要的是一個家,一個避風的港灣,而這,恰恰是他無法給予的“對了,那個把我送過來的人呢,我得好好感謝他一番,要不然的話,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 朱一銘借此轉換了話題,不過他對這個救命恩人確實懷有一份感激之情“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我們來了以后,見到你這個情況,都非常緊張,就忙著去找醫(yī)生了等我們忙妥當以后,再去找他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走了”季曉蕓失望地說道她在朱一銘醒來之前,已經(jīng)在病房周圍仔細尋找過一圈了,不過結果是一無所獲“哎……” 朱一銘一聲長嘆人生許多時候就是這樣,讓人充滿了無奈過了大約將近二十分鐘,于勇總算回來了,不知從哪兒找來的保溫罐,里面居然是滿滿一罐子的骨頭湯煮面條朱一銘見后,饞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季曉蕓從朱一銘的嘴里得知于勇可能已經(jīng)知道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于是也就不再做作了,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地喂了起來,于勇當然非常知趣地躲到走廊上去抽煙了過了好久以后,于勇才重進來,拿起季曉蕓已經(jīng)洗凈了的保溫罐,對朱一銘說道:“老板,我得回去了,家里還有點事情,您看明天需不需要我過來接您?” “不用了,你看我這情況需要人接送嗎?” 朱一銘微笑著說道“那就好,我就先回去了老板再見,曉蕓姐再見”說完以后,他急匆匆地出了病房的門,他說什么也不能再當這兩百五十瓦的大燈了“呵呵,這小子倒是機靈”朱一銘看著于勇的背影說道“你還笑,剛才我們倆人都擔心死了,于勇可是把你抱上抱下的,要不是他,我可真是沒轍了,你像個死豬似的,重死了”季曉蕓笑著說道“我有多重,你不知道嘛?” 朱一銘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季曉蕓問道“流氓”季曉蕓小聲地罵道“噢……再來……再來……這話是誰說的,現(xiàn)在倒說起我流氓來了”朱一銘繼續(xù)說道他知道剛才讓季曉蕓擔心了,所以現(xiàn)在故意和她逗樂兩人就這么說說笑笑,不知不覺間兩大瓶液體順利輸入了朱一銘的體內當護士把針頭從他的靜脈里拔出來以后,他就讓季曉蕓去幫他辦手續(xù),準備回家季曉蕓開始還有點不放心,但見朱一銘堅持,于是只有照著他的話去做了俗話說得好,誰害病誰吃藥,朱一銘對自己的情況清楚得很,他是屬于急怒攻心,再加上午飯沒有吃,一下子才會暈過去,現(xiàn)在既然緩過來了,自然就不會再有什么事了回到綠水花園以后,朱一銘乘著夜色把車開回到了六號樓的下面,他可不希望明早去開的時候,遇見歐陽曉蕾,那樣的話,雙方都尷尬晚上吃著季曉蕓特意為他熬制的皮蛋瘦rou粥,真是說不出的愜意第二天是周日,季曉蕓一大早就去菜場買菜了,說要給朱一銘好好補養(yǎng)一番朱一銘自然也不好拒絕她的一番好意,樂得賴在床上過起了病人的快樂生活為了避免周一早晨趕路,再加上季曉蕓孩子的病還沒有完全好,兩人下午的時候就回到了恒陽和夢梁 第352章 有人坐不住了 朱一銘回到家以后,反而覺得踏實了許多,自從歐陽曉蕾突然離他而去之后,他一直就覺得有種空落落的感覺,特別是在晚上睡覺的時候,不過今天晚上,他終于沒有了那種感覺綠水花園的那一幕,雖然狠狠地傷了他,但何嘗不也讓他從自責與失落中解脫出來了,都說禍福相依,真是一點沒錯周一的早晨,朱一銘躊躇滿志地下樓,迎著初升的太陽,他感覺到了那份久違的輕松于勇把車停在了門口,朱一銘上車以后,隨口說道:“前天讓你辛苦了,謝了”“老板,您別這樣說,這是我的份內事,感謝您的信任”于勇回答道“呵呵,你和善學都是我的身邊人,我不信任你們,還能信任誰呢?” 朱一銘看著于勇認真地說道“老板,謝謝了”于勇邊說邊起動了車子他知道話說到這份上就可以了,要是再往下說的話,就顯得矯情了朱一銘看了他的表現(xiàn)暗暗點了點頭,于勇也和當年大不一樣了只要努力,都會有進步,這話應該適用于所有人進辦公室以后,朱一銘首先把曾善學叫了進來,叮囑他這兩天記得多和柳青云和吉海聯(lián)系,他有點事情交給他們去辦的曾善學聽后,連忙點了點頭,老板極少如此慎重地和他說話,看來他讓柳青云和吉海去辦的事情一定不簡單,否則他不會如此慎重曾善學出去以后沒一會就拿進來幾分文件,都是等著批閱的,朱一銘接過這些文件認真地看了起來剛處理完兩份,叮鈴鈴,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朱一銘拿起電話一聽是肖銘華,連忙問道:“有什么事?” 他知道肖銘華他們這段時間正在查云海酒店的胖魚頭,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情況,否則他不會這么一大早打電話過來的“發(fā)現(xiàn)了點情況,你在哪兒呢,我去找你”肖銘華嚴肅地說道“我在辦公室呢,你過來”朱一銘也沒有拖泥帶水,直接說道掛了電話以后,朱一銘把文件放在了一旁,把身子倚在老板椅上,陷入了沉思看來一定是云海酒店里面出現(xiàn)了什么狀況,可是那兒會有什么情況呢,朱一銘想了好一會也沒有什么頭緒過了大約一刻鐘的功夫,響起了敲門聲,朱一銘對著門口說道:“進來,什么時候這么有禮貌了,居然學會敲門了”他的話音未落,門就被推開了,肖銘華進來以后,說道:“我爸前兩天剛教育我的,出入領導的辦公室一定要先敲門,還有一個為重要的原因,就是我怕你有什么不方便的,比如說正在和某個女下屬研究工作之類的,那樣的話,冒然闖進來,可就不好了”“去你的,真是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來,我倒是想,可就是沒有哪個女下屬愿意來和我研究嘿嘿”朱一銘順著他的話說道只有在肖銘華的面前,朱一銘才不需要有任何掩飾,兩人雖然是上下級,但維系他們之間的則是那份亙古不變的兄弟之情肖銘華聽了他的話后,假裝一聲長嘆,然后說道:“看來領導的追求和我們這些小角色就是不一樣呀”“滾,你越說越來勁了,本來準備送包好煙給你抽抽的,現(xiàn)在看來還是算了,反正給你抽也是烏龜吃大麥,糟蹋了好東西”朱一銘沒好氣地說道“還是上次那煙呀,你居然還有呀?” 肖銘華滿臉諂笑地說道,“剛才那話我收回,您是當領導的,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別和我一般計較了”“德性,給”朱一銘沒好氣地說道,然后隨手扔過一包煙去肖銘華接過來,在手里翻著個仔細查驗了一番,確認無誤后,才連忙拉開手包的拉鏈,把它放了進去,然后看著朱一銘呵呵傻笑了兩聲朱一銘見后,連忙閉上了眼睛,滿臉作痛苦狀,仿佛不忍目睹眼前的這一幕似的兩人的嬉鬧,直到曾善學進來才作罷肖銘華接過曾善學遞過來的茶杯,連聲說道:“曾秘,謝謝了,謝謝了”曾善學連忙回禮道:“肖局,您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說完以后,立即轉身退了出去他知道肖銘華一大早來找朱一銘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所以他不會在這多待一分鐘的等辦公室只剩下他們兩人以后,朱一銘看著肖銘華說道:“出什么事了,看你一臉疲憊,昨晚是不是又熬了一個通宵?” “領導英明呀,我剛才去找李局的時候,他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呢,我真是可憐的人呀”肖銘華一臉的失落開完這句玩笑以后,他的臉立即沉了下來,壓低聲音說道:“那事有點眉目了,和你之前預料的一樣,我們隔三差五地就去云海酒店,現(xiàn)在終于有人沉不住氣了,不過這人,你絕對想不到是誰”朱一銘聽他說得如此神秘,也被激起了好奇心,連忙問道:“說說看,究竟是誰,你和我還賣關子,當心我對你不客氣”“好,好,你是領導,我哪兒敢和你賣關子,不過你要對我不客氣,也得掂量著來,襲警的罪名可是不小呀”肖銘華一副不以為然地架勢“廢什么話呀,快說”朱一銘真是被他氣壞了“呵呵,別急,我寫給你看”肖銘華邊說倒了點水在茶幾上,然后用手指蘸了點水,迅地寫出了一個字“高?” 朱一銘嘴里念叨著,“姓高的?” 突然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個熟悉的名字,“高鋒?你們公安局的常務副局長?” 朱一銘大聲說道肖銘華聽后,慢慢地點了點頭“說說,究竟是怎么回事?” 朱一銘迫不及待地問道“前段時間,我們去了幾次云海酒店,有了一些發(fā)現(xiàn),但距離我們想要的,還有不小的差距,于是這兩天我們就加大了行動的密度,這下子終于有人坐不住了”肖銘華興奮地說道,“昨天的班子會上,這個高鋒就跳了出來,說是有人向他反映我們的隊伍里,有人在公報私仇,故意整一些平時不聽招呼的人”肖銘華略作停頓以后,繼續(xù)說道:“他的原話是這樣的,我們有些同志在干工作的過程中,不知道報有一種什么樣的心態(tài),三番五次地查上門去,可是又查到了什么呢,我看好像什么也沒有嘛如果人家確實有問題,那么就拿出證據(jù)來呀,這樣經(jīng)常性地找上門去,我試問一下,我們的這些同志究竟是何居心?” “噗”朱一銘聽了肖銘華的話后忍俊不住,一下子笑出聲來,肖銘華模仿高鋒的樣子,倒很有幾分相似“你說的沒錯呀,看來確實有人坐不住了,只是不知道是單單為了這酒店的事情,還是因為那件事情?” 朱一銘收住了笑容,思索了一番以后,說道“是呀,我把這事向李局做了匯報以后,他也是這樣說的,就目前的情況而言,我們要想解開這個謎還有一定的難度,現(xiàn)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肖銘華接著朱一銘的話說道“是呀,這事確實著急不得,對了,李局對下面的工作是怎么安排的?” 朱一銘像猛地想起了什么似的,急切地問道 第353章 臨時起意 “李局的意思直接把云海酒店給端了,既然有人要證據(jù),那我們就把證據(jù)放到桌面上來,看他還有什么話說”肖銘華說道,“另外,這樣做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就是借此打亂他們的陣腳,順勢搞清楚里面究竟藏著哪些貓膩”“引蛇出洞,倒是一個妙招,不過有把握嘛,好像你們也搞了好幾次行動,收效好像并不是很大”朱一銘一針見血地說道“之前是的,不過現(xiàn)在不會了”肖銘華故作神秘地說道,“高鋒跳出來以后,這事就好辦了,治安大隊里面有不少他的人,所以以往的行動才沒有成功我剛才和李局已經(jīng)商量過了,我們這次準備動用刑警大隊的人,這不是高鋒分管的部門,他應該沒有那么大的影響力,另外我們也進行精心挑選,把那些有疑問的人堅決排除在外,力求一擊命中”“這方案確實不錯,這樣一來的話,成功的可能性就應該大了許多我覺得在這之前應該做出一個放棄的姿態(tài),這樣可以麻痹對方,也可以為后面的行動做掩護”朱一銘如有所思地說,“人家畢竟是常務副局長,親自站出來發(fā)飆,怎么著也得給個面子不是?” 肖銘華聽了這話以后,想了一會以后,笑著說道:“你還真是老jian巨猾,某些人可能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嘍”“那可就沒辦法了,老話說得好,誰害病,誰吃藥他要不主動站出來,誰會把這事聯(lián)系到他的身上去呢”略作停頓以后,朱一銘繼續(xù)說道:“對了,關于高鋒的問題,李局是怎么安排的?” “李局的意思是現(xiàn)在自然不能把他怎么著,在有真憑實據(jù)的情況下,他會去找老大談的”肖銘華連忙說道“是呀,這事不能不慎重呀,誰都知道他可是那位的心腹,所以在動他的時候一定要慎重”朱一銘嚴肅地說,“對了,高鋒好像有個小舅子,這可是一個不甚安分的角色,你們可以在他的身上動點腦筋”“小舅子?你怎么知道他有個小舅子,并且還知道他是個人物?” 肖銘華不解地問道他們在高鋒身上也算下了點功夫的,不過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條線索,他對朱一銘這話的真實性還真抱有點懷疑的態(tài)度朱一銘聽后笑了笑,就把幾年前他和李志浩去吃早飯,遇到高鋒和他的小舅子宋化成的事情說了一遍肖銘華聽后很是開心,對付高鋒,他們正愁無從下手呢,這可是一個不錯的契機拿下云海酒店里的胖魚頭不是什么難事,關鍵要撬開他的嘴,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些家伙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有些劣跡,屬于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主,所以想讓他吐出高鋒和那個關鍵性的人物——三指,如果沒有真憑實據(jù)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肖銘華聽了朱一銘的話后,笑著說:“今天到你這一趟,真是沒白來,又多了一條線索,說不定能從中挖出一點有價值的東西出來”“呵呵,這事我覺得你還是要請示一下李局,畢竟涉及到高鋒,他可是正科級干部,也不是說你們隨隨便便就能去調查的”朱一銘提醒道“這個我知道,馬上回去以后就想李局匯報,本來就是他讓我來找你聊聊的,他說你對這事比較了解,所以多聽聽你的意見”肖銘華解釋道,“高鋒是不是正科級和我們沒有關系,我們只是發(fā)現(xiàn)了宋化成身上有一些異常情況,誰知道這貨和我們高局有什么關系呢,你說是?” “哈哈哈”朱一銘聽后,大笑起來,肖銘華的這話實在是太絕了,高峰要是知道了,恐怕能氣得吐血難怪大家都說不要輕易去招惹警察,他們至少有幾十種方式可以用來對付你,最終還能讓你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送走了肖銘華以后,朱一銘覺得有必要去衛(wèi)生局看看,一方面有段時間沒去了,不知道檢查組的情況怎么樣,另外他也想去了解一下食品藥品監(jiān)督局的人加入進來以后,是不是有了進展朱一銘走到門口,對曾善學說:“善學呀,打個電話通知一下于勇,讓他把車開過來,我們去衛(wèi)生局看看”曾善學聽后點了點頭,連忙轉身向樓梯口走去,老板讓打電話通知,親自跑一趟豈不是好朱一銘看著曾善學消失在頭梯口的背影,不由得搖著頭笑了笑曾善學的動作雖然有幾分做作,但是他這樣做的目的無非是為了表示對老板交代下來的事情的一種重視,自然沒有任何問題上車以后,曾善學小聲地問道:“老板,是不是要通知一下衛(wèi)生局的同志?” “沒那個必要了,我就是隨便去看看”朱一銘說,可停了三五秒鐘以后,他又說道:“善學,你還是打個電話給呂遠才,問問他在哪兒呢”曾善學聽后,連忙掏出手機,熟練地摁下了幾個號碼,然后對著電話一陣嗯嗯啊啊一會功夫,他掛斷了電話,對朱一銘說道:“老板,呂局長他在衛(wèi)生局呢,不過他正準備出去,我讓他先在那等一會”朱一銘聽后,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曾善學看了老板的表現(xiàn)以后,這才放下心來,他剛才也算是自作主張了,好在老板并沒有責怪他心里非常清楚老板去衛(wèi)生局自然是沖著檢查組去的,所以剛才他才讓呂遠才等會離開的車到衛(wèi)生局以后,朱一銘突然改變了主意,決定先到陳燃的辦公室去看看有段時間沒和他照面了,不知這家伙近段時間的表現(xiàn)如何,郁悶是肯定的,任誰遇到他這種情況,應該都是這種心情衛(wèi)生局成立了這么重要的一個檢查組,和他這個一把手局長居然毫無關系這種被忽視的感覺,放在誰的身上,也不會覺得舒服,何況他對檢查組檢查的事情還非常上心,這其中的滋味,只有親身品嘗到的人才能體會朱一銘來到位于三樓的局長辦公室,信步往前走去,曾善學剛才看見老板的表現(xiàn)還很奇怪,因為檢查組的辦公室設在后面一幢樓上,現(xiàn)在終于明白老板的心思了要是換作其他人,他一定會上去問一聲是不是需要去通報一聲,這個陳燃自然沒有這個必要了老板對他很不待見,曾善學是心知肚明的,巴不得借這個機會,發(fā)現(xiàn)一點什么呢一愣神的功夫,朱一銘已經(jīng)走出去五、六米,曾善學連忙緊走兩步,跟了上去幾個副局長辦公室的門都敞開著,里面都有人在辦公,看到朱一銘的時候,他們紛紛站起身來,準備上前來打招呼朱一銘見狀,滿臉微笑地沖著他們擺了擺手,幾位副局長雖不知這位常務副市長大人究竟想做什么,但看了他的動作以后,大家都重規(guī)矩地坐回到了辦公桌前副局長孫一鳴見朱一銘從他的辦公室門口繼續(xù)往前走去,作為陳燃死黨的他,心里不禁一陣擔心他前面還有兩個辦公室,一個是呂遠才的,一個是陳燃的呂遠才近段時間很少來這個辦公室,一般都在后面樓上,和檢查組的人一起辦公這個情況,朱一銘不可能不知道,那他現(xiàn)在過去,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沖著陳燃去的想到這以后,孫一鳴不淡定了,他剛看見辦公室的冷芹去了陳的辦公室,現(xiàn)在朱一銘過去的話,豈不是會看到一場好戲明天開始只能一了,騎鶴正在準備,請大家多體諒,但每章仍會奉送五百字,感謝兄弟們一直以來的支持,騎鶴鞠躬了 第354章 拿倒的文件 他連忙拿起電話往陳燃的辦公室打過去,可話筒里傳來的卻是忙音,他不甘心,又撥打了陳燃的手機,耳邊傳來的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孫一鳴無力地放下了手中的話筒,他有心去找冷芹的號碼,可想想還是放棄了,這時候朱一銘應該已經(jīng)到了辦公室門口了,再去做這些徒勞無功的事情,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孫一鳴在心里無奈地說道這時候借他一個膽子,也不敢過去幫陳燃打掩護,因為他很清楚將要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只能在心里求陳燃多保重了正如孫一鳴所料的那樣,朱一銘此時已經(jīng)來到了局長辦公室的門口,他看見大門緊閉,倒也沒有多想,陳燃一定在里面,否則的話,幾位副局長剛才見到他的時候,一定會匯報的在關門辦公這個事情上面,陳燃和他倒有幾分相似,朱一銘沖著曾善學使了個眼色,意思讓他敲門曾善學見狀,連忙上前一步,越過朱一銘,輕輕敲了兩下辦公室的門,等了一會以后,見里面沒有任何動靜,于是又用了敲了兩下這下里面有反應了,只聽見嘭的一聲,不知什么東西掉落在地板上了,過了幾秒鐘以后,只聽里面?zhèn)鱽砹岁惾紤嵟馁|問聲:“誰呀,有什么事情?” 曾善學回過頭來看了朱一銘一眼,只見老板沖著他努了努嘴,于是對著辦公室的門,大聲說道:“陳局長,你好,我是市府辦的曾善學,朱市長過來找你商量點事情,請開門”陳燃聽了這話以后,只覺得頭腦里面嗡的一聲,不知如何是好兩、三秒鐘以后,他的短路的大腦恢復了正常,沖著身邊的女人低聲說道:“快點,把衣服穿好”說完以后,他立即手忙腳亂地去穿衣褲女人被嚇呆了,一下子沒有反應得過來,仍傻傻地看著剛才還在她身上縱橫馳騁的男人“媽的,快點穿衣服,朱一銘來了,你準備現(xiàn)場直播呀?” 朱一銘低聲怒道他真被這個呆女人氣瘋了冷芹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手忙腳亂的穿起了衣服兩人都是精于此道的老手,一、兩分鐘以后,終于武裝完畢了,互相檢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明顯的破綻了,陳燃這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往門口走去他剛到門口突然又傳來篤篤篤的敲門聲,這次比前兩次用的力大陳燃見狀,心里一驚,捏著嗓子說道:“來了,來了”說完以后,沖著冷芹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在沙發(fā)上面坐好冷芹見狀才連忙坐正身子,拿起茶幾上的一份資料抓在手上陳燃看差不多了,這才打開了門,沖著朱一銘諂笑道:“朱市長,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剛才正在和辦公室的同志,在研究一點事情”朱一銘聽后沒有說話,邊往門里走,邊向里面看去,只見沙發(fā)上坐著一個長相標致的少婦她穿著一身淡黃色的套裙,本來很得體的衣服,看上去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朱一銘抬眼看向她的面部,只見滿臉羞紅,聯(lián)系剛才陳燃過了那么長時間才開門,立即明白了剛才在這間辦公室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朱一銘面如寒霜地向前走去,那個叫冷芹的少婦哪兒見過這個陣勢,被嚇得呆坐在沙發(fā)上面朱一銘到了她的跟前了,都沒有站起身來問好朱一銘見狀,心里不禁一陣鄙視,你陳燃也就只能搞定這些貨色,于是低下身來沖著冷芹說道:“同志,你手上的東西是不是拿反了?” 冷芹聽了這話以后,下意識地低下頭,這才發(fā)現(xiàn)剛才由于匆忙竟把文件拿倒了,連忙把它掉了個,然后忙不迭地說道:“朱市長,好”還沒等朱一銘開口,陳燃已經(jīng)說話了,“小冷呀,剛才說的事情就這樣,我現(xiàn)在要和市長談點事情”冷芹聽了這話以后如遇大赦,連忙沖著朱一銘尷尬一笑,說道:“朱市長,您忙,我先下去了,再見”說完這話以后,立即轉身向門外跑去朱一銘冷哼了一聲,并沒有開口等女人離開以后,朱一銘站在原地對陳燃說:“陳局長,看來真是工作繁忙呀,以后可得注意點時間、地點呀”他實在有點不敢落座,誰知道他們剛才在哪個地方折騰的,沙發(fā)、椅子可都是不錯的選擇“哦……市長,我……不是……” 陳燃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這事情他確實無法解釋,因為就算白癡也知道剛才這間辦公室里發(fā)生了什么朱一銘怒視著陳燃一會,隨即轉身出了局長辦公室的門,直奔樓梯口而去陳燃傻傻地站在了門口,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連忙向前追去,邊跑邊大聲地喊:“朱市長,朱市長……” 這層樓就是局長和副局長的辦公室,看到冷芹和朱一銘相繼離開,現(xiàn)在再加上陳燃這竭斯底里的呼喊聲,眾人自然清楚剛才發(fā)生在局長辦公室里面的故事眾位副局長表面看上去一點也不關心,實則眼睛都沖門口瞟去,這樣的熱鬧誰不想看呢,只不過實在不方便站起身來瞧而已陳燃追到樓梯口的時候,徹底失望了,因為朱一銘的身影已經(jīng)看不見了雖說他知道對方對他并無好感,但至少在表面上還過得去,今天搞了這么一出以后,他都不知道以往該怎么面對這位頂頭上司人要是倒霉起來喝水都塞牙,真是一點沒錯,陳燃一聲嘆息以后,轉身往回走去陳燃回到辦公室以后,坐在辦公桌前久久沒有動彈,真是遇見鬼了,朱一銘上次來衛(wèi)生局是什么日子,他都不記得了,今天怎么就突然過來了他甚至都有點懷疑是不是有人刻意和朱一銘聯(lián)系的,所以在回辦公室的時候,他有意關注了一下呂遠才的辦公室,確認里面沒人以后,才打消了這個想法,因為他清楚地記得讓冷芹過來的時候,他也注意隔壁的這間副局長室的,當時里面同樣沒有人這段時間因為檢查組的事情搞得陳燃簡直是焦頭爛額,昨天晚上喝了酒回家以后,準備和老婆親熱一番的,可是對方卻說這兩天不方便,這讓陳大局長很是不爽一大早到了局里以后,只覺得渾身不得勁,好不容易熬到和幾位副局長開完了碰頭會,隨即就往辦公室走去到那,乘左右沒人之際,向冷芹使了一個眼色,對方也是一點就透,知道局長大人又有需求了,于是磨蹭了一會以后,也就進了局長辦公室兩人如干柴遇見烈火一般,立即短兵相接,正到了關鍵時刻,突然傳來了敲門聲,陳燃開始還以為是哪個不知死活的下屬,剛準備張口開罵,還是冷芹機靈,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經(jīng)對方一提醒,陳燃也意識到了情況不對衛(wèi)生局里面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只要局長的門關著,大家都會自覺地走開,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得等門打開了以后再來,否則的話,局長會很不高興,后果自然也會很嚴重兩年前有個剛分配過來的大學生不了解情況,在科室里面得瑟得不行,于是幾個老家伙一合計,就給他挖了一個坑,讓他在局長門關著的時候過去匯報工作,結果兩個星期以后,就被安排到了某個鄉(xiāng)鎮(zhèn)衛(wèi)生院,至今還在那蹲著呢試想一下,有誰這么不開眼,會在這個時候過來敲門當知道朱一銘正等在門外的時候,陳燃身體上的某個部位立即軟了下來,冷芹也嚇得渾身瑟瑟發(fā)抖經(jīng)此一嚇以后,陳然的身體上是不是落下了什么毛病,我們不知道,不過據(jù)說不久以后,冷芹就離開了他,是因為這方面的原因,還是其他的,只有當事人心里清楚了朱一銘這一路很是生氣,這樣的人也能做一局之長,真是***瞎了眼了,他在心里暗暗罵道田長業(yè)那樣都能出事,要是把陳燃的這事抖出去,那又該是個怎樣的結果呢?這樣的問題,朱一銘非常清楚,最多在心里面想想也就罷了,絕對不能真那樣去干首先,沒有證據(jù),人世間許多事情都是如此,你明知道它確實存在,但是由于沒有所謂的證據(jù),你只能認為他從未發(fā)生過;其次就算有真憑實據(jù)抓在手里,也不能那么去干這段時間,恒陽出的事情可不少,要是再搞出一個桃色事件出來,那上面的領導該怎么看恒陽的人呢?還有一個最為關鍵的原因就是衛(wèi)生局可是他分管的,要是陳燃出了這樣的事情,那他的領導責任可是跑不掉的只能暫時先便宜這個王八蛋了,朱一銘在心里恨恨地想道他心里很清楚只要把虛高藥價的事情查實了,這個陳燃一定是跑不了的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他一定是陷進去了,至于說陷得有多深,那就要等最終的調查結果了想到這以后,朱一銘不由得加大了腳步,快地向后樓的檢查組的辦公室走去朱一銘拐過彎來以后,就看見呂遠才正站在樓前,看來是在等他的,見此狀況以后,心里一樂,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自己當時的眼光還是不錯的,這個呂遠才自從擔任了檢查組的組長以后,表現(xiàn)確實可圈可點的當時,如果把這事交給陳燃,朱一銘簡直有點不敢往下想了呂遠才看見朱一銘和曾善學以后,立即快步迎了上來離朱一銘還有十來米遠的時候,停下了腳步,恭敬地站在一邊,低聲招呼道:“朱市長,您來了,我代表檢查組的同志,歡迎您來檢查工作”朱一銘見狀,冷聲說道:“你們衛(wèi)生局的人工作干得很出色呀,希望檢查組的同志不是那樣的狀態(tài)”呂遠才聽了這話以后,大吃一驚,以為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到位,引起領導的不滿了,當即滿臉的擔心之色,站在那一下子不知該如何應對朱一銘不管不顧地往前走去,呂遠才心里是沒底,見曾善學到了跟前,連忙投去詢問的目光曾善學知道老板并不是對呂遠才有意見,而是生剛才陳燃的氣,于是沖著他微微搖了搖頭呂遠才見了這個動作,這才放下心來,原來領導光火和他并沒有關系,只要不是沖著他來的就行了 第355章 意外之財 今天過節(jié),騎鶴在此祝大家情人節(jié)快樂,天天開心至于說衛(wèi)生局如何如何的,這就不是他該關心的了,俗話說得好,天塌下來也有個高的頂著,他可不是衛(wèi)生局的一把手,陳燃才是曾善學見呂遠才愣在那不是想什么心事,于是低聲說了一句,“遠才局長,干嘛呢,領導可是都已經(jīng)上去了”呂遠才一聽這話,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快步往前追去,走到曾善學跟前的時候,他快地說道:“曾秘大恩不言謝,改天和你聯(lián)系,我們兄弟倆好好喝兩杯”說完這話以后,不等曾善學有所表示,就往直追朱一銘而去曾善學看著呂遠才忙碌的身影,心里不禁一陣感慨,大家都想做官,可是真的做了官以后,又能如何呢?從何呂遠才的多次接觸來看,他應該有很強的工作能力,并且是老板的心腹,可是剛才老板隨口一說,就嚇得他六神無主,大有不知如何是好的意思古人云: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真很有見地,這世間本來就沒有絕對的對與錯,只要你覺得值得去做就行了朱一銘進了檢查組的臨時辦公室還是很滿意的,里面本來就不大,現(xiàn)在食品藥品監(jiān)督局那邊又有三個人加入進來,現(xiàn)在里面是顯得人滿為患了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大家仍一心忙著工作,并且還不斷地互相交流、幫助,真可謂難得之極朱一銘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簡單地勉勵了大家?guī)拙洌秃蛥芜h才一起進了組長辦公室這個辦公室并不大,只有十來個平米,里面出了一張辦公桌以外,就是兩張簡易的沙發(fā)朱一銘見狀不由得暗暗點了點頭,因為不管怎么說,呂遠才都是衛(wèi)生局的副局長,為自己安排一個好一點的辦公條件,還是沒什么問題的,但他硬是沒有那么去做呂遠才見朱一銘的臉色總算緩和了下來,這才放下心來,看來剛才曾善學傳遞過來的信息確實沒錯,老板剛才的憤怒確實不是針對他的他剛才就覺得奇怪了,按說市政府到衛(wèi)生局這點路程,不會需要這么長時間呀,他可是在樓下等了好一會了看來剛才老板一定去了前面樓上,只是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今晚一定要想辦法把曾秘約出來一下,打聽清楚情況,以免誤打誤撞地做出什么不合老板心意的事情出來,那樣的話,可就悔之晚矣了呂遠才非常清楚他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誰給的,都說吃水不忘挖井人,所以他絕對不允許自己做出任何一點對不起老板的事情出來呂遠才上前一步,拿起雞毛撣子在沙發(fā)上面撣了撣,然后請朱一銘坐下他的這間辦公室里布滿了灰塵,他們檢查組的人在外面跑得比較多,就算回來以后,他也基本和大家一起待在大辦公室里,這個小辦公室可以說是難得過來“近來你們檢查組的情況怎么樣,藥監(jiān)局的人加入進來以后,大家相處得怎么樣?” 朱一銘在沙發(fā)上坐定身子以后問道“老板,情況還不錯,只是還沒有取得突破,藥監(jiān)局的同志工作很認真,在很多方面都提出了獨到的見解,對我們的幫助很大”呂遠才回答道“哦,這就好,我今天來看看,主要就是怕你們兩個局的同志在一起,在工作上面產(chǎn)生隔閡我請吳市長讓藥監(jiān)的人加入進來,就是為了提高你們這個檢查組的戰(zhàn)斗力,千萬不能適得其反呀”朱一銘語重心長地說道,“至于說工作上面取得突破的問題,這個倒也不急,我很清楚你們的工作很不容易,但要堅信,只要我堅持下去,就一定能取得最后的勝利的”呂遠才聽了朱一銘的話后,很是感動,連忙說道:“老板,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力,只是……只是……” “呵呵,遠才,有話就直說,別來只是只是的”朱一銘笑著說道,“我知道你是不是想說市人醫(yī)的問題?” 呂遠才剛準備鼓起勇氣說出自己的心里話,這話可是已經(jīng)憋在他心里很長時間了,可現(xiàn)在朱一銘卻搶在他的前面說了出來,這讓他頓覺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面的感覺大家上次好不容易摸到市人醫(yī)的問題,可是他卻說領導讓暫時先放一放,當時大家就很不樂意,現(xiàn)在一放就放了這么長時間,檢查組的同志心里難免會有些想法大家便想方設法地把這些想法,有意無意的在他這個組長跟前表露出來,所以他盡管清楚地記得朱一銘說過市人醫(yī)的事情先放一放,但他還是決定利用今天這個機會提一提呂遠才稍稍定了定神,對朱一銘說道:“老板,是的,我想說的就是這個事情,檢查組的同志們很有些想法,我這也是代表了大家提意見的”為防止朱一銘有什么想法,呂遠才特意把檢查組的所有人都給搬了出來朱一銘看著呂遠才笑了笑,他自然聽得出來對方話里的意思略作思考以后,他對呂遠才說道:“遠才呀,這事我知道你們心里可能有點想法,你我之間就不說什么虛的東西了,你也知道這事一旦你們去大張旗鼓地查,意味著什么這樣,再給我一點時間,一旦時機成熟了,我立即通知你們你也知道這事我和你們的心情是一樣的,不管這潭水有多深,我都會帶著大家去趟一趟,直到看清楚水下有哪些石頭”朱一銘臉上的表情變得嚴厲起來,自從見了剛才陳燃的那事以后,愈加堅定了他把這件事情查下去的決心,否則,還不知道這些人會搞出一些什么名堂出來了,到最后,遭罪的還是老百姓聽朱一銘這樣一說,呂遠才倒變得不好意思起來,連忙說道:“老板,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大家每天看到這個事情毫無進展,心里很是憋屈,所以我也就……請您見諒”“遠才,你說什么呢,跟在我后面這么長時間了,難道你還不知道我是怎樣的人?” 朱一銘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下來,略作停頓以后,他繼續(xù)說道:“遠才呀,我想起一件事情,你們檢查組的同志工作比較辛苦,整天在外面奔波,你一會打個報告上來,每個月給大家補貼點交通費,也不能多,要不然其他部門的同志該有意見了,一個月就三百,你看怎么樣?” “三百”呂遠才失聲叫道剛才朱一銘說不能多以后,他估計也就百十來塊錢,意思一個,想不到對方一開口居然就是三百這年頭三百塊錢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了,關鍵這屬于意外之財呀“怎么,嫌少了?” 朱一銘明知故問“不是,不是”呂遠才連忙說道,“就按您說的辦,回頭我就打報告,送到你那兒去”呂遠才決定不在這個問題上,和對方多糾結,因為下面的話不好說了,你總不至于說,這錢太多了,那不是傻嘛,另外要是被屋里的那幫家伙知道,還不把他給生吞活剝了朱一銘看了呂遠才的表現(xiàn)也沒有再作深究,他之所以想到給大家補貼,一方面是因為看了他們的辦公條件以后,確實比較艱苦,所以決定彌補一番,另一方面也是知道大家心里不爽,所以從物質方面給予一個補償這事敲定以后,朱一銘就起身告辭離開了雖然呂遠才竭力挽留,但是朱一銘沒有同意,雖然時間已經(jīng)臨近中午了本來留不留下來都無所謂,不過因為有陳燃的事情夾在里面,他就絕不會留下來了,因為他絕對不會給對方任何做解釋和說明的機會送走了朱一銘以后,呂遠才回到了檢查組的大辦公室,把剛才這個消息告訴了所有人大家聽了這個消息以后很是開心,一個勁地嚷著讓呂遠才快點去打報告呂遠才本來準備下午再去擬報告的,現(xiàn)在被大家一說,只好先把吃飯的事情放在一邊,小跑著去了他的小辦公室拿出紙筆來以后,剛寫了一個開頭,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拿出來一看,居然是陳然的電話,這倒是讓他覺得有幾分奇怪,因為陳燃已經(jīng)有好久沒有打電話給他了之前,呂遠才就是閑人一個,陳大局長自然用不著給他打電話;近段時間,陳燃見到檢查組的人就像吞下了一只蒼蠅般厭惡,自然也不會打電話過來今天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呂遠才邊想邊摁下了接聽鍵陳燃先是詢問了一番檢查組的工作,然后問候了一番檢查組同志的生活情況呂遠才知道對方是有話想說,但既然你愿意兜圈子,我也不介意,于是兩人在電話里面一問一答,好不熱鬧要是不明情況的人聽到兩人的對話,準會以為這是檢查組的正、副組長在通話陳燃聽到呂遠才不接茬,心里很是不爽,不過也無可奈何,現(xiàn)在他是有求于人,只能低頭認輸他隨即把話鋒一轉,問起了朱一銘來檢查組的事情呂遠才這才明白過來,對方打電話過來,原來是沖著朱市長來的呂遠才就把朱一銘到檢查組視察的情況詳細地向對方作了匯報,包括交通補貼的事情,因為他覺得這事沒什么好隱瞞的,本來就是正大光明的事情陳燃此時哪有心思管朱一銘在檢查組那說了什么,做了什么,好不容易等呂遠才說完以后,他立即問道:“遠才局長呀,現(xiàn)在朱市長人還在你們那嘛?我準備過去拜見一下”“局長,你這么不早點過來,他已經(jīng)回市政府去了”呂遠才回答道,心想,你這唱的是哪一出,明知道朱市長過來了,剛才不見人影,現(xiàn)在卻要過來拜見,這不是典型的馬后炮嗎? 呂遠才哪兒知道陳燃心中的苦衷,他巴不得早點過來呢,只是不敢,怕朱一銘當著一干下屬的面給他難堪,那樣的話,讓他情何以堪現(xiàn)在表示要過來,一方面朱一銘的氣應該能消一點了,另一方面也到了午飯時間,他作為衛(wèi)生局的一把手,過來陪一下,也算在情理之中誰知呂遠才居然告訴他朱一銘已經(jīng)走了,這讓他失望之極,同時也知道對方不會給他任何機會了平復了一下心情以后,他裝腔作勢地說道:“遠才局長呀,領導這么關心我們檢查組的工作,你們怎么也不請領導留下來吃頓便飯,這可都已經(jīng)到了飯點了” 第356章 戰(zhàn)前準備